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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上她这义字当头的性格。
「宁尘……宁尘……」霍醉在口中咀嚼着,歪头冲他一笑,「这名字可比那
什么十三好听多了。」
宁尘笑起来:「是啊,好就好在,跟霍醉俩字特别般配!」
霍醉把脑袋垂在自己胳膊上,咯咯笑着。待她再抬头起来,酒红已攀上面颊。
她正正心绪,将眼放在面前一桌酒菜上:「你与我说实话,从一开始,就在跟我
玩以退为进的把戏,是也不是?」
宁尘一梗脖子:「人呐,一旦动了心,哪是你一句话就能堵了去的?我又怕
死缠烂打叫你厌烦,只能出此下策。今天我就把话说死了,你若真是一点儿想法
没有,咱们就踏踏实实当哥们儿,从今往后再不提此事。可你若觉得我还有那么
一丁点儿好,为何不试试嘞?」
宁尘喜欢的就是霍醉与他处处合拍儿,霍醉又何尝不是。哪是觉得「有一丁
点好」啊,现在处在这意头上,霍醉看宁尘是哪哪儿都好。如今宁尘把话掰开揉
碎了这么一说,霍醉只觉得若是再将他推远,怕是真把这缘分耗尽了。
但又叫她如何开口去说?霍醉性子这么直,嘴巴张了张想说些好听的,脑袋
一片空白,半句软话都说不出,脸都红了,只憋出一句:「倘你能说出个理由,
试试也未尝不可。」
宁尘舒出一口气,眼见好事只差临门一脚,他抄过第四只酒壶,递到了霍醉
嘴巴前面。
前面两味酒俱有深意,霍醉自也不由得好奇,由他捧着酒杯轻轻抿一口,随
即哑然失笑——这壶酒名为。
宁尘将她抿过的酒喝进肚子:「你方才总说自在自在,可强拧着不顺自己心
意,又叫什么自在?从心所欲,醉生梦死,才是真的逍遥。」
三壶酒,三层意,都被宁尘算得通透,于自己身上用尽了良苦心思。霍醉胸
口被融融暖意塞满,最后那点倔强也给推垮了。她劈手夺过那壶喝
尽,酒不醉人人自醉,面颊已是姹紫嫣红,宁尘何时见过她这等妩媚,眼睛都看
痴了。
「与你结为道侣……倒也没什么,但看你小子如此会哄姑娘,怕是女人已经
有不少了,你叫我往后如何自处?」
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平常,霍醉又知他长期宿居青楼妓馆,心中早有计较。只
是如今口虽然松了,却是不知怎么摆正身份。
「就把你养在外室,给我当个小三儿——」
霍醉跟他认认真真掏心,却换来戏言一句,直戳得她火上紫府,别提多委屈
了。姑娘鼻子一酸,伸手就去掐宁尘脖子。宁尘连忙抓住她手儿往后一屈,将霍
醉揽在怀里。
「家花不如野花香,当个野花不好?」
宁尘没轻没重还在逗人家,霍醉气得都哆嗦了,体内真元压制不住直向外溢,
都气冒了烟儿了。
试着怀中佳人使劲往外挣起来,宁尘这才抚着姑娘后背好生安慰:「这不都
由着你嘛,你若盼著明媒正娶,那我就八抬大轿上你的叶含山……」
霍醉抬手在他脑门上扇了一掌,勉强压住火气:「谁要与你娶亲!我只要、
我只要……」
她话一时难说出口,宁尘却接道:「你只要我对你有一颗诚心赤胆,断不可
心口不一。」
宁尘一双眼睛忽烁间没了戏谑玩闹,只留下一片至诚至真。霍醉所思所想被
他一一说中,只叹他竟将自己读得这般透彻,马逢良将酒逢知己,肩头那些许踟
蹰尽数卸了。
宁尘试得她身子软了,又接口道:「我不光应你,还要亲你爱你,叫你知道
双莲并蒂何其之美,比翼双飞何等之妙,叫你思我想我,依我念我。从今往后,
哪怕苦酒入喉,我们也早晚叫它都变得甜了。」
虽是一番甜言蜜语,却说得精诚朴拙,霍醉听得心颤,大羞不已,连忙出言
打断:「我不听这些诓人的话,只叫你知道,我可没有第二颗心交于你处。若是
今后欺我骗我,恩断义绝之后,莫来痴缠不休……」
宁尘小心翼翼拿指尖在她脸颊一滑:「还没如何呢,就去想那镜破钗分的哀
事。」
「世间冷暖,爱侣相欺之事,我都见得惯了……只盼你我能有好聚便有好散,
也不枉、不枉我……」霍醉喉咙发颤,强拧着才说完了最后半句,「……不枉我
倾心一场。」
那铁桦一般的刚直为他变了柳条枝儿,宁尘心口怦怦直跳,将额头与霍醉抵
在一处,轻声道:「嗯……我倾力而为,断不叫醉儿后悔就是。」
一声醉儿入耳,霍醉只觉双眼泛酸,连忙紧闭双目。这一声呼唤至亲至柔,
终叫这一辈子硬挺着脊梁的姑娘得了一个贪晌之处。
二人相辅相依,许久没有说话。霍醉肩头抵着宁尘胸口,试得他胸膛炽热心
口震荡,不知不觉间只剩下心满意足。宁尘拢着霍醉长发在指间把玩,仿佛又回
到了第一世那无有远虑的纯粹时光。
片刻,霍醉支起身来,在宁尘肩膀头儿拍了一巴掌:「哎,当家的……」
「当家的?」宁尘咂么咂么嘴,直挑眉头,「这他娘是个什么称呼?」
霍醉微微一笑:「你把我诓到手里,欺我看重义气,早晚要将我使唤的团团
转。雇个小工还得给钱呢,我可不吃这哑巴亏。别的不说,今后我那酒你得包了!」
她话说的似是生分,可宁尘忍不住还是笑了。这酒腻子,明里算账,暗里实
是抹不开面子,在这儿别别扭扭撒娇呢。
「行行行,得亏你爷们儿我兜里有钱,你一辈子酒钱与我这儿报销就是。」
话说的叫人踏实,霍醉心情大畅,伸手朝那最后一壶酒一指:「喏,给我拿
来——」
宁尘把酒壶握在手心,望着霍醉眼睛:「醉儿,若只靠闻的,能猜出酒名吗?」
霍醉自信一笑:「难不倒我。」
宁尘将那酒递在了霍醉面前。霍醉低头一嗅,不禁一阵耳热心跳。
。此酒虽无什么淫性,却也是强肾催宫的春物,宁尘暗含的
意思再清楚不过了。
「也不一定非要今夜喝……醉儿想与我饮酒,自是时刻奉陪。」
霍醉颤巍巍接过宁尘手中酒壶,踟蹰片刻,自己默默斟了两杯,与宁尘递了。
她深吸一口气,柔声道:「宁尘,我霍醉没有其他姑娘的千娇百媚,也尽不了她
们那般心细如丝,只有一节敢逾其先……此酒交杯,你不负我,我不负你。」
宁尘听得霍醉剖白,心神激荡,两人臂弯交错,齐齐饮下那杯春酒。宁尘再
按捺不住,丢去酒盏,俯身拥住霍醉,双唇相触,把那情债先讨了回去。
当初叶含山时,还是霍醉先动的。宁尘那日醉得晕晕乎乎,什么也没记住,
如今贪那小嘴软嫩新鲜,亲来吸去,没把持两下就把舌头往霍醉喉中去钻。
霍醉酒量好,上一回如何被他欺负可还记着呢,这回自然更是抗他不住,秀
鼻一哼就被他撬开牙关,舌头给卷了去。
那日毕竟酒喝得麻酥酥了,这回才知道被爱侣亲吻竟是这般舒服,霍醉身子
里一团火从喉咙飞到胸口,从胸口跌到小腹,就这么一股子热气儿来回鼓窜,实
在受不住激荡,喉中妙音一声,胳膊不禁死死缠住了宁尘脖颈,盼他就这么一直
亲下去。
女孩口中小舌香软,更有醇酒香气弥漫,简直要把个宁尘迷成大尾巴狼。他
左吃右吃,把霍醉那舌头舔了不知道多少遍,还是贪个没够。
不光嘴贪,这色中恶鬼手能老实的了吗?霍醉那一身宽袍大袖的,他那贼手
滋溜顺缝钻了进去,一把捏住胸前那团软肉。
霍醉本钱可真不小,只是为了行武方便叫她拿缠布死死缠了胸。宁尘只爱吃
新鲜的,怎能容那好物事珠玉蒙尘,性子一凶,手上竟用了力,一把给霍醉缠胸
撕了一半开来。
霍醉是见过世面的,不是不知道男子喜好女子何处,可宁尘这穷凶极恶的模
样,真叫她没得防备。挣扎着吐了宁尘那舌头出来,霍醉狼狈抹了抹嘴角香涎,
小声埋怨道:「又、又不是不给你摸,你扯坏我缠布干什么!」
宁尘口中失了小舌,也不说话,又拱在霍醉颈子上舔了起来。霍醉身若遭雷,
不禁一个哆嗦,再没法多说什么,叫宁尘双手齐下,把裹胸布都撕巴干净了。
一对水滴乳儿从束缚中淌了出来,霍醉那身白色大袍之下除了一件轻纱罩衣
一条包臀亵裤,再无一点遮拦。她知道自己已被剥得敞怀露乳,被宁尘看了个精
光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斜倚在身后断壁之上,羞得闭上眼睛歪过头去,不住喘息。
宁尘手中两团喷香软腻,揉来揉去好不快活,忍不住低头去看,但见那双乳
圆润饱满,雪白团子当中一簇樱红挺立。若叫霍醉跪爬下去从后面行淫,这对乳
儿可会真如水滴一样垂在她身下,叫他撞得颠翻不休了。
见了如此美味可没法再忍,宁尘一口咬了上去,用力一吸,嘬得霍醉「啊」
的一声小小尖叫,把那一身的刚硬骨气都丢了。
「宁尘!轻点咬……」霍醉本想叫他停了,可又见宁尘吃得如痴如醉那般喜
欢,心底涌出一番喜悦,话到嘴边也改了。
宁尘得了允,两只团子更是谁也不放过,右边吸得肿了,又去品鉴左边,来
来回回吃个没完。霍醉虽未经人事,可折腾半天也叫他弄得头晕目眩,心火上上
下下,在小腹中烧了个够呛。
她斜眼瞥到宁尘那裤裆,里面儿的东西几乎都把裤子给他撑破了。当初南元
朱门,二人藏身柜中,她还掐了那东西一下,一时间想起此事,恍如隔世,不禁
伸出手去,给他揉捏起来。
宁尘埋首奶儿之中,忽地试到那坚挺处一阵酥麻,颇有些惊讶。忍不住抬起
头来,狠狠亲了霍醉两口,蹬鼻子上脸捉了霍醉手腕,将她小手塞入了自己裤裆。
霍醉为人干脆、敢作敢为,情爱间也不愿伪作矜持,宁尘得寸进尺之下她竟
也不抗拒,捉着他巨鸟一根,细细替他上下搓弄起来。
宁尘这下可来劲了,腻声在女孩耳边问:「醉儿今夜就给我?」
霍醉一听可急了,鹿心乱撞,连忙道:「不给!」
「那你还给我搓的这般硬,叫我如何纾解!」
霍醉被他问得六神无主,几番张口不知如何作答,被他偷上前来将舌头占住
了,绞缠了一腔口水,又被逼着咽了。
逐渐喘不过气来,霍醉勉强将他推开寸许,忽试得探在他身下的那只手虎口
湿漉漉,讶然道:「你……出精了?」
「啊?我可憋得难受还没起头呢!」宁尘也被她问愣了。
「那怎的湿了我的手……」
宁尘失笑,贼眼往霍醉腿间去瞄:「你能湿,我却不能?」
霍醉这才试到自己腿间凉凉,不知何时已泌了爱液出来,将亵裤荫了一片。
她一羞一愣的功夫,宁尘已拿手掌抢在那桃源秘处。霍醉连忙去抓他手腕,却被
他手指上下搓揉了几个来回。
「唔!」霍醉双腿一蹬,只觉得被打了一闷棍似的,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情到浓处,叫宁尘狠狠一激,好悬没迎来自己第一次泄身。
若宁尘欺她软,使手段乱七八糟一顿乱揉,怕是这姑娘立时就要交代在这儿。
可宁尘哪舍得叫她第一次独饮空杯?趁机会就扯着那亵裤往下去拽。
她平时打拳踢脚,下身不爱穿长衣,只留这样一件黑色亵裤遮春,故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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