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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这么惨呐。
“你啊,爸爸哪次做完没帮宝宝按摩和拉伸腿根和小腰儿?”他一次那么久,长时间敞开大腿挨他操,事后若没有按摩、拉伸大腿根,第二天她肯定起不来床、走不了路,他笑她不懂他的事后美德。
她想想,还真是。
他手指背抚过她难为情的粉颊,肯定是想起那些色色的画面,眼色幽沉,心猿意马。
收拾心绪继续帮她按摩身体各酸痛处,一边叨叨她太缺乏运动、总是窝着玩手机电脑,才会一丁点运动量也受不起,赶紧每天晨起跑步去健身房跳跳操。
看着细嫩的皮肉在他的大手下被抚揉,指尖时而无限接近大腿根缝两腿间那两片蚌肉、时而在她纤细性感的小腿肚上梭巡、时而揉抓俏挺的屁屁、时而挟按平时做某事最常箍抱的小细腰,耳中听她一声长一声短非常接近做某事时发出的呻吟、哀哼。
他整颗色心整个色脑废料纷飞,她腰酸腿疼、明早还得五六点起床,他使劲告诫自己做个慈父,做个人,不许撩逗她。
作为一个已坠落深渊的父亲,这难捱时刻要在父亲和男人身份间无缝转换,还真不、容易,他腾出一只手抓拉了一把胯间已挺立许久的大鸡吧。眉头深蹙,即是坚忍如狂涛巨浪般的心猿意马,也是对自己这种状态的极度不满。
没想第二天,新生军训升级为全封闭式,正处于热乎阶段的父女俩近十天没得见。
是夜,凌朗勉强眯了会,又梦见小宝贝回来了,弱娇娇的喊爸爸,钻进他怀里蹭着他作乱,居然还主动亲他的大龟头。醒来想,下回得让她真的亲,含进嘴里给他口。想完又起身抽烟,窗外依然黑茫茫,一如他的心。
这个年纪,第一回知道什么叫入骨相思苦,越迟来的感情越澎湃。十几年来都被事业和她绑住,他的感情经历简单得可耻。心海起了虐情波,是甜更是折磨。
怀里空得发痒;大鸡吧硬得发疼,似乎在问他,那个好肏的香软宝贝呢?嗷呜呜的跟他抗议没有宝宝操肏难受,前天撸了许久就是射不出来,它钻过蜜穴,不再肯屈就于五指。
这回小分离,他似乎感受到作为男人那一面的思念更澎湃汹涌,真泛起了把她拆骨入腹的执妄念。
他这样,那个她,应该也是的,娇弱如水的宝宝,爱却浓烈似火。
他眉眼更深邃了。心病、心魔缠绕。
夜间有严格的作息管理,而且一整天折腾下来,这些娇弱的学子们都是洗漱完倒头就睡。
只有在中午时分,她才能抽空打个电话跟他诉苦,哀哼全身有多酸痛、训练有多不人性,其实第三天后,也基本适应了,可就得跟他往严重里说啊,热呼中骤然分离,她也春心疾苦,好想他精壮温暖的环抱,就想听他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哄哄她,让他知道她有多惨!
他从不会让她失望,一边用好听的也是她最想听的“嗯、嗯、诶?宝宝真惨、心疼宝宝心疼宝宝,爸爸整颗心都疼死了”回应,一边时不时加上一两句严父激励话:宝宝坚持、宝宝坚强。
听着她的哼唧,坐在大班椅上的他,胯间坚硬,他抚额抓狂。这几天,她惨,他也惨。真不知谁比谁更惨些?
单亲爸爸养大,她打小其实也不矫情娇作,他虽处壮年,也不是几声哼唧就乱起势的男人,实在是“分别”这恶主搞的事。
多年老友、公司的小股东赵龙笑问他,这段时间你似乎不太对劲?和烟有仇?
——灼心的焦虑、入骨的噬痛能被烟圈带走些?当然不能。有些东西是会一直带到地狱的吧?他临窗而立,又点了根烟。
“你家千金宝贝也上大学了,那些推了的约见都安排一下?话说王佳对你是真上了心,论家境条件和你可以强强联合,论个人条件更不用说,年轻、漂亮又干练。”赵龙一片好意,也实是被王佳缠得没了法子。
“这些事别再提”。
赵龙一头懵,见他不似说笑,摆起好友脸正色劝他,不要王佳也见见其他的啊?打开手机相册给他看赵二宝有多可爱。
“晚上的酒局,你去,我得去接我家云宝,他妈的封闭军训终于结束了。”凌朗边说边转身走进办公室后面的小套间淋浴间漱口、洗手,想了想,关上淋浴间的门好一会才出来。
“林行可不易约出来,这局没你不成局。”赵龙心想让司机接不成么?大学城也就在郊区而已。
“明天我约他打牌输几盘。”凌朗边说边走出办公室。
输几盘?这几盘可不是个小数字。赵龙无语摇头。
——————
在校门口已站了好一会儿的高大俊帅的男人,上头上脸的焦急终于被唇角止不住的笑意赶跑了,一个瘦削的少女背着个大大的背包缓缓向他走来。
25、小别胜新(h)
凌朗大步过去,把少女肩上的大背包急急接过来。
“林婉说蹭我们的车回。”少女说。
他低头跟她悄悄耳语:“跟她说下次,爸爸想亲宝宝。”
黑色路虎并没循着回家的路线走,绕过大学城后,停在一片烂尾别墅群前,车头紧贴着一堵废墙停下,他随手关了车内行车记录仪。
转头认真打量宝贝女儿,黑了点,但健朗了些,大眼睛显得更大。
她小时候,他总奇怪这双眼像谁呢?她妈是艳目,他是大小适中睫毛绵密的深邃,她的特别亮特别大,不是大鼓泡眼,而是乌溜溜的特有灵气,后来,这双眼睛没少让他心悸,在她和他冷战前。
真想她啊,这张小脸,这双大眼睛,这个人。
捧起眼前这张小脸,闭上眼陶醉的噙住那颗小唇珠,含在嘴里温柔之极的舔吮,她乖乖的微微仰头,交换熟悉、久旷又渴念的气息,这个吻不断被加深、再加深,口液互度、唇舌交缠难分难解。
停下时,连凌朗也有些微喘,可见吻得有多深沉,少女更是软瘫在椅座上。
“有没有想它?”凌朗解开皮带,直接把已在嗷天嗷地昂扬的大鸡吧解放出来。
少女蹙眉佯恼瞪他,却还是瞥了眼爸爸那根超大鸡吧,独眼上已含了颗大大的清液,看来已起意了。
他低头把那颗清液抹下来,涂在她的唇珠上。
熟悉的雄性气味扑进鼻息,她神差鬼使伸出小舌尖舔了舔。
他眼暴精光,直接把人紧搂进怀里,大贼手伸进她的衣摆,准确而快速的把酥乳从胸衣里挖出来,大脑袋急不可待探进衣摆里,噙住小乳头吮吸,猴急的他一时失了力道,直接把被吻得窒息瘫软的她吮吸得仰起胸背。
“呃、呃、疼。”钻心刺激的酥疼,却似有电流冲向小腹和逼穴。
“忍忍,让爸爸吃会宝宝的奶。”他的嘴放开左边的酥乳,换上大贼手,揉抓乳房,捏捻乳头,嘴转向了右边的乳头,啧啧吸吮。
胸衣被他推上去,堆在她脖子下,别扭又狼狈。
她被他挤到椅座和车门的角角,胸前钻着个大脑袋,把她吮吸、揉抓得咬着唇暗喘浅吟。
“爸爸!”她不满的想推开他,他缠着她吮得越起劲,“爸爸,宝宝生气了!”
大脑袋终于钻了出来,嘴角挂着口水渍,像只大狗讪讪看她。
她嘟起嘴瞪他,以为回来,他会抱着她诉说想念。
他环视了下外面,暮色渐深,除了远处的门卫外,四周没有摄像头没有亮光,确实挺好的车震宝地,“宝宝,车上做一回?车震,你值得偿试。”
“哼,那天晚上你就不做。”她娇嗔。
那天晚上?他有点懵的回想了好一会,才明白这宝贝说的是他们纵欲过度次晚、他出去和会所老板聊天吹水的那天晚上。
一个晚上没要她,她居然耿耿于怀到现在。也不知该笑还是该笑,他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真该死的帅,她的娇嗔又化成迷妹眼。
这种陈年往事,明天再细议吧,他低头调整椅座靠背,弓起身子,翻过副驾,把她的裤子全扯了下来,两条小细腿掰开推了上去,直接把她压在身下,单手扶着大鸡吧蹭起逼缝。
多日疏冷的情欲瞬时也被点燃了,她在他身下悸颤,等待被进入、被撑满、被肏插和顶撞。
她全然没想过素来沉稳的爸爸会急成这样子,连回家都等不及。
看向她深爱的男人,扑进眼里是一张被情欲萦绕的蹙着眉眼的帅脸,他正把两根手指有点费劲挺插进小逼穴,几天没操,小逼穴又紧回去了,给他急着出口的情欲制造起麻烦。
男人蹙眉说:“宝宝下面紧得不行。可能会撑疼,宝宝忍忍,一会就爽了,爸爸肏得你爽爽的。”手指杂乱无章的抽插、拓扩,边寻着她的嘴接吻边咕囔:“急死了,爸爸好急着想肏宝宝。宝宝给爸爸肏好不好?”
他急得腰胯竟跟着手指的抽插挺动。
她喜欢这样完全被情欲支配的他!虽有失他平时沉稳的风度,可真实得让她心怡、欣喜,她的男人就该这样,对她着迷,久别重逢当然要急轰轰要她啊!
“进来吧。”感受到一缕缕湿液顺着穴壁流下,她亲了他一下说。
“可以?”他既焦急却还是忐忑的询问她,此时,她是他的女人。——何况她已经情事,已会判断,他们已能、也应该就这种事作商量,而不是他强势决定。他再急,也不会压上她提枪就插!
“嗯。”她红着脸点头。
“乖。”手指还是再拓扩抽插了几下,才换成大龟头抵上去,看了她一眼,一挺到底,紧致得他冒汗,撑得她差点直接飙泪,狭窄的空间响起重重的哼喘,接着,夜色中,黑色路虎肉眼可见的摇晃。
在车上办事,因空间条件所限,有一个很特别的情趣,女方被堵压在椅座上动弹不了,以同一个姿势从头被欺负到尾,凌云现在就这样,简直就像处在封闭的八爪椅上,大敞开腿,给她爸像打桩似的一下一下肏打。
她脸泛靡潮,眼角湿润,小嘴已喘不出声,只能时不时挤出一两声喵叫一样的哼唧,逼穴里很诚实分泌出的越来越多的淫液,昭示着小女人现在被肏得很爽。
他双手撑在她脸侧,启动了他极擅长又喜欢的打桩模式,又狠又深的侵入、再侵入宝贝女儿淫滑骚靡的媚穴,腰胯耸动中身心得到极乐的畅快,他哑着声问:“宝宝、舒服不?”
之前,过程中他很少问她爽不舒服不?但小别重逢后,他想知道她有没有即刻被他肏得舒爽、欣喜、身心绽放。
她被肏得浑浑懵懵,哪知道他在说什么,他蹙了蹙眉,不服气的狠狠顶撞她几下后打桩机再次提速,沉闷的“嘣嗤嘣嗤”仿佛还真像远处工地施工嘈杂声,应和他的是渐次明显的阴道绞缩。
虽然周遭夜色沉沉,车窗也贴了深色玻璃膜,但于任何在外打炮的人来说,都会提着颗心、时刻担心突发情况,何况更见不得光的他们这对!
但正是这份提心吊胆、近乎刀口舔血的刺激感,给情事增加了爆炸级的情趣,凌朗不时看几眼车窗外,再低头更疯狂的肏撞,眼里精光灼灼,脑中快感似电流四窜。
凌云逼穴里的快感也渐次尖锐、凌厉,她多想能换个姿势,停顿一下,但前后左右都被堵卡着,小细腿想伸展一下都没能够,只能始终以同一个姿势被钉着肏撞,而她爸居然有能耐也以同一个姿势蛮肏,功夫也实在是好!
“不、要了、呜。”快感霸道、强悍得她吟哭求饶。
“舒服不?宝宝?”他执拗的想知道,但他肏操的速度和力度,让宝贝除了吟哭已经发不出别的声音,穴壁、g点、花心被微勾的大龟头挠刮、肏撞得酸麻,阴道极致痉挛、淫液汩汩、悬空的小腿紧绷,颈脖朝天仰起。
夜色中的路虎越晃越厉害,车里的淫骚味越来越重。
他爽的头皮发麻,在她阴道痉挛到极致时猛的把大鸡吧抽了出来,调皮的“啵”的一声让他都有点耳热。
疾速撸了两把后射在她的小脸上,脑里一热两手呼撸着把精液均匀涂抹在她脸上,她靠着椅座歪拉着小脑袋,高潮余韵中也不知他搞些什么,只是真的信了初夜她爸说的那句:你爸在床上就是个打桩机渣。
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好像又干了件神他妈的蠢事,怎么总喜欢在她身上搞这些小恶作剧?不是想尿她就是想颜射她,颜射了还要把精液像精华那样涂抹她,他也是搞不懂素来成熟沉稳的自己了。
“腿。”她小声提醒他,她的腿敞张得僵麻了。
他弓起身来,她的腿僵得合不上,他笑了,坏坏的看着她淫湿的腿间,“真好看,想再肏一次。”
她娇瞪他。
他还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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