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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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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剂量】(第05章 将计)(迷+绿)(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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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能穿得正式一点,我特地借了一套长裤衬衫给他。他身材比我壮,衣服

    穿在他身上紧绷绷的,他不得不一直收着劲儿,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他这身打扮可把我给乐坏了,这个事儿我能笑他一整年!

    终于,江雪姗姗来迟。

    她换上了一条黑色吊带连衣裙,绸缎般丝滑的面料如瀑布一般在她身上倾泻

    而下,将她玲珑有致的高挑身材尽显无遗。她甚至用卷发棒烫了一下头发,乌黑

    的长发微微卷起,很自然的垂落下来,将她原本就洁白似雪的肌肤,映衬得更加

    白皙了。

    老黄看见江雪时,险些一口气没绷住,直接将我借给他的衬衫报销了。好在

    他最后死死憋住一口气,我那脆弱的衬衫纽扣才幸免于难。

    江雪挽住我的胳膊,红唇轻启

    「老公,咱们出发吧。」

    我们一行四人从入住的别墅走向西餐厅。一路穿过酒店别墅区,江雪的扮相

    几乎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无论男女老幼,无一不对江雪行注目礼。

    我搂着江雪,自豪不已,背脊都比以往挺得更直了。那些男人的目光似乎想

    杀死我,我心里禁不住想,你们其实用不着杀死我,咱们一块好商好量,搞不好

    我还会同意让你们一亲芳泽呢!

    美艳的老婆就在臂弯里搂着,我却在心里生出这般龌龊的想法,这种在老婆

    眼皮子底下偷偷背叛她的念头让我情难自禁,我攥紧了拳头,连呼吸都跟着变得

    急促起来。

    到了餐厅,江雪的名品外貌甚至惊动了餐厅经理,经理又惊动了大厨,这位

    来自意大利的大厨已经许久没有亲自下过厨了,这次竟决定为江雪亲手烹制一道

    他私藏的菜品,这可是一般人不曾有过的待遇。

    如此一来,餐厅里其他食客更加关注我们这桌了,老黄变得愈发拘谨,生怕

    撑破了衬衫的扣子,连菜都没吃几口。江雪和晚晚倒是显得落落大方,我机械的

    往嘴里送着食物,注意力却早就不在菜品上了,餐厅里所有男士注视江雪的目光

    让我爽得不行,我恨不得现在就将江雪按在桌子上,扒光她身上纤薄的裙子,在

    所有人的注视下将她就地正法。

    我举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红酒。甘醇美味的红酒滑过喉咙淌进我的胃里,我

    舔了舔嘴唇,仿佛刚才喝下的不是红酒,而是江雪蜜壶里分泌的蜜汁。

    「老公,你尝尝这个。」

    江雪将叉子递过来,上面叉着一块肉丸。那肉丸鲜美多汁,我吞进嘴里,却

    味同嚼蜡。

    「怎么样,好吃吗?」

    我咽了一口口水,不置可否。江雪刚想再问,我却突然伸出手,偷偷抚在她

    浑圆滑嫩的大腿上,暗自揉搓。

    「老公……你干嘛……」

    江雪扭动了一下身子,没能挣开我。她红着脸小声抗议:

    「你疯啦……老黄和晚晚还在对面呢,你也不怕给他们瞧见……」

    我将脑袋凑过去,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

    「放心吧,有桌子挡着,他们瞧不见这边的。」

    没错,老黄和晚晚是瞧不见,可不代表其他人瞧不见啊!坐在我们隔壁桌的

    男士们都看直了眼,恨不得抚在江雪大腿上的那只手是他们的,好好摸个痛快。

    不着痕迹的,我用手指慢慢勾住她的裙边,一点一点往上卷。手掌已经滑到

    她的大腿内侧,指尖沿着她滑嫩的肌肤逐渐向里侵入,眼看着就要伸到她的两腿

    中间了。

    这时,服务员不合时宜的为江雪的杯子里填红酒,我有意将手掌抽回来,却

    被江雪的大腿夹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了半分!我尴尬的看了一眼为江雪填酒的

    女服务员,她显然注意到了我在江雪大腿中间作怪的手,露出她见怪不怪的职业

    笑容。她没有为我填酒,便转身离开了,大概是觉得我的手忙不过来,应该没空

    端酒杯了吧。

    女服务员离开后,江雪终于松开了夹着我手的大腿,狠狠瞪了我一眼,言下

    之意是,看你还敢不敢再作怪!

    可谁叫我脸皮厚呢?江雪犀利的眼神被我视若无睹,我重新将手伸进了江雪

    两条大腿中间,肆意的揩着油。甚至这一次更过分,我的指尖都触到江雪内裤的

    边缘了。

    「江雪姐姐,你的脸好红啊!」

    晚晚的童言无忌让江雪羞得几乎要晕过去,她的脸更红了,眼睛仿佛要滴出

    水来,她故作镇定的说:

    「姐姐没事,可能是红酒喝得有点多,所以脸红了。」

    她说话的功夫,我已经将手伸到了她的内裤上,指尖时不时的在她内裤纤薄

    的面料上滑过,一瞬间,我感觉她那里已经湿了。

    江雪继续小口小口的吃菜,小口小口的喝着红酒,似乎不打算再阻止我呆在

    她内裤上的手了。不得不说,江雪的承受能力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仅仅在片刻的

    慌张过后,她仿佛就接受了这一切,坦然享受在公众视野里偷情的刺激了。

    她又吃了不少菜,喝了不少红酒,可脸色却没有刚才那般红了,看来她已经

    完全适应了当下的状况,她出神入化的演技再一次狠狠颠覆了我对她的认知。

    江雪啊江雪,我真是娶了一个宝!

    早知道她接受能力这么强,我大概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这也不能完全

    怪我,她平时的模样保守得很,稍微出格一点的事便怎么都不答应,错就错在我

    不该那么迁就她的感受,还不如什么都不问,直接硬来,也许她反而更享受。

    江雪坐在我右手边,我的右手一直塞在她的大腿中间,没空吃食物。江雪便

    将牛排细细切成小块,用叉子送到我嘴里,喂我吃,把对面的老黄酸得不行。

    关于桌子的事我没说错,西餐桌有桌布的遮挡,老黄和晚晚确实看不到我们

    这边,但我吃饭的时候,右手一直呆在桌子下面,也不拿上来吃菜,怎么看怎么

    让人怀疑。西餐不比中餐,中餐单手吃还没什么,西餐总要用到刀叉的吧?老黄

    看了一会儿,恐怕已经发现了其中的猫腻。

    江雪的裙子已经被我彻底卷起来,内裤就大喇喇的露在外面,被我的手肆意

    侵犯。但这样实在太过招摇,于是我将桌布掀起来,盖在江雪的腿上,这样一来

    别人就不容易发现这里的猫腻了。

    可防得了别人,防不了自己人。我将桌布掀起来,等于直接撤销了挡在江雪

    和对面的那道屏障,老黄只要找个借口钻到桌子底下,自然便可以看见江雪裙下

    一览无余的无限春光。

    事实上,老黄也是这么打算的。这老小子,最近可是变坏了不少,这种花花

    肠子,根本不需要别人教!

    他手一抖,便将手里的餐叉掉在地上,那拙劣的演技看得我牙龈直痒痒。

    「哎哟,手滑了,抱歉啊……」

    也不知道他这是道的哪门子歉,这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诉江雪,我要来偷窥你

    的裙底了吗?

    江雪紧张起来,不安的扭动和夹弄着双腿。她想把桌布放下来,挡住老黄的

    视线,可这样一来,她裙子被掀起来的模样便再也藏不住了。这会儿餐厅里用餐

    的人多了起来,周围全是人,她这样赤裸着下半身,怎能不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更何况,周围人的注意力本来就在她身上。

    便宜老黄,还是将自己暴露给陌生人?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最终,江雪一动也没动,她似乎是打算就这样便宜老黄了。老黄壮硕的身子

    已经离开椅子,眼看着就要挪到桌子下面去了,我甚至用手指勾住了江雪内裤的

    边缘,打算在老黄下去的一瞬间,将她的内裤拨到旁边去。

    就在这时,晚晚突然说:

    「爸爸,我帮你捡吧,你块头太大了,下去不方便。」

    真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估计这会儿老黄掐死她的心都有了吧?

    有晚晚在,我当然不敢玩火,当即收回了藏在江雪大腿中间半天的手,重新

    拿起刀叉,去切我面前那块早就冷掉的牛排。江雪则快速整理了一下裙子,紧张

    的心情稍微放松下来,继续吃起了饭。

    之后,我再没找到作怪的机会,一顿饭就这样有惊无险的吃了下来。

    那位来自意大利的大厨殷勤的为我们加了好几道菜,一顿饭下来,我们吃得

    酒足饭饱,饭后便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在园子里悠闲的散步。

    这里环境不错,五月大概是北京一年当中最舒适的时节了,如果不是漫天的

    杨柳絮的话。园子里休闲设施很完善,有足球场,篮球场,还有儿童乐园。尽管

    这会儿天色已经黑了,但休闲区的人气依旧不减。

    晚晚去了儿童游乐区,她的年纪和身高在一众孩子中间鹤立鸡群,很快她便

    成了带头的那一个,带着园子里其他孩子在游乐区疯跑,玩得不亦乐乎。

    我们三个成年人没她这么好的兴致,躲在一旁的秋千区,很不要脸的每个人

    占了一个秋千,坐在那里慢悠悠的荡。

    老黄荡了两下,便坐不住了。他体重太大,刚坐上去,那条拴着秋千的锁链

    便止不住的嘎吱作响,他担心背一个毁坏公物的罪名,于是下来站在一旁,跟我

    和江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聊天的内容颇为没有营养,而且几乎全是围绕晚晚。这时候我才不无悲哀的

    发现,尽管我们几个人已经相识足够久了,但发生了那样的尴尬之后,假如没了

    晚晚在中间做桥梁,我们几个竟没什么话好说。

    我们的关系已经变成这样了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明明身体经常做负距离

    交流,心怎么反而隔得越来越远了呢?

    当我从走神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老黄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江雪身后,帮

    她推秋千了。我留意观察江雪的表情,她脸上不见欢喜,也没有愠怒,还是那副

    淡淡的模样,好像在做一件朋友间都会做的稀松平常的小事一样。

    帮朋友推秋千的确算不得什么大事,我留意看了看老黄推江雪的手,他的手

    很老实,并没有什么越矩的动作。我心中失落至极,不但因为我病态的淫妻癖好

    没能得到满足,恰恰因为这样,他们做这些的时候不是为了偷情,仿佛就是朋友

    之间单纯的举动,我却被这件平凡的小事整得差点破防。

    好像自己被疏远了,成了局外人,变得格格不入。

    明明我才是他们两个人连接的纽带好不好?他们俩,一个是我的妻子,一个

    是我多年的老友,怎么我反倒成了那个多余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红酒的缘故,今天晚上的我特别的多愁善感。我突然对眼前的

    一切兴致索然,尽管晚间的微风很惬意,周围充满了闲适的人群和孩子们的欢声

    笑语,没人必须得做点什么,不必早睡,不必早起,第二天也不用上学上班,每

    个人的任务栏里都是空的。

    除了我。

    我急切的想要做点什么,不知不觉,我又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一会儿

    将要进行的计划上。

    我偏头瞥向一旁的江雪,她在老黄的助力下越荡越高,每次由最高点落下来

    的时候都会发出孩子般的惊呼声,并拢的双腿也会不自觉露出一条缝隙来,原本

    藏在裙摆底下的内裤登时变得若隐若现。

    他们仿佛在兴头上,我却很不合时宜的打断他们:

    「时候不早了,咱们叫晚晚回去吧。」

    老黄看了眼时间,说:

    「哟,都九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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