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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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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图】(第六集5-6)(仙侠、后宫)(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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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岂能轻易的就叫人害了,更何况至宝在他身上并未现身,谁会无端惹他?”

    “师姐你不知道?”宓妃忧心忡忡地说道“师弟他给大师伯打碎了内丹,修为已经没有啦。”

    仪香一愣,接着摇头道“此事我并不知晓,师父只传讯说师弟落入周境,下落无从知晓,却是并未细说因何,师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为亲历者,宓妃知道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只是这事到底涉及到个人羞事,难免叫她有些难以启齿,于是便简略说道“大师伯原本也不知道师弟就是宗主这事,因为师弟犯错,所以失手之下···等到把他送出岛内才发觉。所以···”

    她两手一拜“就是现在这样了。”

    她说得模糊不清,不过仪香也大概知道了缘由,点头道“原来如此。”思量一番,接着说道“我原以为无须着急,师妹你这么一说,看来必定要快点找到宗主才行了。”

    “是啊是啊。”宓妃点头道“快点找到师弟才是正理。”

    看着宓妃这幅激动的模样,仪香安抚道“师妹先莫心急,宗主下落虽然紧要,但也不必急于一时。元定师弟既然是本门宗主,必定身怀气运,吉人自有天相,安心,再说···师妹你就这么急于见你的小郎君吗?”

    “啊?”宓妃一时慌乱,满脸通红,而宓怜则是看了一眼师姐,沉思不语。

    “二位师妹。”仪香坐在蒲团上,说道“过几天就中元节了,洛阳城中各道观皆有法会,民间也有集会庆贺,风光无比,热闹非凡,二位师妹未到过洛阳,不如就在山中小住几日,到时随我一道看看这洛阳繁华,如何?另我受山下乾阳观所托,还要主持一场法会,顺便于水陆道场之中与几个贼秃辩经论道,推诿不得,到时若有不敌,还望二位师妹出手。”

    中元节在七月半,俗世乃至佛道两门共有此节,道门称中元节,而佛门称盂兰盆节。民间祭祀、放灯、祭祖、社庆,而佛道两门,便是做水陆、法会之类了,至于相约辩经论道,这个规矩并不常有,只是今年特殊一例而已。

    宓妃听到有热闹可玩,自然有所心动,只是心里依旧挂念着冉绝,沉吟道“可是···可是···”

    仪香笑道“宗主自有气运庇护,三日五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再说往后便要一路寻找,片刻停歇不得,留这几日歇歇脚,以做稍歇,过完了节再找也不迟啊。”

    而宓怜则没有反对仪香的这个提议,只是说道“师姐经文通透,道法精妙,我等并不能及,若是师姐也论不过他们,我们又有何为?”

    “甚的辩经。”仪香一挥手道“我才懒得与那群贼秃浪费口水呢,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孰强孰弱,试试便知,说什么废话?”

    “这···”宓怜性子柔和恬淡,对于打斗的事情并不上心,又说道“师姐,辩经论道倒是寻常,可是师姐这般上来便要动手的,这如何能说得通?”

    仪香解释道“说是辩经,不过是个由头罢了,师妹,你不在洛阳,不知此间事。此事缘由,本是我在洛水边上有一处小庙,本是用来供养洛水中救来的一缕残灵的,谁知那白驮寺的秃驴好不知趣,趁我不在时以扩建寺庙之名,占了田地,捣毁了小庙,庙中残灵亦差点死于那群贼秃手下,我气不过,这才出手。”

    “原来如此。”宓怜点点头,说道“既是这样,我愿出手,助师姐一臂之力。”

    交谈之间,三言两语的便把原本的话题茬了过去,宓妃本来想捡起再说,只是两个师姐谈小庙的事情聊的热闹,她也不好贸然插嘴,无奈之下,也只能按方才仪香说的来,先在洛阳把中元节过了,再去找师弟的下落。

    而宓怜呢,对于冉绝之事,也并不多谈。

    其实究其根本,遑论是仪香也好,宓怜也罢,对冉绝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宗主,多少是有一些情绪的,仪香也就见过冉绝一面而已,对冉绝的了解,只停留在一个清秀少年上,至于行为品行,则一概不知。而宓怜更是一面也没见过,虽然从宓妃的嘴里知道了一些关于冉绝的事情,但未曾见面,光从别人的嘴里能知道多少。

    拘于宗门命令,找自然是要找的,只是找的时候拖延与否,找到之后要如何面对,这便是有一回事了。

    第六章辽东闲事

    自冉绝回来开始,他已经在襄平城内住了七八天的功夫了。

    在城中冉绝过得很充实,白天带着公孙棠华行走,靠着自己在神宵岛学过的医术知识救治伤病,亦或炼制一些简单的丹药尽可能多的帮助受伤的士兵,晚上就与公孙棠华双双回府,尽享欢愉,偶尔满屋的春宵声都跨过房屋院墙,传到外面,府衙内外的军汉们各个思春,却无处发泄。

    对于他这个行为,城中从上至下,上到太守一郡之主公孙昶以及冉绝的两个未来的大小舅哥,下到普通的百姓、军士却没有任何人反对。

    虽然两人还没有正式成婚,甚至订婚都没有,只有公孙昶的一个口头约定,但无论在谁的眼里,冉绝辗转千里,孤身一人把公孙棠华救出来的事情早已传到所有人耳中,就凭这一件事,公孙棠华就已经注定是冉绝的女人,这一点,已是整个襄平城里面人的共识了。

    同时,冉绝恐怖的屠戮成果与在城中奔走给士卒们疗伤的更是给他带来了大量的人望,这让全城百姓和军中士卒们对于冉绝满是尊敬,对于公孙棠华与他的事情,更是没有任何反对了。

    ···

    “好了,伤口缝上之后就好了,抬起头,让我看看面色。”

    年轻的小兵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冉绝,露出一张满的青涩的脸盘,跟冉绝差不多的年纪,不过在这场战争中,他却失去了一条小腿和一条胳膊,从此成了一个残废。

    冉绝打量了一下他的面容,说道“肝气生郁,气血有损,小事。棠华,拿笔来,我写一副药方给他,一会让人煮来喝了,三五日就好了。”

    “冉仙师,我···”小兵欲言又止。

    这种情况冉绝这几天都已经遇到好几次了,因此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安心养病就是,公孙将军已经为你安排好的赏金,分下了功勋,凭着这些,余生尽可安然度过,不可心存死志,好了,去吧。”

    小兵拄着拐,感动地说道“多谢仙师救治,多谢公孙小姐。”

    ‘应当的,花在你们身上的这些钱,都是棠华的嫁妆啊,那都我的钱···’

    脑中如此想,冉绝却没了刚刚被岳丈大人忽悠完了的那些不平,就光光是一个襄平,战争之后满目疮痍,百姓流离失所,城中饥民遍地,受伤的士卒在军营中哀嚎,纵使全力救治,城中依旧每天都有人死亡。

    而这次战争,涉及辽东上下,半个郡都被入侵,受难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也难怪泰山大人向自己这个女婿哭穷了。

    小兵走了之后,又来了一个胸口中箭的老兵,人是抬进来了,进来时已经奄奄一息了,冉绝拔除了箭头,又给他服食了丹药,才让老兵幽幽转醒,之后写下药方,顾不上听他道谢,便低头说道“下一个。”

    一只粗壮的胳膊送到冉绝面前,两指一搭,冉绝便立刻察觉到了不对,怒道“你浑身气血充盈,精元鼓荡,并无病症,来我这里干嘛,快···泰山大人。”

    “贤婿。”公孙昶笑呵呵说道“这几日辛苦贤婿了。”

    “没事。”冉绝笑到“反正我在城中也是无事,救救这些人也好,他们都是保卫家乡的好男儿,若是死在病榻上,岂不太可惜了。”

    听到这话,公孙昶纵然即使作为长辈,亦是对自己的女婿心生敬意,他见过的修士里面,从来没有一个像冉绝这般,能不顾血污腥臭,亲手去救治普通士卒的,尤其更为难得的,他还是一个丹师。

    修士和凡人,虽然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却并不像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修士们飞天入地,长生逍遥,而凡人们却要生老病死,人间疾苦。而丹师们,更是其中的姣姣,他们比普通修士们更为尊贵,靠着自身炼丹的本事,寿限更长,境界也普遍更高,甚至成就散仙的也大有人在,堪比修士中的贵胄。

    “贤婿德行仁爱,老夫代军中士卒,拜谢丹师。”

    “哎。”冉绝急忙去扶“大人不可,这些不过是举手之劳的小事,小婿哪里敢当岳丈如此大礼。”

    只是岳丈大人的力气实在太大,冉绝在不动用真元的情况下,根本按不住泰山大人厚重的肩膀,看向一边公孙棠华,没想到娘子也是不理,最后无奈之下,只能受了他这一礼。

    “哎,大人(非对官位的尊称,这里尊秦汉词义,指代对长辈的尊称。)这是何故,我不过做些小事,当不得啊。”

    其实公孙昶这一拜也并非因为一件事,这其中有许多层面的意义。一则冉绝救回自己的女儿,他作为父亲,当谢。二则免去了厚重的嫁妆,让他用这些钱来抚恤将士、安抚百姓,当谢。三则,冉绝不避污秽,救治伤病,他作为一军主将,当谢。有此三者,才有公孙昶不顾长幼的一拜。

    “这一拜,非为个人,爱婿可坦然受之,无须纠结。”

    有过这一拜之后,丈婿二人的关系更进一步,公孙昶便拉这冉绝去城外打猎。

    “可是那些伤员怎么办?”

    公孙昶笑道“重伤者都已经被爱婿处理完了,余下皆是轻伤而已,军医也能处理,就不劳爱婿亲手施为了,走,今日你陪我去城外射猎一番。”

    好吧,既然岳丈大人有此雅兴,冉绝也不能不陪着,只好骑上马跨上弓箭,跟着公孙昶一路出城去。

    托在草原上骑着赤兔奔袭的福,冉绝就算没有骑过马,对于骑术也有一定了解了,更何况两者的颠簸劲来说,赤兔一跳一跳的奔跑方式比这些马难以驾驭的多,所以冉绝骑在马上,并无不适。

    不过这弓箭就有些难为了,他可不是冉闵,一路就奔着当将军去了,骑马涉猎,诸般兵刃无一不精,骑马都是现学现卖,射箭就更别说了。

    因此出城一进山林,就只见公孙昶开弓射箭,百发百中,一两个时辰的功夫身后的驮马上就挂满了猎物,而冉绝连连开弓,最后瞎猫碰见了死耗子之下,居然叫他射中了一只在树上酣睡的山鸡。

    于是马上挂着这只白天睡大觉的傻鸟,冉绝一路跟在公孙昶的后面,看着岳丈大人在马上奔腾呼啸,尽展雄风。

    又是一圈下来,公孙昶从林中扛着一只鹿走出来,身后的马上已经满满都是猎物,人已经骑不上去了,看着冉绝的马鞍边上挂着孤零零的一只野鸡,开口笑道“老夫还以为贤婿无所不通,原来也有不会的啊。”

    冉绝下马答道“小子不通箭术,大人请勿见怪。”

    “来来。”公孙昶不以为意,扛鹿牵马,走在冉绝身前,说道“老夫打了一头鹿,正逢初秋,鹿肉甚美,就不回城中与他们共享了,前方就有一处小溪,你我翁婿二人,今日就在此处烤肉温酒,喝上一番。”

    既然岳丈大人有雅兴,冉绝也只能陪着,一路跟着公孙昶到了河边,看着岳丈大人熟练的杀鹿剥皮,开膛破肚,冉绝不得不佩服。

    没想到泰山大人还有如此手艺。

    这边帮不上忙,冉绝就只能捡来树枝柴火,然后升起火堆,等着公孙昶处理好鹿肉,最后往火堆上一架,开始烤肉。

    围在火堆边上相对而坐,冉绝看着架子上被靠着滋滋作响的鹿肉,扑鼻的香味闻个满鼻,随后就看到公孙昶从怀中掏出了两个水囊,盖子一开,酒香四溢。

    “烤肉怎能无酒,来,贤婿。”

    冉绝一看公孙昶拿就,瞬间那夜醉酒的荒唐事涌现眼前,登时大摇其头道“大人,小婿不胜酒力,不成···不成···”

    “胡说。”公孙昶说道“那日与石将军宴上,爱婿连饮三斗,面不改色,怎能说是不胜酒力,休要诳我,快饮。”

    “不不。”冉绝摇头道“喝酒误事,小婿还是不喝了。”

    “能有何事?”公孙昶眼睛一瞪,说道“老夫身为太守,都能畅饮,难道爱婿比我还忙不成?”

    话说道这步,冉绝就没法再推辞下去了,只能接过水囊,喝了一口。

    “嘶···”一口下肚,这酒居然比自己那天宴会上喝过的烧酒还烈,小小一口,在嘴里仿佛一团火,喝下去仿佛一条火线从嗓眼直接烧到胃里,热的烧人。

    看着冉绝被辣的直吐舌头,公孙昶哈哈笑道“这酒是烧酒再酿,提纯而成,猛烈无比,老夫最爱。可惜平日主持军务,处理公事,常需清醒,不能常饮,只是今日不同,诸般事物,老夫已经一道卸下,来,今日我与爱婿共醉。”

    一听到醉字,冉绝就越发痛苦,然而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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