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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思音出了洞房,柳李氏就引着李老太爷来了,柳李氏一哭二闹三上吊,誓要为女儿讨个公道。
李老太爷心有不忍,毕竟都是自己的血脉,严苛之余,却听李季风又昏睡了过去,这可把他惊的不行,连忙让人找大夫。
这晚,李府上下,乱成了一锅粥。
而后河村的赵家却又是另外一幅场景。
赵怀安和罗婉儿回去后,才发现芸娘已经烧了一大桌子的菜,此外,林芝芝周叔他们都来了,好不热闹。
罗婉儿狐疑的看向赵华安,就见赵怀安也正直直朝她看来。
昏暗的天色中,他一双狭长凤目微微弯起,脸上满是柔光。
“婉儿,生辰快乐!”说这话,他郑重的将藏在心口处的玉镯拿了出来。
罗婉儿只觉得腕上一凉,垂头才发现,自己腕间竟多了一个色泽碧绿通透的玉手镯。
她有些错愕:“你怎么知道我的生辰?”
她上辈子是个孤儿,一个人习惯了,便也没有过生辰的习惯,如今被人惦记着,还是第一回。
罗婉儿心中又是温暖,又是感动。
当初芸娘将她买回来的时候,赵怀安便看过文书,自也将她的生辰记下了,不过,赵怀安又不傻,在这种时候提卖身契之类的,可不是给自己挑事儿吗?
他干咳了一声,避重就轻道:“娘子,过了今日,你就十四了。我想和你岁岁年年长相见。”
罗婉儿心中一热,鼻头微酸。
“我也是。”她听到自己低低回了一句。
赵怀安闷笑了一声,要不是顾着周遭还有不少人,他恨不得俯首就往她唇上啄上一口。
“走,娘他们已经等久了。”拉着她的小手,赵怀安引着她回了院中。
这是罗婉儿在赵家过的第一个生辰,芸娘他们都很重视。
不但从街上买了糖皮鸭,盐水鸡,还烧了蒸鱼之类的大菜。
一桌子坐定时,赵二叔也来了,大伙儿一上桌,竟轮番给罗婉儿敬酒。
一开始还说着生意兴隆之类的祝词,说着说着,就祝到了早生贵子上。
罗婉儿被他们一个个热烈的目光盯着,不由羞红了脸。
最后,还是赵怀安攥着她的手,说了句:“我娘子面皮薄,芝婶子、二叔你们莫要再说了。”
林芝芝笑:“得,知道你护短。”
赵怀安回头看了罗婉儿一眼,眼里满是灼热的爱意,手上也忍不住又将她攥紧了几分。
滚烫的温度自他掌间蔓开,直直烧上了她的心头,也不知道罗婉儿是醉了酒还是羞的,她一张脸烫的不行,就像在沸水里滚过一般。
饭后,林芝芝他们分别送了礼物。
双喜送了一只珠花,林芝芝送了一件带刺绣的厚披风。
周家没个女人,周叔也不知道送什么,最后,还是周青山直接将新猎的头羊扛了过来。
赵二叔和芸娘最实在,分别给罗婉儿封了大红封。
等客人们走了,赵怀安才一一将罗婉儿白间给芸娘他们买的礼物拿了出来。
赵暮接到鞋子的时候,还有些惊讶:“居然还有我的份儿?”随后,他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这大嫂过生日,他这个小叔子都没买什么礼物呢,大嫂居然还给他备了礼物。
军营里粗糙惯的男人,第一回有些无措又扭捏。
“谢,谢谢大嫂。”他干巴巴的说了一句,又听罗婉儿道,“二郎,我跟怀安应该要多谢你。”
赵暮一愣,自然知道她指的是谢千户一事儿,怔愣过后,他望着面前这个好看至极的女人,又敬又郑重道:“大嫂,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要你跟大哥好,我干啥都行。”
罗婉儿朝他回以一笑,那笑太晃眼,赵暮忍不住撇开了目光,不敢多看。
随后,青姐儿和业哥儿纷纷跟罗婉儿道了谢,芸娘看着他们如此和睦,心下满足之余,忍不住叹了一声:“若你们爹还活着,见了今日的场景,定会跟我一样高兴吧。”
她说着说着,眼角就多了一层湿意。
赵暮和赵怀安对视了一眼,面上的笑意皆是敛了下去。
罗婉儿拿袖子替芸娘擦了擦:“不哭,娘。”
芸娘点头,抓住了罗婉儿的双手,声音发颤:“我是高兴,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柔姐儿看着她娘和罗婉儿,有那么一瞬,她竟觉得罗婉儿才是生在这个家里的,而她才是那个真正的外人!
她忍不住用指腹撕扯着手里的绣鞋,仿若想凭此,发泄掉她心中无限恼怒一般。
青姐儿注意到了她的异常,忍不住问了一句:“三姐,你怎么了,是不喜欢鞋子上的花样吗,要不是我们的大小不一样,我都可以跟你换。”
柔姐儿回头看着青姐儿,面无表情的朝她吐了两个字:“不用。”
青姐儿愕然的看着她,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这样的三姐好陌生,好陌生。
她似乎很不高兴,可为什么呢,大嫂嫂不是才给他们买了簪子和鞋子吗?
赵怀安很快就拉着罗婉儿回屋了,柔姐儿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状似无意的将手里的鞋子和簪子扔在了地上。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抬脚踩上几下时,赵暮看来,躬身帮她捡了起来。
“这是大嫂的一片心意,柔姐儿,拿好,别摔了。”
柔姐儿磨牙,木然的由着她二哥将东西塞回了她手里,她想问他,那罗婉儿到底有什么好的,竟就让他们一个二个都忘了她当初对自己所做的事儿。
可话到了嘴边,她终是没有问出来,只是,死死盯着那个暗沉的不带一点光亮的屋子!
阿兄带着那个女人进屋都那么久了,他们在干什么,黑灯瞎火的,为何不点灯?
难不成,今日阿兄要跟那个女人歇一起了?
巨大的怒火在她心头跳动,她三步并作两步走,猛地摔上了耳房那破旧不堪的木门。
黑暗的夜色中,顿时传来了‘砰’的一声异响。
夜色中,罗婉儿忍不住推开了那个将她搂紧的男人,低低问了句:“怎么了?”
“不用管。”二话不说,他直接又俯首吻上了自己心心念念了一日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