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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同人之因果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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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同人之因果循环】(113-117)(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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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孽障因果,便断定此女手中必有人命,只是没料到她言语间似乎并不对此隐瞒,更是大方承认且声言日后必定继续作恶为祸人间,唯有试图将其拿下后再图感化。

    只见觉静欺身靠近安碧如,双手化作龙爪,袭向安碧如的双肩准备把她拿下。安碧如柳眉轻挑,急掠后退数步,嘴上说道:“呦,看不出你这死秃驴一副庄严面相,却是那登徒子行径,是见着了老娘这胸脯太大,忍不住也想要来抓上一把过过手瘾?”

    觉静一击落空后不退反进,追击前冲,势必要把安碧如擒下后再讲佛理。再次奔向后退的安碧如。堂堂白莲教安圣母,出身玉德仙坊,宁雨昔的师妹,安碧如也不是吃素的,再退就没意思了,她玉手化掌,在觉静那龙爪手擒至双肩时,未等他发力锁住锁骨,双掌交叉拍向觉静的内肘,便化解了觉静的攻势。按在安碧如双肩的龙爪手被拍飞后,觉静顿觉不妙,此时的他与安碧如近在咫尺,仅有几寸距离,却是感受到一股磅礴的气势,安碧如已是收掌在腹,笑意盈盈地对着他微笑,蓄势待发。

    来不及躲闪避无可避的觉静只得双手合十护在胸前,可依旧是被安碧如蓄劲的双掌一击重重拍在胸前,两人间顿时发出一声清澈的钟鸣声,觉静整个人倒退,双脚在地上滑出两道长长的脚痕才止住退势。

    安碧如嗤笑一声道:“金钟罩,原来是擅长挨打的老王八套路,那老娘可就不客气了。”一掌打在那和尚身上,发现对方的护身功夫颇为不俗,是那少林出了名的金钟罩硬功,安碧如也是来了脾气,反身掠向刚刚稳住身形的觉静,玉掌变拳,如骤雨般落在这多管闲事的和尚身上,只听那看似无害的粉拳却是打得觉静不得不紧守要害,钟鸣声此起彼伏,安碧如就像发泄一般把拳势都倾注在他身上。

    觉静的金钟罩浑身功夫确实了得,浑身被一层金光笼罩,安碧如的拳头看似凌厉,实在却没有攻破他的防守,在拳与身的接触处荡起阵阵涟漪。直到安碧如打了九九八十一拳后,才后退几步,揉了揉手腕娇呻道:“老王八这身硬功不错,让老娘这手都快打肿了还破不了,怪不得有这多管闲事的底气,哼,罢了,今日便不与你这老王八计较,记住了天下之大,可不是你一个小地方的和尚便能肆意逞能,不该管的事就别瞎操心,不然那天真遇见了那些能人,就是你去见你家佛祖的日子了。”

    觉静虽然挡住了安碧如的一顿猛攻,可体内却是血气翻涌,不得不分神平息体内的真气,此刻也无从辩驳,只见他两只大袖鼓舞,神色凝重,双脚更是陷入那土中,是被安碧如硬生生打进土里。

    若不是之前安碧如亲自验证过他那行善之举,也不打算开杀戒,只是略微惩戒一番便收手,以安碧如的实力,怕是能将他彻底打入地里。片刻过后,觉静才终于镇住了体内的乱象,长吁一口苦笑道:“贫僧这苦练多年的功力,没想到第一次对敌便如此狼狈。唉,这位施主若是再继续作恶,恐将为祸人间,罪过罪过!”

    生平和善极少出手的觉静,今日算是第一次对陌生人出手,本以为能将其擒下,不料反被打得节节败退,吃了缺少实战经验的亏。在他看来,自己处于固然是被动防守,但那位安施主也定然不好受。

    二人的打斗惹得另一边棚舍的百姓在围观,趁着那觉静分神之际,不愿徒生事端的安碧如已然离开,但却未如觉静所料,安碧如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去打杀一个德行还算不错的和尚而已。若是真要下死手,只要再轰他个十拳八拳,或是找到罩门所在,一样能把对方打破防,到时候只需一掌,便能摧古拉朽地拍死他,再不济也能废了他。

    第116章寻将

    摆脱了那觉静方丈的纠缠,安碧如继续游晃,只见一个摆摊算命的道士本来正打着瞌睡,待自己快要经过时,那道士揉了揉眼睛醒来喊道:“这个夫人且慢,可有兴致看个相算一卦?算得准不收钱。”

    安碧如听闻来了兴趣道:“哦?这位道长,看相算挂,为何算得准反而不收钱了?”那道士整理了一下仪容道:“贫道就住在城南的上清观,也不是要靠这行当来吃饭,观里的规矩要定时出门,给这里的乡亲们做点事,贫道就摆了个摊在这里给人算卦,所以其实准不准都不收钱。”

    安碧如笑道:“那岂不是都可以胡诌乱编了,还有,你怎么就唤我夫人了?看我像是已经嫁人的样子吗?后面那卖冰糖葫芦的都唤人家姑娘呢,莫不是连这都要看错,那还要看什么相啊?”

    道士笑道:“像夫人这般美艳动人的姿色,贫道就是不用看相都知道,定然是早有人会抱得美人归,若是这都错了,那贫道这一身本事也是白学了,卖冰糖葫芦那汉子他懂个屁,本来就是个憨憨家伙。”

    安碧如坐到那摊位的凳子上,饶有兴致道:“这位道长眼光不错嘛,也会说话,不过他也没说错,人家今天可还是姑娘呢。”道士眼眉一挑,道:“今天?!贫道懂了,呵呵,不知夫人有无想要知道的事,想要算的卦啊?”

    安碧如一手撑在下巴,不知是有意无意,胸前的一对堪称累赘的巨乳都压在那摊子桌上,摆出了一个极为诱人的坐姿,尽显她那玲珑浮凸的绝美曲线,她笑道:“不知道长擅长看什么相?面相?手相?脚相?还是全相?”

    那道长抚须微笑道:“都能看,都能看。”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道长好不正经,看全相可是要本姑娘脱光了衣服,光着身子给道长看个够本?”道长笑道:“看得越多,算得越准,不过若是夫人害羞,看个面相摸个手骨也是可以的。”

    安碧如打趣道:“要是看全相的话,也不知是道长吃亏了,还是我吃亏了,看道长你这细皮嫩肉的保养极好,莫不是还保留着童子之身?要真是那样的话,就不怕我吃了你啊?”道长脸色微红,想不到这女子说起荤话来如此生猛,感觉头一次有被调戏的感觉,他轻咳了一声后道:“夫人说笑了,道士也是可以娶妻生子的,不像和尚那样。”安碧如继续道:“我当然知道了,刚才我就遇着了位光天化日之下就想把人家掳走的色和尚,幸好我机警脱身了,不然被那色和尚带走后,也不知要遭受何种玩弄了。”

    道长脸色古怪道:“色和尚?不可能吧,在这舞阳城,还有这种败类,定是那秃子教出来的好弟子。”安碧如眯眼道:“秃子?道长你说的,可是那净慈寺的和尚?”道长说道:“正是啊,不对,今日出来化缘的不就是那秃子?夫人所指的,不会就是觉静吧?”

    安碧如笑而不语,道长脸色变化,他疑惑道:“夫人可是从北而来?”安碧如点头道:“是又如何?”道长脸色正经道:“难怪难怪,夫人有所不知,前几天贫道夜观星象,算了一卦,是那破军入命,一路南下,恐将带来兵戈之患,是为大凶之兆。贫道与那秃子,不对,是净慈寺的方丈觉静相识已久,便与他提及此事,也许他就认定夫人你就是那元凶,所以想要带你回寺里感化。”

    安碧如冷笑道:“就凭这种理由,便要把人带走,那秃驴也太过霸道了吧。对吧,上清观观主--玄虚道长。”被说破了身份的道长也不意外,毕竟自己与那觉静出家前便是发小兄弟的事也不是秘密,而且自己刚才的话里也有意无意地透露出这个事实,他正色道:“夫人莫要见怪,那秃子的性子就是那般耿直,平日里也都只会念经敲木鱼,脑子不太灵光,不过依贫道看来,能从他手里脱身,那夫人的你身手也是深不可测。”

    玄虚道长所言安碧如没有反驳,她好奇道:“玄虚道长,那秃驴脑子不太好使,道长你可应该不至于那般不讲理,也想要把我拿下吧?”

    玄虚叹道:“不瞒夫人,贫道的确有打算动手的念头,不过现在改变主意了。”安碧如笑道:“道长何以变卦?莫不是在使诈?想要耍滑头给人家下套?”玄虚谓道:“因为打不过啊,那就不自找苦吃了,我又没那秃子苦练多年的挨打功夫,夫人刚才不也说了,我这细皮嫩肉的身子,怕是经不起夫人折腾啊。”

    安碧如正要再言,身后响起了一声阿弥陀佛,她不禁苦笑道:“真是冤魂不散。”原来是那觉静方丈已一路寻来追至身后。显然玄虚也早已看到了他脸色颓败,受了内伤。安碧如扭头撇了觉静一眼道:“死秃驴,老娘已经放你一马了,怎的还这般纠缠,莫不是真惦记上了老娘这身子?”

    觉静对玄虚说道:“牛鼻子,你我说好要联手把这位会带来凶祸之人擒下,还算不算数。”玄虚一翻白眼道:“不算数,你就当贫道放屁吧,明知打不过,还逞什么能,我看这夫人也不是不能好好说话,让我和她好好聊聊,聊好了大家相安无事各回各家不也挺好?”

    觉静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好聊的,这位施主的涙气太重,罪孽深重,上个月在徐州钟知县一门四尸案的元凶便是她,刚才贫僧和她打过一场,所用之拳法劲道都是一样,而且死在她手上的人命远不至此,今日是绝不能放虎归山,任由她继续作恶为祸苍生。”

    玄虚道长倒吸一口凉气,不由道:“看不出来,夫人你这出手也不含糊,还敢杀官府的人啊。”安碧如笑道:“怎的,怕了,看来道长你相术也不太在行啊,要不老娘给你看个全相,看能否算得准一点。”

    安碧如的调笑让玄虚有些尴尬,他讪道:“夫人莫要取笑贫道了,不过既然秃子都说了,那贫道也只好试试吧,不然都对不起这身道服。”

    只见玄虚道长从背后抽出一柄木剑,缓缓起身,正好与觉静形成前后夹击之势在安碧如堵住,安碧如面对这和尚道士的联手似乎并不在意,反而注意到就在他们说话间,那街上的行人和摊贩已经远离,显然是刚才觉静授意,但是在那些路人脸上却不见诚惶诚恐,有点奇怪。

    安碧如道:“你们可是第一次联手?我看这里的人好像不怎么害怕,是见得多了,还是没见过啊?”手握木剑的玄虚道长说道:“联手是真的第一次,因为之前流窜到这里的恶徒凶犯,都是贫道出手便拿下,秃子他不擅长打架,一般都是挨打的份,抓人嘛,还是贫道在行。”

    道长不等安碧如反应,便先发制人,一剑刺向她的面门,两人就相隔一张桌子的距离,安碧如一个背拱堪堪避过道长一剑,那木剑就悬在她的胸前,玄虚本就不指望能一击得手,木剑虚刺后瞬间反握劈向安碧如的身上。一气呵成不带丝毫凝滞。

    玄虚近乎偷袭的行径差点就能得手,可没料到安碧如的反应更快,背拱之时已然腿上发力,提劲上踢,那摆摊的桌子轰然炸裂,一记撩阴腿便还给他。心眼子不少的玄虚不愿以伤换伤,更不想断子绝孙,就只能撤剑抽身。也算他反应及时,没有被踢中裆部,但已是后背发凉,这女子的招式也太歹毒了些,差点命根子就没了。

    逼退道士后,保持背拱的安碧如仰头便见那觉静高高跃起凌空一掌压下,她双手撑地以倒立之姿合腿迎击那和尚的般若掌,掌腿相击,觉静被定在半空,愣是没法以掌法压下安碧如,这时玄虚趁机提剑再刺向安碧如的后背。

    安碧如冷哼一声,双手一拍,借势收腹撤腿,半空中凭着身份变换头下脚上姿势,在觉静的掌下和玄虚的剑上之间逆转身形,脚踩木剑借力,与觉静对击了一掌,把他逼走,随后双脚一夹,让那玄虚的木剑应声断碎。

    玄虚木剑被毁,但也来不及心疼,安碧如落地后转身一记鞭腿袭,那扑面而来的气劲让玄虚暗叫不妙,只得提起双臂挡在胸前,可依旧被那势大力沉的鞭腿扫中,倒飞而去。安碧如将两人击退后,却没有乘胜追击,因为不需要,觉静和她对了一掌后被击退后,踉跄地后退了几步,然后颓然盘坐在地上,嘴角流出一线猩红,伤上加伤。而玄虚挨了安碧如一记鞭腿,那两条格挡的手臂传来剧痛,大概是骨折了,双手发抖地倚靠着墙边,苦笑道:“说了不信,秃子,这下可好,碰到硬茬了吧。”

    觉静垂头丧气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安碧如坐回了凳子上,敲起了二郎腿,轻轻晃动着玉足道:“知道老娘的厉害了没,你们这两只井底之蛙,偏隅在此,以为练了几年功夫就了不得,想要做那路见不平的侠士,也得掂量自己有多少斤两,还得看有没有脑子,秃驴你说上个月徐州知县那案子,的确是老娘干的,不过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狗知县夫妇和两个狗儿子的该死事你不曾打听吧?就算没老娘出手,他们干的那些人神共愤之事,总会有被屠门的一天,不过是老娘恰好经过,实在看不过眼才出手。再说,缉拿凶案是官府捕快的事,与你们何干。”

    觉静此时低头不语,他唯有双手合十运功疗伤。而玄虚瘫坐在地上道:“夫人你不打算杀我俩?”安碧如笑道:“让我考虑考虑。”玄虚只好道:“夫人可有觉得这舞阳城里的民风还算淳朴?”安碧如好奇道:“这点倒是不错,也就那秃驴的蛮不讲理和你喜欢偷袭人家的坏习惯要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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