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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不管我走到哪儿,也是摆脱不了胡小锦了。
胡小锦这一鼓,恐怕就是问鼓,我说过双喜之鼓的事情,胡八爷是不相信的,那么胡小锦也是不相信的。
香鼓的韵律和胡小锦给我的香鼓之技,有的音儿是不同的,这也许是阴鼓和阳鼓的区别?
那就是说,胡小锦给我的是阳鼓之技?
我有点想不太明白了。
我要试鼓的想法,一下就打消了。
胡小锦对我的爱,那是真的,给我的鼓技也应该是真的,但是这关于鼓的东西,变化是非常的多的,你学到了固定的技,不一定就行,那是有变化的,只有学会了变化,才成真鼓。
那阴鼓和阳鼓是相对的,阴以制,阳以和……
我想想都哆嗦。
高鼓更是诡异,高处不胜寒。
胡小锦玩了一个香鼓,这算什么?下鼓?
可是那香味细辨,又和门家城的不一样。
我在想着胡小锦打的鼓,那是庆鼓,在鼓儿响叮咚开来的时候,是庆鼓。
我是不是能释然呢?
这事我得弄明白了。
我还是找了胡小锦,去了潘家园。
胡小锦在,进去,她在收货,我坐到一边,自己泡上茶。
胡小锦出手,是因为收的货超过了五万,五万下,就是店员收。
喝茶,我说:“谢谢你的庆鼓。”
胡小锦转过头,看外面,眼泪就下来了。
“你还知道,没冤枉我。”胡小锦说。
我心一下放下了,但是我心里很难受,如果没有胡八爷的事情,我和胡小锦也许就在一起了。
操蛋的安排。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似乎什么事情都扭着劲儿的,跟着你对着干,把你干的遍体鳞伤的。
我离开了,在外面走街,走胡同,晚上回去,陪我爹喝酒。
老爷子在外面玩得开心,说今天又赢了老刘头六盘棋,把老刘头气得光着脚就走了。
我爹开心。
”你是不是有空陪陪我妈?”我说。
”你管得着吗?管好你自己行了,自己老婆都看不住。“我爹是真往心上扎。
我母亲就急了:”给你脸了是不?”
我爹立马就没电了,低头吃饭。
我想笑,没敢。
吃过饭,回自己房间,喝茶,拿起那个香鼓,就是阳鼓的香鼓,骨头做成的,这个我非常的确定,但是当时的故事我是不太相信。
这鼓也是奇怪,不打无香。
如果是这样,那么胡小锦给我的鼓技是可以打的。
我犹豫了很久,把鼓放起来,不动,我要有耐心。
打鼓没耐心是不行的,我师父为了磨我的鼓,让我打一个鼓,三年成的鼓。
急鼓如病。
胡小锦竟然打得庆鼓,这是我所没料到的。
说实话,她还不如就下鼓,和我折腾。
第二天去公司,坐在办公室喝茶。
文知希进来了。
“铁哥,说点事儿,一个就是多总别穿拖鞋来,还有一个,就是学员进来了,想让你当讲师,给讲讲课,当然,空了您讲,这边也请了不少打鼓的老师,这个没有什么任务,就是一个喜欢。”文知希说。
“你还是叫我铁总的好,文董事长。”我说。
文知希笑起来说:“铁总。”
“对了,工厂那边怎么样?”我问。
“三十名工作九九六。”
“嗯,这个行业,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可以赚钱的?”我说。
我不懂,问得外行,也是俗气。
文知希笑了一下说:”铁总,这个就是线下,线上,渠道也是很多种,大V号,直接,还有各种,传承鼓文化。“
我对这个真不懂,总是不看好,怎么形成这个文化呢?
我也不敢再聊下去,露怯丢脸。
”文董事长,我退出,三百万你用着,我不要利息,也不要股份,到时候还我就成,什么时候都可以。“我觉得在这儿一点用没有。
”这可不行,指望着你的鼓,你在这儿呆着,就是梧桐树,能招来凤凰,我知道你的想法,公司已经在运行了,过年的时候,灯鼓,全城都挂灯鼓,鼓是中国的古老文化,几千年就有了鼓,明年的春天,你会看到各处的广场都会有鼓舞,形成一种鼓文化,代替了大妈的广场舞,这是一块非常大的市场。“文知希说。
果然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可是我在这儿,就是一个闲人。“
”不,您是梧桐,半个月后,也有一个鼓赛,会全网直播,这个具体的,您的秘书,会和您汇报的,当然,我也会和您汇报的。“文知希真特么会玩。
”董事长,您这是拿刀杀人了。”我笑着说。
“不敢,铁老师。”
这个女人,不简单呀!
我发现,我似乎和这个社会脱了节一样,我就想着报仇了。
文知希走后,我坐在那儿,发呆了有半个小时,出去了。
我现在太矛盾了,报仇,让我的眼睛跟瞎了一样,让我的一切都在仇恨中了,看不到远方,只有眼前。
我不知道现在怎么选择了。
我一直有仇恨里吗?
我不知道,对我影响的是文知希和胡小锦,一个是社会面,一个是爱情。
其实,我是非常痛苦的。
我特么的都感觉自己有点人格分裂了。
我去居云寺外面的台阶坐着。
其实,衫子给我的是一种温暖,不管这世,还是上世。
坐在这儿,我就是那种感觉,眼泪流下来。
人世间,不再来,太特么痛了。
我离开的时候,快半夜了,回家。
早晨起来,我还是高兴的样子,吃早餐,我父亲说:“老马头,真特么气人,说过一段日子拉着拉着老伴去雪乡,那车还开去了。”
这话的意思我听明白了。
“你准备拉我妈去吗?”我问。
我父亲是老司机,对他的技术我是不怀疑的。
“当然了,我还拉别的老太太去?”我父亲说。
我妈上去一巴掌。
我笑起来。
“这样,你和老马头约,一起去,有一个照应。”我说。
“我是想去了,没车。”
“今天你去选车,然后给我打电话。”我说。
“你行吗?”我父亲质疑。
我爹是真能作呀!
不过带着我妈去,我就高兴。
我去公司,我的秘书进来汇报说:“鼓赛十天后开始,提前了,报名的人很多。”
“详细说,坐下说。“
我的秘书,二十多岁,文静,温柔的那种。
可见,文知希对我的人性很了解了。
我没有料到,奖金一百万,玩了一个非常特别的,打鼓震物,在打鼓台上,十米处摆了一个花瓶,震倒花瓶者为胜,打倒就奖励一百万。
噱头,本身来讲,鼓有波,鼓有韵,打哭人的我看到过,打到东西的,我没看到过,我和我师父在一起那么多年,都没玩过这个。
秘书说完,出去了。
文知希玩得高明。
我坐在那儿想着打清鼓的那个人,光头,二十多岁的一个男孩子,长得十分的清秀。
我闭上眼睛在琢磨着,门山提醒我清鼓,他没有说太多,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