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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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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第十一章 出发(乱伦、绿母、后宫、凌辱、强制)(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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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高位的盛气,反倒变得越发小女人姿态来了。

    返璞归真了?

    昂或是……

    韩云溪可不相信一个人就如此彻底地转变了,但这到底是一种掩饰还是一种麻醉,他也猜不透。但对于他来说,至少事情再次朝着好的那边出发了,尤其是在他牺牲了自己一身内力助萧月茹修复丹田后,萧月茹看待他的眼神,相比过去因为利益与形式的屈服,开始多了一丝纯粹的感情在里面了。

    但韩云溪享受之余,内心依旧有些隐隐不安,若果萧月茹知道盘州城的局是他所布下的,想必萧月茹此刻定会毫不犹豫取他性命……

    “在想什么呢?”

    “没有……,为何你就不能接纳我母亲?”

    萧月茹自然是无法得知韩云溪内心在想什么,见他突然走神,却以为他是在想她和姜玉澜的事情,听见韩云溪的话后,心里更是冷哼一声,嘴上也不饶人:

    “哼,母亲?,哪有母亲被自己儿子像一条牲畜一般操弄的?”

    她如此对待姜玉澜是故意为之。

    “怎么就不行了?归根到底她还不是一个女人,女人长了那地方就该挨男人操!”

    韩云溪说着,脸上装出恶狠狠的模样,把萧月茹往床上一推,翻身上马,然后腰肢一挺,那根巨阳准确无误地挤开萧月茹微微湿润的逼穴,直接就捅到了花心眼里去了。

    “呃——!”

    萧月茹荡叫一声,但实际上她并无太多情欲,所以一声讨好韩云溪的叫唤后,她继续说道:

    “她现在失忆了,你可以随意拿捏她,若果一辈子就这样了倒也好,只怕万一……”

    “嗯……”

    韩云溪停止了抽插,苦笑道:

    “其实我倒是想她把一切想起来。”

    “为什么?哼,她要是想起一切,再想起你对她做的那些事情,怕不是会直接一脚把你踢死,然后再一脚把你的命根子踩成肉酱。”

    “嘶——”

    联想着那样的画面,韩云溪脸蛋一抽,但很快还是正色道:

    “哎,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是我母亲,如今这样,却像是某个空白的灵魂占据了母亲的躯壳一般。”

    萧月茹不再说话,沉默了半晌,就当韩云溪打算再次挺动下身的时候,却又突然开口说道:

    “我想回去了。”

    萧月茹这莫名其妙的话,韩云溪也愣住了,一时间没有弄清楚萧月茹的意思:“回去?南诏?”

    “不,回室韦。”

    “室韦……”韩云溪沉吟了一下“你想回家?”

    “家?如今郎君去哪里,奴家的家就在哪里……”萧月茹脸上泛起一丝落寞“哎,说起来,我的经历和你却也有些相似,不过当初我是自己选择离开的。”

    韩云溪干脆把肉棒拔了出来,在床的另一边躺下,萧月茹翻了个身挨在韩云溪身上继续说道:

    “这都四波了,前天才截杀了青霞派的追兵,如今又结了新仇……”

    “你如今不但被逐出了太初门,还不容于整个正道武林,现在我们是那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我们没有根基,像今日那些落单的,靠那母狗尚且还能轻松应付,但你看,青霞派不过损失了一趟镖和两位亲传弟子,就能发动如此力量查到我们的行踪追了上来。今天那两个宜山派的,一个是掌门夫人,一个是掌门的女儿,还有一个是什么黑鹰帮帮主的儿子,我瞧这事最多也就能瞒半个来月,不出二十天这事定然会被发现的。万一又如青霞派那般,请了个擅长追踪的捕快来……,你也知道那母狗修为再高,如今也就能发挥个一两盏茶的时间,万一对方邀请了不输于她的好手……,哼,你倒是一死了之了,可怜我们几个女人难免又会沦为娼妓……”

    “你说的什么鬼话,什么我一死了之……”韩云溪这般抱怨着,但也清楚萧月茹的担忧并不是杞人忧天,但他还是说道:“就算宜山剑派的人又或者黑鹰帮追寻到此地又如何?谁能知道是我们干的?青霞派那次是有人跑了……”

    萧月茹却是一声冷笑:

    “哼,你倒说得轻巧,但你总不成像之前那女捕快,人家坚贞不屈,你玩了几天腻了就杀掉埋了。这莫嫣然怕死得很,没动手就屈服了,对你必定是千依百顺的,这样奴儿你舍得杀掉?你不杀,留着那两母女,总有一天会被相熟的人会遇见。”

    “呸,见了就见了,届时都不晓得是什么时候的事了。”韩云溪摸着萧月茹的秀发:“当务之急是你早日恢复修为,我想办法为母亲续上手筋,只要我天魔功修炼成功,这江湖我们何处去不得……”

    “如今我们还是按照计划来吧,在曲洲置办完相应事物就取道吐蕃到吐谷浑,再前往西突厥取了我的东西。再找出清静的地方,潜心修炼一番,然后我们再去室韦助你夺回族长之位。”

    韩云溪说罢,拳头握紧,发出啪嘞的声音来。

    还有太初门!

    ——

    韩云溪推开房门进去时,母亲姜玉澜坐在床边,上身不着片缕,裸露着丰满的奶子,下身倒是束缚着腰带和一条看看遮挡住私处的亵裤。

    韩云溪没有掩盖自己那淫邪的目光和笑容。

    在儿子面前袒胸露乳,然后还被儿子如此无礼地打量着,姜玉澜的表情看来显得异常的淡然,只是听到儿子一声:“怎么了?”后,情绪才稍微有了少许波动。

    她冷地看了韩云溪一眼,这让她异常难堪的场面就是自己这个儿子一手造成的,如今却要“明知故问”……

    可她无法发作。

    “我……”

    姜玉澜深吸了一口气,其实喊儿子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受辱”准备了,但没想到那话到了嘴边,又再次卡住了……

    偏偏这个时候韩云溪搬了一张凳子在她面前坐下来,那盯着胸乳的目光却开始转移到了她的腹部上。

    这种挑衅的行为却没有再让姜玉澜生出杀意,只是略微愠怒,包含不满的一声“你——”之后,和上一刻一般,下面的话又说不出来了。

    自己内心左右拉扯,让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如同此刻的膀胱一般,胀得发痛起来。

    瞧着自己母亲欲言又止的模样,韩云溪心里却是在冷笑,他当然知道母亲摇铃喊他过来所为何事:

    母亲内急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要给母亲配上这条挂着铃铛连着亵裤的腰带的原因,虽然母亲被皇妲己挑断了双手的手筋,但作为一个武人,依靠双脚把亵裤脱下也并非难事,但那条亵裤缝在那条扣得死死的腰带上就不一样了,母亲要么求助于他,让他这个儿子为她脱裤子,要么就直接憋不住失禁尿在裤子里,结果到头来还是要再哀求他这个儿子为她换裤子……

    无论是那一个选项,都逃脱不了受辱的下场。

    而韩云溪从过去两个月的相处看来,母亲更受不了的是尿裤子。所以他此刻胜券在握。他很清楚母亲如果不是急得不行了,是不会喊他过来的,这也意味着如果不想更丢脸的话,留给母亲那可怜的自尊的时间并不多了。

    不出韩云溪所料,姜玉澜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后,在膀胱那愈来愈强烈的便意疯狂催促下,虽然还勉强维持着那冷淡的面孔,但声音却略带嘶哑地,终于开口说道:

    “娘……内急了……”

    ——请求时要自称娘。

    对于儿子这种故意加强羞辱感的要求,姜玉澜自然是无比痛恨,但过去一个多月的抗争失败后,她不得不接受这样耻辱的条件。

    而更让她感到羞辱的是,最近这样的条件开始变多起来了。

    “溪儿,帮娘……帮娘脱下亵裤……”

    真动听。

    韩云溪陶醉地闭上了双眼。

    当初公孙龙在,他终于“获得”了母亲,虽然那个天魔摄魂大法影响的“母亲”并非母亲,但至少在形式上他获得了。而公孙龙被皇妲己打跑后,他以为自己会失去一切,没想到他还是再次“获得”母亲,哪怕这一次母亲也并非“真正”的母亲。

    因为真的母亲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

    那冷若冰霜熬若寒梅的姜玉澜,在他的认知中是情愿死也不会受这样的耻辱的。

    所以现在他很满足了,在他找到办法帮助母亲恢复记忆之前,他要尽可能地——

    享受这样的“母亲”。

    姜玉澜说完后,闭上了双眼,但肌肤传来的触感却让她在脑里无法克制地描绘出那羞人的画面,儿子是如何摸着她的小腹,然后撩拨着腰带上方露出的那几缕耻毛,然慢吞吞地帮她解下腰带……

    不过,虽然异常羞耻,但这对姜玉澜来说,却在某程度上算是一种解放。万事开头难,有些堤坝,只要有了缺口,崩溃起来就显得理所当然了。

    所以,当亵裤滑落在地上的时候,她在儿子面前彻底裸露身子了,她反而放松了下来。

    然而……

    “云溪……你干什么?放下我——!”

    姜玉澜叫唤了起来,却是她被韩云溪在身后一把抱了起来。

    这却和往常不一样,往常韩云溪替她脱下亵裤后,在野外她会自寻寻找遮蔽物排泄,如果是住宿则会寻找容器,但此刻韩云溪抱起她的目的不言而喻,自然是想亲自帮她这个母亲——把尿。

    而韩云溪也是这么说的:

    “母亲,让孩儿来帮你吧。”

    “不……”

    姜玉澜在韩云溪的怀里挣扎了起来,但是双手手筋断掉、此刻一身内力又被封了起来,哪怕韩云溪一身内力也是十不存一,但修炼天魔功两个多月,韩云溪内力虽然没有增长一分,但身体却愈发健壮起来,抱起姜玉澜那丰腴的身子就如同提起小鸡一般便利。

    姜玉澜第一次如何痛恨自己修炼的“不知名魔功”了:那一身精纯的内力一天居然最多只能搬运两次,每次最多持续两炷香时间,其余时间要封闭经脉,否则就要承受内力逆流、乱流冲击经脉要穴的剧烈痛苦。

    所以此刻的她是一名内力被封印的“废人”,又如何挣脱得了身强体壮的儿子的控制?

    “小畜生!放开我——,否则——”

    “母亲,你忘了,这种事还是你教会我的……”

    “胡说——!”

    “这是事实!”

    韩云溪抱着母亲的裸体来到角落一个瓷缸面前……

    姜玉澜面容结霜,她虽然在扭动着身体进行挣扎,但却没有因为愤怒而彻底失态。有人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有人的愤怒却犹如岩浆缓缓流动,姜玉澜就是后者,她再次嘶哑着嗓子说道:

    “什么事实?我如今记忆全失,如今那些事情还不是任凭你如何编造?”

    姜玉澜失忆了。

    对于最近发生的,或者说一年内的事情,姜玉澜脑子里一片空白。

    但她并非将一切全然遗忘了,对于过往的事情,她脑子里只能像是记忆久远的事物一般,只剩下一些残垣断壁,她记得自己叫姜玉澜,是太初门的副掌门,记得自己过去修炼的武功招式,记得在逍遥宫的一些片段,记得一些年轻时闯荡江湖的一些惊险经历……

    所以,当韩云溪告诉她,他是她的三儿子的时候,她并没有过于怀疑韩云溪,她对韩云溪的感觉的确异于常人的亲近,脑中也有一些片段佐证着。

    但让她陷入噩梦中的,却是韩云溪说的另外一件事:

    她与韩云溪不仅仅是母子关系……

    居然还是母子乱伦通奸的关系!

    韩云溪告诉她,因为父亲韩雨廷常年闭关修炼,她独守空闺空虚异常,在后期改修了某种魔门心法后,借着某次酒后乱性,她就与这位三儿子,也就是韩云溪,发生了违背伦常的关系。然后她修炼魔功的事情暴露,经历了一番恶战后,她双手手筋被断,头部也遭到重创以致于失忆,而为了救她,儿子韩云溪一身功力被废,其帮手萧月茹丹田遭受重创,所以才流落江湖……

    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说书先生也未必说得出口,却是叫姜玉澜如何能信?

    但接下来的一些遭遇,尤其是姜玉澜自己身体上的一些难以启齿的症状,却又无一不在验证韩云溪说的话……

    首先是张贴在各州府的,由武林盟颁发的通缉令中,她和韩云溪的画像均在内,罪行正是是勾结魔门。她此刻一身阴柔诡异的内力的确不大像是正道的武学,完全迥异于她印象中自己修炼的惊蛰春雷功。

    而噩梦也在于此。那股阴柔内力她只能调用一时,随着她持续运行内力,这股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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