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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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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图】(第四集5-6)(仙侠、后宫)(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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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然而抬头一看,那分明就是一张十七八岁少女的脸蛋,眼角还留着含苞待放的纯真。

    “叫啊!”

    冉绝一拍她的脸蛋,接着腰身挺动,合着冉眉的迎合,继续开始猛烈地抽送。

    熟悉的滋味归来,体内紊乱的真元也瞬间恢复正常,快感似乎比刚才更加强烈,这一切让冉眉舒服得几乎要疯狂起来,她小腿乱踢,翘臀猛挺,娇躯在不断的痉挛、颤抖,听得冉绝一声命令,在顾不得半点羞怯,浪声呻吟道“干得好爽……好爽……啊!要死了。”

    一声叫完,冉眉的身体陡然颤抖起来,蜜穴裹着肉棒紧紧收缩,一波一波的律动伴着战栗,只几下抽插,便已经到了高潮。

    元阴合着真元一块被洞玄真气裹着,随着冉眉的高潮,一块全部送入到冉绝的体内,这也同时给冉绝带来的更为剧烈的快感,潮液喷涌之间,就仿佛把她的所有都泄出一般,身体放空,灵魂飘荡。

    而冉绝也要停下来,接受炉鼎回馈的滋补,融化元阴,和合元气。

    这段喘息的时间对冉眉来说尤为重要,她要在这段时间重新调整身体,以迎合鼎主对炉鼎的再次再补。

    这件采补的功夫无论高低,程序大都如此,高明柔和些的如洞玄一般,最多把体内的元阴和真元采空,伤不得性命,但若是阴损毒辣一些的,采补之时就不光采去真元与原因两种,还要采光炉鼎的一身血脉灵气,既精气神三种,是以外世才多有炉鼎只能供养鼎主最多几年,便要一身红粉陡然变老,没用几年的功夫便化作一具红粉骷髅。

    采补完毕,冉绝搂着冉眉,见他见她星眸半闭,红唇微张,呼吸急促,还在回味适才那种销魂蚀骨高潮滋味吗,便伸手抓住了她的两只乳房,恣意地抚摸着。

    冉眉双目睁开,却是一双眼神复杂的神情,看着身上的冉绝,感觉着下身依旧坚硬挺拔的肉棒,轻声说道“……你继续吧。”

    根本不用她主动,冉绝便重新开始的下一场的征伐。肉棒先是抽离,接着又一次深深进入,插入她体内,随着他速度加快,激情再次重燃。

    冉眉依旧配合,腰腹挺凑,迎合着冉绝的动作。

    她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双腿紧紧箍住他的腰,双手搂紧他的脖子,腿愈夹愈紧,显然体内失了元阴维持之后,对于冉绝的入侵更加难耐,随着冉绝的抽插之下,原本一声声软腻娇软的嘤咛呻吟变成兴奋剧烈的叫喊。

    与此同时,射精的欲望终于找上冉绝,这让他也开始紧迫起来,双手握住冉眉的乳房不住的用力揉搓,下身越抽越猛,越插越狠,淫水飞溅、啪啪不停。

    最终随着冉绝一声闷吼,浓浓的精液飞射而出,直直地打在冉眉娇嫩的花心之上,火热的精液烫的冉眉身子一颤,随时而来的,是厚重的滚滚阳气。

    体内的真元迅速的扑向下身,饥渴的接受着冉绝送过来的一点回馈,同时冉眉的身体更加兴奋,精液的几波喷射迅速的把她送入高潮,让她在战栗中承受的冉绝的恩泽,飘荡间承受这冉绝赐予。

    一对男女,紧紧相拥。

    这股温馨足足持续了一刻钟,冉绝才慢慢撑起身子,把已然重新硬起来的肉棒从冉眉的蜜穴中抽出。

    两人之间已经有了默契,一等冉绝的肉棒抽出,冉眉便慵懒的爬起身子,跪在少年的面前,樱唇妙口,含住沾满汁水的肉棒,默默的舔舐起来。

    冉眉的口舌功夫实在的算不上有多高明,别说相比服侍过冉绝的师叔宵婉、就是比之幽怜、虞娇二女也天差地别。当然,这些冉绝都已经记不起来了,唯一能够比对的,便也只有其母赵琅暇一个,然而就是和琅暇美人相比,亦是远远不足,只能聊以解乏而已。

    对于冉眉来说,这其中也没有什么代表自己温驯臣服的特殊意义在里面,只是被冉绝生生的调教到这般地步而已,每次激情完了,口舌服侍舔去肉棒上的汁液已成惯例,此时已经不觉得有丝毫的奇怪。

    然而等冉绝好不容易舔干净了肉棒上的液体,刚想拿来绸布把它擦拭干净,冉绝便一把将她按倒,摆出一个的双膝跪地的后入姿势,肉棒对准密缝,一贯而入,满满到底。

    “哎,不行!”冉眉惊叫一声,急忙回头。

    然而此时双手已被冉绝反剪,在手腕处一手掐住,猛挺之下,腰腹落在翘臀上发出“啪”的一声,接着便是一只巴掌掴上臀丘,圆滚滚粉光光的半球上登时反出一个清晰的掌印,接着便听冉绝霸道地说道“你说不行就不行?爷偏说行!”

    腰腹猛挺,下一轮的征伐开始。

    (就写这一段,嗯,这种肉戏重复写真没啥意思,后面还有新女主,到时候多写一点。)

    第六章思云待客

    华灯初上。

    华楼内灯火通明,楼下妓女的声音此起彼伏,有得在门口招揽顾客,有得在陪客人谈笑饮酒,有得在抚琴唱曲。

    “……不成雨暮与云朝。又是韶光过了。”

    一句话唱得簪袅心中一阵感伤,眼下自己这般,沦落在烟花之地,到底算个什么。

    心中还没来得细想,便听闺房的门一开,一个俏丽女子走了进来。

    “簪袅姐姐。”

    簪袅按下心思,点头答应一声道“思云,何事?”

    “也没甚事。”那个叫做思云的俏丽女郎伸出一只白嫩嫩的小手,露出掌心里的两只蜜饯来,递给簪袅道“我听说姐姐喜欢吃甜的,刚才席间特意留了一点,便给你送来了。”

    然而转头一看,便看到的簪袅桌子上摆着的几盘点心之类的小食,一拍头道“哎呀,你看我这脑子,忘了姐姐你这里是什么都有的。”

    “无妨。”簪袅微微一笑,说道“还是多谢妹妹你挂念,做下吃杯茶吧。”

    说罢,起身给思云倒茶。

    思云也不客气,安然地坐在了桌前,直接拿起桌上的点心,就着茶水就直接吃了起来,簪袅也不责怪,倒了一杯茶之后就安然地坐在桌边,看着思云一口一口的吃着东西。

    簪袅比思云还大个一两岁,按说到了她这般二九年华,放在别的花楼里面都早已出阁挂牌,再过两年,就要沦落去一楼的花厅当二等的红官了,但簪袅自有修为在身,加上又把这花楼的老板收拾的服帖,是以与寻常是不能相比的。

    但思云可就不同了,她十二三就入了贱籍,虽说有些姿色,但也顶不起这花楼魁首的名头,十五岁便有了恩主,自此便挂牌接客,眼下的已经在花楼里打滚的三四年了。

    把肚子吃了七分饱,思云终于放过了桌上的点心,大大咧咧地说道“我听说姐姐和爆炭做约了?”

    “嗯。”簪袅点点头,这花楼里面,消息最是灵通,对于思云知道了这个消息,簪袅毫不意外。

    “嗝……”思云喝下一口茶水,说道“若是我说,姐姐还是放下那个劳什子约吧。”

    “哦?”簪袅心中一动,两条柳臂撑住下巴,微笑地说道“这是为何?”

    “姐姐。”思云直白说道“你虽长我几岁,但在这行里的事情,姐姐还是不如我清楚,就说这赎身之事,姐姐可知道你的身契作价几何?”

    簪袅想了想,说道“约莫三五千两是有的吧。”

    “岂止?”思云否定道“买来姐姐要三五千两,卖出去可就不是这个价格了,最少都要翻倍,要是更红,十倍的赎身钱也都可能。”跟着露出几分惆怅的神情说道“三五万两,若是姐姐自己赎身,靠你每天唱曲清谈得来的体己银子,不知是何年月才能脱身出籍,且姐姐的籍契是教坊司上的,脱籍可比我们都难。”

    簪袅不露声色,点点头,示意思云继续说。

    “外间的男子,莫看一个个来时都把我们心肝宝贝的叫着,动不动就是赎身娶嫁,然则我在此三年,说出这话的男儿见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到头来还不是在此处卖笑?再说姐姐若要赎身,爆炭那头没个上万的银子可能放人?能拿得出这些银子的,有几个能把姐姐娶回家做妻?”

    簪袅倒也没生气,而是说道“说不准呢,万一有个豪商看上了姐姐的这身修身,娶回家傍身也好啊。”

    “说得倒好。”思云低声道“能出手这些银子的豪商,哪个家里不是修士家族出身,或者靠着修士们过活,就算偶有一二,姐姐愿意嫁么?”

    “那可不准。”簪袅勾唇一笑,说道“说不准就有一个我看上眼了呢。”

    “姐姐!”思云有些急了,说道“你怎地就不明白呢,咱们这些女子,只要入了贱籍,哪里还有一个好出路。”

    “我知。”簪袅依旧不紧不慢,说道“但若是连个的念头都没有了,那待着还有什么指望……”

    她没想到思云半天没有劝动她,到头来她这一句反倒给思云听得感伤。

    只见这位俏丽的年轻女郎眼圈一红,张了张嘴,却是没有说出半句来,最后揉了揉眼睛,起身道“姐姐先歇着,我要下楼见客了。”

    簪袅也不起身送她,只是点点头示意,便看着思云转身出去了。

    其实刚才的思云一张嘴,簪袅就知道了她接下来想出口的说辞,只是这个丫头平日她接触的也不算少,对于性子也是知晓的,不可能是龟六派来的说客,约莫……可能是为了自己着想吧。

    只是她和思云不同,怎么可能愿意在这种地方厮混下去呢?

    由是思云走了之后,簪袅便在闺房开了一扇小窗,偷偷看着这楼下的芸芸众生,看着一应妓女们迎来送往,逢场作戏,挂牌的当红们招呼熟客,底层的熟妓沿街揽人。

    诸位可知,这娼门卖笑的妓女,也是分等级的。

    一等的,琴棋书画、诗词曲乐总要通晓几样,不仅要容貌姿色,还得有肚里有墨水,手上有技艺才行,她们挂的是卖艺不卖身的牌子,等闲人接近不得,须得有权有势或者有修为在身的修士才行,等参选了几任花魁选拔,养成了名望,光是出阁那一夜的资费,就能出得一个天价来。

    不过风光也就止于此了,之后在如何也终究不是清倌人的身子,能维持几年的名望全看个人,到了二十几岁的年纪之后,就落为了二等。

    到了这第二等,再来就无须什么的权势修为了,在花楼上挂了牌子,只要有钱便可一亲芳泽,如此境地,便是词句上所言“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不过此时还是值上一番价钱的,只要一夜的资费相比三等来说也是不菲。

    至于再过三五年,到了三十左右的前后,也到了人老珠黄的年岁,便落在了这花楼的第三等,沿街揽客,贵则几十上百的大钱,少则二三十便能春风一度,比暗巷里面的私娼好不了多少,只聊以为生而已。

    自然,当初的花魁娘子沦落到这种地步的都是少数,多数人在一等落到二等之时,便会给人买去做了侍妾,能过清倌人赎身出阁的,几百个里面也找不出一例,至于似簪袅求的贱籍出身嫁出做妻的,便也只有曲本里面唱着的“独占花魁”一个而已。

    至于思云的等级,不上不下,比之正经的红牌姿色虽然有余,但技艺却是不足,她是被龟六之母买来的乡下姑娘,几年调教下来,虽然言行举止多有改正,操琴对诗这类却总也学不会,只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是以往来的雅客们看不上,而只想消遣的糙汉们又出不起过夜的资费,故而一直不温不火。

    今夜依旧如此,往来了好几波人,思云进去了几次,就如实的出来了多少次,不是嫌她的资费太高,就是嫌她不会些雅趣,只知劝酒划拳。

    簪袅在楼上,一眼看着这思云过了子时还没等到一个客人,默默无言,心里也不知在想写什么。

    当然,这期间簪袅也是接过几个客人的,只是她与思云自是不同,来的人只是隔着帘子看几眼,然后随口聊上几句,便推说抱恙撵人,加上心中有事,一晚上连首曲子都没唱。

    这般得罪人的行径,换了其他的花楼爆炭,早要给家里的女儿们一点厉害们瞧瞧了,只是龟六早已被他治的服帖,除了背地里怨怼一番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一直挨到了子时,眼瞅这已经到了午夜,楼里的姑娘们都已经困倦,几近打烊之前,思云还一个娇客没迎到,只能看着街上稀稀落落的人流,黯然地站在门口。

    “小娘子,你这花楼可还接客么?”

    忽然身前响起了一声的爽朗的男声,思云抬头一看,见是一个的身材魁梧的男子,后面还站着一个敦实矮胖的汉子,两人一高一矮,前后站着的汉子面貌方正,身后的矮胖男子别看生得极为圆润,却是面无表情,一脸的冷色。皆穿着一身麻衣,浑身满是汗臭混着山上下来的土腥味。

    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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