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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了下她的鼻头。
她泡累了,走上去。他没敢抬头看。
她拿来他之前喝了一半的啤酒,蹲在池子边喝了一口递给他。
蹲下来时敞开的两腿间就在他面前:一个小嫩逼,在他一臂之遥。
他想喝斥她去穿上裤子,声音完全发不出来,眼神也收不回来,这个视角太清楚了,所有细节一览无遗,尿道口都可见。
更可况小阴唇、花蒂、花穴口、耻毛。
她仿佛没有意识到不妥、更没有意识到父亲就在看着她的小嫩逼似的就这样蹲在他面前,而且,她蹲得很深、很开,整个逼全露出来。
“宝宝。”他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声音干涩微颤。
小嫩逼太漂亮了,粉嫩如海棠,他没法收回眼神,就这么死死的盯着看,每一处小部件都被他摄入眼底,镌刻进心。
她蹲着,把他没接过去的啤酒转回来自己喝。
看了有多久?他们都不知道。
但他们都知道,小嫩逼在变湿,晶莹湿亮,空气中似有一股极淡的什么味道,他瞧着那层湿亮,眼里有灼火在燃。
直到他回过神来,把她拉回池子里,“上面冷。”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回去时他让司机来开车,他心乱得没法开,眼前总晃着那个小嫩逼。
宝贝女儿靠着他睡着了,身上有股味道,蹲着时小嫩逼飘出来的那股味。他吸了吸鼻子。
3、上瘾
第二天凌云发烧了,凌朗当然知道原因。
如果他不那么贪看那个美如俏海棠的小嫩逼,早点提醒她去换衣服就不会感冒了。
心疼死了,那么文弱的宝贝女儿。
平时都死作,何况感冒,药也不肯吃粥也不肯吃。
“宝宝,别作爸爸了,爸爸心疼死了。”在她耳边说尽好话,“宝贝宝宝吃一口,就一口,爸爸的心肝诶。”——真受用死她的作了。
一娇娇弱弱别扭,一成熟英俊体贴,粘腻得让人倒牙。
两只大手捧着她的小脸,柔哑着声哄她吃饭吃药,哄她别冷战,内心却只盼她更作,往死里作。——不作他怎么哄?
宝贝,更狠点,多年没有女性柔软滋润了,被激起泛滥的宠爱欲,她娇哼一声不,都像在往他心里钻。
她仿佛听得到他心里的渴盼,闭嘴晃着小脑袋,要他哄一千遍宝宝就当心疼爸爸,才肯张个小嘴儿,才肯吃下他一勺勺喂来的粥,气氛极尽氤氲粘腻。
彼此都似知道对方心思,又装作不知情竭尽所能满足对方,像最好的喂球教练,似拥有最好演技的演员,其实都不是,只不过是着了魔,无法抽身。
有昨天泡温泉时的变味垫底,宝贝女儿真空穿着个小吊带睡裙,他也没回避了。
中间他出去打几个电话,回来宝贝女儿把脸埋在被子里,哄了整整半个小时才肯出来,他便再不敢走出她房间。
有些事慢慢成了习惯,捧着宝贝女儿的小脸哄吃饭吃药喝水,像不捧着她的脸都说不了话似的了。那张小脸细滑的手感,太好了,指腹抚着、眼睛看着都会上瘾。
一低头就看到那薄裙里粉艳的两点,太红嫩了,他都怀疑是不是漂过色。有时就索性怔怔看个够,另一个索性挺了挺胸,肩带从来都有一条搭拉在细胳膊上。
氤氲潮湿,双方似都上了瘾。他告诉自己,就这两天,照顾生病的她才这么没回避,等她好了就回避。
他幽沉着眼问她能自己去洗手间吗?
她懒懒摇头,他便背她去,胸前的软肉压着他宽硕的背,后腰似贴着那个湿热出口。
背过身子,听小便声如珠落玉盘,然后是抽纸巾的声音……
喂她喝粥,一边喃喃:“爸爸喂得宝宝饱饱的,好不好?”
夹一小块咸菜放在她小嘴里,筷子有意无意的碰触小舌尖,指腹帮她抚去唇边的粥渍,手肘无意碰到小白兔。
这样的照顾太过粘腻,也舒服上瘾。
“爸爸喂宝宝吃得舒服吗?”——话好像转了个风向。
她冷,便把脑袋钻进爸爸壮实温暖的怀里,他躺靠着床头软垫,一手拍揽着她的肩,一手抚着她的头发,柔哑着声音说:“宝宝,爸爸恨不得是自己感冒。”
“宝宝,你好烫,把爸爸的心都烫着了。”越说越言不及义,可他上瘾了,“宝宝好软,怎么这么软?是因为发烧了吗?宝宝太娇弱了,娇弱得爸爸都不知怎么办才好。”
“宝宝,咱们是不是不冷战了?”
又不理他了。
“宝宝?爸爸真是被宝宝欺负死了。想理就理,不想理我就把我晾一边,将来我老了,肯定被宝宝抛弃,变成空巢老人,在家盼着宝宝来看爸爸都盼不到。”
她倏的抬起头幽幽看他。
他意识到说错话了,“爸爸才不是那种缠着子女的人,生你养你就是想让你自由的飞。”
她还是看着他,眼神意味复杂。
他把她的头按回怀里,心疼。疼她眼里意味太过复杂。疼他把最不该说的话说了出来。
“宝宝,爸爸说错话了,真说错话了,宝宝别放心上。”
她狠狠咬了他一口,胸口,见血了。他没动,任她咬,“宝宝咬爸爸?不乖。”
“宝宝真会咬,咬得又疼又麻。”
“告诉爸爸,宝宝很会咬的是不是?”话越来越过份了,可他是真上瘾了。
她喵一般的嘤了一声。
“原来,宝宝真会咬啊?”他边说边瞥着她胸前嫩红两点,眼神又往下滑溜到她的两腿间,里面那个小逼儿他昨天看了个透,真漂亮,“宝宝的、宝宝真漂亮。”他说。
————————
凌云睡醒时,见爸爸别扭的靠着床头软垫睡着了,呼吸间男人气息浓烈,很好闻,很让凌云上瘾。
同学林婉说这是见过最帅的男人,气质偏冷冽,却很、惹人。
凌云抬起头看向英俊的男人,自颧骨处向下巴削出好看的弧线,显出极好的不方正不圆蠢、也不凌厉的脸型,很男人,深邃的眉眼,不薄不厚的唇,挺拔的鼻梁,唯一败笔就是鼻准头太大,有过那方面经验的林婉说,鼻准头大的男人那里也超大。
从她高中后自觉不进她卧室的正经好爸爸形象已彻底不见。她唇角勾扬。
凌朗睁开眼时,看到一双猎狐一样的眼睛,吓了一跳。
“想什么呢?宝宝?”他慵懒的声音真是性感,伸手探向她光洁的额头,“怎么没睡?爸爸倒睡着了,不怎么烫了,诶,心疼死爸爸了,爸爸有多心疼宝宝想像不到。”
手没收回来,在她脸上游抚着,她只能算好看、不能算美艳,但皮肤好得过份,极白、极细滑,几乎不见毛孔,唇型极好,有个小唇珠儿,和小尖下巴相得成趣,小耳垂软软的,“宝宝皮肤太好了,抚着会上瘾。”
她略微轻颤,拒绝和他说话沟通,却默许他一切触抚。
真的上瘾,他的手长久没拿回来,捻着小耳垂、抚弄小唇珠儿……
4、白废
凌云感冒好了后,凌朗不敢再呆在家里,恢复正常上班、加班,想把这两天实在过份的粘腻化解掉。
还有些天,她就住校了,以后一周才回来一次。他脑里一会一个完全相左的念头。
站在窗前,想着心事,凌云。窗外什么时候起风、下雨,她都不知道。
凌朗回家时,便见着孤独瘦削的背影站在敞开的窗前,混合着暑气的风呼呼呼灌了进来。
“凌云!你是要怎的?想感冒还是想中暑?”他很少直呼她的名。
走过来关了窗,看向她,明显一脸泪痕,绷了好几天的努力全散了。他捧起她的小脸,心疼的问:“宝宝怎么了?来例假难受?”
她有轻微痛经,人又娇气,家里又只有父女俩,每次来例假他基本都知道,以前为了避免尴尬总装不知情,现在却脱口而出问了。
确实来例假了。她哭是因为这些天他退回黄色安全线外。他给她找了个台阶也好,她文弱,却不愿意在他面前哭啼啼,娇作是一回事,哭啼啼并不可取。
她瞥了他一眼。
他笑她,“娇气包。”去给她热牛奶。
“很疼吗?”他边喂她喝牛奶边问,神差鬼使问得更细了,“量多吗?”
她和他还在冷战中,怎会回答他这些问题,但他就是心痒痒的想问。
她咬了咬唇,不理他。
“心疼宝宝,晚上爸爸陪你。”
阿姨过来做饭收拾后走了。
他冲澡时,撸了一把,换了长袖家居服,才过来她房间,她今天居然戴胸衣穿家居服。
她穿着整齐,他便少了顾忌,在床头坐下,把她拉到身边,大手往她腹部一放,温柔的问:“疼不?”
“又生气了?爸爸加了几天班而已。”边抚着她的小腹边说,“你妈妈也轻微痛经,生了你后就好了。”
她不想听关于她妈的任何事情,不止是因为那女人抛弃了她,更因为那女人是他正牌的女人。
她脸色臭了起来。
他双手叉着她的腋下把她抱起来侧坐在自己腿上,“别怪你妈妈,她时常关心你的。”
“闭嘴,出去。”她瞪起眼。
“爸爸不说了。”他真的闭了嘴,继续慰抚着她的小腹,想他凌朗现在何需受这种气,也只有受这宝贝了。
“你们总联系?”她问。
“偶尔。都是她问起你。”他如实的答。
“你们想复婚?”
“怎么可能?她结婚了。有个儿子。”
她蹙了蹙眉,快速起身,冲去洗手间,换了卫生巾才出来。
他还是拉着她坐在他腿上,“量多?”
她点了点头。
“心疼宝宝。”把她的小脑袋按向自己肩窝,“第几天?”
“2”她喵叫一般的说。
“几天干净?”
“4。”
“嗯。”天知道他脑里闪过一句什么话?前七后八?疯了。
拿起她的手指把玩着,她时不时会蹙下眉,他在她耳边问:“总蹙眉干嘛?”
“流出来。”她居然肯答他的话。
“心疼宝宝。”他摆弄她的家居服领子,想着那对看不着的小白兔小嫩红,心痒痒的,不觉间他竟解开了两个扣子,乳沟明晃晃的在他面前。
她垂眸看着他的手,唇角微微勾起。
“咳。”他讪讪收回手,“想休息了还是要爸爸陪?”
她起身,背对他,把家居服脱了下来,他怔怔看着。
整个肩背白得像瓷一般,腰细得估计只有他一巴掌长,青涩美好得一塌糊涂,她的背,真的太美了。
反手解开文胸扣子,迅速脱下文胸,拿起小吊带睡裙穿上,再褪去长裤,靠着床头刷手机。
按理他应该出去了,可他却把她又抱坐到腿上,“再陪宝宝一会。”大手揽放在她光滑白腻的细手臂上。
她越冷他,他越想腻她。宝贝女儿感冒好了,他还是腻在她房间,把真空穿小吊带裙的宝贝女儿抱在腿上,微微晃了下头,赶走各种念头,对或不对已无力细究,他还不想回房,想把她抱在怀里,多呆一会是一会,她是亲生女儿?但他就想这样,她也想的吧,反正也挺受用的样子,那就多抱一会,一起受用。
“她问我些什么?”她突然问。
“嗯?你妈?”他低头似看着她手机界面,其实却是瞟着那对小白兔,胸型真好。
“嗯。”
“听你考得不太好,想让你去国外读书。”他淡淡的说,这个方向他不是没想过。
她不是考不好、是考得刚刚好!他会把她送国外去?她的小心计全完了?她倏的抬起起头,大眼睛里写满惊恐,“我不去国外,啊!”她尖叫!她弄巧成拙了?不可以这样!
她的反应吓着了他,突然歇斯底里成这样?就像、功败垂成时的无望、绝望!
这惊恐绝望让他的心狠狠揪疼。急急把小脑袋按进怀里:“不去不去,她说说而已。”
她是真被吓着了,在他怀里打着颤。
他拍抚着她的肩背,随着她的轻颤心疼。
“我的人生与她无关!”她挣脱他坐直起来,咬着牙说。
“嗯。”这时他只能这么答,抚向她的下颌,想让她放松下来。
“你还爱着她,你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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