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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步深渊】（160-163）(第8/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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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快速松开，转而紧紧的抓着床单……
「马海你现在这么得意是不是！？」
一阵委屈感油然而生，甚至眼角泛出了泪花。
她承认，自己为了幼稚的报复让马海捡到个大便宜，但是，现在，难道他要
借着这个羞辱自己吗？
「咕叽咕叽……」
没有犹豫，内裤里的大手如搅拌机一般粗鲁又大力的摩擦着穴口，一时间水
花四溅，平整的挡口很快被一团水迹浸了个透彻！
「那，那小子，是不是对不起你了？」
马海喘息粗气老脸被压的通红，他再傻也知道他们两人一定发生什么事情了，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矛盾，不然，闺女不会这么反常。
「不关你事，马海我没和你开玩笑，放开！」
她抓住他的手腕想要往外抽，可惜不动如山……
「他，他对你，不好，俺，俺对你好，你当俺女人，好不好……」
「少臭，啊呀～！」
说话之间，只感觉一个粗糙的手指顺着穴口往里一伸，瞬间就没入了一截关
节，本能的用力夹紧阴部阻挡他进一步的前进，而在马海的感觉中，更像是被小
嘴吸了一口，紧致的腔肉带来温热的水润感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了进入的几厘米关
节，舒服的他跨下快要爆炸！
「你拿出来，那里不是用手进的！」
这种感觉好像是被人无节操的玩弄一样，让她感觉到羞辱感，对于性事，她
本就很保守，就算被他破门而入，她也没法接受被男人用手指进入身体玩弄！
但是，那种被刮擦的粗糙感，却是实打实的带出了许多汁水……
「再，再弄一会……」
说着他又用力用手往里一插……
整个中指足足进去了一半！
「别……嗯，别动！」
指肚的老茧每动一下都连带着她的神经猛跳一下，刺激的她拮据的扭了扭大
腿！
「你，你里面真紧……」
他中指一弯，不停的在她阴壁上摩擦着，一阵阵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不停的
打着寒战，刚才紧闭的双腿不知是不是有意，逐渐分开了一道缝隙……
「马海，你再，再用手，我真生气了，我没开玩笑！」
她气息凌乱，但是听得出她没有再开玩笑，虽然，但是，她接受不了这样，
她感觉自己像是个被人随便玩弄的妓女！
「那，那你答应俺，等俺出院，让俺，操一次……」
他一边说着，手上的搅拌不停，很快就感觉手掌被流了许多有些黏腻的汁水，
让他手上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昏暗的病房里除了轻微的呼噜声，另一种淫靡的水响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
「呜呜呜……」
久未有反应，马海以为她只是放弃了，然而一阵抽泣的哭声让他慢慢减缓了
手上的动作，他一直紧捏着她乳房的左手一路往上摸到她的脸上……
她，她哭了……？
正在兴头上的马海如遭大雷，连忙把环绕在她腿上的双腿松开，从她内裤中
抽出一手水痕的右手，依稀的月光照在手上，亮晶晶的，似乎正在滋养着他手部
的一条条干枯开裂的裂纹，在指缝间拉起一道道晶莹的蛛丝……
感觉到他放开自己，她费力的用手撑住床坐了起来，低头看着自己已经被捏
的泛红的乳房，快速的拉上拉链，提上裤子，全然没有了身为女神的端庄……
由于她的离开，胯下黑棍失去的下压力，如弹簧一样弹起，青筋暴起近乎于
畸形，龟头马眼之处正在一点点往外渗着粘液……
「闺女，怎么了，怎么哭了，俺，以为你喜欢，俺不是人，俺不是人……」
马海虽说占便宜的时候有时候会自私了点，但他对闺女也是实打实的爱护，
他不想自己的动作被她厌恶，更不想看着她被自己弄哭，他最不想看到闺女哭了，
他以为她只是嘴硬，没想到……
在江清雯泪眼婆娑居高临下之时，马海赶紧跪在床上抬手就要打自己嘴巴！
「你想让他们醒是不是？！」
如果四周没人，她倒是想看他多打几下自己让她解气，可是还有两个老人，
耳光是很响的！
她赶紧抓住了他的手，往旁边一扔！
「对，对不起，对不起……」
马海没有什么办法，只能跪在床上一个劲磕头，试图让她原谅自己，也让自
己能好受一些，只是那跨档还坚硬如铁，每每抬头时是那么的显眼，看起来不像
是求饶，更像是祈祷得到女神的恩赐……
江清雯没有管他，就那么看着他对自己和拜佛一样一下下磕头，今天，他确
实太过分了，自己本来心情就很差，他还这样强迫自己。
等等……
「行了！」
江清雯喊停时马海依然没有停止，此时他后脑勺已经红了一片……
糟了，应该是刚才自己压的……
她快速过去双手抱住了他的头，看了看那被血染红的一片，还有床单，心有
余悸，只感觉一阵晕眩……
她有点晕血。
「你等等我叫护士来！」
来不及顾及其他，她迈着无力的双腿就往外跑，临近门口处，好像突然想起
什么，伸手对着马海还在一柱擎天的裤裆指了一下。
……
「好了，千万记住被对伤口挤压了！」
「好的，麻烦你了护士。」
江清雯连连道谢，护士对伤口重新换了药和纱布，临走前看到床单中间处的
血迹，心里有些嘟囔，血是怎么弄到那里的，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你不知道疼！？」
送走了护士，她站在床前看似恶狠狠的样子实则却充满了关心。
「俺，俺光顾着摸你了，有点疼寻思忍忍就过去了，你，就是俺，最好的，
止疼药，嘿嘿嘿，哎呦……」
刚才有些麻木了，但是护士换药以后，后脑勺阵阵刺痛让他重新找回了现实，
笑了几下都疼扯的马海龇牙咧嘴。
「活该，还油嘴滑舌起来了！！」
看着马海没心没肺的样子，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为了色可以啊要命！
这也让她松了口气，当时那么多血吓了她一跳，虽说嘴上不饶人，但她也不
想马海有什么危险……
内裤里的黏腻感回归，想起刚才的一幕，让她无比别扭的扭过头去……
「闺女，你，你为什么，哭，俺，担心你……」
看着这个老头脑袋上的纱布比之前又厚了一层还不忘记关心自己，她冰冷的
心再次柔软了许多，这个马海，总是让她没法真正的恨起来……
「我本来就心情不好，你还那样。」
确实，她本来没有那个心情，但是身体反应就很诚实，思想和身体之间的矛
盾折磨的她很崩溃，加上马海又那么强迫自己，一时间情绪没控制好，不知道怎
么就很委屈，就哭出来了，现在觉得自己好丢人，自己几乎从来没在别人面前这
样脆弱过……
「方，方磊，那，那小子，出轨了？」
「你怎么知道！？」
马海试探性的一问，从她的反应来看，好像确实是这样……
「不然，你不会，那么反常……」
现在的马海只能侧着身躺着，不敢乱动，精神比刚才的疯狂，正常了许多。
「睡觉吧。」
这个事和别人多说无益，而且，她不想在方磊的背后议论他，即使他有错，
难道，自己就干净了吗？一切都只能说两人有缘无份吧，她想给彼此留下最后的
体面。
「他，他没那个福分，俺，不会出轨，俺，一辈子，就对你好！」
她听完不禁哑然失笑，自己和他是男女朋友关系吗？他往哪出轨？除了自己，
她想不出谁能待见他，不对，除了那个吴芳。
但是，这是能让她感到心暖暖的一句话，这个老头除了好色，其实，人挺好
的。
「睡觉吧，累了。」
当怒火散去，刚才所谓的报复看起来是那么的幼稚，但是，如果再来一次，
她就会清醒吗？人生总归要有那么些不理智的时候的，过去，就好……
不过，一想到方磊将会消失在自己的生活里，她心里还是一阵痛楚，心里空
落落的。
会不会，自己早早的把身子给他，结果就会不一样……
从床下抽出折叠床，今晚，是最后一晚上了，也许，和马海，和方磊，都应
该有个句号了。
「那，明天你还会来吗？」
头顶传来马海幽幽的声音，那语气中的不舍让她心头一纠。
「我要上班了，如果真的需要人，我帮你找护工吧。」
「那，周日如果俺出院，你来吗？」
「不。」
一说起这个，她就想起和马海的赌注，经过了刚才一系列事情，她对自己更
是没有一点信心，她不可能和他见面的，她怕……
「你，你怕了。」
「我没有！」
「没有为什么不敢来见，俺最后一面……」
「你要死了吗？还最后一面！」
显然，她急了，用有些粗俗的言语掩盖着自己的脆弱。
看的出她心情很低落，马海也没有过多打扰，就这样侧着身面向她，看着她
躺下……
他不甘心，可是又无能为力。
「俺，你只要需要俺，俺就在你身边……」
赤裸裸的告白让她突然睁开双眼，直击内心，竟让她多愁善感起来，是的，
两人经历了太多，心不是石头做的，想着两人的一切，她还真有些别样的落幕…
…
说起来，自己也是不对，为了一个人把另一个人当成宣泄的工具，尤其他还
这么真心的样子，让她心生不忍。
「对不起……」
「啊？」
马海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道歉，印象里，这是不是她第一次和自己道歉。
「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不该利用你的。」
她叹了一口气，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没，没事，你，你不利用俺，俺还摸不到你呢，嘿嘿嘿……」
她在意的马海丝毫不在意，甚至希望她多一点利用才好，看到他没正经的样
子，她伸手在他腿上狠狠掐了一下！
「睡觉！」
病房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窗外的树枝摇曳着打在窗边发出沙沙声响。
她闭眼沉睡，呼吸均匀，脸色也缓和了许多，但仔细看去眼皮下的眼球在不
停的跳动着……
兴许是因为连续两晚不曾彻底发泄，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缠绕着她加上方磊
的事情让她心事重重难以入眠，身下如尿裤子一般粘稠温热久久没消散，弄的她
十分不舒服。
忽然，紧闭的美眸睁开，收了收下颚，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下半身，脸色一
变，脸颊通红。
黑暗中，她悄悄的抬起头看了看床上的马海，他好像睡着了……
这个老头今天怎么这么乖，对自己动手动脚以后各个没事人一样，本来想着
自己利用他在先，如果有些什么不过分的要求，自己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谁
知道他竟然就这么睡着了，自己倒辗转反侧的，真是想来也是心里不平衡！
白了他一眼以后，她从兜里拿出一包湿巾，实在懒得去厕所了，反正没有人
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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