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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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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十一章、醉里挑灯乱玉笙)(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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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尘被她一唤也回过神来,回头说:「啊?」

    霍醉抓了抓头发,也不知再该怎么寻机说服宁尘。她先前钱给的痛快,也是

    出于维持自己在宁尘处的信誉,可那四万灵石乃是她东奔西跑拼凑出来的全部家

    底儿,更是没少让几个好友帮她一起折腾。现如今落到了这么个节骨眼儿上,她

    也是有点麻爪。

    「那个……道友……如果此事还有得商量,请来福熙客栈寻我,我在那处等

    你五日……」

    本以为宁尘拍拍屁股不会搭理她,不料他皮笑肉不笑一咧嘴:「啊……好、

    好……等有空去找你……」

    看他转身迈进了潇湘楼,霍醉在门口呆立了半天。她叹口气,不知为何胸口

    的闷气散了大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袖子一甩,迈开大步独自走了。

    * * * * * * * * * * * *

    宁尘其实早打好谱了。等把差一交,从七娘那讨来一筒酒应该不叫事儿。到

    时候送于霍醉做个顺水人情,也算是两头都不耽误。

    一进潇湘楼,迎客女子立刻凑上前来:「独孤公子,您回来了——」

    这几日在楼中宁尘自然是化过名儿的,他冲女子一扬脸:「我这玉戒期限到

    了。不知道有没有个什么通行牌子先拿与我,我已与楼主约好,有事相商。」

    宁尘小算盘打得叮咣响,说好了拍卖的东西折房钱,他是半点儿都不想多掏。

    女子微微一笑,传音道:「七娘这几日不在楼中,明后天才回来。她临走前

    留了话儿,叫我把新戒指交于公子。」

    都道是柳轻菀不离潇湘楼,看来这话也是她故意给外人捏的印象。

    宁尘将手指上戒指褪下与女子换了。新戒指与先前那枚款式不同,玄铁环镶

    的青玉,倒是比原来那绿莹莹一个圈儿好看的多。仔细一试,这戒指竟也有储物

    之能,只不过其中空间尺许大小,却是不怎么实用。

    女子又说:「楼主说了,这戒指是专给公子备下的,再无需担忧待在楼里的

    时限,各处屏障也不会再拦公子的路,只有内山楼主的住处须记得不好往里进。」

    柳七娘办事儿就是周全,宁尘喜滋滋把戒指一戴,发现这戒指连修为都不再

    压制,身上倒是舒坦多了。

    如今已是华灯初上,宁尘办完事心情不错,一溜烟就往天池院摸了过去。童

    怜晴极善烹调,前些天弄了一道水云灼青鱼叫宁尘吃香了,现在直想着回去缠她

    再做些好吃的尝尝。

    熟门熟路走到院门口,宁尘刚想迈步进去,嗡的一声,院门竟叫一道法力给

    挡了。

    宁尘愣了一愣,却发现这乃是楼中姑娘关门待客时掩的屏障。再抬头一看,

    愫卿的牌子也是翻着的。

    他妈的才出去一天,窑子里的情儿就叫旁人翻了牌子。宁尘刚想跺脚骂娘,

    又反应过来还不是自己犯了糊涂。客人想要独享楼中姑娘,要么死赖在人家那不

    走,要么三万灵石拿玉镯包个五天。自己早晨大咧咧走了,浑然没去想这回事,

    如今被偷了家又怨得了谁?院子空着,还能叫童怜晴逆楼主之意拒客不成?

    宁尘竖耳倾听,但闻一丝细细人声传出。他心里这个气呀,顺着院墙蹬蹬蹬

    绕到后头屋舍近处,放出一缕神念往里头游去。

    「齐公子,冯公子,且吃了这杯酒,奴家给二位再弹一曲。啊……冯公子捏

    痛愫卿了……」

    干他们的爹!不来则已,还一来来俩!

    那精舍中央支着一张矮桌,上摆瓜果梨桃酒壶杯盏。三个坐垫并排桌前,两

    个男修恰好将童怜晴夹在中间。她左右逢源,端了杯子敬酒,不着声色推拨开了

    冯公子捏住奶子的手。然而这边偃息那边失守,右侧齐公子已搂着她将手伸入了

    股间。童怜晴笑颜如花,嗔了齐公子一眼,转身喂他吃酒,不着意撒了些在他衣

    襟,诱他把手抽出来去抹,又躲过一缠。

    「还听曲?今日愫卿都已弹了十几曲,连个箫都不给我们品,看样子是被什

    么旁的人勾了魂儿,倒是不念我们两兄弟的好了。」

    从早到晚,那冯公子冯克行不知被童怜晴灌下了不少仙酿,此时酒劲儿上涌,

    再顾不得文雅,抱住童怜晴奶子一顿猛揉,轻衫都被扯落了肩头。

    「良宵漫长,冯公子何必着急呢……好酒还需静心品,怎么,冯公子眼里,

    愫卿竟不算好酒吗……」

    童怜晴花中魁首,那分寸掌握得仿若风里操舟。她特意补钱叫婢子送了上等

    仙酿过来,一心想要借那酒烈多灌些与他们,也好避过一场纠缠等宁尘回来占住

    院子。她若一慌一乱,左右这两人见软而欺,按住了给她一顿暴操她也说不得半

    个不字。

    她见惯凉薄,本不至于对宁尘用情如此,可偏偏宁尘几日耳鬓厮磨讨得了她

    欢心,只当骗自己做了这一场秋梦。如今只能长袖善舞见招拆招,生生拖了整整

    一天,只叫他们占了些手脚便宜。

    「那、那、愫卿自然是好酒……」

    「那是我好?还是这紫鸩仙酿好?」童怜晴娇声问着,顺手递了冯克行一杯。

    「好……好……都好……」架不住美人相劝,冯克行又是一饮而尽。

    这边刚喂下一杯,齐公子齐嵬却举着杯子过来:「好酒怎能独饮,愫卿得陪

    一盅。」

    童怜晴先前特意给自己备得浅底小盅,给两人奉的大盏。可那齐嵬这回却拿

    自己的酒器斟了满满一大杯,直送到童怜晴嘴边。

    若是寻常单客,童怜晴随随便便就能哄得他酩酊大醉,明儿一早保管还能教

    他称心如意说不出半点毛病。可这次一来就是两个,童怜晴能耐再大,抗到此时

    也左右支拙起来。

    客人的酒都端到脸前儿了,两人又气血上涌,若是强拒只怕让好不容易熏出

    的雅意胡乱溃散,童怜晴只好由着他灌了一杯。她虽劝多饮少,可毕竟以一敌二,

    前后也喝了半壶下去,这一大杯入肚,微微起醺,心道不妙。

    她凭经验揣度,二人已是强弩之末,便勉强起身道:「二位公子今夜兴浓,

    但听奴家弹这最后一曲,叫那月圆花满,也好一起歇息。」

    「好好好……」冯克行大著舌头,抚掌应和。

    童怜晴心道这一曲慢慢弹完,刚好让仙酿后劲上涌,弹完后借话头再叫他们

    饮上两杯,今夜也就糊弄过去了。

    没成想齐嵬却抢在她先一屁股坐到了筝前,强揽了她的腰过来。

    「愫卿道是月圆花满,真是好意头,弹曲便坐在咱家身上弹吧,也叫那花心

    满上!」

    说着就把下襟一掀,露出一根黑黢黢五寸长的鸡巴。童怜晴心中一颤,忙道:

    「公子岂不闻,入耳澹无味,惬心潜有情,若是如此荒唐,可听不出那……啊—

    —」

    她话没说完,齐嵬已抱着她强往自己屌上坐去。虽然心中不愿,然而童怜晴

    终究是烟花之身,架不住这一日被他们摸来捏去,亵裤早扯没了,股间也难免湿

    润。此时被齐嵬强行一拉,顿时没了大半龟头在穴内。

    童怜晴身子一抽,以半蹲姿态强行挣住。她好歹元婴期修为,就算被压制,

    齐嵬再要使劲却是拉不动她了。

    「齐公子孟浪于我……叫愫卿如何自处……」童怜晴回首顾盼,作潸然之态。

    齐嵬叫她望得酥了,想要拔出却又贪那穴口温润,一时也不舍得,只好说:

    「好愫卿,且叫我贪上一口,你快些弹,我这不正等听吗。」

    童怜晴穴口堵了根鸡巴,强忍着穴内酸麻弹起了筝琴。说是不爱听,可这天

    籁之音究竟功夫深厚,那旁边半躺的冯克行已醉得差不多了,叫乐声唤醒爬将起

    来,歪歪斜斜往这边靠了两步,又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齐嵬见状大笑:「冯兄,还撑不撑得住哇?」

    冯克行胡乱摆手,嘴里嘟嘟囔囔不知说些什么。齐嵬哼了一声,从储物戒中

    捻出两枚红色丹药,自己先服了一颗,接着手指一弹将另一颗飞入冯克行口中。

    冯克行脑袋一晃:「齐兄,刚才给我吃得什么?」

    「龙虎啸海丹,冯兄,你可欠我一个人情。」

    冯克行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笑成一朵花:「欠得欠得,日后必当报还。」

    龙虎啸海丹乃是雄壮阳气的珍贵丹药,最贵时市上价格都快一万了。童怜晴

    怎能不知它的厉害。多年前她初得楼主传的合和功法还未小成,便有一位恩客吃

    了这药,连日了她五日五夜,险些干坏她的身子。如今她虽有大成功法护体,却

    也自知无力再与他二人周旋。

    逃是逃不过了……眼见冯克行也挺着鸡巴往这边蹭来,童怜晴心中哀叹一声,

    从筝前直了身子也不再弹,在储物戒中取了东西出来……

    「哎?」齐嵬试得那湿暖之处离去,拧眉不满,却见童怜晴转身往他身下伏

    去。

    「齐公子,冯公子,既下了如此本钱,那还是叫愫卿尽早服侍吧。只是愫卿

    身子虚弱,禁不住雨露浇灌,还请让愫卿为二位裹上小衣。」

    平常女修炼化宫珠斩了赤龙,却不怕怀孕,而潇湘楼姑娘修得柳轻菀传下的

    合和秘法,虽护住修为不损,却不得已养下赤龙再生,只能靠外物节制才能避得

    受胎。

    闻见美人要主动相就,二人顿时气喘如牛,连道:「使得使得!」

    童怜晴早已备下浮川仙鱼的鱼鳔套子,磨磨蹭蹭展开给齐嵬套了,又摆弄着

    风情去与冯克行着小衣,却被他一掌拨开。

    「哎呀,齐兄占了那美处,我哪用这什么劳什子。」

    他说话当儿,童怜晴身后齐嵬已欲火难耐,胳膊勾住童怜晴小腹猛往里操,

    直冲得她张口欲呼,正好叫冯克行抓住脑袋,用鸡巴狠狠填了嘴。

    两人忍了足足一天,甫一进入顿觉如登仙境,再顾不得什么假作的风雅,架

    了童怜晴在中间一前一后狂操猛插起来。

    童怜晴叫那鸡巴顶住喉头说不出半句话,腹中酸痒又叫后面那根掘开,不消

    十几下就把那鸡巴打湿得油光锃亮,屁股都哆嗦起来。

    「愫卿……啊呀呀……自上次尝过你一回,这半年我是辗转反侧,着实典当

    了几样家私才能来与你相会……当真是天下难寻的尤物……夹得、夹得老子好爽……」

    「果然名不虚传……齐兄,我是服了……这小嘴……嘬得比屄穴还紧嘞……」

    童怜晴只闭着双目,上下两张小嘴一起使劲儿。既然避之不过,就只有尽力

    淘得二人神溃体乏,赶在明日送出院去,才好叫宁尘回来。她将合和功法运转到

    极致,只留得那七寸媚蛇的名器不用,喉中淫声媚唱,惑得二人心性大起,操得

    愈发用力,彷如要将她腰折断一般。

    不多时,齐嵬先扛不住,捏着童怜晴屁股哼哼唧唧先出了一泡。童怜晴得了

    余力,舌头卷了冯克行两下,又拿喉咙用力一夹,在他棒身一涨的时候恰到好处

    把阳物吐将出来。虽被劈头盖脸射了一身,却也好过吃了那秽物。

    齐嵬气喘吁吁向后歪倒,墩坐于地,骂道:「你这腌臜货,将她弄得这般肮

    脏,还叫人如何玩得?」

    「我没忍住,齐兄莫生气……」

    两人虽出了一回,但吃了那龙虎啸海丹,今晚没个三五趟却是不会软下的。

    童怜晴也不做声,只将掌心捏着的鱼鳔套子给冯克行去戴。

    齐嵬伸手扯掉鱼鳔,拿指肚撮细,扯着童怜晴乳儿将那鼓满精液的套子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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