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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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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19-31)(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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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二人的一同作用下,何语大腿肌肉跳动了两次,花穴分泌出了滑夜。

    秦讼调笑道:“这么快?果然空了太久,阿语也馋得紧呢。”

    秦诀的手指挤着插进了花穴内,他揉着何语自己倒是越发觉得难耐,干脆扯下长衫露出性器。

    他亲了亲何语的唇,冷淡的眸子渗出一丝不怀好意,“阿语,大夫说你身子弱,下面的小嘴不能一天肏太多次,你便只能帮哥哥舔一舔,把精液吸出来了。”

    他腿敞成八字,拽着何语的胳膊把她拽到了自己腿间。

    秦讼帮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脑袋按在了秦诀跨间,脸颊细嫩的皮肤被浓密的耻毛磨得发痛。

    下一刻,寝裤被拽了下来,跪伏着撅起来的屁股暴露在了空气中。

    何语明明做好了准备还是红了眼眶,这种事,果然经历多少次都无法习惯。

    秦诀已经等不了何语慢吞吞的做心理准备了,他捏开何语的下颌,将菇头塞进了她嘴巴里。

    秦诀的菇头比柱身的直径略微大些,与柱身相连的位置有一点向下包裹,形成了一圈小小的凸起,做爱时便是这里最能刺激何语。

    第一次清晰的知道这里的解构,何语不免陷入到以往被它磨得欲仙欲死的记忆中,花穴溢出了一股滑夜。

    “原来吃肉棒也会让阿语舒服,下面又冒水了。”

    秦讼原本躺在一旁等着,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清何语的腿心,看到不断有水液润湿花唇,他忍得有些艰难。

    他上前将何语的膝盖分的开些,分开贴在一起的蚌肉,彻底露出能让性器进出的花缝,用手抹上一些花液,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撸动,不断用菇头去戳颤抖的花缝,不一会儿就挤进了紧窄的甬道内。

    秦讼将何语提起来,往膝盖下面垫了一个棉枕,自己又分开膝盖不断下压,才勉强能补齐二人的身高差顺畅肏穴。

    下半身被垫得太高了,口交变得越发艰难,她躲着秦讼的顶撞,好不容易秦诀给她换气的时间,她才得以说话,“秦讼等一下,等一下再做,我这样没办法……”

    “哦?几日不见就生分了,大哥也不知道怎么叫了是吗?”

    秦讼打断她猛猛挺了两下腰,撞得何语尖叫起来。

    “大啊!大哥,不是的,啊!啊,轻……”

    秦诀扯过迭得整整齐齐的锦被,坐在身下将自己垫高,将何语拉回自己面前,“这下好了。”

    秦诀不时教导着何语该舔什么位置,简直舒服得一塌糊涂,后期埋在口舌、喉穴里随便挺挺腰都能爽半天。

    何语则涨的满脸通红,不停地吸吮让脸颊酸得难过,生理性的泪水不停的滚落,为了快点让秦诀射出来,只能不断用舌头舔弄菇头敏感的位置,手捧着沉甸甸的囊袋揉弄。

    半个多月没有欢爱,何语的穴道都变得陌生了,秦讼总觉得肏起来比以前更紧了,他没有撞何语的屁股让她晃动起来,只是轻浅的插着,偶尔剐蹭一下她的敏感点。

    以前他们总是肏得很深,恨不得将囊袋都挤进穴里,那种激烈的做法很快就会让何语灼烧起来,分泌大量淫水,沾湿床褥。

    为了不让何语流逝太多水份,秦讼今天第一次如此轻轻慢慢,如此竟也勾起了何语的欲望,她蜷紧脚趾默默忍耐着,不受控制的花穴不断的收缩,自己加大力度与插在里面的性器摩擦,很快淫水就流到了大腿上。

    秦讼本就不时摸一下看看,这么块就流了这么多水,这可不行。

    他忍着冲动抽出了性器,只在何语并拢的腿缝中抽插。

    第二十五章、甘之如饴(3p,口交,颜射,吞精)

    没有人填补身下的空虚,何语憋红了眼睛,只能含紧口中的性器聊以慰藉。

    秦诀被何语的主动激得有了射意,他按住何语的脑袋,将性器深深埋入喉穴之中,不忍心挺动得过于猛烈,轻轻抽插了几下,反倒是压抑给了他更疯狂的快感,满足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听到何语呜咽挣扎,他才回过神来退出性器,可精液早就射进了何语食管之中,他一边退一边射,积累了半个多月的精液又稠又多,射在何语的喉咙中、口中,一片淫靡。

    他的性器退出去后,何语连忙闭上了嘴巴,不想让精液射在嘴里,可她还被秦讼按着用腿缝摩擦性器,固定在秦诀身前没法躲开,余下的一小部分精液就射在了她的脸上。

    何语苦着脸吐出了口中的精液,那味道并不好吃。因为吐得匆忙,全部吐在了秦诀身上,耻毛上、性器上、腹肌上都有白浊的痕迹。

    嗓子里能咳出来的,都让她吐了个干净,精液混合着拉出银丝的口水沾了秦诀一身。

    方才还满足得犹如升仙的秦诀瞬间黑了脸,“为什么吐出来?你……”

    何语怕他脱口而出让她舔干净,她立刻伸手就是一通抹,也不管是不是弄痛了秦诀的性器。

    果然下一句便是,“给我舔干净!”

    但此时落在他身上的白浊,早就被抹得没了痕迹,唯有腹肌上一片淡淡的水痕。

    秦诀没想到何语动作这么快,他眉眼下压凶巴巴的捏住何语的下颌,另一手将何语脸上的精液抹下来送入她口中。

    何语挣扎无果,只能含住了精液,就在秦诀放开手让她往下咽的时候,她突然往前一扑,柔软的唇瓣压上了秦诀的,将口中的精液渡给了毫无防备的他。

    那双小手也没闲着,按着秦诀的喉结一通揉,他控制不住吞咽的意识,吃下了自己的精液。

    何语喘着粗气问他:“好吃吗?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秦诀牙咬切齿的喊她的名字:“何语!”

    何语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哼笑,还没等她出言嘲笑秦诀,下一刻她就被秦诀翻过身仰躺在床榻上,捧着臀吃花唇,灵活有力的舌头舔得她羞愤欲泣。

    秦讼很快直起身来,以吻封缄,搅弄她的唇舌,抱着她的腰将性器埋进花穴内,他吻了许久,何语不肯咽下二人纠缠产生的涎水,每当涎水沾湿嘴角要溢出来时,都会被秦讼挡住送进她口中。

    最后何语屈服于缺氧,让秦讼如愿以偿。

    深吻结束,秦讼笑眯眯的看她,漂亮的虎牙在黑暗中格外清晰,性器不断抽插令何语乳波晃动。

    本以为他会羞辱自己,但他只是笑着,迟迟没有开口,她便但耐不住呛声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体内的情欲已经被秦讼带动起来了,何语的声音都带上了媚态。

    秦讼挺腰的动作停了一下,看着她认真问:“我若甘之如饴又怎么说?”

    夏日的空气都因为这句话凝结了,何语思索着他捉弄人的概率,生怕出现那万分之一的真,他若认真了,逃跑后被抓回来的可能性会成倍增加。

    秦诀则是愣愣的盯着重迭的一双人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语你这是什么表情?不喜欢吗?”他问着又开始挺腰,冲着内壁的敏感点磨蹭戳刺,好像不是问喜不喜欢他,而是喜不喜欢做爱。

    何语才不要答他,默默攥紧床单承受快感。

    今夜没有做到很晚,一人射了两回就带何语沐浴睡觉了。

    这是何语第一次有时间躺在二人中间睡一个整觉,但她心中担忧着明日的出逃,总是半夜惊醒。

    秦讼和秦诀都是习武之人,睡觉很轻,何语每一次惊醒的抽吸声都会吵醒他们,原本老实如木桩的秦诀侧身抱住了何语,长腿压在她身上。

    这份重量神奇的带来了安全感,直至清晨秦诀起身何语中间再也没有惊醒过。

    他们走后,假寐的何语也睁开了双眼。

    她翻出事先准备好的朴素衣裳,将秦休年给的财帛分别藏在身上不同的位置,秦讼、秦诀送的东西一件没要。

    她给床榻的薄被里塞上衣物,看起来像是有人躺着。

    做好一切,何语没有带任何包袱,轻手轻脚的翻出了后窗。

    以前秦讼、秦诀总会做弄她一整夜,何语便睡一整个白天也没人打扰,希望今天也能如此,多留一些时间给她跑路。

    她今天身上一点痛感也没有,快步穿过毛竹来到了池塘边,随着一声猫叫,秋意从假山里探出了脑袋。

    她们按着秋意事先踩点好的路线,安安稳稳的走到了后门,躲在运送食材的大框里出了府。

    菜农是秋意先前打点好的,走出一段,到了偏僻的地方就将她们放下了。

    二人马不停蹄的往胡桃巷十八号奔去。

    远远的,何语就看到了高挂着的两个灯笼,她不断掐手心告诉自己别哭。

    越娘合衣坐在院门口一整夜,终于在清晨等到了何语。

    叩叩叩——

    第叁下叩门声还未落下,小院的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细碎的尘土从门上脱落下来,加上门开得过于突然,何语微微眯眼,隐约看到了一个挺拔的影子,挥开灰尘睁圆眼睛,她便看到了那熟悉的面孔。

    看清站在那儿的是越娘,何语强忍许久的眼泪猛地涌了出来,她扑进越娘怀里紧紧抱住了她。

    越娘没有询问,只是轻拍何语的后背安慰她:“小语儿不哭,没事了,越娘来接你。”

    何语抱了几息,忍住贪恋温暖的软弱,直起身来说:“快走,不能耽搁。”

    越娘点头,立刻去牵绑在柱子上的马。

    何语转头拉住秋意的手,“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太突然,也没有让你选择的余地,我不是出去玩,是要逃命,再待在秦府我会死的,你帮了我,也落不了好,跟我走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秋意愣愣的看着何语,几次想张口却没发出声来。

    越娘将马迁出了小院,一把就将两个瘦小的姑娘抱上了马,她一个帅气的跨步,踢开衣摆坐上了马,缰绳一拉冲了出去。

    第二十六章、认亲(剧情,情亲)

    越娘托其他的镖局的友人,将何语和秋意藏在他们押镖的队伍中,陪着她们一路往长安走。如此便是滴水落汪洋,凭秦家有多大本事也找不到何语了。

    风餐露宿半个月终于进了长安城,有秦家徽印的银票早就托镖局在外地换好了,何语在长安的银庄开了新户存好银子,准备先帮秋意开个铺子,做些小买卖。

    当晚,客栈的饭桌上,何语以茶代酒敬谢越娘。

    “本就受越娘照拂多年,而今更是承蒙大恩,何语无以为报,以茶代酒先敬越娘一杯。”

    越娘一手端着酒碗,一手捏住何语鼻子哈哈大笑起来,“我那么多好处你不学,就这一套使得明明白白?”

    何语拍开越娘的手,嗔怪道:“哎呀,你别打岔,我还没说完呢!”

    “不用你说我都知道,接下来肯定是些孝敬我、不让我那么辛苦、给我养老的老叁样,老娘二十多岁时第一次听,简直感动得泪流满面,你那时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豆丁就爱惹我,老娘记得清清楚楚,还能让你再骗几次?”

    越娘伸出两根手指点在何语肩头,竟把她点了个趔趄,继续说道:“就你这小身板,老娘七老八十了也要比你强些。”

    她说着仰头灌下一碗浑酒,借着抹嘴的动作偷偷抹了一把眼角,不知是酒沾到了眼睛,还是情绪涌上了头,越娘的眼睛一片通红。

    她借着酒劲鼓起勇气,拉着何语的说:“我也只是受人恩惠替人办事,难为我们小语儿这么好还要吃这么多苦,今后不会再苦了,小语儿是贵人,与我这等粗人不搭噶,有过往的相遇就够了,情义要记在心里,不可言说,不可,言说……”

    越娘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句句都在训诫,句句都在告别。

    何语问她缘由,她只是摇头。

    她从饭桌喝到厢房,把何语安顿在床里,自己抱着酒坛合衣躺在床外,含含糊糊的说:“不日就会有人来接你,不管如何,她都会对你好的,若是不好,你就跋扈些,都是欠你的,如何都该……”

    何语小时候,何芷从不给她梳小姑娘繁多的花样,只是梳一个男孩子的绾髻。

    因为常年习武越娘的手指硬如铁棍,原本她也不会梳女子的发髻,但不忍看小小的何语为了发髻郁郁寡欢,她去学了,回来又给何语梳,又教何语如何梳。

    往后何语的头发都是自己梳,只不过每次相见,何语都吵着要给越娘梳头发。

    见越娘睡熟了,何语还坐在那里给越娘编头发,秋意圆溜溜的眼睛转了一圈,披着被子跑到床边悄悄问:“小姐小姐,越娘说的贵人是怎么一个贵法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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