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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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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图】(第五集5-6)(仙侠、后宫)(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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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之间几乎无往不利,若是专宠一人,就是宵婉那等到了真仙修为的,也挨不住三年两载。

    “不成。”冉绝摇头不答应,说道“白天是白天的,晚上是晚上,岂可混为一谈,快脱了裙子来服侍郎君。”

    “……是。”夙瑶身为奴婢,自然无法违抗,便也只能答应。

    正起身解裙带的功夫,就听外面小红的声音传来“公子,公子,外间有个姓程的男的来拜访您了。”

    “……”眼瞅着就差最后一步,偏偏这个时候来人打扰,冉绝只觉得一阵气闷,而她身上的夙瑶却抿嘴一笑,说道“先生前来,定有要事,郎君还是去见见吧。”

    瞅她偷笑的模样,冉绝心中更加火大,从椅子上脱身下来,又把夙瑶按在桌案上,褪下裙子,对着她粉光光、雪嫩嫩的翘臀狠狠的掴了两把,直把桌上的美人打得连胜娇哼求饶,这才闷闷的离去。

    夙瑶伏在坐上,扭过脖子,看着冉绝离去的背影,脸上不由的露出一抹笑容。

    到了客堂,程履已经坐在那里等待了,见到冉绝进来,立即起身行礼道“冉公子。”

    “程先生。”冉绝被他搅了好事,心中自然不快,一脸肃色地回了礼,方做下便直直地问道“程先生今日来拜访是有何事?可是舍弟的学业之事?”

    “并非。”程履摇头否定。

    一听连冉闵的事情都不是,冉绝心中更恼,便开口问道“那不知是何要事才让程先生上门拜访?”

    “这……”冉绝这幅脾气都挂在脸上的样子,程履如何看不出来,当下脑中思量着自己何时得罪了这位冉家少爷,然而想来想去,自己根本没与他有任何的冲突,这突然来的冷脸是怎么回事?

    莫非书院谋划他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想到这里,程履心中一颤,看向冉绝的眼神不知不觉地打了闪,不敢再正视他。

    “程先生到此究竟何事?”

    “啊!”程履心中一突,立即清醒过来,满头大汗地说道“倒也,倒也无甚大事,只是想请冉公子去书院一观,在……”

    “好。”冉绝从椅子上起来,说道“走吧。”

    第六章蓟城发兵

    他这一打断,倒是给程履弄的一愣,呆在远处不知所措起来,稍时才看着冉绝离去的背影,不知所措。

    “难道是我想错了?”

    其实冉绝生气的理由很简单,跟他去书院的理由也一样简单,左右在家的也没什么事,出去走走就走走呗,能有什么大事?

    二人一前一后,很快就到了泉州书院的大门。

    书院坐落在幽静处,门口也并无人看守,程履一路上皆跟在冉绝身后,此刻到了门口,总算小跑几步的撵上来了,整理了一下衣衫,做出几分主人样子地对着冉绝说道“冉公子,请。”

    “请。”

    走进书院大门,只见眼前是一条笔直的大道,左右种着两片竹子,尽头有一坐正殿,此时正门开着,冉绝能清楚的看见里面供奉的孔子塑像,心中纳闷的想道“他们儒门不是不立庙宇么?怎么还给孔夫子做塑像供起来了?”

    这个念头在心中打转,冉绝就没来得及和程履搭话,一路走过大道,来到正殿面前的院子里,便听到左边厢房里面传来一阵郎朗读书声。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

    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

    或为辽东帽,清操厉冰雪。或为出师表,鬼神泣壮烈。或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

    或为击贼笏,逆竖头破裂……”

    听到此诵,冉绝直觉一股浩然之气扑面而来,心中登起肃然之心。

    ……

    一间华丽宫殿之内,听到中间跪报之人说出的消息,中间宝座上的中年人不由得起身惊呼。

    “什么?战火已烧到辽东境内,就连公孙氏的嫡女公孙棠华都被劫走了?”

    这人三四十岁年纪的模样,阔脸短须,稍有些肥胖,一身武将风度,却偏偏穿着一身华贵的蟒袍,颇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

    他玉阶下的白袍小将满脸风尘,听到前者惊呼,口中答道“是,昨日下午家姐奉命押运粮草、巡视后方驻地,不料突然从不知何处杀出来一千乌桓精骑,毁灭了一处营寨,寨中八百辅兵死伤过半,五十白马义从拼死相救,最终只余一骑幸存,余者尽皆战死,此战之后,家姊不知所踪。”

    蟒袍男人似乎慢慢平静下来,慢慢落座,口中幽幽说道“辽东那面,战事竟紧张到这种地步了么?”

    “盟主!”白袍小将双膝落地,含泪拜道“眼下辽东已有累卵之危,我公孙家上下已尽全力,实在是支撑不下去了,两年之间,族中子弟战死三十二人,三千白马义从折损八百有余,辽东边境处处战火,百姓为战事所苦,田间已两年没有播种,被杀被掳或逃或饥,受难者不计其数,边境各县民众十不存三,求盟主慈悲恩降,救救辽东吧。”

    言罢磕头不断。

    听得他的血泪倾诉,高坐那人,既幽州盟的盟主赵仲卿登时就要当场答应下来,只是刚要开口之时,便听左侧一声轻咳,犹豫片刻便改变口风道“辽东惨状,孤已知之,卿且先下去休息片刻,待我与堂上众卿商议一番,拿出一个的方案来。”

    听他这话,白袍小将一脸沮丧,但这里毕竟乃是幽州盟的盟堂,不是他公孙家的地盘,便也只能忍着,抱拳下去。

    待他走了之后,赵仲卿开口道“诸位,辽东战事紧急,该不该救,若是不救如何,若是该救又如何?”

    他话音刚落,躺下便站出一人,三十左右的年纪,和堂上的赵仲卿颇为相似,只是看上去要白净许多,而且不似赵仲卿满脸的武夫气息,此人看起来颇为阴鷺(这个词对的字到底念啥?)。

    站在堂上,开口说道“兄长,我以为此时还不到救援辽东的时候,公孙家自立盟以来便独霸辽东,听调不听宣,分明是阳奉阴违,此时若救了公孙家,待边境稳固,公孙家定然故态复萌,依旧不服盟中管理。”

    堂下又走出一老者,先是对赵仲卿一拱手,接着缓缓说道“晋公言之有理,幽州九郡,除却玄菟与乐浪二郡失陷外,只有辽东公孙氏难以宾服,此次外族攻取辽东,正式盟主重掌辽东的好机会,臣以为,辽东固然要救,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坐上的赵仲卿不露声色,开口问道“那以赵卿的高见,何时才是时候呢?”

    老者答道“还要等到公孙氏的实力再降一些,降到他们无法再独掌辽东的时候,那时才是盟主降恩施援之时。”

    赵仲卿“哦?”的一声,问道“赵卿以为,这公孙家的实力降到何种地步,才是赵卿心中的是时候了?”

    老者一眯双眼,口中阴损地说道“须要等到公孙家子弟死伤大半,三千白马义从剩余一千左右时,才是盟主出手的时候,到时盟主挟盟中精兵悍将,兵出辽东,届时天兵到处,外族不过鳞介之癣,可一扫而平。而公孙氏那时前有盟主精兵压境,后有外族咄咄相逼,定然再难掌控辽东,倒是盟主可择一边境小县,安置其家,使其为一守土之忠犬,若是不能安心,令其举族迁至蓟县,赏爵赐金,从此为一富家翁。”

    这老者语气平缓,面容平和,讲出来的,却是一条不折不扣的毒计。

    然而辽东再如何也是幽州盟所属,对于自己人,如此做法是否太过狠辣了?

    只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其实不然。

    幽州盟并非和大周之内的其他掌控一州的势力一般时间长久,相比其他州的掌控势力,幽州盟乃是不折不扣的新兴势力,从出现到现在也不过三四十年的功夫,而且赵仲卿这盟主的位置,也不是堂堂正正得来的,是以辽东的公孙家向来不太畏服赵氏。

    一面来说,公孙氏执掌辽东数百年,早已根深蒂固,又是名门之后,对于小门小户出身的赵氏并不太看得上。凭什么你赵仲卿当了盟主我就要交出权利,服从你的管理?

    而另一方面,赵仲卿这盟主的位置来的颇为不正,公孙家的老族长对于赵仲卿并不太认同,辽东虽然加入了幽州盟,但一直游离于幽州盟的管理之外,赵仲卿并不能派去官吏掌管权利,而辽东每年,除却交赋税至州府之外,也并不和赵仲卿有多深的交流。

    只是事情并不能只从这两方面来论,尤其是辽东地处要地,幽州数百年的太平,公孙氏至少有三五成的功劳在里面。

    赵仲卿点点头,依旧是不置可否,只是把头转向武将那边,问道“卿等还有不同意见的么?”

    堂下文武两派,外加一个地位特殊的三弟赵叔通,眼下赵叔通和文臣之首赵达已经说完了意见,只剩下武将一派还没有表态了。

    就在这个时候,站在堂下的赵叔通似是无意般地看了武将阵列一眼,登时几个准备出列表态的武将便已迟疑几步,然而步已迈出,只能依然出列,只是嘴里却只是说道“臣附晋公之决议。”

    “众卿既已议论完毕,就请公孙家的人进来吧。”

    眼看堂上意见统一,赵叔通面有得色,却只是浅浅露出一个微笑,随后便对着赵仲卿拱手道“请兄长圣裁。”接着便走回班位。

    所谓“圣裁”二字,比对着如今天下名义上依旧还是大周的天下,已然是妥妥的僭越之词,然而此时大周天子的政令连宫城都出不得,也就无人在意僭越与否了。

    门外的禁军侍卫听到命令,宣在外等待的公孙家子弟进殿,再次拜礼之后,还未等他说话,就见赵仲卿嘴里“唔”的一声,说道“卿在辽东之艰难,孤已知之,无须再言。”

    与他说完之后,赵仲卿向下环视一眼,不怒自威,接着站起身说道“诏。”

    一边负责起草诏书的几个瀚林立即展开一张白纸,提笔随着赵仲卿的话语说道“辽东公孙世代守卫边疆,劳苦功高,今逢危难之际,盟中定要救援,令殿前指挥使、祁郡公、定北将军石开,领虎翼一军出蓟郡支援前线,一应粮草支使,皆由盟中支出,另点检奉贤、养贤两阁修士各十人,随军出征,以为救治伤患、应对外族修士。”

    当然,这只是草诏,真正的诏令王旨肯定不能像这样几乎白文的发出去,需要等到瀚林们润色起草,四六骈俪,才能正式加盖印玺,作为诏令发出。

    听到诏令如此,堂下众文武包括赵叔通在内的所有人俱愣在原地,尤其是赵叔通和赵达两人,更是满脸震惊,反应错愕,显然是并未预料到赵仲卿会在满朝文武都反对的情况下,依旧诏令支援辽东。

    然而堂上的赵众卿却没有理会文武的错愕惊诧,对着武将班中的一人说道“石卿,孤诏命已下,卿缘何不出班呈旨?”

    “啊!”石开一愣,迅速出班拜道“臣开领命!”

    石开领命之后,赵仲卿转头看向白袍小将,说道“孤如此决断,卿觉得如何?”

    “盟主天恩,我公孙一族铭感五内,臣代父亲叩谢。”

    得到了白袍小将的感谢,赵仲卿露出几许笑容来,说道“辽东战事紧急,孤身为盟主,也甚为担忧,此时战事紧急,孤就不留爱卿在蓟城长住,稍时石将军点好兵将,领了谕旨之后,爱卿便与他一道回辽东吧。”

    “盟主请放心。”白袍小将伏于赵仲卿身前,笃定道“臣这次回去之后,定要力劝父亲,使辽东全郡归于盟主治下。”

    “此事不急。”赵仲卿摇摇头“前方战事吃紧,还是等仗打完了再商议不迟。”

    说完这句,赵仲卿转身便缓缓走开,只是走开之时,不知有意还是无疑,看了赵叔通一眼。

    赵叔通被他兄长的眼神盯着,心里猛然一股寒意传来,登时后背冷汗一片,急忙低头说道“兄长。”

    赵仲卿并未作答,只是踱步离去。

    这便是退朝的意思了,众文武急忙按礼拜离,又听里面传来一声“赵爱卿留下,孤还有事与你商议。”

    方才出言附议赵叔通之言时,赵达已经心生不妙,此时被赵仲卿留下,老头心里更是“咯噔”一声,急忙跟上赵仲卿的脚步走过去。

    二人走入后殿,赵达便急忙开口道“盟主,属下方才的提议,都是一片公心啊。”

    赵达乃是的赵仲卿的心腹,本身又是幽州的文臣之首,赵仲卿自然不是怀疑他与别人勾结,只是问道“如适才赵卿所言,难道想要真正的掌控辽东,非得出此毒计不可么?”

    “自然不是如此,而是此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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