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界之旅(属于我的异世界后宫之旅)】(87-88)(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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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应答与允诺,希恩终于是放下了那颗石子,而后一改慈祥温柔的面容,果决的杀死趴在地上蠕动,试图逃离的,狼狈不堪的维恩夫妻。
银光落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迸出的鲜血绽放出如同尤诺手中的那朵花一样的,鲜艳的红瓣。
一同斩断的,还有过往,与兄妹二人心中的那个结。
“谢谢你,师父……在你的教导下终于走上了属于你的路;再见了,师父……从现在起,这份仇恨将不再延续,就此了断。”
“我违背了让民众们审判的心,污染了由您教导而出的刀,但却安稳了那颗不安且敬爱您的心。”
言语至此,再也承受不住的双手握住刀柄,维持刀不掉落的情况下跪在地上,垂低脑袋。从未哭泣的希恩第一次落下泪水,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心情,双腿跪在血液上无声痛苦,泪水伴随他的心情一并溶于血液之中。
“现在的我……真的……真的,好想你……但,我还需要继续往前走,对不起师父……真的……对不起。所以,请您原谅我,也请你应允我们,一同将你的‘技艺’延续下去。”
见希恩如此,身后尤诺的脸上也挂满悲伤。在试图上前安抚时,迎面朝二人吹来一阵柔风,不偏不倚,恰好抚脸,然后一笑而过。
因为这阵柔风,让尤诺感受到也许是师父回应了哥哥,继而改变想法,站在原地,半抬头望向远处的天空,伸出右手,斜举手中的鲜花。“也请您应允我,师父。往后,我希望能够一直陪伴在哥哥身边,不离不弃,直到我们成为夫妻,直到——”
没等话说完,又吹来一阵风来回应,似乎能听到这句话便足以让他不再需要担忧往后的一切。
只是,这次的风没有上次那么温柔。它吹动了尤诺的头发,让她的单马尾散开后高高飘起。一同飞离至半空起舞的,还有被吹离手中的那朵鲜花。只不过,因为逐渐远离和高飞,使得它在众人眼中不再如血一般鲜艳,而是在太阳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明艳。
“直到,我们将你的名字与技艺,传承至整个世界。”
“谢谢你,师父。”
侧过身,看向身后飘飞在高处的花朵,尤诺明白。师父早已不在乎技艺是否能够被传承,也不在乎是否会有更多人,甚至是兄妹二人是否记住自己,而是在乎他们二人能否找到所属,找到自己的家。
毕竟当初的自己,也是因为流放才捡到流浪的他们,所以对于自己而言,让他们不再颠沛流离,才是比一切都重要的事情。
时间,八点二十。
从悲痛情绪中缓和过来的兄妹二人重新站在了跪在地上的五人身后,各自手中都拿着属于自己的刀剑。眼中寒芒锐现,而后手起刀落,毅然决然的挥下。
只是,在刀剑落下后,并没有迸发出更大的血花,而是伴随着破空声,将束缚在他们身上的绳索斩的四分五裂,掉落在地上。
但也并没有因此改变对他们的态度。见他们还是不敢动,身子僵硬、颤抖的跪在地上,尤诺不好气的轮流踹了他们一脚,让他们吃痛趴在血泊中。受到惊吓后,四人连忙起身朝一旁无人在的阶梯跑去,但却仅仅在一瞬间便被转移了身形,出现在十夜身边。
霎时间,四人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安静站在一旁的等候接下来的安排。他们深知,有些时候,不拿刀的人比拿刀的更加恐怖。
而剩下的一人,自然是卡利斯。
他沉稳淡然的从血泊中撑起身子,然后转过身面对兄妹二人,直对其视线。
“为什么不杀了我。你们手中应该不止一份证据,就算只有一份,提供给你的人也肯定不止一份,就算是用律法也足以让我老死在监牢之中。”
“仇恨在他们死去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我没有理由再审判、杀死你们。”希恩不动声色的回答道,眼神与气势,早已没了昨夜那般对峙时的愤怒与弱小。
“优柔寡断,会害死那些砧板上的‘肥肉’。”
“持刀之人非你我,而是从其中挣扎而出的‘断裁者’。”
注视着眼前那两个孩子的坚定目光,就如同当初探监时,那个即便被压入牢狱却仍旧不涣散一丝光泽的琉赛一样,不会动摇半分信念。
虽说两人初行之路不同,但却在今天交汇在了一点。一者,虽身染污血,但却自始至终克己待人;另者,虽深陷泥潭,但却自始至终初心如故。
不变的点,是为守护,为克制;相异的点,是为民众,为师、妹。
但终有一日,师徒三人将会殊途同归,卡利斯对此深信不疑。
“今日过后,王国、世界,将不会再流传希特里拉之名,无论是我,还是孩子。”说罢,便拖动沉重发麻的脚,一步步向着阶梯走去。
见此,希恩上前两步,打断他离开的动作。“我们不应该将仇恨和悲伤传递给后来者,即便他们曾经犯过错事。律法,不存在于言语与书面,而是愿意履行并承担的人的心中。”
卡利斯停下脚步,身形一顿,停顿许久才缓缓开口道:“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不能长生的理由。”说完,便不再理会,自顾自的走下阶梯,在十夜与其女友们的注视下默默离去。
至于他的结局,我们不得而知。但在往后的数十年间,其后代陆陆续续捐献出了他一生中所获得过的上亿钱财。虽人们仍对希特里拉?卡利斯抱有不满,但却在遇到希特里拉家族时,却能够做到发自内心的欢喜和尊重。
结束这场审判后,我将心武?废铁显现于手,而后交至莉樱手上,并对其他四人嘱咐道。
“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改变防御姿势,虽然有戒指保底,但我希望不要这么快暴露底牌。还有,你们四个,最好结束这件事后亲自解决你们身上的问题,你们不会希望我再次出现在你们面前。”
看着四人慌乱的逃离,我不再理会。走上高台,拍了拍其中一个矮人护卫的肩膀,伸出手,说道:“如果可以的话请把盾牌和铠甲留下,剑就不必了。毕竟这是他们师父的东西,物归原主的道理你们应该清楚吧?”我笑着面对他们,没有抱任何威胁的意味。
可他们却在听闻后,脸上难以抑制地流露出如蒙大赦的神情,竟瞬间丢盔弃甲,连同剑也一并丢弃在地,只穿着一身单薄的内衬与长裤,便头也不回地仓皇逃离,速度快得惊人。
我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伸出的手却停滞在半空,最终只能望着他们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过身,看向并肩而立的兄妹二人。
“还有力气吗?”我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他们身上,而是投向了远方的街道。
“当然。”兄妹二人斩钉截铁、异口同声的回答,随即快步走到我身边,随之视线一同看去。
此时,面前数条通往广场的长街尽收眼底。原本空旷的街道,此刻竟被黑压压的人群再次填满。那是一支支装备精良、阵列森严的王国军队,正从四面八方如钢铁洪流般向广场中心涌来,沉重的脚步声与甲胄的碰撞声汇聚成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
我凝视着这股即将到来的金属风暴,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对身边的兄妹说道:“现在离开,你们还可以去铸造属于你们的未来。但如果留下,你们要面对的,将会是整个王国。”
“那你呢?”希恩不做思索的担心道。
而我却不慌不忙,笑着看向他。“放心吧,他们不会希望我染血的,我也不希望。”
两兄妹很显然的楞了一下,然后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各自捡了一张盾牌,匆忙下台后朝着高台背面的街道跑离。
见两人如此果决,我为此感到欣慰。
走到维恩夫妻两人的尸体前,看着早已习惯的断颅尸体,内心之中仍旧无法放下原本就存在的,那种对于生命与血肉残忍的不忍。曾经的我曾为这些事物一度陷入到癫狂,甚至害怕到就算洗了无数遍的也无法洗干净手上的血。
而现在的我却——
我……
是否不再是我了?
我每日想着这些事,反思我的内心变化和良知,真怕哪天我也会——
不再害怕杀人。
这般想着,我依靠天明空间的能力,将两人的尸体从高台丢到街道的石砖道路上,然后百无聊赖的坐在高台边缘,抬起一条腿,撑着右臂,等待他们的到来。
而女友们那边自然是无须担心。虽然我希望她们所有人都不要看到这一幕,但对于本身就生活在异世界这边的恋等人,承受能力自然是比辰星等人在她们面前,挡住她们的视线,避免看见一些对心理影响不好的内容。
这是早已商量好的事情,辰星等人也是欣然接受这种提议,反倒是担心我是否会因此心理扭曲。
但我想,如果有她们在的话,恐怕……这件事并不在我的思考范围内。
一分钟后,西门直通道路。
走在前面的领队带领士兵停在街道入口,随后一个人骑到我的面前后叫停马匹,在距离中心高台不远处侧对着我。先是看了眼地上的两句尸体,脸上没有任何变动神色,而后才平淡的看向我,说道:“我乃烈踏军-熔团守(职位)!奉熔岩公和炎军大将之令,前来捉拿妄图伤害王族之人。”
言语铿锵有力、正气十足,与私人护卫一比便能看出区别。
“人,不就在你脚边吗?”
“在国王脚下杀人,你视生命为何物!视律法为何物!视王国为何物!”抽出腰间的剑,直指眼前之人。身后的士兵也跟随他的动作,一并做出作战姿态。
“贵族们以金钱收割人命,你们置之不理;权贵们以权力打压人命,你们视若无睹。不说平民亵渎贵族或是权贵是否会被判刑,恐怕就连平民的举报,你们都将其视为笑谈吧?”
“扭曲人理,因果不论!无论何人,在王国律法面前都将同罪!处死的贵族数之不清,高官权贵更是尸骨成山,凭什么说我们对他们所做的一切都视若无睹!”
听闻,一股无名的气让我无处发泄,致使无奈的笑了出来。
“那,平民死去的数量,你数过吗?”一边说着,一边从高台上跳下,慢步朝他走去。“生老病死,寿终正寝,烧杀抢掠,奸淫弑命。除去这些,你又能数清多少呢?”
“父食子肉,母卖生女,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这些……你又能数清多少呢?”
一步步靠近,直到站在离他不到十步的距离。
“当然,我相信一个热衷于锻造的熔铸之国,是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的,对吧?”
熔团守眼神逐渐锐利,目光死死的对上眼前的少年。
“你从何处得知?又从何处知晓?一介旅人,一介罪人,以他国之乡言我国之情,以囚笼之眼看世间之大,这不是扭曲歪理?”
“贵族之死,是为钱,为欺压,为肆虐;权贵之死,是为‘名’,为势,为‘国’。民众之死,亦是为钱为名。”
“正因如此,王国律法将其一视同仁,格杀勿论。更别言我锻造之国,以匠为心,以工为本。凡人之匠虽无色,但却比高位匠师更为众重!你说我不知平民之数,但你又怎知我国平匠之数?”
对此,我目光同样致以锐利。
“若是凡人为重,那又为何与权、贵同罪?若是凡人为重,又为何会有权贵的倒反天罡?若是凡人为重,那为何!又会有诬陷掠夺,流放之罪!”
“一个人成为权贵,那么他可能会珍惜来之不易的一切。但如果生来的人就是权贵,那他还会珍惜这本就属于他的一切吗?他还会看得起在他脚下的一切吗?”
“正因为凡人之匠无色,所以你们才忽略了他们流出的血!正因为比高位匠师众重,所以才会显得高位匠师格外显眼!你敢在这里,亲口承认,你和这个王国的民众们留的是同样的血吗?”
“我想不会。因为你是骑兵,更是一位将。是要守家卫国,是要爱民爱兵,换做平民来,他会如此吗?不会。因为你们所能做的事完全不一样。”
“但血是一样的。你们同样流淌着矮人的血,同样流淌着人类的血。可却因为位置而让人触之不及,因为位置而高不可攀。”
“明明都是同样的血,即便没有血缘。可,你我之间,除了职位与高官钱财,还有什么区别?”
我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
“我,可以去死,可以挫骨扬灰。但你信不信,在那些极个别人的眼中,在我死后,我身边所有的人都不会有丝毫生还的可能。你能替我护住吗?你能替我用律法护人吗?”
“我就算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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