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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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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图】(第四集15-18)(仙侠、后宫)(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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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宓怜最受不了他这幅模样,本来想再劝他几句,再问问有没有见着她师妹宓妃,只是忽然心中一软,到了嘴边的话也收了回去,只能自己走出去寻找。

    还没出店门,便见宓妃带着一个小包蹦蹦跳跳的闯进客店,见到宓怜,欢喜地说道“师姐,我回来了。”

    “嗯。”宓怜点点头,看着宓妃身后背着带着的小包,便问道“你买了什么回来?”

    说到这个,宓妃登时就来了精神,迫不及待的拉着宓怜的手说道“师姐,人家买了一件新衣服,我上去试一下你看看好看。”

    说罢,拉着宓怜就要上楼。

    “哦,对了。”宓妃忽然想起什么似得,转过身来,指着身后一个刚刚踏入店门的男子说道“这人刚才帮我付了买衣服的钱,师姐你拿点银子给他。”

    “不要不要。”那男子急忙摆手,说道“区区一点银子而已,花了便花了,姑娘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宓怜转过身来,看着对面这个男子,见他一身锦绣白衣,面容俊朗,卖相着实不凡,便淡淡问道“这位公子是……”

    “哦。”男子收扇拱手,微微点头,自我介绍道“豫州神星剑门,杜嘉平,见过二位仙子。”

    其实杜嘉平今天能碰到宓妃,还真是一场巧合。

    前番他撺弄楚灵玉去找御琴雪的麻烦,却没想到那楚灵玉却是个半傻不精的,来来回回的去了几次惊神门,也没有把御琴雪怎么样。

    这下一计不成,杜嘉平本想再生一计,却没想到还没等找好挑拨出手的枪,便被楚灵玉背后的楚家狠狠的警告了一番。

    楚家乃是大周的顶级修士家族,加之又是一手丹术出神入化,世间不知结下多少善缘交情,这等实力莫说杜嘉平自己,就是身后的家族宗门都加上也惹不起,只能忍气吞声,回到豫州准备修炼一番恢复实力再做打算。

    从洛阳而走,刚出司隶,杜嘉平因为修为低微,便只能降下法宝,准备道阳翟里面修整一番,没想到却在街口碰见了宓妃这么个国色天香的小美人。

    男人皆有色心,更何况杜嘉平这样一个色中饿鬼,当下便看直了眼,只是瞧这美人一身打扮,想来也是修炼有成的女修,以她现在的实力,用强还真没什么把握。

    恰巧美人没了银子付账,于是杜嘉平眼珠一转,心中便有了定计。

    ……

    话分两头,那边宓怜姐妹两个苦寻冉绝不知他在何方,而这边的冉绝却每日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自打发现了这丝袜的妙趣之后,冉绝便日日要夙瑶在腿上穿着,连带着后院的赵琅暇母女,都给她们一人拿了一双,冉绝每日炼完了丹药,便去后院三女之间轮流宠爱。

    当然,不管是夙瑶,亦或者赵琅暇母女,对这等事一开始都是不同意的,毕竟若是穿了这丝袜,下身可就真的空无一物了,冉绝又不准她们再穿别的东西,只能在外面套上一条裙子,然而里面却是连一条遮羞的亵裤都没有,现在裙子就能见着羞处,这让她们怎么同意?

    夙瑶被冉绝来回磨了几次,又在床上狠狠的欺负了好几回,心里又爱极了她,左右也不出门,这后院也没有男子,便同意了冉绝的要求,外面找一条厚一点的长裙穿着,叫人从外面看不出来便是。

    至于赵琅暇母女,对她们冉绝自然没有那么客气,三人也不是每日相见,只要冉绝来时她们穿着,他便不管其他,但若是没穿,总少不得屁股上要挨上冉绝的一顿好打的。

    除此之外,变化最大的便是夙瑶了,她从赵琅暇手里拿过家里的财货和各类地契之后,便真的开始有模有样的操持了起来,先是买了几个负责清扫洗涮的奴婢,然后又去出府去看了冉家在各处的农庄和灵田,回来之后便开始着手雇人耕种了。

    需知,夙瑶并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姑娘,而是大家门楣里面的小姐,识文断字是基本,当家做妇的术数本事也是学过的。

    这是对每个大家小姐来说,都是必然,仅会一些刺绣闺工算什么大家闺秀?夙瑶本来可是按照正妻培养的,而正妻嫁到夫家之后,可是要掌管家中的产业财货的,若无这些知识,哪能管好一家?

    是以这些事情夙瑶处理起来虽然有些生涩,但自小培养的学识还在,打理区区一个冉家的财产田地很快便得心应手起来,每日伺候冉绝之余,便在房里打打算珠,一副管家婆的风度。

    这日,冉绝刚炼好的最后一炉丹药,便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接着夙瑶的身影便走了进来。

    “郎君。”夙瑶先叫了一声,随后走到冉绝的身边细心的帮他擦擦头上的汗水,接着来到一边侧房的小炉边上,拿下茶壶,正准备点火烧水的功夫,身子却忽然被冉绝从身后抱住。

    “呀!”夙瑶惊叫一声,急忙放下手里的茶壶“郎君,哎,郎君,你每日能不能不要一见着妾就……就……”

    “就什么?”冉绝一把把夙瑶懒进怀里,来到一边的软塌上坐下,两只手直接扯开她衣服的领子,钻进去握住一只饱满的乳球,空处一只手捏了一个响指,说道“瑶儿,你先坐下。”

    夙瑶身子把他一抓,登时就软了一半,便只好坐在他怀里,见他伸出手来,便说道“坐下任郎君使坏么?”

    “嘿嘿。”冉绝憨笑一声,不过手上却不会松,另一只露在外面的手在夙瑶眼前晃了晃,说道“瑶儿你不是要生火么,为夫我也会一点生火的法决,今日我来给你生火如何?”

    这掐诀生火,丹药只要学过一点法术的修士都会的玩意,有什么好显摆的?更何况冉绝还是一个丹师,这控火乃是丹师的看家本领之一,比夙瑶所学的那点五行术法强上不知道多少倍,难道他要教给自己?

    她却是不知,冉绝就是因为羡慕她那一手生火的法决,才求那老道教他这一手的。

    夙瑶低下头,看着冉绝手上两指一合,便出现一点缀着蓝光的火苗,手指一抖投入火炉当中,便自得地对着夙瑶说道“行了,把水壶放上去吧。”

    夙瑶抓起水壶,坐在火炉上,随后说道“郎君,早上渔阳那边来传了一个信过来,说是这月慕容公子要去外州一趟,便由慕容舵主另派人来取丹药。”

    冉绝点火卖弄,本等着夙瑶在夸赞自己两句,没想到她却谈起了别的,当下就有些不爽,听他说完,只是点点头,答应道“嗯,我知道了。”

    “还有前几日郎君要我给冉闵的找教习文字的先生,我已经找到了一个,还是儒门弟子呢,今日过午便来上门,郎君要不要去见见。”

    给冉闵找先生这件事,冉绝还是比较重视的,便顺着夙瑶的话问道“儒家子弟?瑶儿你问没问他是哪派的出身?”

    “哪派?”夙瑶摇摇头,说道“儒门还有派别?”

    “有。”冉绝点点头,接着说道“而且多着呢。他们儒家那头,开门的祖师尊的是周公,不过要说传授,却是孔子,因而共尊孔子为儒门之圣,然而到了下面,就与我道门有许多像似之处了。”

    冉绝虽然记不清人物往事,但是对于书本上看来的东西还是记得蛮清楚的,因此便侃侃说道“孔子之后,又有孟子、荀子、曾子各有所传,加上儒家典籍因有失传,是以解读典籍各个派别之间便不相同,故而生出许多派别来,有分古今两派的,又有谷梁、公羊、诗之类的以典籍分派别的,还有因解读不同,分出气学、理学、心学的,各派之间对典籍理解各有差异,因而见解主张也各有不同,凡此种种,不一而足,是以找儒门的先生教书,还是要先区分他们的派别才行。”

    原来有这么大的分别。

    夙瑶一听,惊讶的直咋舌,心里却是对冉绝忽然一年以来的变化更加惊讶,也不知他哪里学来的这么多知识,这些东西,自己都一点不曾见过听过,冉绝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么多派别呀?……那先生还是真没说自己是哪个派的。”

    “瑶儿你见过他了?”

    “哪有。”夙瑶摇头,说道“妾身为郎君私人,未得郎君同意,怎能去见一男子,是那先生接了府上的文书,又写了一片自陈给妾。”

    “这样啊。”冉绝也不知听没听明白夙瑶话里的意思,点点头说道“这样吧,一会过午之后我去见见看,问问他是哪个派别的书生,可别是理学的先生,反倒是把蕀奴教成了道德先生,可就万事皆休。”

    对这些事情夙瑶不懂,她也儒家也没什么想了解的好奇心,便点头说道“这样啊,那过午之后那人来了,郎君还是去见见吧。”

    “嗯。”冉绝答应一声,抱着夙瑶的手却并不放松,而是变本加厉的把两只手都伸进她的衣服里,然而还没等进一步动作,便听到夙瑶“啊”的一声惊叫。

    冉绝抬头一看,却是眼前的铁炉连着水壶都一起被烧化了,此时已经化作了铁水在地上淌呢。

    ‘坏了’

    冉绝暗道不好,自己点火的时候忘了换决,错把老道传给自己的奇火当成了普通的凡火点了上去,那奇火温度奇高,炼器烧丹都不在话下,区区一个普通的铁炉又怎么能承受的住,一会的功夫便已经化作了铁水。

    夙瑶从冉绝身上挣开,说道“妾去叫人收拾。”便匆匆地跑了。

    ……

    眼见到嘴边的肉飞了,冉绝摇头苦笑,挥手收回铁水上仍在燃烧的奇火,走出丹方。

    在院里随便走了几圈,夙瑶便打法人来禀告说那应试给冉闵做先生的儒生已经来了,正在客堂等着,冉绝便直接赶往客堂。

    到了客堂,冉绝往里一看,只见的一男子三十岁左右男子,脸型方正,面白颌须,表情严肃,头戴巾帽,身穿襕衫,宽袍大袖,手持折扇,腰悬美玉,正襟危坐在一张椅子上,见到冉绝进来,立即起身拱手道“可是冉家公子当面。”

    冉绝知道这群儒家子弟最重礼节,便还礼道“正是,先生可是来应试舍下塾师的?还请问先生贵姓?”

    儒生点点头,接着说道“不才正是来应聘塾师的,至于姓氏,免贵行程,单名一个履字。”

    “哦。”冉绝点点头,接着问道“先生既是儒家学派,不知学的是哪家宗义,又治何经典?”

    程履一听,心中瞬间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冉家少爷看起来年纪轻轻,却对他们儒门的事了解不少,只是仍旧不慌不忙,答道“学生出身河洛学派,乃是洛阳的一宗小门,至于经典专治,鄙门要求博学多能,是以不曾专治哪本经典。”

    “哦。”冉绝对书上记载的东西记得清清楚楚,但是神宵岛上的典籍和现在的俗世何止差了千百年,是以对程履嘴里说得河洛学派就不熟悉了,闻言只“嗯”了一声。

    不过这东西对他来说问题不大,只要给冉闵教书的不是什么腐儒之辈就可以,反正他也不要求冉闵成将来考什么状元举人,成什么名流大儒,只要识字再顺便通些礼法便可,于是便说道“邀请先生到府上来,乃是为教学舍弟,我的意思是想请先生先给他开蒙,随后再教些礼仪与其他书籍,不知孝经荀子公羊春秋三本,先生通顺否?”

    程履没想到他连教给冉闵什么都规定好了,一时间有些愣住,而且这三篇中孝经倒还好说,多是少儿启蒙的玩意,不过一篇而已,几天便能学完,但荀子与公羊春秋两本,皆是一派之要,一个还未启蒙的少年,如何能学得进去这些?

    而且这两派,都与程履本身的河洛学派在宗义上有所冲突,程履怎么会顺着冉绝的如意,当下便否定道“不可,然公子有所不知,令弟此时就读,已算晚学,一时间难以精进,短时间能学完孝经已是难得,另外两本皆是春秋大义,一派精要,并非一个初学少年可以研习的,不可操之过急。”

    冉绝点点头“嗯……”沉吟一番接着说道“不瞒先生,我原本是打算请个法家子弟给舍弟开蒙的,亦或者是墨门也好,再或者杨朱之学也并无不可,先生……”

    他还没说完,就见程履勃然而起,急声打断道“不可,万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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