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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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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1-18)(第6/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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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温度微凉,惊了何语一跳。

    “阿语求着要什么?”

    是秦诀的声音。

    何语咬着唇不说话,她以为这二人至少不会再一同的,秦诀怎么又出现了。

    第十一章、醉酒(3p,双龙,慎点)

    秦诀身上还带着沐浴的水汽,估计用的水不热,整个人温度不高。

    他呼出的气带着浓烈的酒味,也不顾还在进行的房事,就用自己的性器去蹭何语腿心的花液,拨开披散的长发,舔舐她的后颈。

    这太刺激了,何语花穴绞得更紧,呜咽着抱紧了秦讼的脖子。

    看到何语躲自己,秦诀危险的眯起凤眼。

    昏暗中,向下的嘴角带了些委屈没人看见。

    秦诀扯开她抱着秦讼的手,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扳过她的小脸吻上她的唇,手揉起她的阴蒂。

    “唔!不……”

    秦讼还在向上耸动着,何语被快感刺激得颤抖,双手到处乱抓。

    秦讼感受着加速绞着自己的花穴,也没有多好受,但他还是坏心思的捏住何语的乳尖,为她再填一份快感。

    “何语欲求不满呢,不如你也插进来?”秦讼向秦诀发出邀请。

    本就因喝酒有些神智混乱,闻言秦诀更是血涌上头,他松开何语的唇,神情有些跃跃欲试,问:“吃得下吗?”

    “可以,已经肏开了。”

    他们在说什么疯话?何语挣扎起来,“不不,别这样,不要……”

    秦诀的手从花蒂移到了穴口,慢慢挤进了一根手指。

    秦讼的性器本就粗大,刚开始做时含着都困难。

    现在是做的久了,穴口能张开了,才显得不那么困难,达到能一同吞下秦诀的程度还差得远。

    何语扯不开秦诀的手,急的大哭。

    “一个一个来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何语祈求着亲吻秦讼,希望他能打消这个念头。

    秦讼享受着少女柔软的唇瓣,她慌张的哭声让人忍不住怜惜她,他捏着她的颌骨迫使她张开檀口,加深这个吻。

    不同以往的强势,这个吻很温柔,轻轻的安抚了何语的心。

    就在她以为秦讼会放过她时,秦讼的手顺着臀缝摸到了穴口,他按揉着紧绷的嫩肉,试图挤进一根手指。

    何语按住他的脖子推开他,难以置信的用眼神询问。

    秦讼笑着说:“我都快射了,难道让我退出去?你去求求你二哥哥,看他愿不愿放过你。”

    何语来不及难过,秦诀已经试探着加第二根手指了。

    她慌乱的抱住一边蹭着乳尖,一边摸她的那只手臂,扭头亲在秦诀的肩膀上,“二,二哥你等一等好不好,等秦讼做完了,你想如何都可以。”

    他固执的挤进另一根手指,“你们都骗我,我今日差点被余记掌柜的灌得回不来,留出位置让你两在这逍遥。不是求着他肏你吗?到我这就求着不要了?阿语,做人不能顾此失彼。”

    秦讼朗声一笑抱着何语平躺下去,秦诀撑在上面,就着刚刚扩张的挤进菇头,绷得发白近乎透明的穴口紧咬着两根巨物,何语的眼泪口水一同沾湿了秦讼的胸膛。

    “撑坏了…救,救命,别插了呜呜……”

    秦讼停下腰腹的动作,让秦诀先插了几下,动情的媚肉又润又紧。

    虽然醉的厉害,但秦诀清楚的感知到,兄长的性器蹭过自己的,何语还在发抖呜咽,刺激得秦诀呻吟了好几声。

    秦诀的后入插得更深,尽管动作算是温柔,可也顶得何语欲仙欲死,不断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相安无事了片刻,何语的身体渐渐接受了,秦讼也动了起来,二人一进一退挤进深处顶在宫口。

    绵软的小人儿夹在两具健硕的身体间颠簸,爆膨快感让痛苦慢慢褪去,但洪水般的快感令人恐惧。

    何语几近无法呼吸,张着嘴巴眼睛上翻,不断的呼救:“救……救命……”

    秦讼摸摸何语的脸有些不忍,想尽快结束放了她,他加快挺腰的速度,安慰道:“快了,忍一下。”

    冲刺之时,秦讼也不顾秦诀还埋在深处,直冲冲挤着操干。

    何语尖叫起来,那声音又凄惨又亢奋。

    激烈的抽插持续了片刻,何语抖着屁股达到了高潮,潮水冲进二人的铃口,秦讼低喝一声埋在深处射出精液,秦诀攥紧床单生生忍住了。

    等秦讼退出去,秦诀开始发狠的肏穴,何语还没从高点落下来,又被顶了上去,她尖叫着穴里又喷出一股淫液。

    秦讼按住秦诀的肩膀,“阿诀慢些,她会虚脱的。”

    秦诀揽着何语的腰插紧性器,将她从秦讼身上抬起来,示意秦讼走开,他咬着何语的耳朵语气不善:“跪着撑好,把屁股撅起来。”

    何语完全没有力气,上身还趴在床榻上乳桃压得变形,见她挣扎着也起不来,秦诀只能自己把她的屁股提起来扶着肏。

    方才撑开的媚肉竟然快速收拢起来,紧紧包裹住秦诀,收紧的过程奇妙得令人头皮发麻,他捏着雪白的臀肉留下一道道指痕。

    何语软得如同抽了骨头,怎么扶都扶不住。

    秦诀入着入着,没来由的抽打何语的臀肉,闷声说:“明日开始练武。”

    秦讼用布巾擦着胸膛上的眼泪口水,目光黏在可怜的何语身上,“许是今日没有好好吃饭,才这般不经肏。”

    他伸手一摸,果然,趴着肚子还鳖鳖的。

    他又擦了擦腿间,套上长袍往外走,“我去安排一下,你稍微快点,让她吃顿饭再做。”

    回应秦讼的是一阵啪啪的抽打声,白皙的臀肉印上了红色的巴掌印。

    秦诀将何语翻过来,边入边问:“想把自己饿昏了躲过我吗?”

    醉酒的秦诀难缠又话多,但何语最怕的还是秦诀打她,背着身可以打屁股,正面对他会被打哪里呢?

    何语捂住小着脸抽泣着说:“没有,我,我只是吃不下。”

    秦诀轻拍两下印着红痕的乳桃,何语赶忙用手格挡,保护可怜的小乳儿。

    秦诀顺势抓住她的手,俯身额头抵着何语的额头,酒气扑在何语的脸上,秦诀恶狠狠的说:“别打小聪明,别说饿昏了,就算是具尸体,我也照样硬的起来,干得你流水。”

    何语不敢想,她真的死了,再受到那样的对待是什么光景,太可怕了,她抽泣了两下拒绝道:“不要……”

    “不要?”秦诀沉着脸卖力摆腰,何语被撞得失声尖叫,秦诀抱住她,发狠地侵入她的檀口。

    好在,亲了一会儿,秦诀的气焰慢慢落下去了,开始顾着何语感受深入浅出。

    第十二章、餐桌

    热腾腾的饭菜在外间都摆好了,秦诀还未尽兴,他扯过外袍披上,性器插在何语体内抱着她下了床,一步一步往外走。

    何语手脚并用攀紧秦诀,因为没有力气,还是不住的往下滑。

    秦诀发现何语往下坠的重量,会加注在二人交合的位置,他便不好好抱着何语,任她往下坠,这般插得很深,走了几步便挤进宫口。

    何语无意识的将秦诀的肩膀抓出血来,“太…太深,再掉下,下去肚子要破了!救命……”

    看何语怕得厉害,秦诀才手上用力,托着她的雪臀将人抱起来些。

    外间烛火通明,何语背对着外面也能感觉到光芒刺眼,冬雪她们该不会都在外面侍候吧?她们会怎么看待自己?背后又会如何议论?

    何语愈发觉得羞愤,肉体强烈的刺激令她不停的发抖,穴肉发狠的绞住秦诀的性器,声音早就喊得喑哑了,“别出去,不要,我不出去……”

    秦诀被夹得发痛,却也有了射意,他压着何语的腰一阵剧烈的顶弄,冷冰冰地危险道:“含住了,别让别人看见你腿心全是精液。”

    他这么一说,何语似乎都感受到凝成实质的目光贴在了她身上,在看她身上暧昧的红痕,在看她沾满淫水紧缩着的菊穴,在看秦诀粗壮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捅进她身体里。

    何语抱紧秦诀的脖子,自欺欺人地将自己的脸藏起来,低低应了一声。

    烛火的暖光照在何语白皙的皮肤上,染上些微橘黄的暖色,皮肤上暧昧的痕迹揉在暖光之中都粉饰太平了。

    屋外是萧瑟的雨声,屋内是少女悲戚的哀鸣和皮肉撞击的啪啪声。

    秦诀撞开宫口,将菇头卡在发颤的子宫内,射出了微凉的精液,他在何语耳边发出一声叹慰,尾音带着钩子,何语应激一般蜷紧了脚趾。

    秦诀走到圆桌前,将何语放在了桌沿上,慢慢拔出了性器。

    因为拔得太慢,穴口被撑着,给了精液流下来的时间,性器退出后,精液紧跟着就流了出来,乳白色的清液淌在了黑色的柚木桌子上,格外分明。

    桌子很凉,何语臀上腿根全是交合的花液,挨上去更是冷得打抖。

    这儿可是外间的桌子,谁会腿间还流出了晦物,光着身子坐在桌子上?

    何语崩溃的哭了起来,小腹一收紧更多白浊涌了出来。

    秦诀扳着何语的长腿,逼她敞开腿心,一边揉阴蒂一边指奸她,“阿语被肏松了,都夹不住了嗯?”

    秦讼也走过来,揶揄道:“谁家的小娘子如此不知羞?光着身子上桌吃饭?”

    他理好何语凌乱的长发用发带绑好,然后便朝含着两根手指的嫩穴伸出了手,“也就山阴公主能过这般神仙日子,何语,你舒服吗?”

    她抓着两人的手腕,指甲陷在皮肉中,声音带着哭腔,“别弄了…别……”

    那两只手极尽挑逗,何语几乎被送上高点,她混乱得摇头,抽插间淫水流下来积蓄了一片。

    秦讼揉着穴里的褶皱笑道:“你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样说的。”

    “晕,我难受……”

    秦讼用眼神示意“把后面那盘蒸饺吃了就放了你。”

    何语踌躇了一瞬,顾不得被两人摸着穴吃饭的羞耻感,只想应了秦讼的意能快点结束。

    她狼狈的抓起蒸饺,没有咀嚼连吞两个,险些卡着喉咙,好在蒸饺小巧皮滑,不然真要出个人命。

    秦讼秦诀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将她拎下桌子做好救人的准备,眼看着没事了,秦讼掐住何语的下颌怒道:“不会吃饭是吗?”

    他用筷子夹起两个蒸饺,嚼好后按着何语,口对口喂给她。何语挣扎着要吐出来,秦讼捂住她的口鼻,贴近威胁道:“敢吐出来,就塞你穴里。”

    何语不敢再反抗,咽下了蒸饺。

    “吃到我满意,不然我和阿诀两个人轮着嚼碎喂你。”

    何语不敢再有动作,任由秦诀抱着坐在他腿上吃饭,秦讼夹菜一口口喂给何语。

    少年人兴头很足,手总是不老实的摸她,弄得她下面连连吐出浪水,将衣袍印出一圈水印。

    秦讼算着量摸一摸何语的肚子,让她吃足了饭。

    雨夜格外漫长,何语知道天光微亮时,雨才堪堪停下来。

    最后一次做是在浴房里,清理花径的动作慢慢变了滋味,粗大的性器又顶了进来。

    那时何语已经神智恍惚了,不知是谁又做了多久,后来似乎穴里抹了药,叁人回到塌上睡在一起。

    睡着后的梦里,何语也一直在逃,但逃着逃着就会被抓住,她挣扎着再跑再被抓,陷入新一轮的绝望。直到一个声音打碎轮回,将她从噩梦中拉扯出来。

    “阿语,阿语起来吃午饭。”

    何语被摇晃着,从深重的睡眠中苏醒过来,她浑身无力,每一处骨头缝都在无声叫嚣,酸痛感压得她呼吸一滞,目光聚焦后便看见坐在床边的秦诀。

    他今日穿了月白的袍服,眉眼放松衬得人柔和许多。

    “新的院子布置好了,咱们去那边吃饭。”

    不知道的人看他那副样子,会以为他是一个沉浸在幸福中,格外宠溺妻子的夫君。

    但现实是什么?还要换院子?难道要将她长长久久的关起来,做二人的禁腐吗?真是疯了!

    除了全身被碾过一般的酸痛,腿心也在隐隐作痛,昨夜的经历堪称恐怖,她闭了闭眼,攥紧拳头劝自己冷静,“秦诀,不要欺人太甚,我要离开秦府。”

    少年瞬间冷下脸来,眉头下压,漂亮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你能去哪?”

    这话刺痛了何语,她呼吸不稳胸廓不停的起伏,“不用你管,在哪儿都比在这儿好。”

    秦诀理所当然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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