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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脚钻出洞,却是一间竹楼后仓。
竹叶清香悠悠缭绕,轻风一扫,窗外一片翠绿中竹林沙沙作响,好不清净。
宁尘先小心翼翼探头出去,一眼在百丈外看到了先前那山后的小楼,这才确
定了这栋竹楼的位置。要藏住苏血翎,那必不能将她丢在三池三院,还需贴着楼
主所在才能放心。
进入白帝城时就已是正午时分,酒栈茶肆一顿折腾,到现在刚好暮色微沉。
幽静中,宁尘蹑手蹑脚迈入了竹楼中阁。房间正中间搁着偌大一张秀床,粉
色幔帐环绕,又有金丝红毯铺在地上。一对龙烛秉立在旁,正赶上天色暗下,烛
中所嵌的道法激发,将竹楼照得通明,更映出了床上的人儿。
苏血翎已把黑色劲装去了,不过身上那件纱裙依旧宛如墨染。那蒙蒙黑色之
下依稀可见两抹殷红在纱袍下鼓起,却是阿翎未加缠束的乳晕,叫薄薄的素色黑
衣一衬,反而显得更艳。这姑娘向来未有身着裙袍之时,现在那双长腿隐在黑纱
之下,前所未见的妩媚。
宁尘进来,她却浑然未觉,只因双目被黑布蒙了个结实。阿翎在床上躺成个
大字,双手双脚被什么法术束住,似是难以动弹。她银牙紧咬,腰腹一个劲儿扭
动上挺,可手脚被制之下也动不了几寸,两行泪水从眼罩中流出,染得枕头湿了
一片。
宁尘两步跨到她旁边,一把叨住阿翎腕子往识海中查探,但见一股异种真气
在她体内冲击不休,尽往那纵情生欲的经络走过,与慕容嘉体内魔淫之气路数相
仿。不过这真气终是由外人打入,虽然雄厚却也不难化解,若不是苏血翎身子被
制,自行吐纳排解不出一刻便能消散。
可如今阿翎不知怎地,宁尘抓住她手腕的时候也未试出有什么禁锢,可那手
儿却软绵绵沉甸甸没有半分力气。
无论如何,先得把那真气给她消解为好。宁尘坐去床边,望着自己心牵神挂
的影卫,心中不安总算放了下来,又想起阿翎离别时唇角一吻,不禁生了满腹爱
意。现如今他发髻上还插着那根沾了女孩处子血痕的雷羽,若论情意深种,苏血
翎只在龙鱼儿之下。
他伸手擦擦阿翎脸颊上的泪痕,捉住她盈盈一握的酥胸,也去亲她嘴巴。不
料那全身酥软的姑娘却拼命一挣,惊叫起来。
「楼主答应过的!我若能忍下!便不叫我接客!你不得碰我!」
原来那真气竟是柳七娘灌进去的,也不知那潇湘楼主许的她什么,竟被放在
这里受此般折磨。阿翎素来刚强少语,哪怕万法宗时都没有这般柔弱。她一时惊
错,声音都是颤的,仿佛叫什么东西咬了脚趾头。
宁尘何时见过阿翎这等媚态,一时头昏脑热兴致大起,竟也不赶紧相认,伸
手将阿翎黑丝裙摆撸到了她的腰上,露出腿间盈盈水光,那小撮的阴毛都是湿得。
宁尘又捉着她脚腕去开她腿。阿翎足上被法术镇得千斤重量,拼了命乱蹬双
腿,却连修为被压到筑基期的宁尘也挣之不过,终被他占住了腿间,再并不上了。
「叫七娘来!你叫七娘来!还有一个月!七娘亲口认的!」阿翎高声大叫,
屁股左扭右扭,使劲抬起膝盖想将腿间男人顶开,无奈宁尘色鬼投胎,此等可遇
不可求的情趣岂能放过。
几月前苏血翎于宁尘主仆情定,却是在他与龙鱼儿欢好兴尽时被一棍破处夺
了清白,替宗主当了个藏精纳垢的壶儿,时至今日都还未与宁尘真正恩爱。她处
子薄膜虽被宁尘捅破,却和个雏儿没甚两样,日思夜念,梦沉时难抵在遐思中与
宁尘亲近,只望再见时能真将身子好好交于他。
现在被一根鸡巴戳在阴门处上下滑弄,苏血翎心上似给插了十几把钢刀。她
为向潇湘楼主讨一句话,已在这被真气折腾了一个月,如今失身在即前功尽弃,
刚强如她也忍不住开始低声啜泣。
那鸡巴破开阴唇一点一点探将进来,苏血翎尖叫声中拿身子狂摇猛晃,依旧
拦不住男人灼铁般的阳具将嫩肉寸寸撑开,稳稳顶到了宫口。苏血翎终于脱力,
断气一般瘫在床上,再不挣扎。
……被别的男人操进来了……宁尘……我不干净了……宁尘修为被制,运不
起真诀,只能强忍着苏血翎小穴绝命似的挤压往里深入。待被她严丝合缝地紧紧
裹住,少年已经气喘如牛。
苏血翎血沁柔肠的名器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气血充盈之下比初央的穴儿都紧,
又不似少女破身时那般易伤。宁尘忍不住捏着阿翎鸽乳一顿驰骋,这半个月来行
路憋出的火气尽往她肚中撒去。
他这边一动,苏血翎立刻被激高声一哼,这一个月来被调教出的欲火有了着
落,通体都畅快起来,这般被猛操几十下,骨头里攒的热流止不住往腹中钻去。
阿翎双眼无法视物,咬着嘴唇不住将脑袋左右乱摆。失身之事由不得她,却
道此节乃最后一道壁障,自己绝不能在别人胯下泄身,竟硬生生拿意志力压住了
高潮。
宁尘那家伙什儿多厉害啊,哪怕不用真诀运气也是天之骄物。他身为命君又
对苏血翎身子一清二楚,专挑她要紧处厮磨攻伐。可苏血翎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因要抵住高潮,三番五次昏厥过去,又被宁尘操醒,当真如坠地狱。
宁尘操了她小半个时辰,把女孩日得昏过去醒过来,却愣是操不服她的身子。
宁尘自己都快到了,忽地福至心灵,猜出了阿翎的心意。
最难消受美人恩,宁尘鸡巴禁不住在阿翎穴里跳动几下,险些失守。他再贪
不下去嘴,伸手向上一抹,拨开了苏血翎脸上的黑布。
苏血翎眼睛早哭肿了,红的滴血。那一轮轮高潮被她强压在腹中,神智迷乱,
哪还看得清东西。何况就算看得清她也不看,只将头拧在枕上,继续咬牙强顶欢
愉。
宁尘探身吻她耳垂,柔声道:「好阿翎,还不到嘛?再不到……我可受不住
了……」
苏血翎闻言如遭雷击,连忙将头一扭。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眼前,堵得她心
口发沉。
一晃神之间心防全都没了,极苦极痛都变了甜的。宁尘说话间又一下下往她
花宫去撞,先前挡下的数轮高潮都聚成一处。苏血翎屁股一颤,阴津狂喷而出。
她手都无力抬起,只被宁尘紧紧抱在怀里,一边高潮一边大哭出来。这两个
月的揪心等待可是不易,如今见宁尘完好无恙,苏血翎满心愁云都吹散了。
宁尘坐命君之位,用真诀紧紧将她裹在芯儿中,不叫她心神失守之际大泄亏
身。既是这样,苏血翎那阴元依旧像长江流水般涌出,像是要把什么都给了他似
的。宁尘也放纵欲念,尽吸了她阴元过来,顺着小穴痉挛的劲儿猛操十几下,精
关失守射在了阿翎穴里。
命君烈血侯水乳交融,都不需着力,合欢法纲自行运转,阴元化气阳精入牝,
两人都得了偌大益处,那欢愉滋味儿贯在脑袋里,教宁尘苏血翎禁不住深深相吻
一处,浑想把两具身躯都融在一起去。
「阿翎,我好想你。」
两人唇分,宁尘忍不住抢先诉起了衷肠。合欢宗被人夺了,龙雅歌被人害了,
他与苏血翎当真是相依为命,那日骤然分别,彼此的牵挂早扯得心肝作痛。现在
鸡巴塞在穴里,一个暖了,一个满了,两人心中又暖又满,千般烦恼都丢去了脑
后。
苏血翎心境大起大落,起先还当自己失了贞洁,转眼发现心心念念的人儿就
在怀中,左右一折腾人都软了。只是她性冷情深,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只流着
泪去吻宁尘脖颈。
血沁柔肠泄的淫水气血将床铺沾染得一片殷红,须得半晌才能散去。宁尘将
阿翎抱在一边重铺了床褥,才又重新和她共枕而对。
阿翎像是得了心病似的,非叫宁尘把鸡巴重新操在自己屄里含住,这才安心
叫他抱在了怀里。两人亲密无间躺在一处,双腿交缠却不宣淫,只彼此望着,像
是要把分离时没能诉出的痴缠都交在对方心中。
阿翎虽依旧被法术制着手脚绵软无力,可那体内异种真气似乎是双修时被化
解了。宁尘多心,费神又替她内视,瞧得那真气确实没了,刚想放心,却忽地全
身一颤。
坏了坏了。方才贪享一时之快,叫阿翎在不情不愿下挨了一顿操,虽后来明
了身份捋顺了心意,可一开始那番用强却是实打实的。阿翎原本晶莹剔透的识海
之壁,除了一缕心络结在自己身上,如今竟多破了一道口子。
无论男女,但凡被人强暴奸淫,都是逆心施为,伤身损贞还在其次,那神识
破损却是寰转不得。一次用强,识海百分之坚便损一二,真气多有散漏。当年的
程婉便是如此,耿魄身上亦有此像,慕容嘉更是因识海残破不堪,一时半会修不
得什么合欢法纲之决,宁尘才将她用神络收作妾奴的。
然而这可是阿翎啊,她为自己守身,反叫自己在神识壁障戳了一个破口。全
因自己贪玩,竟给阿翎的修行路造下如此障碍,宁尘心中懊悔得难受,抬手就狠
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他这一巴掌落得狠,下巴颏都给打歪,咔嚓一声又叫他自己掰了回来。阿翎
吓了一跳,虽不知为何,却也连忙伸手抓他手腕,不叫他胡闹:「我手使不出力,
你别打……」
宁尘一通自责,将自己伤了她识海之壁的事情如实说了。不料阿翎却淡淡一
笑,垂下目去。
「无妨,就当你给我留的疤。你拿那雷羽念我,我也终于有了这疤念你。」
听她声有欢意,心中所想亦瞒不过命君,实是吐的真言。宁尘不禁愧急,又
喜阿翎对自己如此痴情,鸡巴不禁在阿翎穴中一涨,撑了阿翎「噢」的一声。
「叫我拿出去吧?」宁尘说。这般下去,恐怕又把持不住想要干她一通。两
人新欢,阿翎又被法术制着,日得多了更怕修为有损。
阿翎只是摇头,还拿那血沁柔肠用力含了宁尘两下。原来她这一个月来时时
忧心潇湘楼主强逼她卖身为娼,夜中噩起常梦见被别的男人鸡巴入穴。此时能得
躺宁尘身边,非叫他来占着这私密处才能心安。
读着了她心中所思,宁尘更是疼她心痴,只拿手臂拢住苏血翎脑袋,不停抚
顺她披散的青丝。
「你先前喊,说楼主答应了。那柳轻菀是应了你什么?」宁尘轻声问。
苏血翎闭着双眼,疲乏道:「我与她赌,若能熬过她鸿冲真气两个月,她便
派人去寻你。若熬不过,我便要栖身潇湘楼归她所用。」
如今宁尘已至,却是不需赌了。柳轻菀那真气消散得容易,恐怕也是因她信
守诺言收了神通。
不过宁尘还是不爽道:「那又为何逼你接客?」
「修她这一脉的功法,似乎必要卖身行淫。再多的我也不知了。」
苏血翎不知,宁尘却有多的线索。
鸿冲真气,名字正应得合欢法纲中的合欢鸿冲决,鸿冲脉自也是八脉之
一。
可就宁尘来看,柳轻菀似是并不知晓自己命君的身份,还只当自己是合欢宗
一个高阶弟子。她要么是假作不知,要么是潇湘楼一脉根本不懂合欢法纲是为何
物。
要不然……假意与她欢好一场,强收她入了法纲?
这个念头一起,宁尘后脊梁立刻一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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