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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口滑出,再度被洛清诗含入嘴时,持续喷涌的童子阳精
仅是两三股就灌满她檀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她竭尽全力吞吃着爱儿的生命精华,
但仍是不及他喷发的速度和份量,几缕不及咽下的白色浊液从被玉茎撑圆的唇角
溢出滑落。
喷射还在继续,洛清诗喉头突如其来的一痒,导致她想要咳嗽,本就吞咽不
及,这下更是被呛出了泪水。遭呛难受的她本能的将爱儿玉茎吐出,不料一松嘴
就被强弩之末的爱儿喷射的最后精华糊了个满脸。
洛清诗纤长美丽的睫毛被浓浓的白浆粘黏,她睁开眼,那些浊液又顺着流进
她灵动的水瞳,视线一片白浊。此刻的她嘴角、下巴、胸襟、脸蛋、琼鼻、眼眸、
发丝……几乎哪哪都沾染着爱儿的生命精华,怎么看怎么怪异;怎么看怎么反差;
怎么看都和名震神州的清冷剑仙子不沾边。世人固执地认为仙子是不食人间烟火
的,便是食了也不会拉屎,拉了屎也是香的。拉屎都香的仙子怎么会满头满脸都
是秽物?这显然有问题。
洛清诗被爱儿的杰作弄得满脸狼狈,从结果上来说她的目的达到了,尽管很
不体面。而这份不体面却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一桩往事,其实就是曾经遨游江湖
时听过的一段荤话。那时她在茶馆休整,听到几桌外有个男人向朋友吹嘘自己如
何驭妻有方,那男子说了这样一句话:「昨天我射了她一满脸,她都没敢翻脸,
够爷们吧?」
那时的洛清诗虽不像如今懂得详细,但在江湖浮沉,听着各种闲言碎语,总
归是懂个大概的。彼时的她很是恼怒,并非是听了污言秽语,而是那个男人当着
外人丝毫不给妻子脸面,妻子对他的顺从和包容换来的是尊严被无情的践踏。年
轻气盛的她很想出手教训那个男子,但转念后还是结账离去了,毕竟是别人的家
事。
往事闪过,洛清诗顶着被爱儿糊满的头脸,她再难以不将此事和云雨之欢联
想起来。而这么稍稍的一动念头,便有些收不住了,就像掀被子的角一样,只要
掀开了,就会越掀越多越掀越大。
随着洛清诗心间的想法不断变幻,此前的各种理由各种自我麻痹都成了狗屁,
一文不值!她的目的的确是吃药活命,常伴爱儿。可是活命的代价已经从「舔儿
子的肉」这件母子之间的小乐趣逐渐转变了,变成了她看过的书上的事情,那在
平日间被人人讳莫如深却又是人人都会向往也都会经历的事情——男女之间的床
第欢好。
突地洛清诗笑了,这个笑有些莫名,这个笑不曾出现在她的面容,这个笑不
该更不能在此时此景出现在她的面容。她保持着笑容伸出香舌在朱唇边扫舔,将
嘴边溢出的白浊卷进口中,玉手亦将流至下巴上和喷到脸上的阳精一一刮弄归拢
到掌心,最终轻启朱唇一并吃下,清冷的绝世剑仙子所展现的是从不曾有过的媚
态,伴随着她满脸的白浊和吞吃的动作,看起来竟有一点淫靡之感。此刻的她也
许知也许不知,但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能知晓,能够让冷傲仙子展现这幅姿态的天
下间只有一人!正是被母亲吃了个够还一无所知的风胜雪。
吃干抹净后,洛清诗出去洗头洗脸,捣鼓好一会后又端着毛巾水盆进来将爱
儿也擦拭干净。她很谨慎的没有遗漏地上和枕头上的精斑,地上的随便弄弄就看
不见了,这枕头则是必须要换的。她取来干净枕头,小心翼翼的抱起爱儿脑袋更
换,又不嫌麻烦的跑出去把枕头也洗了。善后工作彻底做好后,已到了三更(十
一点),她终于可以躺下了。刚躺下一个念头便出现脑海,并且挥之不去。洛清
诗拥着熟睡的爱儿呢喃道:「应该不是很够……」然后差不多一个瞬间的思想斗
阵,那是一个重大决定,她起身要再吃一次。
这一次她没有任何恐惧和怯懦,褪下爱儿的亵裤,又取来被子盖住他的下身
后,很自然的便将爱儿玉茎纳入了檀口中。已经吃过一次,她的心态不复先前的
急切,而是慢条斯理的按着着书上所说的套路一一尝试,儿子变成了她的专属陪
练。
洛清诗津津有味的吸吮着玉茎的圆润顶端,她用的力道很大,吮吸间啧啧有
声。不一会她将马眼中再次分泌的晶莹液体尽数吸入芬芳檀口,咂摸几许后再吞
入腹中,舔弄一番后没有再急着全部吃入,反而吐出玉茎,伸出香舌,从肉冠到
跳动的茎身,再到根部的子孙袋,伴着她流转的眼波上下左右的舔舐着爱儿玉茎,
将檀口中的香津涂满爱儿阳具的每一个角落。接着她又将硕大的端头慢慢含入口
中吮吸舔弄,朱唇巧妙蠕动,在敏感肉冠和肉沟之间来回蹭着,同时双手攀上爱
儿的子孙袋,轻捏慢揉,爱抚着鸽卵般的精巢。不多时洛清诗又更换策略,她的
小嘴上下滑动着,让爱儿玉茎的端头在檀口中的肉壁上摩擦,香舌也没闲着,如
灵蛇般在茎身上攀延游走,往复循环。
所谓天才就是什么都一学就会、一会就精,而洛清诗则是当之无愧天才中的
天才!武学自不必多说,琴棋书画、岐黄之术、奇门遁甲,便是垂钓这种杂艺都
颇有建树。现如今更照着性学名著,将其中的奇技淫巧展现得完美无瑕!便是活
儿最好的名妓见了怕是也要拜服,天知道她们吃过多少男人的臭屌才能练就出精
湛的绝技?可算洛清诗才仅仅是第二次。
诚然洛清诗天赋奇高不假,但有一点更是窑姐们永远都无法企及和理解的。
她们用嘴做活计只是交易,只想着客人赶紧完事给钱滚蛋。而洛清诗所作为的对
象是她视若珍宝,比生命还重要的儿子,她即便是做这样的事情也是全身心的,
倾尽所有的爱意和温柔,完全舍弃自我的感受,只为了他能够快乐。这便是洛清
诗仅一次便能完美掌握「口技」另一个重要原因,与天赋对应,是为心。
在母亲接二连三花样繁多的攻势下,饶是风胜雪已经喷发过两次,且第二次
的量大得骇人,他的玉茎还是开始了不安分的抽动。自觉经验已老道的洛清诗知
道他这是快要来了,遂赶忙一口吞入端头,将白嫩玉茎吃进喉咙送入食道。二度
深入食道,她已然适应了许多,不光是进入的速度快了很多,她甚至能不断上下
起落臻首,让爱儿的阳具在她的喉管中抽插驰骋,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她竟一
点也不觉得难受。
须臾后,风胜雪毫无意外的再次爆发,或许是之前是在射得太多太猛,这一
次较之前先稍弱了几分。他弱了,可是他的母亲却变强了,此消彼长之下是洛清
诗将爱儿阳精一滴不漏的完美吞入,她甚至没有将玉茎抽离食道,任凭柔嫩的肉
壁被膨胀的肉棒膨胀挤压。难受吗?她觉得一点也不。
爱儿喷射完毕后,她松开嘴,起身饮了一口茶,将咽喉处粘黏的残余白浆顺
下了肚。她心想这一次总该是够了吧?然而第一之间没有替爱儿清理玉茎并且盖
回杯子的她,在深层次的意识中早就有了答案。无论她第一时间给到自己的答案
是什么,最终内心深处的答案会将现有的答案否定。
接下来的时间她像是着了魔,一次又一次的舔弄着爱儿的玉茎,一次又一次
的吞吃着他的生命精华,即便每次事后她都会觉得自己吃够了,该休息了,最终
还是会有下一次。在这个过程中她曾几度将玉手伸向私处,每次都无功而返,她
的手始终不曾触碰到那桃源洞口,直到最后一次她鬼使神差的、莫名其妙的探入
了玉指的一个指节,指端传来强劲的压迫感,挤得她感觉有点不舒服。她忽然想
到,一根手指尚且如此,当初是怎么生出个大胖小子的?顺着这个问题她很自然
的想到另一个问题,口中的儿子的那根东西那么粗大,要怎样……
「嗯……娘亲……」
爱儿突来梦呓,将洛清诗的思绪打断,接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快觉在她的
体内一闪而没,蜜穴中层层叠叠的嫩肉似被这声梦呓所惊扰,开始不断蠕动收缩,
将探入其中的指节给逼了出去。与此同时爱儿正好在她口中进行第九次喷发,紧
随其后的是莫名的强烈恐惧袭来,盘踞她的身心。最终她的思想被彻底阻断,是
那异样的感觉还是爱儿的喷发?又或者是心中仍旧萦绕的未知恐惧?她不清楚,
亦不敢深究,只知道这一次绝对够了,毕竟她都有些饱腹感了。
做完了善后工作后,洛清诗心满意足的搂着爱儿睡了,她没有注意到爱儿有
些异常,健康红润嘴唇此刻有些发乌,脸色更加白了,白得有些不自然。
翌日,太阳上了三竿,洛清诗迷糊的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后彻底清醒了,
这一觉她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数月失眠积累的疲劳好似都被一扫而空。风胜雪
也醒了,他在母亲的注视下起身,穿着亵裤踩着鞋就欲出门小解,睡眼惺忪的他
没有注意到母亲震惊的眼神,如果他现在照照镜子大概会和母亲一样震惊,他现
在的样子像是生了场大病,脸色差得下人。
「哎哟!」
还没站直的风胜雪摔了个五体投地,他带着三分惊恐七分不解的向母亲问道:
「娘亲,我……我怎么腿软了?」
……
万里边城以北四百里,狼国都城坐落于此,占地极为广阔,虽不似中原富庶
地区那般繁华充满生气,但在苦寒的北方亦如皓月点缀夜空。城市最中心处一片
连绵的灰白色宫阙就是皇城,不同于中原历朝历代宫城那般富丽堂皇,它耸立着,
静默而肃杀。
哥舒清,狼国无上的皇者,十四岁御极,尔来已近三十载。他是一个传奇皇
者,在位的第一个十四年大刀阔斧行变革,立下皇亲外戚以及世袭贵族不得掌兵
的法制并且削去他们诸多特权,自此皇权走向巅峰。第二个十四年改变了狼国内
各个大小部落听调不听宣各自为政乃至频频内斗的政治格局,狼国有史以来第一
次形成彻底的大一统。
狼国内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被他们尊为「圣皇」的哥舒清并非是出生在本土。
四十多年前皇室祸起萧墙,引发了极大的动荡,即便经过几十年的隐瞒和镇压,
这场宫闱之乱亦在民间流传。
哥舒清当时身为皇长子的父亲在一众死士的舍命掩护下逃出了国境,在外改
名换姓后才生了他。十几年后已是少年的他因为某些原因被有心人寻回拥护登位,
这才有了如今的「圣皇」。更鲜为人知的是在他即位最初几年他不过是那些人随
意操控的傀儡,一个象征皇权的傀儡罢了。
此刻的哥舒清慵懒的侧倚皇座上,下方一中朝臣皆垂首肃穆,他的手中展开
着一幅耗时良久跨越万里河山而来的画卷,画中少年神秀俊美不似凡尘中人。突
地,他同样俊美非凡的面庞上露出一抹淡笑,轻叹道:「好孩儿,的确很像呢
……」
沉吟片刻后他又自语道:「嫁衣,这一步棋,孤还是迟疑了。你要孤再一次
的……狠心么。」他的星眸中明灭不定,不知有何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