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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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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第五章 沉沦(乱伦、绿母、后宫、凌辱、强制)(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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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云溪听见那销魂至极的娇喘,哪里还忍得住,粗硬的阳具重重捣入母亲后

    庭内娇嫩的肠道,肌肉结实的小腹撞在圆润硕大的肥尻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啊——啊啊——嗯啊……呃……」

    火辣辣的疼痛感浪潮一般地把姜玉澜淹没了,但和公孙龙每一次都撕裂她的

    后庭相比,儿子的粗细对她来说却是恰到好处,她很快就适应了这些痛苦,开始

    在里面寻找那逐渐强烈起来的快感。

    韩云溪专注于看着自己的肉棒抽出来的时候,把母亲的肠肉也带出一小截,

    却是如同他看到公孙龙对母亲做的那样,虽然没有公孙龙那帮带出更多,但也让

    他异常满足了,这样的画面若是在自己娘子肖凤仪身上,也足够叫他大呼刺激,

    更遑论这个被他凌虐后庭的是他的亲生母亲?

    他却不知道,姜玉澜在这样哀嚎连连的操干中,随着自己后庭肠肉被扯出送

    入,下面那牝户的两片肥厚牝唇却是不断摇摆着,红嫩的肉洞呼吸般一开一合,

    不断地往外吐着淫水……

    「贱货——!」

    韩云溪一声怒吼,然后突然一边耸动腰肢,身体却是压在母亲的后背上,双

    手抓着母亲那肥腻的奶子,然后身子绷紧起来。却是数十下的抽插后,在母亲混

    杂着哀嚎的浪叫声中,韩云溪却是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精关失守,无法遏

    制地在母亲肠道的深处异常激烈的喷发出来。

    「哦哦哦哦哦……」

    韩云溪高潮的同时,感受到儿子那根肉棒在自己尻洞内膨胀、发射,姜玉澜

    也像是被刺激了某个穴道一般,突然发出一连串颤音,却是尻洞内的痛楚感瞬间

    消失了,下体那屄穴内累积的快感一下爆发出来。韩云溪在母亲身后,却是无法

    看见母亲那瞬间的表情,姜玉澜翻起了白眼,一直不曾合拢的嘴巴嘴角挂着滴落

    的唾液,那舌苔惨白的红舌吐出了嘴外,也跟着身躯在颤抖着……

    姜玉澜也泄身了,不但泄身了,那和菊门一般因为双腿岔开后合不拢的牝户,

    两片肥厚异常的阴唇瓣儿间,随着强烈的高潮浪潮冲击下,那尿道口打开,那金

    黄色的尿液却是猛烈喷洒出来……

    当韩云溪从母亲的尻穴内拔出阳具后,姜玉澜的身子也直接瘫软在床上。

    ——

    乱伦的禁忌刺激,还有母亲那极度诱人的躯体,还有在欢好中那淫贱无比的

    反应,简直让韩云溪食髓知味。他恨不得这一整天的时间都和母亲躲在这听雨轩

    内,继续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但公孙龙严词厉声告诫过他,不得干涉姜玉澜在

    太初门的日常事务,尤其不能暴露他与母亲那乱伦之事,否则必定让他一尝剥皮

    抽筋般的痛苦。

    所以在母亲尻穴内泄了阳精,欲望没多久又再次卷土重来的韩云溪,哪怕心

    中百般不愿,他却不得不放任母亲离开。

    让韩云溪感到好奇的是,离开前,母亲居然从柜子里拿出一根深棕色的短粗

    木头塞入了自己的尻穴里面,这让韩云溪想起了昨夜公孙龙说的:「夫人真乖巧,

    看来不曾间断,每日都将那玩意塞入这尻眼儿里温养,这谷道内终于能渗出那蜜

    脂出来……」

    到底是什么玩意,居然能让母亲的尻穴渗出那蜜脂来?

    姜玉澜是当着儿子的面,撩起襦裙,岔开双腿把那玩意塞进尻穴的。韩云溪

    当然忍不住问了一句,但母亲却是面无表情地回答说:

    「一根木头罢了。」

    ——

    「韩公子找到那个人了。」

    韩云溪再来到这暗室,却是两天后的深夜,此刻外面更夫报过时辰,已然是

    丑时了,他没想到那被关在暗室里五天的白莹月却尚未入睡,他脚刚踏在暗室的

    地板上,尚未看清白莹月的模样就已经听到对方向他说话了。

    那白莹月仰躺在那铺了席子被褥的地板上,看着天花板发呆,韩云溪顺着暗

    道下来后才又翻身过头,侧着身子向着韩云溪,脸上的表情却是罕见地带了一丝

    凝重。

    「……」

    用火折子点燃墙壁上油灯的韩云溪不由地沉默起来。他本想先套一套白莹月

    的话,没想到对方却是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察觉了自己与公孙龙已然见面。

    却是尚未出招就先被白莹月将了一军。

    韩云溪想起白莹月说过,无论公孙龙变成何种模样,只要看见她就能分辨出

    来。但韩云溪却是不知道,她是如何在自己身上也能看出他已经接触过公孙龙。

    「什么意思?」

    韩云溪还是选择了先装傻。

    「前三天,无论有无收获,韩公子都会来见妾身一面,试图在妾身口中套取

    更多的信息。但这两天过去了,韩公子却不曾造访过。想必韩公子绝对不会无缘

    无故消失罢了?若是出了远门,韩公子自然也会前来告之一声。这么一想不是很

    清楚明了了么?也只能是见到那个人了……」

    白莹月轻叹了口气,却是在摸着自己手腕上的镣铐,又说道:

    「韩公子无需否认。再说了,你现在大概是要叫妾身一声师姐了。嘿,虽然

    妾身不会认韩公子这个师弟就是了。」

    韩云溪这时候才发现,白莹月不再自称贱妾了,而是用了「妾身」这样的谦

    称。然后他随即又一惊,却是注意到了白莹月的第二句里的那个称谓:师姐。

    师姐……。

    韩云溪之前就猜测,白莹月和公孙龙的关系绝非一般江湖仇杀那般简单,那

    句「因为他活着,贱妾就要死,他死了,贱妾才能活。」里透露的,不是寻常的

    你死我活之言。

    没想到却是两师徒?

    但最为让韩云溪震惊的却是,这白莹月不但猜出了他已经见过公孙龙,甚至

    知道公孙龙收他为徒之事……。

    韩云溪皱起眉头,若不是看到白莹月那身锁链完好如初,他甚至以为那天晚

    上白莹月就在现场。

    「很惊讶吗?因为你身上有和我一样的味道。」

    白莹月却是动了动鼻子,做出嗅吸的动作,以致韩云溪也不由地跟着嗅了一

    下,却是什么也没有嗅出来。

    「哈哈哈,韩公子真可爱。莫不是真因为是嗅出来的?」

    白莹月抿嘴笑着,却是刹那间,她脸上的凝重褪去,舒展开来,让韩云溪感

    到这间冰冷简陋的暗室内满室生春起来。

    白莹月又道:「却是有些事要告之韩公子,不要再试探妾身了,有些事对公

    子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但对妾身来说,却是举手之劳般轻易。公子感觉不到,公

    子身上有天魔功的那种独特的恶心气息。以妾身对那人的了解,见过他施展天魔

    功的只有两种人能活下来,若是一名女子,就会像你母亲那般成了他的淫奴、傀

    儡。若是男子,以他的行事作风,却会收做徒弟加以驱使罢了。」

    「所以白姑娘早知道我母亲已经是他的……」

    韩云溪的脸不由阴沉了下来,那淫奴两字却是说不出口来。他胸腔烧起怒火,

    却是恼怒于此前白莹月居然对此事居然只字未提。

    「你却贸然让我去接近他,难道你就不怕他从我身上获取你的下落?」

    「若公子知道五衰散是何物,就知道那人为何不再惦记着妾身了。再说了,

    那人不会轻易向他人透露妾身的。难道公子以为妾身不会拿自己性命冒险?」

    白莹月摇了摇头,不知为何露出疲倦的表情,看得韩云溪也忍不住产生一种

    我见犹怜的感觉。韩云溪却未发现,白莹月表情每变动一次都在牵引着他的心。

    伸了个懒腰后,白莹月又翻过身去,仰躺着呆呆地看着暗室的天花板,继续

    说道:

    「那人有否告知公子,公子拜入的是何门何派?」

    「天魔门。嘿,天仙天仙,我早该猜到,白姑娘传授于在下的技法如此阴邪,

    却正是魔道风格,却哪里有半点天仙的韵味。」

    韩云溪却是在暗示白莹月,挤兑白莹月口中没有一句真话。

    「功法是功法,功法哪有正魔之分,这些东西倒是江湖中人自己搞出来的玩

    意。」白莹月却仿佛没有听出韩云溪言外之意一般,反而还说了一句:「妾身有

    些倦了,不想再与公子玩那心机了,妾身想,还是坦诚一些吧。」

    坦诚?

    韩云溪却是发现,越是那魔道中人,越喜欢把这些一言九鼎啊、坦诚啊之类

    和他们半点也沾不上边的话挂在嘴边。

    「妾身却没有蒙骗公子,妾身却正是那天仙门第一代门主,这天仙门却是妾

    身创建的,门内也只有妾身一人。」白莹月解释一番,却也不在乎韩云溪相信与

    否,继续说道:「可否告知妾身,那人收你为徒却是所谓何事呢?他那些所谓的

    徒弟,十有九是不会传授任何功法的。天魔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妾身虽然看出

    公子受过那天魔功伐体,似乎也合适修炼,但以你的根骨资质来说,那个老家伙

    是断然看不上的。」

    韩云溪再次沉默了。

    他发现自己远远低估了白莹月了。

    ——

    「他让公子假扮公子的父亲?」

    「嗯。」

    「有意思,非常符合他那性情。也就是说,公子要和母亲住在一起,不但以

    夫妻相称,还可以行那夫妻之实了?」

    「……,对。」

    「嘿,倒是让公子因祸得福了,对于此事,想必公子也是异常兴奋吧?」

    「……」

    「那公子以为,那人如此,却是为何呢?」

    韩云溪哪里知道。

    韩云溪也不曾想得到,那公孙龙收他为徒后,第一件吩咐他的事情,就是让

    他学习如何冒充自己的父亲。想必所谓的大礼,把母亲送与他也是为了让这件事,

    既能让他从母亲口中了解父亲的言行举止,也能让他们提前磨合。

    至于公孙龙此举用意何在?韩云溪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他但他搜肠刮肚绞尽

    脑汁后,却也没能想出些什么来。

    如果仅仅是为了谋求太初门的话,那么控制了母亲姜玉澜实际上也就等同控

    制了太初门。这些年门内大小事务基本全是姜玉澜在打理谋划的,虽然有一些重

    大的决定需要经过长老们商议,但实际上若非影响到太初门存亡,绝大部分事务

    长老们是不会干涉的。

    如果公孙龙的目标真是太初门,那么杀掉父亲韩雨廷把母亲扶上正位,却比

    让他这个儿子冒充父亲来得更为稳妥。

    肯定是有些事,必须父亲韩雨廷亲自出面才能做得到!

    但那又会是什么事呢?

    韩云溪不知道。

    最好的方法是询问母亲姜玉澜。以母亲的身份地位和对父亲的了解,她应当

    是最佳的解答者。

    但是韩云溪不敢!

    他感觉母亲的情况有些诡异。母亲的言行举止虽然外人看来和往日并无二致,

    但韩云溪却是认为就算公孙龙以那炼魂为要挟,母亲也不会说出那番淫声浪语来。

    道理上来说,母亲必然是想摆脱公孙龙的控制,结束这种屈辱的日子。他有

    很多机会和母亲联合起来,那公孙龙一身修为虽然匪夷所思,但只要是个凡人,

    若是太初门长老尽出,设局围攻之下未必就不能取了公孙龙老匹夫的性命。

    可问题偏偏就出现在:机会太多了。

    韩云溪略微沉吟,却是开口问道:「白姑娘既然提到了坦诚,那么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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