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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油的女子进入府里后,脸色瞬间变幻,神情冷峻,撇嘴一笑暗道:
「敢对老娘下手,嫌命长。」
原来此人是易容后的安碧如,借着自家产业妙玉坊,成了一名上门的暗妓,
为了不惹人注目,安碧如把自己的脸容乔装成一位姿色中上的丰满女子,可是身
材作假不得,这奶子怎么藏也藏不住。不过刚才被那两人占便宜的时候,安碧如
已暗中下蛊,想让他们怎么死,什么时候死,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
没走几步的安碧如就被一名中年人拦下盘问,经过盘查确定了身份,那原来
是府上管事的中年人才算带着安碧如前进。
一路走来,安碧如不动声色的暗中观察,发现这府上果然也不简单,暗哨不
少。直到经过一个偏厅,看到有十个身穿胡服的壮汉正在喝酒吃肉,大快朵颐。
那中年管事没有停留,安碧如却是知道,这几个人,就已经是那萨尔木身边的所
有护卫力量。堂堂突厥可汗的继续人,实在是寒酸之极。
终于在走过一条长廊后,那中年管事冷冷道:「那房间就是了,你第一次来,
别怪我没提醒你,除了那房间,你不要在府上乱跑,不然发生什么事后果自负。」
安碧如对那冷面管事施了个万福后,便独自走向那正敞开房门的屋子。进屋
前安碧如还感受到注视的目光,原来是那中年管事并没有离开,等的就是看着她
进去。
安碧如脸上微笑,心中暗道:「这般谨慎吗?看来这管事也是碍事之人。」
然后便步入屋子,缓缓关上了门。
进了屋子后,安碧如看见一个正侧躺在木床之上,喝得酩酊大醉,满脸虬须,
披头散发,赤裸着上身在小眠的年轻伙子,在那披乱散发底下是张稚气还未褪尽
的脸孔。安碧如妩媚软声道:「官人,奴家来伺寝了。」
那一声却是没能把酒意上头的年轻人叫醒,安碧如也不打扰,只是随意打量
参观屋子。检查过没什么特别之处后,才坐在那木床边上。
一阵幽香传入那睡得昏沉的年轻人鼻子中,让他在睡梦中不禁揉了揉鼻子。
安碧如就泛着笑意盯着这几年未见的后生。当初萨尔木被拐来大华时,才是个乳
臭未干的小家伙,是那屁股能烙饼的可爱小弟弟啊,才几年不见,都已经长大成
一个正直青春的壮实小伙了。安碧如喵了几眼他的裤裆,暗暗咋舌:「乖乖,这
小弟弟才多大年纪啊?那武器就已经这般凶悍了?突厥人这天赋都是天生巨器?
啧啧啧,臭小子,这是要馋死姐姐啊,唔?你姐姐在被老娘的姘头奸着,那你这
做弟弟的,给姐姐报个仇也合情合理嘛,呵呵,不过得先谈完正事。」
一人不醒,一人不叫。就这样过了快半个时辰,睡眼惺忪的萨尔木缓缓睁开
双眼仰望天花,咕噜道:「那妙玉坊的婊子怎么今天这么迟还不来?收银票的时
候就不见有迟到过。」
这时一个陌生女人的脸孔倒着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笑道:「公子,奴家早就来
了。」
这突然出现的女人让萨尔木吓得不轻,一下子爬起身来坐在角落中,对安碧
如说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把本公子我吓了一跳,你这娘们怎么没点规矩啊。」
被一个年纪都可以当自己儿子的年轻后生说教,安碧如却也不恼怒,只是掩
嘴笑道:「公子好讨厌,奴家见公子正在休息,唤了几声也没答应,想着大概是
公子也累了,就让公子先休息够了,不然长夜漫漫,也没个梅开二度三度,若是
传出去了,定要教人笑话,埋汰我们妙玉坊的招待不周,名不副实了,可怜奴家
这好心被当驴肺,可真够冤了。」
萨尔木视线在安碧如身上打量一番后,满意点头道:「是新来的货色?不错,
这奶子缠着裹胸布都有这么大,不多见了,而且这大奶肥臀,一看就是能挨操的
身子,能玩好一阵子了。来,快点伺候本公子,让本公子看看你在妙玉坊里学到
了什么。」
说毕萨尔木便大咧咧地躺在床上,准备享用美人的香软服务。只是等来的却
不是香艳的待遇,而是耳朵被扯得生痛,他龇牙咧嘴地挣脱了安碧如拧着他耳朵
的玉手,怒斥道:「你这是何意?」
安碧如也懒得装了,玉手揭开了那复在脸上薄如蝉翼的一张易容脸皮,露出
真容道:「小老弟,几年不见而已,怎么就成了一个沉迷酒色不学无术的浪荡公
子了?」
刚看到露出本来面目的安碧如时,萨尔木还狐疑着,只是越看越面熟,终于
记起了这副妖艳的绝色俏脸后,他惊疑道:「你……是……安姨?」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什么姨?是姐姐……」
萨尔木惊喜道:「安……姐姐……你怎么来了?还打扮得这么……」
安碧如调侃道:「是想说姐姐穿得这么骚吗?还不是你害的,你这里要进出
都麻烦,姐姐不得用点手段混进来啊。」
萨尔木神色有些落寞,他苦笑道:「最近一年来,我都已经没踏出过府外了,
被困在这里,我就连和姐姐写信也渺无音讯,看来我这命也活不长了,安姐姐,
你过来找我,是看我笑话吗?」
安碧如微笑道:「有什么笑话好看的,不过是暂时被困,你这就受不住了,
要真是这般脆弱的话,那看来我是白来了,算姐姐我看走眼了吧。」
说毕便转身要离去。萨尔木赶紧喊道:「姐姐,等等,姐姐,怎么说来就来,
说走就走啊,你既然存心潜入要见我,那定是有事要和我说的吧。」
萨尔木拉着安碧如的手,感受到那玉手的温软,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幽香,
顿时心旷神怡。安碧如转身对萨尔木抛了媚眼道:「臭小子,还趁机吃姐姐豆腐
啊,还不撒手。」
萨尔木终是松开了拉着安碧如的手,讪讪一笑。二人也没有回到床上,而是
在屋里的偏厅落座。安碧如突然问萨尔木:「小老弟,你觉得一个人是死的有用,
还是活的更有价值啊?」
安碧如这一问却是让萨尔木有些心虚,他颤声道:「你是来杀我的?」
安碧如噗呲一笑:「呵呵呵呵,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如鼠了?再说,我
要是来杀你话?又何须乔装进来,就算我光明正大的杀进来,也没人拦得住,又
或者我偷偷潜进来,把你干掉后再毁尸灭迹,你也会消失得无声无息,没人会知
道的。」
萨尔木脸色苦涩,陪笑道:「姐姐,你就说点人话吧,到底是什么事啊?别
再吓唬我了。」
安碧如叹息一声道:「你想回到突厥,回到那片自由的草原吗?」
萨尔木毫不犹豫道:「当然想,草原才是我的家,你是要救我出去吗?」
安碧如道:「想让我出手,不是不行,但代价你付得起吗?」
萨尔木:「安姐姐,我在大华的这些年,也算读了些书,现在我这情况,应
该算得上是奇货可居吧。」
安碧如点了点头,对萨尔木投来赞赏的目光,笑道:「不错,还不算太笨,
既然你明白我的意思,那咱们就谈条件好了。」
萨尔木眼中燃起了希望,对安碧如说道:「姐姐你先说条件吧。」
安碧如也不含糊,直接了当道:「若是我把你救出去,放你回草原后,你要
在一年之内,继承汗位,将大权都掌握在手中,到了时机成熟后,我会给你传话,
你照做便是。」
萨尔木皱眉道:「你是想让我做你的傀儡?」
安碧如嗤笑道:「不好吗?呵呵,不逗你了,没有傀儡一说,只不过想让你
做几件事而已,只要你按我吩咐照做,完成之后,你便逍遥快活的当你的突厥汗
王。」
萨尔木沉默不语,思量了许久后,有些意动,问道:「你要我做什么事?」
安碧如微笑着说道:「反正也不用你亲力亲为,就只是开口说句话的事情而
已,至于什么事,适当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了。」
天上没有掉下的馅饼,萨尔木也不是没有脑子,不过比起受制于人,如今被
软禁在这异国他乡,终日惶恐不安的窘境相比,两害取其轻。于是萨尔木点头答
应,和安碧如达成了交易。
但是萨尔木本想刻意不提,安碧如却是说道:「小老弟,既然我们谈妥了,
那姐姐得下个保险,你可别介意,咬咬牙忍着点。」
还没等萨尔木反应过来,安碧如边从袖子里激射出三道幽光,打在他身上,
顿时让他抽搐不绝,安碧如微笑着欣赏萨尔木倒在地上如发羊癫般痛苦挣扎,却
连嘶吼喊叫都不能做到。
直到一盏茶过后,萨尔木已经全身湿透,是那冒出的冷汗让他仿佛是从水里
捞出来一般,眼眸满布血丝,神色狰狞。他颤抖着身子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
安碧如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幽怨道:「口说无凭,姐姐我总得耍点手段,让
你知道反悔的下场嘛。告诉你好了,刚才姐姐我给你下了个蛊,和那三通鼓差不
多吧,不过就是更带劲,等于你有三次机会,刚才那个就当是给你体验一下吧,
第二次发作的话,就是不死也要掉层皮的劲了,至于第三次,那可就是无休止地
发作,直到你忍不住自我了断,又或者是活活痛死。记住了,当我传话到了的时
候,同时也会送去解药,服用完之后,就不再有事了。」
萨尔木脸色来回变幻,阴沉道:「你好狠毒!」
安碧如拍了拍心口道:「小老弟,可别这幅吓人的模样嘛,姐姐的小心肝要
受不住了,好啦好啦,姐姐也知道,不给你点甜头,你这气可下不了,来嘛,给
姐姐检查一下,看看几年不见,身体发育得怎么样。」
安碧如的娇柔作态却是蛇蝎手段,萨尔木记在心里,既然现在这浪蹄子发骚,
主动开口求欢,他也不打算客气,怒气冲冲地扑向她,在安狐狸妩媚的娇喘声中
动作粗暴地扯掉她身上的衣衫。转眼间便把她脱个精光。
虽然心中有气,想要狠狠地干死这骚狐狸,可安碧如那完美的赤裸娇躯还是
让正是血气方刚的萨尔木也看呆了,那傲人的大奶丰臀,配上纤细的腰肢,把女
子的诱人肉欲都尽现无遗。
安碧如玉足附在萨尔木胯下那撑起的帐篷上轻柔摩挲着,妩媚道:「公子!
来宠幸奴家吧。」
萨尔木怒吼着脱去裤子,将那早就引起安碧如注意的巨龙放出,怒挺的巨龙
青根暴现,尺寸足有安碧如的前臂那般粗壮。
萨尔木狠言道:「既然当婊子,那被操死可就怪不得别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骚狐狸!」
安碧如面对如此凶器,不惊反喜,香舌轻舔嘴角道:「尽管放马过来啊,姐
姐都给你接着便是。」
第73章:必死之人
出身苗族的那所谓低人一等的身份,自小拜入玉德仙坊,本来已算是翻身,
却又是因为苗人身份而被人诟病,并最终叛出仙坊,自立门户,闯荡江湖多年,
吃尽苦头,尝遍世情冷暖,经历红尘洗礼,安碧如对人性的阴暗了如指掌。
之所以有那魔女妖女的外号,是那些在她手上吃过亏的人所称,她的行事不
择手段是真,却鲜有人能看到大多数所谓的恶行,不过是她自保的手段。
安碧如的宁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的性子,在那道貌岸然的道德君子
眼里就是大逆不道,为之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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