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凇花云叠凝眸,翩翩思与谁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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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凇花云叠凝眸,翩翩思与谁约 (女领导男秘书 纯爱文)】第七章(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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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真舞28

    2022/09/16

    第七章

    2017年春节,吕单舟就在江凇月带给他的无尽震撼、容素留给他的惊鸿一瞥

    中度过了。即使数年后的今天,他坐在电脑前想把这几年的心路历程整理成文字,

    敲击键盘时依然是百感交集。

    容素这只小蜻蜓,在罗林蜻蜓点水般的点了吕单舟一下,然后带着「体无完

    肤,菊开洞绽(吕单舟语)」的娇躯,心满意足的飞往枝山,留下吕单舟继续伴

    护失意的江凇月,度过这特别的春节。

    然而江凇月无愧于女强人本质,短暂流露出的柔弱一面,她只展现给最亲密

    可靠的一个人看到,并非她的全部,女副县长更著称于人前的是雷厉风行的作风。

    于是春节假期结束后,政府口的官员们便有机会排名不分先后地再次见识江凇月

    的冷峭面孔。

    其实不单政府口这边的官员,就在春节后的第一次县常委会上,各常委也是

    重温了一回江常务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

    历来常委都有小群体,县委与县府不对付,常委们也就分而聚之,两大派系

    之外,个中也有骑墙的,观望的,打顺风拳的,是谓中立派。江凇月也算中立派,

    但与骑墙的不同,她认定的理不在乎多寡,派系对垒的时候她不会参与,反而某

    个弱势常委的合理议题她会附议。即使常委中排名靠后,她一人单挑众常委的场

    面也不是没有,虽然胜绩寥寥,但起码各大佬心中印象,她是特立独行且没必要

    轻易招惹的。

    这次提拔副科的名单里有吕单舟,算是江凇月第一次的公权私用,强行将不

    怎么够格的秘书塞进去,硬是要借调转正和副科一步到位。会上有常委提出了反

    对——其实也不算反对,就是想意思意思的假装踌躇一下,然后再卖她个人情,

    想让她承个情的样子——

    但是冒头的无一例外被江凇月呛一遍,临了还吃女人几个白眼。说吕单舟资

    历不够的她不高兴,说吕单舟能力不强的她也不高兴,说吕单舟需要沉稳的更是

    被女常务副县长站起来怼,最后把笔往桌面一扔,往椅背一靠,气鼓鼓地看李书

    记。

    李书记心里早就哈哈大笑,笑眯眯地看着这小娘们单枪匹马在男人堆里杀个

    七进七出,江凇月刚才就像浑身羽毛都竖起来的的护崽小母鸡,谁惹她都换来不

    分青红皂白的一喙子。这女人唯一的一次护犊,你们一个两个的政治智慧被狗吃

    了,女人护起犊子来,那是有道理可讲的?比男人蛮横多了去。于是李书记最后

    严肃地清清嗓子总结道:「凇月县长不错,小吕不错。」结束这个议题。

    吕单舟前进了一小步,江凇月似乎比他都高兴,干劲十足地天天带着秘书往

    乡镇跑基层,总会不经意地点一句「这是府办的小吕主任」。眼看进入春季,作

    为农业大县的罗林自然将春耕春种放在第一位,只是人连轴跑,车也跟着连轴转,

    这次从西乡镇回来,车比人先扛不住,赖路边不动了。

    何师傅很是忐忑,当驾驶员兢兢业业二十余年,进司机班也十年,从没遇到

    这种事,没想到让西太后尝了个鲜。「实在对不住,江常务,我这就让司机班再

    调个车过来,十五分钟——十分钟。」何师傅讷讷地道,同时也求救似的看向吕

    单舟。

    何师傅给江副县长开了六年的车,为人讷言,六年加起来与江凇月对话恐怕

    不会超过一百句,一句不会超过十个字。在体制圈子里,有时候领导需要身边人

    来代言或代办某些事情,何师傅这种脑袋不太活泛的人就极其不适合当领导司机,

    司机们背后也断定他在班里的前程不会长久。

    不料偏偏来个寡言少语的冷脸副县长,他又偏偏对了副县长的胃口,副县长

    身边人走马灯的换,他一干就是六年,副县长成了常务副县长,他也无形中成了

    县府司机班里的二号人物,连司机休息室里都有了自己固定的座位。因而在对待

    服务江副县长这个工作上,他是带着感恩的心情一丝不苟地完成每一次接送任务

    的,这回出差错,转眼间衣服已经湿透背。

    江副县长的秘书换过几茬之后,他就成了耳闻目睹江副县长教训批评工作对

    象最多的幸存者,这个女人,是一点都不留情面的,该打板子处理人是绝不手软,

    他作为旁观者都头皮发麻。

    但最近好像不一样了,这个女领导。哪里不一样何师傅说不出来,只是有一

    个感觉,只要吕单舟在身边,他开车都会踏实许多,有了主心骨一样,要是吕单

    舟不在副驾坐着,他就会开得提心吊胆,刹车油门都不敢给劲儿踩。

    这个秘书是真敢,敢逆敢斗嘴,有时候他能把江常务顶撞得噎不上来气儿,

    然后再递水瓶子给那个领导喝,顺口气,气顺完了再继续顶,顶完再递水瓶子,

    明明有时候领导的语气都冷得一个一个字往外掉了,小吕秘书依然不退让的犟,

    他在旁边都手心出汗。

    关键是都气成那样了江常务还愿意接他递来的水杯,愿意喝水顺气,完了再

    继续与他斗气儿。

    「没事老何,反正这一天的工作也差不多了,不急。」还没等吕单舟救老何

    的驾,江凇月就发话了。女人的反应比预料的要温和得多,只是下车活动活动手

    脚,又看看天:「这样吧,车不要联系过来,我和小吕走回去,也不远,就当饭

    后百步走了,老何你自己安排修车。」何师傅自然一迭声的答应下来。

    四月的傍晚,是散步的好时候,不过有点远,五公里。这是百步?吕单舟腹

    诽一句,赶紧拎包跟上:「江常务,前面有个路口可以岔往半塘村,那里进城就

    近了。」

    拐进机耕道,半塘村周围是典型的石灰岩喀斯特地貌,它的特点在于,一大

    片平整的水田之中,会毫无征兆地孤峰突起数座石山,或象官帽,或象笔架,又

    或是如来佛的玉指,无一不是陡峭险峻,却又高不过百数十米。于是山会倒映在

    如镜的水田中,田则包围着兀立的石山转,太阳挂在远处天际线的墨色山峦间,

    田垄上是暮归的老农和老牛,镶嵌在画里。

    「这半塘村的名字用得可真有诗意,不知是哪个秀才。」江凇月置身于其中,

    一村半田半山水,很有人在画中游的感觉,随口赞道。

    「我们这边古时用『塘』做里程单位,一塘等于十里路,这里到罗林古城门

    刚好是五里路,也就是一塘的一半,所以明清那会开始叫的半塘。」吕单舟就有

    点煞风景,焚琴煮鹤地将女领导的诗意敲碎。

    「吕单舟你有时候挺讨厌的,没和你做历史考究。」

    「是。」吕单舟又习惯性地摸手提包,准备给自己的老板拿水瓶子,看样子

    她要开始教训人了,「都是领导教导有方,这些冷知识也都是敲黑板划重点的,

    要背,得提防领导冷不丁问起能答得上。」吕单舟舔舔嘴唇,无所谓道。

    「其他方面还提防我什么?」江凇月背着手走得很悠闲,说话也并不看着小

    秘书。

    好吧,又鸡蛋里挑骨头了,吕单舟正欲伸进挎包的手改成扯上拉链,不给她

    喝了,让她说个口干舌燥去。女领导在外人前依然是惜字如金的模样,与他单独

    相处就会变成话痨,似乎要将一整天的话给找补回来。

    「不让喝吗?」他的小动作瞒不过没正眼瞅他的女人。

    「不让,这时候您口干点对我有好处。」发现又怎滴,不给你喝就是不给你

    喝,包在我手上。

    后面传来铃铛声,江凇月扭头后望,一只头羊领着一群山羊压过来,斯条慢

    理的模样,铺满整条机耕道,怕得有百多十只。

    两人赶紧的让到一旁,看着羊群旁若无人地擦身而过,快活地摇动着几乎可

    以忽略不计的小尾巴,羊群后面是两只纯白的小羊羔,绷直了四条腿跳跃撒欢儿,

    来到陌生人脚下也不怯,瞪大乌溜溜的眼睛与两人萌萌对视。

    「呀……小羊小羊,你妈妈呢?」江凇月被小羊羔奶萌的侧头凝视所融化,

    俯身去抚摸那小羊儿羔子,扯路边的草逗弄玩儿。

    女人的姿势很特别,并腿,屈膝,俯身,短小的西装外套朝上身滑去,里面

    的小衬衣也是跟随一起,腰间露出一抹白得晃眼的肌肤,浅啡色的裤腰扎有一根

    细巧的白色小皮带,将女人裸露的腰肢衬托得性感无比。

    最要命的是腰肢往下徒然急剧扩大的臀部,在女人半俯身的状态下躬得圆滚

    滚滑溜溜,象充满空气的大气球,吕单舟在心底「我操」一声,伸长脖子咽下一

    口邪恶的口水。

    死盯着这个巨大臀部的眼睛不止他一对,他身后还有一百对以上,叮当作响

    的羊铃声不知何时也停下了。

    吕单舟慢慢地转向羊群,一只体格健壮的公羊也正慢慢地后退两步,低头……

    「不好!」吕单舟又是一声「我操」,这瞄准的目标怕不就是女人那浑圆的

    屁股,他是带着欣赏的眼光来赞美女领导这个异于常人的生理特征的,看来拉开

    架势的公羊有不同意见。

    吕单舟一个箭步卡在羊与女人屁股的决斗现场中间,不假思索地「咩——」

    一声。这一箭步来得太突然,他双手向后摆动做保护姿势,一手扶在女领导半撅

    着的臀部上犹不自觉,要是这羊一头顶女领导屁股上,在上面留俩羊角印儿,算

    不算政治事件?

    算不算他不知道,但女领导肯定不会去和羊讲道理算账,和他也不会讲道理,

    但会算账,羊的帐算他头上。

    原本安静的羊群被这很像落单小羊寻亲的咩咩声搞糊涂了,下意识咩声回应,

    顿时一片羊叫声,那已经箭在弦上的公羊也是一愣,抬头看吕单舟。就这当口,

    玩得兴高采烈的江凇月根本不知道她丰硕的臀部刚才被一只公羊在上面画了靶心,

    被男人摸屁股的动作吓一跳,转身躲在秘书身后,攀着他肩膀伸出个脑袋:「怎

    么?」

    吕单舟朝那公羊努努嘴:「那羊,要顶您。」

    「乱讲,没惹它干嘛要顶我。」这小秘书说的话要看场合,有时候的话,是

    标点符号都不能信他的,这人怕不是找机会报复她。

    「那您试试。」吕单舟不和女领导废话,一个转身到她身后,还将她身子扭

    个180度,等于是把她后背重新亮给群羊。

    那公羊正在迷茫中,忽地消失了的圆鼓鼓靶心又出现在眼前,挺高兴地摇动

    小尾巴,后退,低头,瞄准。

    江凇月扭头回看的时候,正是公羊撅着屁股疾奔而来的时候,于是跳着脚惊

    叫道:「吕单舟!」

    吕单舟倒是淡定,他小时候放过的羊那是比女领导教训过的官员都多,这种

    山羊打架只会简单的跑直线,他早把双手放好在女人腰肢上,掐准时机将她拨到

    一边,公羊顶了个空,险些冲下田垄。

    羊力大仙一击不成,扭转身躯抖擞精神,晃着小尾巴准备再战,后面适时响

    起一声清脆牧羊鞭声,大仙赶紧的显回原形,乖乖地低头往羊群走去,经过江凇

    月脚边还停下若无其事地嗅嗅,还好没小狗狗撅后腿撒尿的坏习惯。

    牧羊人经过身边,很友好地笑一笑,叼了吕单舟分给的香烟,扛着鞭子惬意

    归家。

    江凇月看着正与牧羊人勾肩搭背闲唠的小秘书,忽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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