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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瘸子要干什么?
让我打鼓?
我说:”你别做这个梦了。“
顾瘸子没说话,坐在那儿闭着眼睛。
我抽烟,多革青走来走去的。
快十二点了,这鼓也没打起来,看来要打下半夜鼓。
左丘眠语所在的位置是东面的位置,叶家的鼓人,在北面和南面的位置,一面四个鼓,是护鼓。
我所在的位置正是西位。
左丘眠语所选的位置正是好位置,如果是打下半夜鼓,我分析,东方日升之里,以阳气成鼓,时间不会太长了。
我回房间就休息了。
快五点的时候起来的,五点十分钟,太阳应该升起来了。
果然是,阳起鼓动。
左丘眠语这鼓打得飞扬,确实是不错。
护鼓也是碎鼓紧敲。
听八个护鼓之声,我就知道,叶家并没有动高鼓,而是让左丘眠语打了试探的鼓儿,那么成了,更好,不成,叶秋晨就会动高鼓。
顾瘸子看了一眼旁边放的鼓,我没理他。
这鼓打得,起得凶,越来越缓,越来越无力。
我断定了,那是香鼓之香,这种香就是,谁动鼓了,就会浑身无力,越来越无力,最后就成一摊泥,要缓上半个小时。
这种东西是真的弄不明白。
那门河根本就没有迎鼓,就是说,门河有可能是知道香鼓的存在了,也是在一赌。
果然是,但是这并不一定就确定,是胡八爷下的鼓儿。
太阳升起来了,很静。
顾瘸子骂了一句,摇天晃地的下去了。
我和多革青下去,出去,顾瘸子特么太不是东西了,把车开跑了。
我看多革青,他看了一眼我。
”你等我。“
多革青去车场,车场那边有本地的出租车,三轮子。
我们两个坐着三轮子,到国道上,拦出租车回顾瘸子那儿,这小子在睡觉。
多革青也是一夜没睡,休息。
我坐在院子里抽烟,果然是有香鼓在,抽完烟。
我直接去高铁站,回去了。
回家休息,坐饭,陪着父母,门梦是跟着我左右,一个哥哥,一个哥哥的叫,我也不烦,让家里有了气氛。
多革青来了就骂,说:”你们两个太不是东西了,把我扔在东北都跑了。”
“贝勒爷,正好,喝一杯。”
“不喝。”多革青气得脸都白了。
“我看你睡得香,就没打扰,我以为你和顾瘸子还要呆上两天。”我说。
“我跟顾瘸子呆两天?我真要是跟他呆两天,他能把我卖了。”多革青也知道,顾瘸子太精了。
可是多革青愿意和聪明人合作。
坐下喝酒,聊天。
多革青问我,那鼓打到后面,怎么就无声息了呢?一声比一声弱?
我说:“明天铺子里聊。”
多革青也明白了,就和我父亲聊起来了。
聊他的贝勒爷生活,两人个到是能聊到一起去,年龄的原因吧!
第二天,去铺子,胡小锦已经在铺子了,一个人走进去,半个小时后出来,是卖东西的人。
胡小锦过来,坐下,倒上茶。
“铁哥,听说回东北了?”胡小锦问。
“是呀,听鼓去了,叶家有鼓,鼓天明,叶家有女,嫁天蓬。”我说。
这是老百姓传的,说叶家女要嫁也是要天上的神,说明叶家有女难娶。
那大概是讲叶家鼎盛时期,现在恐怕都不愿意娶叶家女。
“是呀,叶家好的时候,是这样,现在没有人愿意娶,说是娶,就是入赘,叶家女权族,女人说得算,现在叶家可是败得不行了。”胡不锦也清楚的,看来对叶家还是关注着的。
“这次我挺奇怪的,左丘眠语的鼓儿,打着打着就弱起来,最后就无声了,败鼓,那门家并没有迎鼓呀!”我说。
“左丘眠语是我们家的借鼓,我和他并没有事实上的婚姻,以前是处过一段对像,但是手都没有拉过,借鼓后,我是住在另一个住处的,对左丘眠语可以说是不了解。“胡小锦说。
我没有多问这方面的事情:”《鼓经》到底有多厉害呢?“
”编《四库全书》的人,应该是很厉害的人吧?“胡小锦这样说,也是告诉我了,这《鼓经》的鼓是可怕的。
”借鼓,这鼓也是没成。”我说。
“具体的是我父亲操作的,也是为了坐龙吧?”胡小锦说。
胡小锦是不可能不知道的,我对她突然好起来,一个急转弯,她肯定会戒备的,我没再多问。
左丘眠语突然来了,站在铺子前看着胡小锦。
胡小锦站起来说:“铁哥,我出去一下。”
左丘眠语进了胡小锦的铺子,一会儿就吵起来了。
左丘眠语走路还是无力,没有完全恢复。
这香鼓的香,怎么就会浸入到打鼓人的身体里呢?不鼓则没事儿。
邪恶。
骨成香鼓,骨香千年?
香骨存在吗?
我有点乱。
左丘眠语捂着肚子出来的,血滴到地上。
胡小锦再出来,关了铺子,要走,我出去了。
“怎么搞的?你受伤没有?”
胡小锦的眼泪掉下来了,说:“没有。”
有点气“哼哼”的,然后走了。
看来是怪我没有帮她。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会动了刀子。
我去了医院,园子不远就是医院,左丘眠语会选择这家医院的。
我过去,果然是。
左丘眠语被送进病房,我进去的。
“怎么搞的?”我问。
“铁爷,我也直接说,您动了一种鼓,那应该是《鼓经》上的,只有胡小锦看过《鼓经》。”左丘眠语说。
他是怪胡小锦把《鼓经》告诉我了,他已经闹过一次了。
”你是男人,这样就没有意思了。“我说着,站起来,桌子上扔了一本书,不知道是那个患者走的时候扔在这儿的。
我把书拿过来:”这本书我没看过,我看十分钟。“
我看十分钟,说:”这二十页是我看过的,你随便的问。“
左丘眠语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他问我,我都答上来了。
”你是看过《鼓经》,可是那是错的,就是打乱了,你不可能对上的。“左丘眠语说。
我不敢说简衫,这小子太作。
”我的鼓你也知道,我出鼓你不敢对鼓,这种东西,我一看就明白。“我说。
左丘眠语沉默了半天说:”那我错怪了胡小锦了。“
”你和胡家一点关系也没有了,所以你不要再找胡小锦,这次的事情,我也不说谁对谁错,到此为止。“我说。
”好,我听铁爷一次,我就当自己扎了自己一刀。“
我走的时候,从铺子里拿了五万块钱。
”这五万块钱,看病的钱,我也谢谢你。“我说。
”铁爷,谢了。“
我离开医院,这个左丘眠语是相当窝火的。
说实话,这小子是爱上了胡小锦,本想以借鼓之名,成就婚姻,可是胡小锦并没有给这个面子,可是原来说的是,左丘眠语把胡小锦给甩了。
这事真是没办法说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