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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借了此刀之威。」
「要了要了!」宁尘喜滋滋将昆吾别在腰际。
宁尘花了些时日,先逃生阵法在扎伽寺内镌刻了,又将昆吾刀祭炼纯熟。不
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宁尘闭门许久,总算找到了以合欢真诀修整渡救赦罪法纲
的方略。
他道行稀松,想要修出一部超凡脱俗的新神功那是痴人说梦,但只是弄个初
阶的稳妥法门倒是轻而易举。渡救赦罪经原本就与合欢真诀隐隐相合,等召集了
八部良玉之材聚在离尘谷,教他们炼气筑基怎么都够用了。
他花费的最多心思还是在慕容嘉身上,不仅理清了经卷中的高深法门,又仔
细琢磨了排解魔气的运气之法。虽仍是不能治本,但只要修行下去,魔气就会愈
发淡薄不再发作,又能助慕容嘉加速炼化宫巢卵珠化作阴元,总算不至于叫她在
此枯耗时日。
就在宁尘沉心钻研的时候,慕容嘉突然闯入门内,向他说了一件急事。
「主君,有圣教之人探山!还望主君定夺!」
宁尘听到这话哭笑不得,心中忍不住骂起了娘。自己向通天佛主扯下的谎子,
竟然这么快就应在了自己身上。不过想想也是,恐怕罗什陀自己也预判到圣教要
有什么动作,所以那时候才会一听就信。
「定、定夺……定夺个啥啊?那来人是干嘛的?魔教总坛真要夺离尘谷吗?」
宁尘麻爪道。
「此番来人是总坛正式派出的使者,有元婴期修为,此时递了拜帖,正在离
尘谷外静候。」
宁尘强令自己静下心来。这人来的突然,但离尘谷铁桶一只并不怕他捣乱,
只需像罗什陀一样小心遮掩实力,不叫他看穿跟脚便是。
想到此处,宁尘也不怎么担忧了。他唤慕容嘉将人接进谷中由她接待,自己
深藏殿后。
不过一会儿,前殿迎宾厅堂里便响起了声音。
「几年不见,神姬竟也换了头面,不知在下今夜还有没有福气一享芳泽,哈
哈哈哈。」
那男人声音朗朗,他见慕容嘉身裹白袍再见不着那满身淫具,似是有些失望。
慕容嘉双目微垂神色不动:「钟前辈,如今圣子出世,扎伽寺气象新变,待
客之道亦是不同往日,还请勿怪。」
从前圣教遣来使者,罗什陀都将慕容嘉丢去供人淫弄,收拢阳精再行伐采。
这回来的钟礼兴也是尝过慕容嘉几次了,都叫她服侍的心满意足,此时见她
一副冰凉模样,心中生出不愉。
「佛主果然得了万妙之体化作圣子了,可喜可贺。只是不知,此番在下可否
觐见佛主,啊不,觐见圣子呢?」
离尘谷虽然守得严丝合缝,但架不住其他八部只有最外围的昆仑山幻阵护着,
难免又魔教探子藏于其中。这些日子,圣子之事已在八部内广而告之,圣教自然
听得到风声。按罗什陀先前谋划,令慕容嘉给他生下合适的肉身,再行夺舍便可
自号圣子,此事离尘谷内无人知晓,圣教倒是了如指掌。
慕容嘉转念一想,钟礼兴此时受命拜入谷来,八成是要探查佛主夺舍之后的
实力如何。宁尘刚入灵觉期,距离罗什陀夺舍之前还差着两个境界,无论如何也
不能叫他出来露馅。
「圣子初降,需专心求佛,尊使来得却不是时候,还请……」
慕容嘉话没说完,钟礼兴已欺身上前,伸手抓住她乳儿揉捏起来,淫笑道:
「看在你我欢好甚愉的份儿上,神姬不能说说情,叫我见上圣子一面。教主此番
可是有求与离尘谷,还望神姬传句话儿。」
换做以前,慕容嘉自会逆来顺受。可如今她体内魔气已淡,早不似先前那般
性淫,又寄心于新主,再容不得外人狎弄。她刚想发作,可突然又怕闹将起来逼
得宁尘现身被人看出马脚,一时心乱,竟不知该不该反抗。
圣教每隔十几二十年便会派来使者与扎伽寺一脉联络关系,不过基本都是由
慕容嘉出面,钟礼兴前后来过六趟,一共也只见过通天佛主两回。他原也没想着
这次能够轻易得见罗什陀,只嬉笑着去拧慕容嘉奶头,想要消消下身攒起的火气。
宁尘在后头一瞧这场面,哪还坐的住,当即以信力引动护山大阵,于殿中卷
起一阵狂风,将钟礼兴凌空扬起,直吹在大殿外面的高台上。
不用不知道,这护山大阵也是精妙,乃是由信力引动的风雷火山四劫大阵,
却不需动用自身法力。宁尘一击之下,便将个元婴期的钟礼兴摔了个踉跄。
还未等他爬起,宁尘以山劫之力向下一压,登时将钟礼兴砸跪在地。
「钟礼兴,我扎伽寺也是由得你放肆的地方?!」
宁尘拿信力加持,声音洪亮数倍。他身著明黄大袍,背着手缓缓从殿中踱出。
钟礼兴被山劫之力压了个结实,一时间想起通天佛主阴狠暴戾的传闻,不禁
魂飞魄散,
「晚辈知错!!晚辈只当还像往常一样,神姬定会待客,一时迷了心窍,望
佛主,不,望圣子恕罪!!」
宁尘开始还挺没底,看着对方反应,心知自己演的还行,索性也不躲了。慕
容嘉早唤净女为他搬来座位,宁尘一屁股坐在了殿门处,大喇喇地低头望着钟礼
兴。
钟礼兴勉强抬起头来,正瞥见细皮嫩肉的宁尘斜坐在那处,脸上似笑非笑,
尽透着那么奸诈。他当年是见过罗什陀旧身的,一看那笑,心里不禁立刻将两人
连在了一起。
「圣子得偿所愿!真是扎伽八部之大幸!亦是圣教之大幸!!」
就听钟礼兴马屁拍得鬼抽筋儿,哔哩吧啦一顿白活,宁尘好悬没笑出声来。
既然钟礼兴眼中自己即是罗什陀夺舍了新躯,那等他传话回去,此事就能坐
实了。
他待得钟礼兴说完,才慢悠悠开口道:「权且记下你不敬之罪,说吧,教主
遣派你来为了何事?」
钟礼兴察言观色,仍看不出宁尘是喜是怒,只好讷讷道:「秉圣子,教主此
番,是想向佛主借兵的。如今佛主涅盘而去,还望圣子定夺。」
宁尘眉头一皱:「我扎伽寺向来不理外事,教主又是因何事借兵?」
「教主自有谋划,只是怕总坛一时空虚,想借圣子卫教使做填补防卫之用。
能有二百金丹、三十元婴,便可解教主燃眉之急。教主示下,若圣子应允,
当有三千万灵石奉上,若有卫教使损失,自也按人头赔偿。」
宁尘脑袋转的那叫一个快,当时就捋顺出三种可能。一者,圣教只是拿借兵
当幌子,实则还在探查自己虚实;二者,这借兵之举是削弱离尘谷的手段,今天
借些明天借些,总有一日好打上谷来;三者,圣教这边是诚心借兵,试探实力确
实只是顺带为之。
若是前两者,宁尘挥挥手把使者驱走就是。可偏偏最后一种可能最大,单是
这信口而来的数目酬金就是仔仔细细盘算过的,既不叫自己对借出之数太过为难,
圣教又能承住借兵所耗财物,这笔买卖应当不是虚扯。
然而借卫教使出谷,就必然要遣派能支配她们的人物。慕容嘉不在考虑之内,
那就只能在钰、诛、涤、静、璇五名大祭中挑一个。若罗什陀活着,派她们出山
也无大碍,宁尘却是万万不敢。若是她们将那日谷中疑处说给了圣教教主听,被
人看穿深浅,那可遭殃了。
「攻战杀伐,难免有损。扎伽寺家小业薄,经不起许多风浪,此事从长计议
吧。」
「圣子,教主只是盼望能从寺里调拨些兵力壮壮威势,作防卫之用,八成连
打战都不会有,不是紧急关头,绝不让卫教使上阵。总坛还选了筑基凝心期女修
三百余名,都送于寺里备作卫教使肉胚。教主说了,只要圣子点头,肉胚半月之
内就可连带灵石一起奉上,待圣子收纳好,再将卫教使借去总坛。」
宁尘苦思冥想,愣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绝才好。他偷偷拿眼去往慕容嘉,谁料
慕容嘉低头顺目,竟当做没事儿人一样,好像自己随随便便就能解决此事,一点
儿也不替自己着急。
他刚有点儿上火,一转念头却哑然失笑。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从慕容嘉看
来,自己哪儿需要找什么严丝合缝的理由啊,换了罗什陀也会一心提防圣教害他,
回绝此事绝不会招人生疑。
于是宁尘哈哈大笑:「钟礼兴,教主真是好算计啊,哈哈哈哈哈!回去你替
我夸他一句,就说他谋算之能愈发卓绝了,哈哈哈哈!你回总坛去吧,此事莫要
再提。」
宁尘一边笑,一边偷偷瞧着钟礼兴表情。果不其然,钟礼兴并未露出几丝苦
相,想来那圣教教主也只是派他试上一试,买卖不成也是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既如此,晚辈去回话了……」钟礼兴试着往上抬了抬身子,可那山劫之力
却仍未散开。
他刚想出言求宁尘放他,一眨眼却见宁尘已闪到近前。
宁尘手起刀落,信力激发大阵,刀生火劫,一刀将他手臂剁了下来。
这一刀由信力带引,不带丝毫真气法力,堪堪触到元婴期威势。于钟礼兴看
来,却似是分神期臻至化境的一刀,才致使真气没有一丝外溢。
他倒在地上抱着手臂断处大声惨叫。元婴期修士元神坚韧,断臂之痛还不至
于如此,只是他心知佛主是要他好看,作态服软罢了。
「钟礼兴,扎伽神姬先前给你赏玩,乃是恩赏;如今不给你,你却伸手去动
佛爷我的东西,那就是不把佛爷我放在眼里。去你一只手,不冤枉吧?」
宁尘假装嘴瓢,自称佛爷,更是令钟礼兴不疑有它。他浑身鲜血淋漓,也不
敢用真气止血,只在地上叩首,连呼知错。
「滚吧。告诉你们教主,扎伽寺无心山外一干俗事,圣子之号不离此谷。我
以十年为期闭谷修行,总坛之人切莫再扰。十年内,若有入我外围幻阵者,卫教
使会自行诛之,别叫圣教教众死的不明不白了。」
宁尘大手一挥,侧殿步出整十名元婴卫教使,监送钟礼兴一路离了扎伽寺而
去。
钟礼兴被驱离昆仑幻阵之后,当即带着一身血抱头鼠窜,差点没尿裤子。外
界不知信力法纲的隐秘,他只道罗什陀真正稳住了境界,又得了年轻活力的万妙
之体,最怕他心性比先前更加暴虐,将自己一点点拆吧了。
自己在圣教内的地位说低不低,说高也不算多高,真要被关住了,教主总不
会为了他一个人率教众打上离尘谷。想到此处,钟礼兴一阵阵后怕,再不敢多想,
只待回去一五一十禀报教主去了。
感念着钟礼兴离了扎伽八部范围,宁尘长吁一口气把自己摔在了座位上。方
才那场戏也是有惊无险,圣教教主计都,无论智计修为都完胜罗什陀,但凡让他
品出一丝破绽,后面八成就要引火烧身。
好在戏演的全乎,先前罗什陀遮遮掩掩,尚且唬得总坛不敢随便动他,这回
宁尘大大方方亮在人前,又刀劈元婴期修士臂膀不怕人揣测实力,圣教总坛那边
更是懒得将离尘谷纳在野心之内了。
他还特意对钟礼兴说了句「圣子之号不出此谷」,乃是因罗什陀先前露过些
许线索,似是圣子于圣教而言还有别的含义所在。宁尘思虑缜密,大概猜出这称
号有争权之嫌,所以才有此一言。
只是不知圣教此番暴露出的图谋究竟是什么。既然需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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