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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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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第142章:跳来跳去(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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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竟是这样的水到渠成。

    阿桢姐啊阿桢姐!是我歪打正着错看了你,还是咱们本就是姐妹同心的命?

    不无感慨的自问自答着,许太太眼前浮现的,却是刚刚阿桢姐一旁观战时的惊奇

    表情。

    「她究竟看到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还不就是男女之间那回事儿?」

    「可是,又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怎么会那样一副癡傻呆捏的样儿?」

    「是么?啥样儿?」

    说句不要脸的话,经历过许多之后,许太太越发觉得男人那东西虽是造物,

    却并不算神奇,而许先生这个平庸之辈从形状到尺码更是没有任何过人之处。虽

    然私下里冠以「许大将军」的名号,其实,既比不上小毛的不知疲倦,又没有陈

    大头的特效加持,更不要说大猩猩的天赋异禀了。

    甚至在某个颜面扫地的记忆里,单从硬度上考量,都不及他那个鲁莽行事的

    兄弟。

    可是自从夫妻俩破镜重圆,说不清为什么,那根东西就像被施了妖法,成了

    她最痴迷也最难以抵挡的神器。

    无论什么时候,但凡被它轻车熟路的一捅到底,都会觉得无比契合心满意足。

    只需稍稍触碰以促互动,或者一个不经意的眼神捕捉,那话儿就活龙一般翻江倒

    海起来,一个不留神,心坎儿上的痒筋就被它撩拨得难以自持,生冷不忌荤素搭

    配,予取予求的奉献出身心合一的颤栗销魂,泄上一个稀里哗啦。

    那种水到渠成却又无可救药的堕落体验,每次到来都像一个计划和执行都趋

    于完美的阴谋,等到揭露真相的刹那一切都已无可挽回,可即便毁灭降临,天地

    沦陷,在极乐之中不住痉挛的肉身也只会疯狂的为之欢呼。

    而无论是那一刻的沉沦还是为之共谋的整个过程,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也不全然是他,那更像是一种同步点燃的献祭,必须拥有可堪托付的信任,

    还要自己勇于交出命运的舵把……于是,任何尺寸和形状便全都失去了意义。

    不得不承认,即便这看似简单的「吴启巴气柳伞勿要齐」,却也并非每个男

    人都能做到。

    小毛的「永动机」,陈大头的「大李子」,大猩猩的「犀牛角」都有各自的

    阶段优势,可若讲究随心所欲的节奏,求仁得仁的默契,没人能达到许大将军动

    于九天之上无往而不利的完美境界。

    起初,她还以为是「观音菩萨」调教的好,不过是御女有术的明证罢了。

    可是随着越来越妙到毫巅的琴瑟和谐,一次又一次攀上更高的极乐山峰,连

    一缕喘息一丝颤抖都无可救药的沦陷在爱人微陷的眼窝里,才终于发现,如果真

    的把这种绝妙的体验总结理解为魔法加持,不免太过看低了自己。

    没错,最让人着迷的,其实并非被强悍的男人送上极乐的欲望巅峰,而是,

    在一次次勇攀高峰之后,发现新生的自己。

    一样的妖法,享受它的加持,当然远远不如得心应手运用更加过瘾!

    ——男人,为什么就一定是主动的那个?

    每当这样的念头闪过婧主子脑际,就连曾经偷嘴吃到天鹅肉的二东都变得可

    爱了起来。

    在那张四仰八叉的合欢椅上,她有绝对的自信,可以像对付许先生一样,仅

    凭一个缠绵的亲吻让他勃起,也可以用一声激越的吟唱让他崩溃,而更多时候,

    只需目光迷离,或者失魂落魄的望着他,就可以让那根毫无创意的造物幻化神奇,

    全力以赴奋不顾身却如铜铸铁打般愈战愈勇。

    如此得心应手游刃有余的掌控感,就像破解了一套只有身体才能听懂的密码。

    而真正的关键,是密码本隐藏在对方的身体里。

    灵肉契合的同时,流窜着快感电波的沟槽疯狂旋转,如何跟对方精准的对接,

    全凭敞开心扉的接纳和无怨无悔的求索。

    而每一个人,都像一座迷宫,身心呼应,灵肉纠缠,难的不是探求的深浅,

    而是能否在恰当的时机向对方敞开自己。

    那件事之后,许博引导她一步步进入的,就是这样无忧无惧的真挚天然。

    虽然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似乎难以归纳出什么道理,可祁婧知道,在潜移默

    化中,那春潮雨露般的滋养几乎是无处不在的。

    它充盈在自己的目光中,融化在自己的笑容里,每一根青丝结发都能牵住雄

    性动物的注目,每一步款摆轻摇都踏在兽血澎湃的心坎儿上。

    为什么阿桢姐会看得两眼发直?

    为什么一个又一个的野男人会前赴后继的泥足深陷难以自拔?

    为什么敢在漂亮弟弟的眼皮子底下享受高潮,把荼毒生灵的野兽领回家?

    「咯咯咯……那回事儿,难道,并不全是来自爱的力量么?」

    直击灵魂的拷问,许太太夜魅似的笑了。第一个想到的当然是那个不知怎么

    开了窍还殃及池鱼的男人。

    他刚刚忍住没射,也是爱所赐予的英勇顽强么?

    那么良辰美景如今夜,「李浪浪」和「祁骚骚」他爱哪个多一点呢?

    做爱,当然要爱,不然怎么做?高潮迭起是爱,沉吟至今也是爱,敝帚自珍

    是爱,放出去惑乱众生是不是爱?

    只要是人,就不能没有爱。

    然而爱从来不是约束,而是给予,非但不必因爱而做,也绝不是难能可贵的

    唯一,也不是高不可攀的道德。

    不是有人说过,爱,可以低到尘埃里么?那么自然而然,为什么不可以放逐

    到情欲之巅,堕入人性沉沦的渊薮,跟每一具低贱的肉身,每一幅高洁的灵魂毫

    无芥蒂的交媾欢好?

    莫黎,归雁,朵朵,海棠,还有刚刚扶正的李浪浪,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又有哪一个不值得男人用真心去爱?

    她们是因为招男人喜欢才可爱么?不,恰恰相反,她们最可爱的地方反而是

    死也离不开男人!

    就像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儿,没有女人不迷恋,不喜欢。

    进入空气相对清新的空间,许太太才发觉几乎赤裸的身体在持续发热,把圆

    滚滚的「小王八蛋」搂在怀中,发胀的奶子依然敏感,被一口接一口的吮吸时,

    竟然难以压抑呻吟,心头不免涌起一股子触犯母性庄严的羞惭。

    可是没等淘淘嘬上几口,难耐的淫声浪语便紧追而至了。

    「嗯嗯——嗯哼哼……不要……你啊哈呜呜呜……你放我……放我下来啊啊

    啊呀——好深——呜呜呜……」

    客厅里的脚步沉重的踏着某个节奏,「啪叽啪叽」的肉响迎合着泛滥粘稠的

    节拍,还能清晰的听到奥巴马的狗爪子欢快的挠着地板。

    诡异的行进路线即使竖起耳朵也无从判断,男人的笑语虽然声气粗浓却明显

    兴致高昂:「李浪浪……告诉老爷,你天天的……自个儿在家……偷没偷过……

    野男人……嗯?」

    「呜呜呜……我没……我呜……我不知道……」

    「沃去……还特么……特么不知道?那我问你……我不在家那天晚上……谁

    来咱们家了?」

    「嗯哼哼哼……不呜呜……不是我啊!是阿……是祁骚骚——」

    许是某人的新名字太爽口,阿桢姐福至心灵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淫荡的龙卷风越吹越乱,已经刮到了门口。

    许太太忍俊不住扭头望去,只能看到跌宕起伏的半个屁股,「啪啪」之声犹

    在门外。

    「少特么废话……她是她……你是你……」男人这时候还能人间清醒着实不

    易,「你就说他……是不是肏你来着……给我……老实……交代!」

    「我没有啊啊啊……我是呜呜……我是被迫的诶呀——啊啊啊啊啊……」顶

    着门框的一轮猛攻分明是在惩罚一个无法抵挡诱惑的小娼妇。

    「偷人……还狡辩……叫你偷人……叫你偷人……叫你不承认……骚货还敢……

    还敢不承认……偷人……偷人为什么……为什么不承认……嗯?为什么不承认……」

    「啊啊啊……不行……不啊……好爽……不是……没有……不敢啊——再也

    呜呜……再也不敢啦!诶呀——」

    房门被「咣当」一下撞到墙上,阿桢姐像只白花花的小蛤蟆攀附在男人身上,

    后背抵门,被干得四肢打颤哭爹喊娘。可男人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耸起屁

    股连连撞门,边怼边骂:

    「放屁!偷完了……才说不敢了?偷一次……是偷……偷一万次……还是偷

    嗯……为什么……为什么不敢……嗯?」

    「不是哥……嗯嗯……老爷不让……噢吼……噢!噢吼吼……不喜欢啊——」

    「谁……谁说的?谁说……老爷……不喜欢?」

    「老爷……老爷……呜呜呜……」不知为何,阿桢姐忽然无言以对,眼波迷

    离,脖颈后仰,苦苦忍耐男人不知疲倦的撞击。

    许老爷似乎早有预谋,进攻之余话锋倏转:「告诉老爷,偷人爽不爽?」

    「……呜呜呜……」

    「爽不爽?」

    「……呜……爽……」

    「有多爽?」

    「……好爽……爽死了!啊啊啊……」

    「那以后还……偷不偷……」

    「……呜呜呜……偷……呜呜呜……」

    「偷什么?说!」

    「偷……呜呜……偷……呜呜呜……偷汉子啊啊啊……」

    「谁要偷汉子?说!」

    「……我!我要偷汉子啊啊啊……」

    「你是谁?」

    「我是李……啊啊啊……不行……啊这两下……好舒服呜呜呜……」

    「少特码废话……你是谁?说!」

    「我是……呜呜……我是李啊啊……李浪浪啊啊啊……我要偷汉子啊啊啊……

    李浪浪要偷汉子啊——哈哈哈哈……来了……来了老爷……李浪浪来了啊啊啊啊

    啊……」

    放浪形骸的叫唤把淘淘吃奶的进程都打断了,睁大了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妈

    妈。

    不动如山的淘淘妈笑靥潮红,正襟危坐,优雅得好像欣赏着一场史诗级的歌

    剧,对终于告一段落的完美演绎十分满意。

    淅沥沥的骚水顺着不停颤抖的门板流到地上,奥巴马奋起舌头玩命的舔着,

    听声音像极了观众席上真诚而不失绅士风度的掌声。

    伴着一声酥软的轻呼,有人被毫无反抗之力的丢在了床上,水淋淋的身子剩

    下的力气只够捯气儿。而另一个火炉般的身躯正渐渐逼近,斗志昂扬的许大将军

    顶着红艳艳的菇头伞盖,一跳一跳的好不吓人。

    「祁骚骚」没想到自己的身子居然软到一推就倒,连着淘淘一起被按在床上,

    双腿还没完全打开,那凶器便一贯而入……

    跟大猩猩入侵那天不同,「李浪浪」跟换了个人似的,娇软虚弱到一触即溃,

    接连到来的高潮又快又猛,没撑上几个回合就昏睡了过去。

    而许大将军好似天神附体,射到第三回合还在不依不饶,按着「祁骚骚」没

    完没了的祸害,简直禽兽不如……

    呃——好吧,简直比禽兽还特么禽兽!

    祁婧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总之一夜无梦,再睁眼时只觉得两只奶子又

    胀又疼,腿心里像被烙铁钻过一样火辣辣的。

    挣扎着黏糊糊的身子起来,撩开窗帘,一缕灿烂晃得睁不开眼,原来早已日

    上三竿。回头看表,居然八点多了。

    男人犹在熟睡,「李浪浪」却不见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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