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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学院的反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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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学院的反逆者】(间奏1)(中)(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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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已经无法判断出来,唯一残留着的想要让对方停下来的想法,也随着绝望的情绪而彻底抹消。

    不行,根本就阻止不了对方,就和被影子捆绑着的状态一样,自己不过只是满足对方的性玩偶而已。

    取悦对方就能获取奖励,但是这份奖励并不是由自己来决定的,而是取决于对方的心情。

    终于理解了这个事实的瞬间,那份一直因为委屈和怀疑而勉强吊住的情绪,也彻底崩溃消散,从而让冢冢接受了残酷的事实,也放弃了试图说服步白桃的想法,只是强行承受着这份悲哀而又恐怖的刺激,在滑腻的肌肤摩擦而产生的沙沙声下,默默地度过着女体处刑的时光,直到意识彻底溃散为止。

    “来嘛,再好好地吸一吸妈妈的胸……诶?”

    正当步白桃准备换另一颗乳球,从而暂时放松了手掌的按压时,冢冢脑袋直接歪斜下来的状态,也让她不由得微微一愣,原本正在兴头上的兴奋脸颊也消退了一点点的潮红。

    怎么这就倒头睡过去了?

    明明按照她的想法,应该还要再过一段时间来着……

    感受着伴随着手指短暂的停留,而一并在终于逃脱了龟头责的酷刑萎缩下去的肉棒,她的表情也显露出了一抹微微的不满来。

    手掌下意识地想要缩紧,强制性地刺激对方重新醒过来继续,但是在几秒之后,还是微微放松了下去。

    也就是说,自己的成效还是很喜人的对吧?毕竟对方都舒服地吸着自己的乳头睡觉了,和以前那种捆绑着的状态不一样。

    想到这,步白桃的眉头也放松了下来,并且露出了微微得意的笑容。

    果然,只要自己想办,还是能办成的嘛。

    在心情好了不少的愉悦感下,步白桃也没有再继续下去,而是让昏倒的冢冢就这么在腰部下方的双腿托动下,宛如搁浅的死鱼一般挺着肚子倒在沙发上,舔舐着手掌上残留着的精液。

    既然如此,那暂时就不需要特别着急了,而且要是再像之前那样不小心把他搾到濒死导致前功尽弃就有点麻烦了。

    于是,步白桃也挪动着两条修长的美腿,就这么把冢冢从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随即也轻哼着愉悦的旋律,走向了洗手间,准备在洗个澡之后,好好地带着这份心情睡上一觉,弥补一下这几天进行紧急任务的疲惫感。

    找到了门路,任务也能够更好地推进下去,对于苦恼于进度缓慢的步白桃来说无异是一件大好事。

    因此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步白桃也在完成着管理局任务的空暇时间里,继续延续着这个方法,针对于冢冢进行着专项调教。

    只是,新的苦恼,也又一次展现在了步白桃的面前,让她原本顺利的进度再次开始变得迟缓。

    不知为何,最近的精液质量又开始下滑了。

    按理来说,有着精力剂的供应,奴隶应该不会劣化得这么快的才对,而且根据精液量来看,对方应该也还没有到报废的前夕。

    也正是如此,她也不得不尝试着调整方法,试图找到解决的技巧。

    模仿着那时精液质量提高的搾精方法,用乳交和颜骑进行搾精。

    参考对方偷偷闻自己鞋子的经历,适当地加上一些足交的部分。

    但是就算这样,精液的质量似乎依然没有改善,让步白桃的心里也愈发地感到焦躁了起来。

    自己该找别的方法了么……

    用趾缝卡住龟头不断撸动,让黏腻的足肉把肉棒像水龙头一样挤出汁水的步白桃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微微挪动起了自己的臀部。

    而被她丰满的屁股压在身下的冢冢,也在闷热的臀沟挤压着脸颊的刺激下再一次闷哼了起来,却又在脑袋完全被夹在沙发和屁股之间的狭窄空间下难以动弹,只是让张大的嘴巴继续厮磨着软嫩的阴唇,在浓稠黏腻的蜜汁涂抹下汲取着步白桃胯股之间酝酿的熟韵淫香。

    他的脖子完全向后仰起着,就好像是按摩椅一样沿着沙发边缘贴紧着,从而在柔软修长的大腿压着胸口的状态下成为了对方的脚垫,被踩着肉棒的刺激弄得几乎快要疯掉。

    这是今天进行的另一次尝试,反正胸部和臀部理论上应该差不多,所以步白桃将授乳变成了颜骑,而手指的龟头责也替换成了用脚来进行。

    可惜的是,感受着被脚趾缝反复蹂躏后好似肉丸一样向外爆浆出去的精液那明显欲望含量低了不少的状态,步白桃也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样也不行的话,她就真的想不到什么别的方法了。

    奴隶的状态她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所以她也没办法把问题放在对方已经要报废上面。

    不行啊,这样的话,岂不是自己又要前功尽弃了……

    不,不对……

    步白桃轻轻地摇了摇头,在用脚趾轻轻下压,就好像是碾动着水球一般将龟头里残留的精液一同挤到了另一只玉足玲珑的脚背上的同时,表情也变得更加苦恼了一些。

    说到底,怎么才能判断自己的任务是否达标了呢?

    怎么才算把恋奴培养好,让对方喜欢上自己?不,这个根本不需要考虑,没有奴隶敢说不喜欢的。

    那么,只要让对方因为恋心,愿意贡献出自己的一切就合格了吧。

    努力地回想着以前课程的事迹,步白桃也在不爽的记忆涌现出来的烦躁感下微微夹紧了腰部,让原本还残留着一丝缝隙的臀沟直接缩紧,彻底将冢冢的口鼻夹进了妖艳的胯股当中,被不亚于乳房的柔软臀肉反复蹂躏着。

    很显然,光是这种精液质量,就已经不达标了,其他的姑且不论,最起码得把这个解决了才行。

    但是怎么办呢?自己都已经把管理局上下都差不多问个遍了,该用的方法也都用得差不多了,还要自己怎么办呢?

    即便面前的电视还在播放着节目,但是步白桃还是无心去在意,只是沉浸在烦恼当中,并且用脚下那根不断溅射着白浆的肉棒作为消磨的手段,让黏糊糊的脚趾缝把龟头碾动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女人脚趾的蹂躏将龟头搓弄得看不出到底是从哪里射出的精液,就好像是男人淫荡的汁水本身就在随着白玉的足掌摇晃而渗漏出来一样,成为滋补着芊芊玉足的润肤膏。

    恋奴……恋奴啊……

    现在黑荆棘特区本身就是戒严状态,基本没有什么人员流动,除了那些一无所知的学生以外,基本上就没有别……人了……

    突然从心中闪过的想法,让步白桃的眉头突然一挑,原本撸动着冠状沟的脚趾也忍不住猛地下压,让精流不止的龟头在被足弓压迫着的力道下顿时射得更加汹涌了一些,连带着冢冢的腰部也向外绷紧,却又随着脸颊承载着熟韵女性体重的压迫感下无法动弹。

    等一下,不是有么,那个造成现在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也是间接让自己现在不得不考虑这么多的元凶。

    想起了维尔莉特的存在,步白桃在恍然大悟的瞬间,也涌现出了一股纠结。

    但是,要自己去请教她,是不是有点……

    哪怕是用脚指头想,她也能猜到自己问对方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没错,她绝对会被对方狠狠地嘲笑一番的。

    但是,似乎除了她以外,这座城市就没有其他更合适的魅魔了……

    步白桃轻咬着下唇,在那份举棋不定的犹豫下思索着。

    而她的脚掌似乎也顺应着其本人焦躁的想法,止不住地在肉棒上搓揉着,一时间也忘记了调教的方式,让整个脚掌都彻底压迫在了棒身上,从而令那根肉棒就像是摆到砧板上的鱼肉,被下端的足弓和上端的脚底夹汉堡般地全方位撸动起来。

    不能直接和她说,不然自己丢人到跟一个没毕业的学生请教这种事情随随便便传出去,自己的脸还往哪搁。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就别直接见面,自己悄悄观察好了。

    脑海当中闪过的灵光,令步白桃的双眼也微微张大。

    那两个家伙水平还没到能察觉自己动静的程度,自己不主动献身的话,他们根本就发现不了。

    这才不是请教,只是单纯用来作为一点参考的素材而已,更何况那个小丫头口气那么大,她倒要看看对方究竟对不对得起那高高在上的态度。

    于是,在打定主意的瞬间,她便将肉棒松开,从而让那根已经被蹂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男根在半空中还甩动着溅落出淫荡的汁液。

    而步白桃也直接站了起来,让持续闷捂在他丰臀下面的冢冢总算显露出被当成坐垫,已经在快感和苦闷之中扭曲的恍惚脸颊。

    “我有点事,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回来,记得把客厅收拾一下。”

    吸收着足部那些夹杂着欲望的淫液,步白桃也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随口朝着冢冢开口说道。

    她之所以还没有彻底把这个奴隶丢弃掉的原因也正是因为这个,虽然质量有所下降,但是对方最近一段时间总算是变得听话多了,大部分任务也完成的还行,所以在调教着的同时,自己也会适当地给一些小小的奖励。

    而在收拾好了以后,她也直接走出了大门,完全没有理会瘫软在地的冢冢,就这么离开了屋子,让整个客厅里仅仅只剩下了男人粗重而又脆弱的喘息声。

    “哈啊……哈啊……咕呕————”

    并且,在仿佛尸体一般躺着喘气了一段时间之后,彻底从体内涌上来的反胃感,也让冢冢就像是虾米一般佝偻着干呕起来。

    那并非是对于自己刚刚一直吸吮对方蜜穴汁液的恶心,也不是对于丝毫没有任何瑕疵的饱满肉臀产生的厌恶。

    这份呕吐感的来源,是纯粹由于心理压力而产生的痛苦。

    也正是如此,哪怕是他已经张大到几乎要把肠胃都一起吐出来,真正被挤出的也只有部分的唾液,让他趴在地上的落魄姿态显得更加悲惨了许多。

    好恶心……好恶心……

    用颤巍巍的手掌蹭动着自己的嘴巴,冢冢也一边在心里嘟囔着,一边手脚并用地从沙发爬到了餐桌前,蹒跚地站了起来,勉强抓住了水杯,咕嘟咕嘟地试图压下心中不断翻腾的呕吐感。

    正如步白桃的感觉一样,他在这几天里确实变得老实了很多,乖乖地遵照着对方的想法去做事,哪怕是搾精还是调教都来者不拒。

    但是,那却并非是他真的乖巧了许多,也和了解了对方的喜好没有任何的关系,单纯是因为他几乎连恐惧和害怕都已经不敢表现出来了而已。

    只要满足了对方下达的要求,就会给予宽松和奖励,这份态度看似还不错,但是哪怕他已经知道了这一点,却依然搞不清楚该如何去做。

    更何况,那份宽松,那份奖励,也只是对步白桃个人而言罢了。

    如果是类似于之前那种豪华丰盛的菜肴还好说,但时不时地,步白桃的奖励就会变成额外的榨取和蹂躏。

    而自己,是没有资格表达出拒绝和反对的态度的,因为明面上是奖励,实际上,还是对方的一种要求而已。

    一旦自己没有接受,或者说表现得不够好的话,那么这所谓的奖励最终,也会转变成更加严重的惩罚。

    所以,他根本不敢表现出抗拒的反应,并且也已经认清了不管自己怎么做,都改变不了现状的事实。

    所以哪怕对方几乎要把自己玩死,他也已经不敢再做出什么其他的举动。

    可是,肉体的恐惧,并不代表内心就不会有波澜。

    越是清楚无法反抗,在遭受到折磨的时候,就越是感到无比的痛苦,所有的尖叫和哀鸣,也只能积压在内心当中,丝毫不敢表露到外界。

    越是遭受到了激烈的责备,积压的情绪就越大,而那些步白桃时不时表露出来的温柔,也让自己反而像是ptsd一样,就算是真的抚慰了自己的内心,也只是如同胶带一样勉强填补了漏洞罢了。

    没错,对方的确表现出了温柔,娇弱,令自己无比迷恋和沉醉的一面,有些时候完全符合自己渴求和期望,有些时候仅仅只是她自我感动的奖赏。

    而分辨这些,也成了额外的负担,让他不得不时刻紧绷着自己的神经,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生怕自己的误判反而带来更加万劫不复的后果。

    也正是如此,在这份几乎要将自己彻底压垮的情绪下,几乎每一次步白桃榨取后独自相处的时候,他都会拼命地呕吐和颤抖起来,就好像是肉体都彻底拧成了毛巾,几乎要让他疯掉。

    那是远比榨取还要更加恐怖的精神压力,根本没有任何的解决办法,哪怕是他再怎么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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