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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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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重写第五章(乱伦、绿母、后宫、凌辱、强制)(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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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似乎不太相信弟弟就这么轻易把丹药给她,但嗅到那浓郁霸道的药香后,脸色才稍微松弛了下来,然后狠狠地瞪了韩云溪一眼,拿着丹药直接转身离去。

    盯着姐姐离开时左右扭动的双臀,待姐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后,韩云溪让整个身体浮在水面上,犹如浮尸一般漂在铜镜湖上的他,看着满天阴霾,露出了畅快的笑容。

    属于他的命运赌局,他甩手抛出了骰子。

    ——

    他在赌。

    赌注是一本书。

    一本秘笈。

    一年半前,他随童长老下山追杀叛逆,从叛逆的藏身之所意外搜到了一本秘笈,里面记载一门修炼方式匪夷所思的邪异内功心法。只可惜那古籍最后被童长老察觉收了去,从此封存在囚字阁之内。

    囚字阁,囚禁文字之处,所放书籍皆为禁书,半数为邪典,半数为这些年太初门所获的魔道武学。而韩云溪因为品性问题,是被母亲姜玉澜严令禁足囚字阁的。

    他对那门心法念念不忘。和姐姐韩云梦为了赢得堂考而不惜违背母亲的意愿,托他这位厌恶的弟弟求得五纬丹一般,他也想借助那门心法从此鲤跃龙门,从此腾云驾雾呼风唤雨。

    之前他顾虑甚多,如今他发现,与其等待上苍垂青,不如自己争取。

    不成功则成仁!

    ——

    翌日,听雨轩。

    “堂考将至,我也不指望你能进三甲……”

    听雨轩的侧厅,韩云溪用眼角窥视了母亲一眼,本来欲一触即收,但发现母亲倦容满面地,双目看着地上的青砖不知道在思考何事,不由地又贪婪地多瞧了几眼,却对母亲说的话充耳不闻。

    还能是什么话,无非是训斥罢了。韩云溪这么想着,然而某些字眼还是强行钻入他耳蜗中:

    前十。

    “前十?”字眼尖锐,他声音也不由地尖锐起来,脱口而出。

    “嗯。”

    姜玉澜瞥了一眼韩云溪,对儿子的惊呼表示不满,同时用鼻息回应了一下。

    “……”

    韩云溪张张嘴,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但他心中此刻翻江倒海,失落、愤怒、不甘……,他是不成器,但那也只是较大哥二姐而言,上次堂考,他拿了第六,三年过去了,他的修为在下山的历练中更进了一大步,他自认为太初门年轻一辈里,除了大哥二姐再无人是他对手。

    而今,母亲对他的要求居然仅仅是留在前十??

    “儿子定当不负所望。”

    韩云溪意兴阑珊地应了下来。其实他知道今日母亲唤他过来,必定是询问堂考之事,他兴致勃勃地想告诉母亲,自己今年是有望冲击三甲的……

    “你别夸下海口太早……”

    然而,姜玉澜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这个儿子,居然连前十也开始质疑起来了。韩云溪不忿,正待说些什么,却又听见母亲说道:

    “今年堂考不同以往,青玄门亦会参加。”

    “什么——!?”

    一块重石掷入心湖,让韩云溪再度惊呼出声!

    太初门的堂考居然邀请了外派参加?

    然而,姜玉澜一口热茶后,下面的那句话,继续让韩云溪的新湖掀起巨浪。

    “顺便说一声,那年盟会,一脚把你踹下擂台的,那东阳派的阮冬玲也会参加。东阳派被魔教灭门时,她因外出避过一劫,如今已然加入了青玄门。”

    姜玉澜饶有兴趣地看着儿子,她乐得有其他人刺激儿子修炼:

    “此次是你一雪前耻的好时机。”

    雪耻?

    韩云溪现在对于练腿法的女人产生了阴影了。当年阮冬玲一脚把他踹了个四脚朝天全场哄笑,让他大为丢脸,偏偏二姐也喜欢踹人……

    谈什么雪耻,人家天分或许与他相当,但年龄摆在那里,比他大几岁就多几岁的修为,那大屁股辣妹子怕不是要让他在太初门堂考上再丢脸一次。

    顿时,韩云溪的不忿已然抛到九宵云外。

    但他又瞥见了母亲失望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又咬咬牙:

    何必妄自菲薄!四年过去了,可能那阮冬玲毫无寸进,自己这些年可是取得了长足进步的,未必就不是那阮冬玲的对手!

    他觉得母亲一定会安排阮冬玲与他交手的。

    这次换老子一脚踹她屁股……不……我要踹在她的奶子上,让她也摔个四脚朝天!!

    韩云溪暗自捏紧了拳头。

    “凤仪最近如何?”

    “啊?凤仪……”

    韩云溪这边正在心里发誓报仇雪耻,突然被母亲这么突然一问,一时间居然愣住了。

    他下山与萧月茹痴缠了一宿,第二天赶回赤峰山后,又去睡了师妹王云汐,然后开始修炼,末了与一些师兄弟喝酒胡侃,待回到落霞轩,肖凤仪已然就寝,第二天睡醒,去取了藏好的丹药,在映月轩淫辱了一番二姐的婢女,然后完成了二姐的交易后,找师傅童长老指点修炼去了。

    所以从庆州回来后,除了第一天晚上送兜衣,调戏了下肖凤仪后,韩云溪几乎没怎么见过自家娘子。

    看到儿子呆愣了一下,姜玉澜的脸直接阴沉了下来:

    “婚姻之事,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当初娘还是为你挑了五位女子让你选择,你既然选了凤仪,就该好好待她。”

    “你是快要做父亲的人了,应该收心养性……”

    又来了……

    韩云溪感到十分无奈。他感觉自己就是个木人铜人,母亲没事就拿他来练招用了。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韩云溪对此无可奈何,大哥戍边常年不归,二姐三天两头也不知道躲哪里修炼去了,只有他没事就往母亲身边凑,母亲也就只能教训他了。

    可就在韩云溪觉得自己应该狡辩几句的时候,他却发现,母亲那边的话却突然被掐断了。

    他转头看去,却瞧见母亲那丰腴的身子居然抖动了一下,那一对因为慵懒姿态半眯着的眼睛徒然撑开,瞬间瞪圆了一下,又很快双目紧闭了起来。

    白里透红的脸色更是瞬间涨红,又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然后一声细不可闻的“嗯”一声吐息后,又再度充血涨红起来。

    “母亲,你怎么了?”

    韩云溪立刻关切地问道。

    他深知,像母亲这般,距离内力外放的境界只是一步之差了,修炼到这个地步,对身体的控制异乎常人,应该不会出现这般不受控的失态之举。

    但姜玉澜并未应他。

    因为她正全力对抗着,失控的内力冲击关元、曲骨二穴后,整个下体

    这种强烈快感本该男女欢好至最浓烈的时候才会产生,姜玉澜与韩雨廷多年来相敬如宾,相处融洽罕有矛盾,但就男女之爱而言,却不免寡淡了许多,这种强烈得让她要失去身体控制的感觉,她过去从未体会过,故此又让这快感变得更为猛烈。

    走——

    给我走——!

    姜玉澜内心且慌且怒地吼叫着,她定力过人,在这强烈的快感下尚且能紧咬牙关……但身子的抖动却不可避免,胯下椅子也发出了随时解体碎裂的吱呀声,那握着扶手的素白纤手,手指居然掐入木头之中。

    不行……

    若是在儿子面前叫唤出声音来……

    若是在儿子面前泄了身子……

    绝对不行——!

    那能让她万劫不复的屈辱画面,让姜玉澜的意志顿时坚韧了许多,终于贝齿挤出两个字来:

    “出去——”

    韩云溪愣了一下。

    姜玉澜的身子这时候抽搐了一下,然后那对凤目突然瞪圆,布满血丝的眼球里带着某种骇人的寒光刺向韩云溪。

    韩云溪内心一凛,立刻拱手告罪,转身离开。

    他刚出门,朝着大门行去之际,心中惊疑未定,正思索着母亲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就听见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

    这划破夜空宁静的尖锐声音让韩云溪脸色大变,那是示警鸣哨,这意味着有外敌入侵!

    但也是这一声尖锐的哨声,让他根本没有留意到,身后房子内,母亲发出来的一声带着浓烈情欲的吟叫。他此刻心里只想着“什么人胆敢闯太初门!?”。

    这个念头立刻随着哨声在韩云溪脑子里出现,让韩云溪又惊又怒,太初门却是近十年来未曾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了。

    他立刻跃上了一边的墙头,施展轻功朝着落霞轩奔去。

    却是刚刚被母亲训斥后,他此刻立刻担心起肖凤仪的安危来,太初门在南部赫赫有名,敢闯山门的绝不是一般宵小,虽然落霞轩在总坛角落,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别说伤着人了,要是肖凤仪惊动了胎气那也不得了的事。

    可真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鸣哨声不断响起,却是朝着韩云溪这边越来越近了,那闯山者居然是朝着他这边逃逸过来了!

    就在韩云溪想着,那哨声还有些距离,这边刚刚跃上一堵墙头,一道身影从旁边的屋顶跃起,韩云溪眼角扫去,却是一名身穿紧身夜行服的黑衣人,在太初门这番打扮,却不正是那闯山者还能是谁!

    “何人胆敢——”

    那黑衣人刚从韩云溪头上跃过,韩云溪一声厉喝,屈腿弹身,一掌朝着那黑衣人的背后拍去。

    那黑衣人闻声转身,右掌一挥——

    内力外放?

    干你娘咧——!

    “嘭——!”的一声破风声让韩云溪脸色剧变,他离那黑衣人尚有四步之遥,后半句“闯我太初门”尚未出口,一股猛烈的掌风却是如同一面石墙一般地朝他撞来!

    “呃——!”

    韩云溪一声痛哼出口,他那击出的玄阳掌被那掌风直接被震开,向前闪电般跃去的身子却是被这掌风刮中,让他倒摔而出,摔在那屋顶上摔碎了十数片瓦片后,连身形也无法保持直接翻落在院子里。

    等他一身泥土从地板上爬起,一口鲜血吐在地上,再抬起头来,那脸上已然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黑衣人这一掌带来的震撼,比几天母亲试他修为时那一掌更叫他感到震惊——竟然只凭掌风就……

    韩云溪惊诧之间,又一人跃过墙头落在院子中,却是真传弟子中最擅长轻功的十五师妹刘云影,她左手握着剑鞘右手提剑,脚也没有沾地,踩着一个水缸借力又一跃,跃上另外一边的墙头却又立刻反身跃回院中,却是转头一瞥之下,发现刚刚远远看见被黑衣人一掌扫下院子里的居然是三公子韩云溪。

    看到黑衣人挥手间击退了追兵,一直追在黑衣人身后的刘云影心里本就打起了退堂鼓,想着与其再追下去凶险难料,不如照顾这个三公子算了。

    刘云影落地后持剑朝着韩云溪一拱手:

    “韩师兄无恙?”

    此刻一身气血翻涌的韩云溪阴沉着脸,望着犹自在颤抖的手臂,寒声问道:“并无大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夜闯藏书阁,被一名值夜弟子发现后,往这边一路逃逸。我当时正值守藏书阁,一路追至此地。若韩师兄无恙,我……”

    韩云溪却是摆摆手,说道:

    “不用再追了,追上去你也不是那人对手……”

    韩云溪这边说着,顶上风声骤起,院子边上的屋顶投梭掣电地掠过一人,却是太初门的客卿长老傅擎傅长老。

    然而等韩云溪和刘云影跃上屋顶,却见那已经三丈开外的傅长老又往回跃来,三四个跃步间,已然站于韩云溪面前。

    那傅长老也阴沉着脸,倒是看到韩云溪稍微缓解了一下,又大概是看到韩云溪脸色发白,问候了一句:“三公子受伤了?”

    “与那人击了一掌,内息有些乱,但并无大碍。”

    “既然无碍就好,那女子一身修为不在傅某之下,傅某远远瞧见,未曾想到是……。”

    “傅兄——!”

    这边傅长老正说着,韩云溪听到却是一愣:那夜行人却是一名女子?稍作回想,那身段确是一名女子无异,这般想着时,后方响起一声雷鸣般的声音打断了傅长老的话,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大汉跃至,却是教习韩云溪武艺的童秋岗长老。

    “傅兄,如何?”

    童长老脸色阴沉之余兼之铁青之色,上来就迫不及待地问道,然后才快速地打了一声招呼“三公子”,那目光却一直在傅长老身上。

    傅长老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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