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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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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第141章:我要做小的(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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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12-08

    第141章:我要做小的

    接连几天,李曼桢都反复在做同一个梦。

    梦里的女人没有魂魄,肉身因此变得前所未有的轻。轻得仿佛只剩下一道柔

    柔的眼波,无论撩到什么,都能跟那回事牵连到一起。

    于是顷刻间,便脱得赤条条的。

    柔软的身子像半透明的水母一般,游动着,寻觅着,企盼着被男人的口水生

    吞活剥,眨眼之间,有跟强劲却并不蛮横的怀抱长在了一起,从里到外,一下又

    一下的被撑开,被充满,不断的扭曲变形,伴随着死亡边缘才有的剧颤和欢吟……

    到处都很热,发自遥远而深邃的地方,一发而不可收!

    而剥落凡尘的衣衫,就像落在火上的根根素羽,瞬间蜷曲,燃烧,裂解成了

    碎渣飞灰,转眼不见。

    这期间,远远抽离的神智,其实一直都在。

    可没有了肉身的保护,滚烫将融的呼吸虚弱到无以为继,惊惶无措的意识一

    触即溃,随着无形的烈火岩浆四处流溢,宿命般陷入无从逃避的绝望。

    每次惊醒,那里都湿得一塌糊涂,伸手一摸,又黏又滑。

    身子里的火热仍在,稍一触碰,膣腔里的惊悚记忆就像烙铁烙过一样清晰。

    无论是前夜荒腔走板的半推半就,还是晨起蓦然相吸的欲罢不能,他都是沉

    默不语的。

    沉默并不会让人忽略他巨大的存在…

    他,真的好大!不仅仅是那里,那个东西……装硕得,简直就像个野兽,又

    或者正如他的名字,酽然一尊金刚罗汉!

    然而,沉重的压迫也好,强横的占据也罢,在全然承受的过程中,她虽然被

    尴尬和羞耻深深埋没,去一丝一毫的悸怯与抗拒都不曾有过。

    他拥有绝对的力量,却并无一丝强迫,温柔的目光里跳动的欲望似乎故意敛

    去了锋芒,热得圆融通透,不离不弃,每一下有力的冲撞都带着魅惑,甚至迷狂

    的微笑。

    而她的身体,就是在那样的微笑里变得纯粹而乖顺,迷乱而欢喜!

    仅凭放下那双筷子之后的一个对视,两个人就又一次不可救药的吸附在了一

    起,桌椅铿锵,天旋地转,满屋子都是震耳欲聋的喘息。

    无论前因后果如何,也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在那一刻,让她愉悦到癫狂的念

    头只有一个:

    「他喜欢我……我的身子,居然……居然还能让这样一个山神一样男人迷醉

    倾倒!」

    对于一个45岁的女人来说,能在男人居高临下的视线里聚集牵引着惊艳而痴

    迷的反光,毋庸置疑是一种无上的褒奖。

    意识到自己居然因为这样的褒奖喜欢得笑起来时,淑女的本能几乎被那兽欲

    张狂的逼视灼伤了脸。那飘萍柳絮般的身子仿佛感应到了不知羞耻的妙处似的,

    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之下避无可避的颤抖着,燃烧着,也拼尽全力的接纳着,迎

    合着,吴启巴气柳伞勿要齐,欣喜若狂,也罪恶滔天!

    没错,是罪恶的味道……如果不是罪恶,又如何解释,在风平浪静之后,一

    边收拾揩抹着斑驳淫迹,一边于内心深处探出头来的恐慌与无助呢?

    缩回颤抖的手揪紧被角,乃至不自觉的一口咬住。

    辗转蜷缩的脊背上仿佛压着纠结一生的屈辱,纵使死命的抱住自己,触摸到

    的,依然是单薄的臂膀和漫长如夜的空虚。

    为什么,越是触摸那柔滑酥腻的肌肤曲线,反而越会惶惶不安,没着没落的?

    即便在背叛离家独哺幼子尝尽千般苦楚的岁月里,也没这样寂寞难耐又凄惶

    无助过啊!无论跟谁做,那件事上的纠结,不是早已想透看开了么?

    只为欢愉,不问其他。

    韶华易逝,青春不再,这几乎已是百无禁忌的放纵,也是退无可退的底线,

    身世本就飘零,肉体的洁污还有谁会在乎呢?

    「究竟是怎么了?」

    与之前破碎身心一退再退的慌乱不同,这一次扪心自问,李曼桢的脑海里浮

    现的是一张无比清晰的笑脸,就像每天晚上迎接他进门的一个个瞬间严丝合缝的

    重叠了起来。

    怎么看,他都不像那种出类拔萃的男人。

    家世平平,相貌平平,性格虽然日渐沉稳,却未必是令女人安心的那种,有

    时候表现得比良子还要鲁莽,不管不顾的任性而为,况且,还是个实打实无可救

    药的好色之徒……

    身为一个尊严有缺的女人,她不允许自己跟任何人撒泼耍赖,尢其不敢招惹

    的就是好色之徒。除了在光阴的指缝里遭遇片刻的温存,交过的心,用过的情,

    都成了一道又一道的伤口,舔了半辈子,她甚至不再期待有人打破那早已习惯的

    平静。

    他是等在那里的没错,却并非一个人。

    所以,为了让一切发生得自然而然,甚至于心安理得的继续下去,在深思熟

    虑之后还是给自己定了一条规矩——任性归任性,一定不能影响夫妻俩的生活,

    至少,不要跟那个妖精同时出现在一张床上。

    食髓知味也好,难得糊涂也罢,那份偷偷摸摸的期许与报偿,已经足以慰藉

    行将枯萎的岁月之藤,在每个晨昏洒扫的角落开出娇羞却不失冶艳的花朵。

    可是没想到,遇到他的意义远远不止这些。

    或许,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所谓遇到已经变得不再准确,所有的偶然回

    头想来,都似带着蓄谋已久的味道。

    而经过一次又一次不无尴尬的默许和心照,在这个屋檐下,激情无须难为,

    温柔也当不吝,一切都恰到好处了。甚至到了阿良那里,她也并不认为一定交代

    不过去。

    谁成想,仅仅一次身临其境的「偷情」游戏,就把心中的贼给惊醒了?

    说起来好笑,从来没当过谁的妻子,哪里来的偷情与背叛呢?可是,那好几

    天都诚惶诚恐的无所依凭,难以摆脱的负罪感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好好的一顿早饭不规规矩矩的伺候,非要把自己吮过的筷子给人家

    用?是想把偷人的滋味一次尝够,就此断了念想么?

    为什么,明知道那个一起去健身的倡议背后藏着怎样的图谋,却连个「不」

    字都不敢说出口?是怕撕破了连直接被赶出去么?

    为什么,终于等到他早回来一时半刻,没喝完醒酒汤就毛手毛脚,心里分明

    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欢喜,眼泪却非要不争气的破坏气氛?

    难道是打着跟人家正主儿抢男人的主意,趁机撒娇诉苦加告状么?

    李曼桢无可争辩的发现,自己编织的一条条随遇而安理所当然全都成了顺水

    人情。之所以枉顾尊严的妥协,不知羞耻的眷恋,为的远远不止身子里难以压抑

    的那股子骚浪贱!

    偷男人,本来就是自己在这个家里甘愿担当的角色。外面的可以,家里这个

    又有什么不可以?只要自己舍得下脸,任何时候都能水到渠成,多跨一道门槛罢

    了。

    而自己真正无法接受的,竟然是门槛内外的区别!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日复一日悉心照料,赖以安身立命的屋檐下——一

    个从来不曾真正拥有过的地方,已经珍贵到无法割舍。

    如果非要循果溯因,给这份眷恋找一个理由,恐怕只有一个。那就是,这里

    处处弥散着家的温馨与爱的气息。而自己已经无可争辩的成为了它的一部分。

    一个偷情的女人甘愿狠心背弃的,或许可以是这个或者那个男人,可随着男

    人离去的难道仅仅是一段无可挽回的感情么?

    不,是一个归宿,一个家!

    真正让人没着没落,也最难以面对的,恐怕莫过于离家的那一刻了吧!而自

    己要面对的,居然还要更残忍,更可笑!

    如果家破了,散了,跟着男人一起消失了,难过不可避免,却总是无可奈何

    的,可若是男人和家都还在,被驱逐的只是自己,那……

    想到这一层,李曼桢心头的惊惧彷徨突然变得冰冷而坚硬,并且触手可及。

    「哥哥……」

    门开了,不用问也知道进来的是谁。

    一时间,再大的委屈也变得毫无道理,再热的眼泪也只能模糊眼前的尴尬,

    李曼桢直愣愣的撑持住身体,无边的羞惭烧红了头脸,难言的悲戚哽住了咽喉。

    终究还是没忍住,舍了脸面去跟人家争男人了!

    虽说男人的臂膀依然拥揽着自己,可是,连埋头怀中纠缠撒娇的资格都是别

    人专属的。被人家捉奸在床,当场戳破,再没皮没脸的去叫「哥哥」,也只会被

    看做下贱吧!

    这下好了,是不是「偷」已经不重要了。非分之想隐藏得再仔细,也是非分

    之想。难道可怜巴巴的掉几滴眼泪,别人就肯分你一半么?

    就在李曼桢忍住哀伤,拼凑起最后的坚强准备挽回一丝丝体面,那句像极了

    玩笑的话语把她钉在了床上。

    「老公,我要做小的!」

    这当然不是梦,虽然透着超越现实的荒唐,更带着无稽做戏的不正经,虽然

    听上去不过是一句撒娇,自己最不擅长的撒娇,可李曼桢知道,那个妖精是认真

    的。

    她的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那是被兴奋激起的颤抖,还透着股妖气,没

    人可以带着那样的颤抖撒谎。

    况且,那绝对符合她的风格——平时鬼主意虽多,性子却比谁都大胆直率——

    更不要说当着自个儿丈夫的面敢作敢当了。

    抬起蒙眬泪眼,一张同样哭花了的美人脸出现在男人的肩膀上,水汪汪的大

    眼睛像刚洗过的黑珍珠,盈盈目光里含着三分天真,三分促狭,三分热诚,还有

    一分歉疚。

    仅仅四目相对的一刹那,没等探查到对方哪怕一丝丝神情的变化,李曼桢的

    脸就肉眼可见的红透,根本来不及去看男人的反应,一扭头扎进了床角。

    二女共侍一夫!

    李曼桢对天发誓,无论对没羞没臊的承受力还是对琴瑟和谐的想象力,都不

    是自己这样的弱质女流敢于尝试的。

    哭这一鼻子,她也根本没想跟谁分庭抗礼,抑或……雨露均沾!

    只不过……只不过……

    哎呀!可怎么好?

    「明明自己已经低到了尘埃里,怎么一下子就成了大奶奶?」

    「哼!不想当大奶奶,你特码哭什么?还偷偷摸摸拉了男人上床哭!现在把

    位子让你了,反倒要扭扭捏捏,得了便宜卖乖么?」李曼桢几乎能听见女主人谐

    谑却不失尖刻的嘲讽。

    只有一米五的小床上,忽然挤了三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好像在给锅炉加热,

    命运的指针在李曼桢的脑子里疯狂抖动。片刻之前才扑在男人怀里哭断肝肠的字

    字句句,仿佛全都变成了烧红的烙铁,烤得她水深火热,无地自容。

    「无论如何都不能当真!」李曼桢心慌得几乎要把这几个字念出来。

    可越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她就越是清楚一个事实: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自甘堕落的诉求是自己提的,只要继续在这个家里过日子,继续跟那个男人不清

    不楚不可描述,就等于欣然接受了!

    「欣然接受?」

    「不然呢?一脚插到了正房夫人的前面,人家不仅不怪罪,还欢欢喜喜的迎

    接笑纳,大大方方的姐妹相待,难道,你自己反而要不识抬举么?」

    「可是……」

    压根儿没料到见不得人的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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