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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子》加色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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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子》加色版】(22 恶贯满盈)(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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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县尊大人病了,我去探望一下。”

    罗小叶也看出来那个乌龟县令又犯了胆小的毛病,见叶小天毫不气恼,他也

    不好发作,只好点头,陪着周班头又将齐木的囚车移往大牢。

    叶小天对苏循天道:“大老爷是在三堂还是后宅?若是后宅我倒不方便探访

    了。”

    苏循天悻悻地道:“当然是后宅,你以为他躲在三堂就不怕你找他么?去也

    没什么,我姐姐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不怕见外客。”

    叶小天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去看看大老爷!”

    罗小叶和周班头押着齐木往大牢走,周班头对罗小叶愤懑地道:“咱们大老

    爷还真是属乌龟的,这回……齐木不会再度逃出生天吧?”

    罗小叶也是脸色阴沉,却安慰他道:“放心!艾典史有办法对付他!”

    周班头点点头,心中对叶小天充满了无条件的信任,倒是安慰他的罗小叶始

    终心神不宁。

    当他们赶到大牢的时候,范雷和李秋池居然也跟了来,被捕快们挡住外面。

    李秋池在人墙外向齐木拱拱手,大声说道:“齐老爷稍安勿躁,最多三五日,李

    某便救你出去!”

    齐木高声道:“有劳李讼师了。”他满眼怨毒地盯了罗小叶一眼,忽然放声

    大笑,昂昂然走进牢房,倒像是走进他的府邸。

    牢房里面不知何时又是人满为患了,八间牢房有七间塞满了人,一群人七嘴

    八舌地说话,就像进了菜市场。只听这个喊冤说只是摸了人家小姑娘一下屁股,

    那个说只不过和邻居因为孩子拌嘴而打了一架……齐木刚进去就被吵得头昏脑胀,

    不觉皱起了眉头。

    靠牢门的一间牢房倒是空旷许多,因为里边只关了两个人:一个人正盘膝坐

    在墙角里,垂着头,因为披头散发的,也看不见模样。另一个人靠在他的对角处,

    蜷缩着双腿坐在那里,形容憔悴,似乎有些恐惧的模样。

    齐木一看此人,便失声道:“庆唯?”

    孟县丞听见声音,抬头一看,急忙站起,大喜道:“齐先生,你是来接我出

    去的吗?你……啊……你怎么?”他见齐木戴着手枷脚镣,登时一呆。

    这时一个狱卒打开了牢门,李云聪不知何时出现在后面,用力一推齐木的后

    背,喝道:“进去!”

    齐木一个踉跄进了牢房,他缓缓站定,回过头来冷冷地盯着李云聪。

    李云聪却没理睬他,只是吩咐人“哗啦”一声上了锁,一班捕快、狱卒便走

    了出去。

    齐木重重地一哼,回头对孟县丞道:“你不用担心,最迟三五日我便可以出

    去,到时候我自会救你出……”刚说到这儿,齐木的声音突地戛然而止。

    盘膝坐在墙角的那人在狱卒们离开后正慢慢抬起头来,还伸出双手把披散在

    额头的头发向左右分了分,露出一张年轻的面孔,那是一个眼神像狼一般锐利的

    少年。

    齐木的瞳孔蓦然一缩,失声叫道:“华云飞!”

    华云飞森然一笑,像猎豹一样凌空跃起,朝他扑去……

    “姐夫,典史大人来看你了。”外边忽然传来苏循天的声音,正坐在桌边喝

    茶的花知县闻言大惊,赶紧一个“乾坤大挪移”,迅速闪到榻上,拉过一床锦被

    盖在身上,闭着眼睛哼唧起来。苏雅瞧他这副样子,心中既觉好笑,又有些伤感。

    有外人来,苏雅有心回避,可是丈夫既然偏头痛发作,而且“病情严重”,

    旁边又没有丫环服侍,她若再离开的话未免不像话,只好先到榻边坐下。

    叶小天跟着苏循天进了房间,绕过屏风转进卧室,乍见一个绯衣丽人坐在榻

    边。叶小天来不及细看,便长揖到地,恭声道:“见过夫人。”

    苏雅款款起身,柔声说道:“典史大人不必拘礼。循天,你陪典史大人坐坐,

    我去看看郎中来了没有。”

    苏雅说完便闪身离开了,但她从前门走出去,就又绕到后门进来,悄悄躲到

    了床帐后面。

    叶小天走到榻边,花晴风正闭着眼睛,听到脚步声近了,哼唧声立刻提高了

    一些。

    苏循天搬来一把椅子放在榻前,叶小天轻轻咳嗽一声,开口道:“县尊大人。”

    “嗯……哼……啊!艾典史来啦,你坐!哎哟,本官这头痛病,哎哟……”

    叶小天道:“下官刚把齐木抓来,不想县尊大人病了。如今下官已命人把齐

    木关进大牢,等县尊大人好些再审不迟。”

    花知县一听叶小天今天没有刁难他,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忙挣扎起身道:

    “公事要紧,本官……怎么能因私废公呢?齐木一案,万众瞩目,还是早些审理

    为好。”

    苏循天见姐夫装模作样的这副德性,心里头就腻歪,他撇了撇嘴,暗道:

    “装!你继续装吧!如果人家真的答应你马上提人犯来,你肯定立即又得病重不

    起了。”

    叶小天连忙按住花知县:“嗳,怎也不急于这一时。”

    叶小天向花知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一语双关地道:“大老爷您病了嘛,病

    得很重啊!”

    床帐后面,苏雅听到叶小天这句暗含揶揄的话,不觉羞红了脸:是啊,丈夫

    真的生病了,生的是‘软骨病’。一个大男人得了这种病,还如何顶天立地?

    花晴风自然也听得出叶小天的暗讽,只是佯做不知。三年来,他在葫县磨去

    了锐气,却也磨厚了脸皮。

    接下来,叶小天简单地询问了一下他的病情,便与他开始商榷公审齐木一案

    的细节。

    花晴风心中暗道:齐木显然是早有了准备,却不知要从哪里搬来救兵,你还

    想对付他?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就该迎接他狂风暴雨一般的报复了。

    苏雅在床后听了很久,见叶小天并没有刁难丈夫,便打算转身离开,忽听外

    边一声大喊:“大老爷,大老爷,大事不好啦!”

    花晴风近来一听“大事不好”就心惊肉跳,他下意识地从榻上起身下床,也

    顾不得装病了,大惊道:“出什么事了,进来说话!”

    那人匆匆跑进来对花晴风道:“大老爷,大事不好!前衙传来消息,说那齐

    木刚刚入狱,便被华云飞暴起狙杀,孟县丞与他们关在同一牢房,也被华云飞一

    并杀了。各监房里的犯人群起越狱,现已尽皆逃散!”

    “啊?”花晴风一听顿时傻眼,站在床边半晌无语。

    叶小天惊讶地道:“华云飞杀了齐木和孟县丞?”

    花晴风的那个长随忙不迭点头:“不错!大牢那边传来消息,齐木和孟县丞

    当场暴死……”

    花晴风大怒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报信人呢?”

    长随道:“就候在外面,是牢头儿亲自赶来报的信。”

    花晴风大吼道:“叫他滚进来说话!”

    牢头儿很快进到房中,他对这个傀儡县太爷也是根本不放在眼里,不过面子

    功夫还是要讲究的。他毕恭毕敬上前施礼,又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站在下首。

    花晴风虽然恨不得齐木早死,却不愿意承担一丁点儿责任,而犯人在狱中杀

    人又成功越狱,这事他可脱不了干系。当然,直接管理监狱的是司法口的人,那

    人干系更大。

    可是管理葫县司法的是两个人,一个是孟县丞,一个是叶小天。孟县丞……

    就别提了,他已经作为嫌犯死在狱里。艾典史……也别提了,假货怎么拿来顶缸?

    花晴风恼火地拍案道:“为什么要把他们三个关在一起?”

    牢头儿苦着脸:“大老爷,牢房紧张啊。卑职已经向大老爷您申请过六次了,

    请求拨款修缮扩建监狱,大老爷总说县上财政紧张。县上财政紧张,卑职这牢里

    就只好更紧张了……”

    花晴风呆了一呆,奇道:“咱们牢里关了很多人么?”

    叶小天道:“下官自从到了葫县,不是就说过要严打一切不法事么?县尊您

    为此还特意张贴了告示。既然严厉打击,这牢里各色人犯自然就多了。难道县尊

    大人把这件事给忘了?”

    “这……”花晴风窒了一窒,没好气地对牢头儿道:“那也不能把他们三个

    关在一起啊。”

    牢头儿依旧愁眉苦脸:“老爷,其它牢房都满了,实在是塞不下人了,又不

    好把这三个重犯和普通犯人关在一起。就这一间牢房,还是卑职好不容易腾出来

    的。不过,卑职给他们三个都加了枷锁镣铐,照理说就算关在一起也出不了事。”

    花晴风怒道:“可现在偏偏就出了事!那华云飞既然戴了枷锁镣铐,如何还

    能这般神勇?据我所知,孟县丞就是会武功的,而齐木的武功尤其好些。”

    牢头儿耷拉着眼皮道:“卑职也在纳闷儿呢,他的枷锁镣铐怎么就打开了呢?

    想来此人会撬门压锁,果然不是什么善类。哎!他脱了镣铐,孟县丞和齐木偏偏

    却还戴着,结果就……”

    花晴风气得发昏,他用力喘了几口粗气,扶着桌子,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好!华云飞既然已经把孟庆唯和齐木给杀了,这也就罢了,可他为何又能越狱?”

    牢头儿没精打采地道:“各间牢房里关的犯人实在是太多了些。华云飞暴起

    杀人之后,有人大声鼓噪叫好,有人惊恐喧哗,牢房里就闹腾起来,结果……把

    墙给挤破了。”

    花晴风的眼睛突了出来,不敢置信地:“墙……破了?你说牢墙……破了?”

    牢头儿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是啊,大人。”

    花晴风的嘴角抽搐了几下,突然狂吼:“牢墙破了?牢墙都能破了!啊?你

    ……你们……”他突然倒退两步,一时眼冒金星,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牢头儿轻声慢语地道:“是啊大老爷,牢房紧张啊。卑职已经向大老爷您申

    请过六次了,请求拨款修缮扩建监狱,您总说财政紧张。县上财政紧张,卑职这

    牢里就只好更紧张了……”

    花晴风两眼一翻,一下子昏了过去。

    ……

    齐木和孟县丞死在狱中、重犯华云飞逃逸的消息刚传开,再度陷入压抑的葫

    县就沸腾了。全县百姓好像过节似的欢腾起来,到处张灯结彩,鞭炮声声。还有

    乡社自发组织舞龙、舞狮队伍满城游走表演。

    安南天听到这个消息后哈哈大笑:“好啊!我留在葫县果然留对了,看到了

    这么精彩的一出好戏!凝儿先去铜仁,可惜了。”

    他站起身,笑吟吟地道:“打点行装,咱们也走吧,去铜仁拜望一下侍神尊

    者老爷子。另外,把有关这个艾典史的事情报给太公知道,看看他老人家的意思。”

    齐府愁云密布,齐夫人哭成了泪人儿。那些侍妾一流的女人虽然不像齐夫人

    一般悲伤,却也是面现悲戚之色,她们浮萍一般的命运,离开了这棵大树,又该

    依附何人呢?

    李秋池从侧厢客房里走出来,往客厅中冷冷地看了看,便往外走。正好言安

    慰齐夫人的范雷见状,连忙追出来,扬声唤道:“李讼师,你这是去哪里?”

    李秋池站住脚步,淡淡地道:“自然是回水西。”

    范雷愕然道:“我大哥的事儿,李讼师不管了?”

    李秋池折扇在掌心滴溜溜一转,“唰”地一下又握住扇柄,向范雷道:“齐

    木已死,齐家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李某是受田家委托来帮你们的,如今还有必

    要留在这里吗?”

    范雷又惊又怒,吼道:“我大哥分明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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