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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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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第二章 离心(乱伦、后宫、凌辱)(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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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被人玩了三个多月的破鞋,但韩云溪可不是挑剔之人,非但不挑剔,

    这对母女对韩云溪来说简直可以说得上是梦寐以求了。

    尤其是那萧月茹,是韩云溪过去做梦也没想到能玩得到的女人。

    铁山门在南诏就有如太初门一般的存在,这个萧月茹无论身份、修为和名声

    都不输他母亲姜玉澜,是韩云溪见面要弯腰行礼的前辈长辈。

    而韩云溪虽然性好渔色,但除了自家娘子外,在太初门也不过玩玩那些下人

    婢女,就连唯一一个有染的师妹王云汐也曾是他的婢女。

    却没想到这次庆州之行种种机缘巧合之下,让韩云溪可以像命令一名女奴一

    般,让这位他过去要仰望鼻息的门主夫人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爬到床榻之上翘

    臀掰穴,让他肆意淫弄。

    自然的,在庆州城铁掌帮总舵三天的温柔乡后,韩云溪自不会把这两母女就

    这么放了,而是巧施如簧之舌,恩威利诱威逼,施展了各种手段,两母女就被韩

    云溪带回盘州城这所宅子安置下来。

    「娘,他……他昨日说今日未时过来?」

    「嗯……」

    「但……我们真的就这么在这里等着吗?妹妹那里……」

    「我们能做什么?」

    十来天的休养,铁胜兰获救时那憔悴不堪的面容如今稍微红润起来,再次浮

    现出往昔的英气,但那剑眉依旧紧缩着,舒展不开,又平添几分柔弱。

    萧月茹却是反问了女儿一句,铁胜兰张张嘴,却也说不出什么来,很快脸色

    黯淡了下去,只能在一边的石凳坐下,沉默不语。

    「哎……」

    萧月茹一声哀叹,手折下一根柳枝丢进池内,然后在女儿身边坐下,望着那

    被柳枝荡起一圈圈波纹的池子,满是哀愁地说道:

    「韩公子答应了娘,他已经吩咐铁掌帮去追寻王旭峰那畜生的下落,一有你

    妹妹的消息就会通知我们……」

    「什么韩公子,哼,不过是和那两个畜生差不多的……畜生罢了……」

    「胜兰——!」

    想起在庆州城三天和这十天路上韩云溪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情,铁胜兰却是忍

    不住咬牙切齿地打断了母亲的话。

    然而和她同样遭受了这般淫辱的母亲非但没有感同身受般地附和她,没想到

    换来的还是一句厉喝,铁胜兰当即泪珠子忍不住从眼眶冒出,再从脸蛋上滑落。

    女儿的眼泪让萧月茹感到痛心难受,但不知为何,也让她的心肠变硬起来。

    「胜兰,娘何曾不想一死了之?但娘这般苟且偷生却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

    你们两姐妹,你……」

    「我和妹妹恨不得也是一死!」

    「放肆——!」

    「啪——!」

    一声怒喝,萧月茹起身给了女儿一巴掌,这一巴掌过去后,母女两都愣住了。

    十几年来,萧月茹教习女儿武艺时,训斥之下棍棒有之,但这扇在那白皙嫩滑脸

    上的耳光,多次扬手却从未真正打出手过。

    挨了母亲这一掌,铁胜兰却抱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而萧月茹,铁山门灭门,

    得知铁战龙战死,甚至那三个月来噩梦般的日子,这些种种她不曾掉过一滴眼泪。

    但此刻,累积了许久的情绪却是因为这一巴掌控制不住般,让她的眼眶也跟着湿

    润起来。

    但她深吸了一口气,面容再次冰冷起来,那颗泪珠终究没有溢出。

    「胜兰,经历了这些事,你应当成熟一些……。我死了,你们姐妹也寻那一

    死,你让我下到黄泉有何颜面面对你父亲?你又该如何面对拼了命让你们活下来

    的父亲?」

    「那女儿们遭遇的那些事情,可就有脸面去见父亲了?」

    「你——」

    萧月茹突然感到异常疲惫。

    她甚至感到一丝愤怒。女儿若真是刚烈如此,当初也不是没有机会为了保全

    清白一死了之的。但并没有,同样身陷魔掌的她却是很清楚的,面对赵元豹那两

    个畜生的威吓,两个女儿选择的是屈服……。

    也因为两名女儿的屈服,被那两个畜生拿捏着要挟她,她这个做娘亲的也只

    能屈服。她却没想到,到头来不过是乌云暂且散去,天尚未放晴,女儿却说出这

    等腔调的话来……

    但她到底是母亲,却还是软下声气劝起女儿来:

    「女儿,我们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了,这已是不争的事实,这非我们之愿又如

    何见不得你爹?难道你现在一死了之就能恢复那清白之身吗?那韩公子虽然好色

    荒淫,但待人多少是有情有理的。无论如何,你爹死后铁山门是树倒猢狲散,他

    是我们现在唯一的依仗了,比起那三个月来我们遭受的苦难,一时的委曲求全,

    哪怕是我们母女共侍一夫又如何不能接受呢?」

    萧月茹看起来是在说服女儿,实际上却像是在说服自己。

    然而她这发自肺腑之言,换来的却是女儿茫然的眼神。

    女儿甚至回了一句:「娘亲,你真的相信那韩公子会帮我们重建铁山门吗?」

    萧月茹心里叹气。

    「你娘再怎么说也曾是一门之主,我如何不知道那韩公子是信口开河……」

    「那娘你还……」

    「行了,你不必多说了。」

    听了女儿的话,萧月茹那失落的感却是愈加强烈起来。她开始后悔,当初不

    该对女儿保护得太好。当时觉得她一介女流,武艺未达到一定程度还是老老实实

    在山门修炼为好,最好是找到一个实力登对的门派进行联姻,这样女儿的下半生

    多少算是有保障了。

    但人算不如天算,等女儿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吐蕃却是开始大肆入侵南诏,

    之前那些有意向来往的宗门,因为铁山门和南诏那千丝万缕的关系,随着南诏局

    势的恶劣,结果都打起了哈哈起来,对联姻一事却是避而不谈起来。

    反观和女儿同龄的那韩云溪,人家荒淫好色,但那一身心机和与世俗打交道

    的老练,自己女儿却是万比不上的。

    傻丫头啊,你还不明白我们娘俩的处境吗?哪里还有提条件的余地啊?

    萧月茹是差点没给女儿气得走火入魔,她伤了丹田后,已经从一流高手的境

    界掉到了普通高手的地步,而整个苍南境像她现在这等水平的高手多如过江之卿。

    而且受丹田伤势所累,真交手起来那剩下三成的实力又能发挥出多少来,也是未

    知之数。

    而且,也不止是她如此,她却是未曾看出赵元豹这个平时风风火火一般性格

    的畜生,居然隐藏着另外一个心狠手辣的面孔,为了高枕无忧地控制她们,居然

    用内力伤害了两个女儿的经脉,甚至比她丹田受创更为严重,没个三四年温养是

    决计恢复不了。

    就这样的状况了,女儿居然还能问出这般问题来,如何不让萧月茹感到气结?

    「铁山门已经没了,就算那韩公子真的愿意助我们开宗立派,哪怕答应的是

    那韩雨廷门主,难道对方还能再给我们一个太初门?如果是类似镖局一般的小门

    派,就算挂着铁山门的旗号又当如何?娘何曾不想重建那铁山门以告慰你爹在天

    之灵,但……」

    越说越激动之下,萧月茹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她深知这种事根本无法假借他人只手,就算可以,那也是建立在有这样的价

    值之上啊!但这种道理她如何能向这个涉世未深的女儿说得明白?

    结果,萧月茹只能落寞地抛下一句:

    「罢了,那韩公子也未曾使人看管我们娘俩,你若不愿,就自行离去吧。你

    好歹有一身武艺,这江湖还是有你容身之处,你妹妹的事,娘来操心就是了。」

    「娘——我——」

    萧月茹说罢,却是连铁胜兰的解释也不愿听,径直转身回了房间。

    萧月茹两母女的矛盾韩云溪并不知晓,所以看到自己一进门,那萧月茹就开

    始自行宽衣解带,他不由地也愣了一下,然后被那香艳的场面勾引住之际,那浅

    红裙子已然飘落在地上,一对过去半个月让他抓捏在手中爱不惜手的肥硕胸乳抖

    动着裸露出来。

    韩云溪上前,却是帮萧月茹把上襦系带系好,暂时掩盖住那两团肥硕的软肉,

    故意剐蹭了一下顶端那两颗紫红色的葡萄,然后又弯腰,先是在那茂盛的黑草丛

    那里故意嗅出声音来地嗅了一口,再提起那叠在脚踝处的下裙,一直提拉到那饱

    满双峰的上沿,再次系好系带。

    然后在那萧月茹疑惑的神情间,韩云溪搂着萧月茹的腰肢,在床边坐了下来。

    「能得到夫人,是韩某三生修来的福气。韩某自认不是正经人儿,但如此把

    持不住亦是因为夫人实在过于端庄貌美,真是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

    思之如狂。」

    这边手在萧月茹胸部下沿摸到腰肢,在从腰肢滑到肥尻,最后攀上了大腿儿,

    韩云溪却突然脸色一正,语气不再有半点轻浮,说道:

    「我自然是希望日夜与夫人厮守一起,但我清楚,夫人委身于我,实非自愿。

    可无奈我对夫人是一见倾心,以致强迫也罢,如何也罢,我也不愿就此放夫人离

    开。」

    却是一下从「韩某」变成了更为亲近的「我」。

    韩云溪说罢,从腰间解下一个沉淀得有些碍事的钱袋子,放于萧月茹之手,

    继续说道:

    「这里是一百两银子,是给夫人用度的。我身为太初门少门主,诸多俗务缠

    身,非是那自由之身,无法时常在夫人身边照顾夫人。我也知道夫人不喜外人跟

    着,所以也不曾安排奴仆,未免夫人误以为在下遣人看管夫人,如今只能劳烦夫

    人自行找那牙人去挑个顺眼的丫头了。」

    萧月茹可不是那怀春少女,半辈子迎来送往人情世故比韩云溪不知老练多少,

    自然不会为韩云溪几句情话就昏了头脑。

    但要说没有触动,那也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怎么会没有呢。

    过去三个多月是萧月茹这辈子最煎熬的日子。

    为她挡了一剑后,满面鲜血的丈夫用嘶哑的嗓子怒吼着叮嘱她要照顾好两个

    女儿,然后奋不顾身为她们杀出一条血路。然而就是这句话,在那三个月里成为

    了折磨得她生不如死的梦魇。她一方面因为未能完成对丈夫的承诺,让女儿深陷

    逆徒魔爪而愧疚自责,无法原谅自己。偏偏也是因为这句话,无法接受将要受到

    的侮辱本欲自寻短见的她,又无法一死了之,为了保全两个女儿只能忍辱负重苟

    且偷生。

    如今门派被灭无家可归,自己修为大跌亦无处可去,大女儿帮不上忙不说还

    尽舔乱,小女儿又生死未卜,但在王旭峰手中就算活着大致也是生不如死。这一

    切种种,让萧月茹陷入了人生最为低谷的时期,情绪异常低落,这也是为何上午

    一直坚毅稳重的她会情绪失控扇了女儿一巴掌。

    这个时候有个人嘘寒问暖,体贴关怀,哪怕对方是不怀好意,但这种情况下,

    萧月茹又如何不受触动呢。

    而且韩云溪那一番话说得实在漂亮,同样是垂涎她们母女两的身子,但在那

    赵元豹王旭峰的毫无人性和底线的污辱反衬下,简直是天渊之别,高下立判。

    这让萧月茹也忍不住在心底深处产生了某种依赖的情绪的。

    韩云溪哪里察觉不出萧月茹对他态度的细微变化,虽然他不明白根源何在,

    但想来大概也是因为对方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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