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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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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第一章太初门(乱伦、后宫、凌辱)(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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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楼,门却被从外面推开,有了五个月身孕的娘子肖凤仪进来,看见韩云溪,时隔一个月不见,那张清秀的脸蛋却没有惊喜的表情,灯笼烛火的照映下,平和中显得又有些黯淡。

    “夫君回来了。”

    “嗯。”

    “用膳了吗?要不……”

    “用过了。”

    “哦。”

    韩云溪回到内间,坐于床边开始脱靴,跟着进来的肖凤仪先是走到窗边,将被山峰吹得猎猎作响的窗户关上,叹了口气,才回到床边,弯腰拿过夫君的靴子到一边放好。

    肖凤仪知道自己夫君正午就回到了。

    但此刻已经是戌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肖凤仪才在这别苑见着夫君,不消说,归来后夫君定是在门内不知道哪个师妹或者婢女的床上厮混了一整个下午才回来见她这位正妻。

    成亲四载,自己夫君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哪里能不清楚。

    “娘子过来,这次远门,为夫给你带了礼物。”

    “啊……”

    那边肖凤仪放好靴子,听见韩云溪的话,回到床边坐下,却见夫君从被褥下抹出一件玩意出来,递给她。

    肖凤仪接过,却是一件紫色的诃子。

    “这……”

    肖凤仪脸蛋腾起红晕,过去夫君送过胭脂水粉,却第一次见夫君送她一件亵衣。但那件诃子色泽艳丽,花纹瑰丽,入手冰凉丝滑,柔顺异常,显然不是一般的诃子。

    只是隐约飘来一阵熟悉的怪味,让肖凤仪稍微放远了些。

    “夫君……怎地送我这等女人事物……”

    韩云溪脸上闪过一丝戏谑的表情,呵呵一笑,却说道:

    “这可不是凡品,内里大有文章。”

    “一件……一件诃子还有故事?”

    “那自然。哼,这次南诏一行,那边……”想起半个月来的经历,韩云溪也不由轻哼了一声:“真乃是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啊。”他扭头看向娘子,却突然命令道:“把衣裳脱了……”

    “这……”

    肖凤仪脸上刚消退下去的红晕又再次晕起来,但却不敢违抗这个夫君的命令,不情愿下,还是把衣裳脱掉,露出那因为有身孕而膨胀了一圈的硕大乳球和已然隆起的肚子,只留下身穿了一条亵裤坐在了夫君怀里,任由夫君把她拥在怀里随意把玩她胸前那两对肉球起来,她也无需吩咐,解开夫君的腰带,把手探进裤裆内,握着夫君那根翘立起来的话儿轻轻摸了起来。

    韩云溪却是一边把玩着娘子的奶子,一边说道:

    “南诏的铁山门,娘子可曾知道?”

    “嗯……,有所耳闻,在南诏也算是大派了,嗯……,夫君轻点,捏痛奴家了……,那铁山门精于枪棍之法。”

    肖凤仪说完,再次发出一声轻微的疼哼,却是韩云溪的手劲丝毫没有变轻,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搓着她的胸乳变幻着形状。

    但微微的痛楚间,却开始夹杂着一声声娇喘呻吟。

    她不是那喜好床事之人,只是有身孕后她身子就变得异常敏感,只是被夫君这搓揉捏弄了几下,她就感觉身子开始发烫酥麻起来。

    为防动了胎气,姜玉澜严禁肖凤仪两人房事,但因为她这样的体质,夫君韩云溪却反而比她有身孕前更加喜欢戏弄她。经常用手撩拨起她的情欲,吊着她的胃口,逼迫着她做出一些不知廉耻的动作行为和说一些羞人的话来,才用手把她弄泄了身子。

    夫君习武的能耐一般,但对女人这方面的手段却天分过人,就算是她那沉默寡言性子内向的婢女夏木,只凭那一只手五根手指就能让那未发育的雏儿站着“尿”湿了绸裤。

    所以现在只是捏弄她的胸乳,她就已经感觉到浑身力气被一抽而空,止不住地开始哼叫起来。

    “那独门绝学混元棍法……,嗯啊……,奴家曾见人施展过……,嗯……,走的是大开大合的刚猛路子,虽然无甚精妙之处,但威力倒是刚猛绝伦……,夫君……,别……”

    宗门帮派子弟多是互相联姻,鲜有嫁娶普通人家的,有也是大官巨贾。江湖之事,肖凤仪娇喘间娓娓道来,她是河洛帮二当家的千金小姐,有一身好水性,家传的拳脚功夫了得不说,还精通一手独门兵器峨眉分水刺,也是一名行走江湖的武林中人。

    说起来,她的武学天资比韩云溪要高,嫁进韩家之前,她以家传波纹功施展的暗流旋涡腿法,其武功修为比韩云溪要高上两分。可惜生在异常重男轻女的河帮之家,从小被教育得三从四德那一套刻在了骨子里,空有一身高强武艺,却不敢忤逆韩云溪这个夫君半分,有些矛盾哪怕占了理子,但被韩云溪毫不讲理地掌刮在脸上,最后居然是她跪地认错了事。

    所以韩云溪这几年变本加厉的放纵,虽不能怪她,但不得不说她也是有一点推波助澜的责任的。

    那边韩云溪却是怪笑了一声,调戏了娘子一句“什么棍法?有夫君这根棍法厉害吗?”才又说道:“嘿,那铁山门如今已经分崩离析了,一小半人降了吐蕃,一小半有骨气的宁死不降,倒是被合围后屠戮精光,最后那一半人则各奔东西去了……”

    “嗯……,这和夫君此次庆州剿匪有何干系?啊?莫不是……”

    “正是。什么黑豹寨,却是那铁山门的门徒聚在一起落草为寇去了。”

    韩云溪此刻已经不满足于娘子那肥硕的奶子了,手向下滑去,先是摸了摸那隆起的肚皮,然后开始朝着娘子的亵裤摸去,将那布带撩到一边,手指直接没入了湿漉漉的沟壑里,但他脑里却是浮现出一张成熟美艳的面孔,以及那副面孔下即使没有身孕也不输娘子此时的丰满胸乳,还有同样饱满的唇瓣……

    一边玩弄着有身孕娇妻,一边脑里想着另外一个女人,韩云溪的嘴巴却没有因此停下来:

    “那匪首赵元豹是铁山门的真传弟子之一,那混元棍法使得正如娘子所说,威猛无比,真是一场恶战.哼,幸亏为夫带了金龙爪,到底还是你夫君的铁掌更为霸道,叫他毙于我掌下。”

    “嗯啊……,那和那诃子有……啊……有何干系……”

    肖凤仪肥硕的臀部往后挪了挪,双手撑在床上支撑着后仰的身子,双脚却是放到床上来,一左一右踩在床沿,屈起来的双腿左右分开,更为方便韩云溪玩弄她的下体。

    经过韩云溪几年来的刻意调教,这个不喜床事的娘子却是很明白自己该如何取悦这个夫君。

    “嘿嘿,娘子且听夫君一一说来……。那铁山门门主铁战龙决心与铁山门共存亡,战至最后,力竭而死犹自撑棍站立不曾倒下,嘿,也真是一条好汉。可惜啊,他不曾想到,他让赵元豹和王旭峰这两名亲传弟子带人护送妻眷走,他那两个好徒儿却是起了歹念……”

    “啊……”

    梓卿听到这里,不由地发出一声惊呼。

    “铁战龙的夫人惊鸿观音萧月茹在南方是有名有号的好手,更有一根家传至宝虎筋鞭加持,武功不在那铁战龙之下,甚至可以说犹胜一筹。但可惜在突围的时候被吐蕃妙音寺的护法喇嘛围攻之下被伤了丹田,虽然最后在门人的拼死掩护下得以侥幸突围而出,但那一身功力却只得平常三四成。又因为是自己弟子不加防备下,竟然被赵元豹那两个牲畜偷袭得手,和她的两个女儿铁胜兰,铁胜荷一起落入他们手里……”

    听韩云溪说道这里,肖凤仪的脸色不由地暗淡下来,那升腾起来的欲念也消减了不少。

    她也是行走过江湖的人,她很清楚,男子交手落败大不了是一死,五十年后又一条铁骨铮铮的好汉,但女子若果不幸落败于那邪教门徒或者土匪山贼手上,若能自刎尚好,否则等待她的肯定是生不如死的折辱。

    她甚至亲眼目睹过几次,在攻破某些匪寨魔教支点后,那些被俘掠囚禁的普通女子和曾经在江湖中有名号的女侠到底是何等一个凄惨的状况。

    这也是为什么江湖流传,行走江湖有三种人要警惕:小孩、女人、老人。女人要比男人面对更大的风险,所以凭借一腔热血闯荡江湖的愣头青,男的并不鲜见,但女子几乎都有其过人之处。

    肖凤仪听到这里,也算是明白为何平日不喜说外面之事的夫君,为何今晚如此有兴趣和她说这次庆州之行。

    “娘子,你可知道,堂堂名门大派的掌门夫人,那萧月茹被两位徒弟以女儿性命要挟,硬生生被调教成了人尽可夫的娼妓,每日供两名逆徒百般淫辱发泄欲望。后来那铁胜兰和铁胜荷更被强迫分别嫁予两人为妻,而且夫君说变就变,今天唤那赵元豹做夫君,明日那王旭峰爬上床帏,又得喊那王旭峰做夫君。最可怜是那萧月茹,就此成为两人的丈母娘,但这丈母娘却是被女婿弄上床和女儿公侍一夫,不,二夫!哈哈哈——!”

    那边韩云溪放声大笑起来,但听到这里,肖凤仪的欲望算是彻底消散无踪,任凭丈夫的手在她胯下翻弄勾挖着,她只感觉到身体开始发凉,那笑声更是让她感到恶心难受……

    “娘子且闻一闻……”

    那边韩云溪笑完,却提起那紫色诃子,丢在了肖凤仪的脸上。

    肖凤仪皱起眉头,轻轻一嗅,却是感觉那诃子的味道和她此刻胯间散发出来的那股味道……

    这时候韩云溪说了一句:

    “这诃子正是那萧月茹的……”

    “呕——!”

    是那骚水的味道!——肖凤仪脸色一白,一把推开韩云溪,却是从床上怕了起来,扑到在床边的地板下,从床底扯出那痰锰,胃里一阵翻滚,再也忍不住那恶心劲呕吐起来。

    一边韩云溪闻着刚刚在娘子胯间活动,那沾满某种粘液的右手所散发出来的“醉人”香气,还在自顾自地说道:

    “这诃子可是件宝物,是用已经失传的技法用冰蚕丝织就,虽说没那刀枪不入的能耐,但冬暖夏凉,有宁神安魂之效。这可是买不到的稀罕货,在那黑市上可是价值千金。”

    ——

    夜深。

    肖凤仪躺在宽大的木床内侧,对着墙壁,眼皮一开一合,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另外一边,脱了一干二净的夫君韩云溪,却在摆弄亵玩着另外一具赤裸且稚嫩的身子,却正是她的婢女夏木。那平时性格内向少言的夏木也不知道被喂了什么淫药,很快在韩云溪的挑逗和引导下,开始一边娇喘呻吟,一边说起那些她平日也被强迫着说出的那些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起来。

    旁边夫君和自己的婢女翻云覆雨,但肖凤仪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开始习惯起来,不但没有过去那种强烈想要离开却又被迫留下的郁结感,反而听着那些动静,她开始感觉到自己下面又开始瘙痒起来,明明刚刚才因为那诃子的事情和夫君争吵了一番。

    可是她此刻身上穿着的,就是那件紫色的诃子。

    甚至过去她辗转难以入眠,但如今不消一会,在夏木的呻吟声和哀求声中,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诃子真有宁神安魂之效,还是她真的已经习惯了夫君的荒唐事,她却泛起困来开始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哪怕迷糊间感觉自己的一只脚被绑上绳子吊了起来,分开的胯间凑来一个头颅,那湿滑的舌头开始在她的下体舔弄起来,她亦不曾醒来,反而很快就沉沉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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