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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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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19-31)(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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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了李复临的异常,但她没有声张。

    她想保持现状!再出些什么波折,她真的要绷不住了!她会失去理智的伪装,变成自己害怕的样子。

    以前的何语眼睛清澈懵懂,时常让人觉得纯真善良、脆弱可欺。

    只有何语自己知道,这实则是内心的黑暗太甚。

    如果不时刻提醒自己披好纯真、善良的外皮,内里的恶意就会疯狂滋长,从七窍、从呼吸、从崩裂的缺口溢出来,用最狠毒的方式刺穿、肢解周围的一切。

    越娘没有出现在何语生活中之前,何芷的冷漠和生活的困苦,让何语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心中的恶。

    她一度觉得何芷的哭声太刺耳了,如果割断她的喉咙就不会再吵了,年幼的她握着刀站在床前,毫无波澜的望着何芷的睡颜。

    不行,没有何芷,她这样幼小的孩子会被拐走的,没准像隔壁的二麻子家的童养媳,那样更惨,忍一忍吧…忍一忍吧……何语从利己的角度出发,劝住了心中的恶念。

    后来,何语很喜欢越娘,为了博得越娘的喜爱,她学着披上寻常少女的外皮,尽管不喜欢,何芷也是她为数不多的学习对象。

    何语学的很好,几乎要与饱读诗书、敏感倔强的何芷一模一样了,就连越娘也数次感叹何语与何芷如出一辙,殊不知一切都是精确的模仿,当然像。

    直到秦讼和秦诀出现,凌辱她,一次又一次的凌辱她,在强烈的冲击下,何语记起了年幼时统治着她头脑的阴暗。

    但她知道,多年塑造起来的这层外皮来之不易,一旦撕毁,便再也没有回头路了,理智得久了她便意识到自己内核的可怕,不想轻易回到原来的样子。

    她忍耐着作恶的冲动,一步步做计划出逃。

    出逃成功了,但越娘抛弃了她。

    她在舅舅家锦衣玉食,却没有一刻不感到窒息,藏在皮肤下的躁动被她一遍遍安抚下去,她告诉自己:舅舅一家是无辜的,他们也是无可奈何,别冲动,别造孽……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这层理智的伪装已经薄如蝉翼,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它破裂。

    李复临本该微不足道的,何语以为自己还能巩固这层外皮,做一些善举抵消不断滋长的恶念。

    寄人篱下的生活总要小心谨慎,她没有任何宣泄的方式,房间里有个半人高的衣服箱子,全藏着她抄写的心经。

    那么大一箱,不敢烧给何芷怕她托梦给她,不敢烧给佛祖,怕得不到救赎会令她恼羞成怒。

    但每一次为受伤的李复临备药,她都被李复临的伤引起思虑,下一次会怎样受伤呢?那又是怎样的感觉?

    ……美妙吗?伤人的感觉美妙吗?

    想着想着,何语笑了起来,心中顿时一片舒畅,一定美妙极了!如果,以前第一次拿起刀就割断何芷的喉咙,会更美妙的!

    自那天起,何语的脸上开始有了发自内心的笑意,抄写经文时不会再出现墨团或难以抑制的狂草了。

    她失去了理智的桎梏,回归了最初的她,想想前段时间堪称自虐的压抑,简直可笑!

    “李复临,你来之前沐浴了吗?”何语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

    闻言,李复临的脸色猛然涨红。方才,性器吐出许多不知名的液体,将他的小腹都沾湿了,如果她知道了,会嫌他脏吧?

    他垂着头,快将脸埋在胸口了,小声回答:“没有,昨夜洗的。”

    秋意则是夸张的嗅了嗅空气,以为空气中有什么不好的味道侵扰了何语,但除了饭菜的香味,她什么也没闻到,她怕何语觉得不适,立刻拿了一柄扇子给何语扇风。

    “别扇呀秋意,我都闻不到那一阵淡香了。”何语挡住秋意的手,眼睛依然直勾勾的看着李复临。

    李复临偷偷看何语一眼,没想到何语在和秋意说话时依然看着他。

    他往日算无遗策,能侵吞尚书府的财与权,能在皇储之争中搅混水,怎么到了她面前变得这般被动?

    都怪他对房事不了解,竟被她如此挑逗,本以为成亲前再学也不晚的,他的样计划不是这的,怎么一切快得如脱缰的野马一般。

    李复临扯着坠入情欲的思绪想做些挣扎,让自己清醒一些,但性器上的皮褶被她撸动,令李复临舒服的想挺腰,他干脆丢盔弃甲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性器上。

    何语说不能被发现,他咬紧牙关心里默念:要好好忍住,为了更进一……秋意立刻停止扇风,满是歉意的说:“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说着她半蹲福身行礼。

    李复临惊了一跳,怕被看到桌子底下的香艳,粗长的性器在何语脚心应激性的跳了跳。

    何语感受到后,坏心眼的用脚趾去压敏感的菇头,弄得李复临整个人发起颤来,差点丢掉手里的筷子。

    与他不同,何语丝毫不觉惊惧,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一些,那样子看起来有些疯狂,好像期待着被发现,她指使秋意往李复临身边走:“秋意你把他的香囊拿过来我看看。”

    没等秋意抬步,李复临快速扯下香囊,手臂直直伸着,将香囊远远的递了出去,“这是我调的香,你若喜欢我把配方写下来。”

    “好啊。”何语的声音软软的,但里面却像藏了钩子。

    经过秦讼和秦诀的调教,何语很清楚男人的哪些部位会很敏感,她脚下也不老实,勾了一下李复临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李复临被勾得颤栗,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第三十一章、禁止射精(微虐男)

    何语从秋意手中接过香囊,动情的红霞布满脸颊,就连鼻尖也微微泛红,李复临看到,那娇嫩的颜色贴在自己墨蓝的香囊上。

    何语深深吸了一口气,是以前从没闻过的,清新悠扬回味微甘,似雪松日照让心头都轻松明亮起来,这味道她很喜欢,她痴迷的闭上双眼头向后仰去。

    秋意以为何语闻了不干净的东西要昏倒了,连忙揽住她的肩膀,夺过那个香囊,一把扔到了墙角。

    她心中有些慌,一进门就察觉何语有些不同寻常,怎么闻了那个香看起来更不正常了?

    何语脸上满是痴迷的神色,半阖的眼睛含着水光,看起来像受了雨露一般。

    李复临只是发乎于情,做出了跪地任由何语抚摸的举动,他不在意礼教、不在意繁文缛节,只是想贴近、更好的贴近何语。

    何语摸他的脸,他便走近些,让她可以着跪着没有所谓。

    他渴望更进一步的触摸,又不想吓到心爱的女孩,于是拉起何语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

    这是他抑制不住的动情,却不曾想过,他的疯魔会影响到何语,他打破了何语支撑已久的封印,召唤出何语心中最原始的恶。

    一切挣扎翻涌的思绪,只存在于何语的头脑之中,没人知道她经历的撕扯与挣扎,她太痛苦了,眼下只是想放纵。

    如果旁的都不能毁灭,那就毁灭自己吧!

    坠下去,沉下去,被淹没,被吞噬,全都无所谓。

    秋意自然不懂这些,只是觉得的何语看起来不对劲,“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头晕吗?”她将何语从圆凳上半抱下来。

    那香囊里是李复临平日用的香,他心里清楚必不可能有问题,但看何语的样子失控的样子,他也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被下了药。

    他警觉的看了一圈周围和桌上的饭菜,不应该的,他已经派人盯着周围了。

    他想去帮忙,刚起身又坐了回去,因为布料磨在性器上提醒他别乱动。

    他不确定,现在有些混乱的情况,还在不在何语所说的,不能被秋意发现的情况范围之内,他努力控制自己恢复冷静,想让性器软下去。

    方才,何语坐在圆凳边缘,努力伸腿去挑逗李复临,身体重心本就不稳,被同样娇小的秋意一抱,没能撑住差点摔倒,“干嘛呀秋意,我的香囊!我……我站不稳。”

    秋意挣扎着打开了身后的窗户,本能觉得透透气何语会清醒,谁曾想一回头,发现自家小姐竟然没有穿鞋,足袜乱糟糟的拧着,看起来是蹭乱的。

    小姐的脚怎么回事?李复临竟然敢摸小姐的脚!

    她半张着嘴巴心中震惊,没想到这个李复临看起来惨兮兮的,竟然还有这样的胆子!小姐的后半生可不能毁在这个庶子身上!

    “嘘,小姐你别出声,你现在不清醒,我们快走。”

    秋意一边安抚何语,一边瞪着眼睛去看李复临,她以为李复临轻薄何语,恨得牙痒痒却不敢声张,怕被这个庶子给赖上了。

    她安顿何语站好,去把桌子底下的鞋拿回来。

    此时,李复临还坐在原位,腿间性器树立不好就这样站起来,秋意速度很快,存心偷看他,措不及防的看到,李复临两腿之间的衣衫顶起来一顶小帐篷。

    被发现了!

    果然没猜错!秋意咬着牙关,快速给何语整理好足袜,把鞋穿上,扶着何语就要往外走。

    李复临用袖子盖住腿间慌忙站起来,拦住了秋意,“等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样。”

    秋意护住何语,看起来当仁不让,“不管怎样你别找事,先让我们离开。”

    何语躲在秋意身后,戏谑的看着李复临,用口型对他说:失败了。

    原来是她故意要秋意发现的,李复临心中有些无奈,这种事他一个男人又不吃亏,也不知道何语的脑袋里在想什么。

    眼看何语不帮忙解释只是看戏,他暗叹一口气,好言好语的和秋意解释,“你放心,我不声张,只是我们还有话没有说完……”

    “不必说了!”秋意打断李复临,她想破口大骂又怕引来别人围观,败了何语名声。

    眼看秋意这边讲不通,李复临将目光转向了何语,“何语,你让她出去,我还有话和你说。”

    李复临说得认真,但双眼因动情而湿漉漉的,何语看得不由得窜起一阵邪火。

    因为,她曾不止一次在秦讼、秦诀兴奋的眼瞳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就是这副该死的样子!

    何语不喜欢被肉欲吞噬的自己,不喜欢这样的眼睛。

    她的眸子清冷下来,轻推了一下秋意的肩膀,“秋意你出去等我。”

    “小姐!”秋意的声音满是不赞同。

    “听话,去吧。”

    眼看何语眼神恢复清明,神态决绝,秋意一步叁回头的出去了。

    秋意走后,何语立刻捏着李复临的下巴迫使他低下头来,又因身高差距,还是仰头才能看他。

    她踢了踢他的小腿,“去,坐在凳子上。”

    李复临依言照做,眼中带着希冀的光芒,那副信赖、甘愿的样子像是丝毫没觉得何语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何语用手背轻拍李复临的脸,下手不重但看起来相当不尊重,她眼中含着刺人的笑意问:“你是不是被打习惯了,很喜欢别人这样对你?”

    他很坦然的摇头,“没有,只喜欢你这样对我。”

    没想到往日垂头不语的小庶子如此说讨巧话,虽不见得有多少真的,但就表面看还挺乖、挺顺眼的。

    何语心中没有那么难受了,她收了假笑,冷下脸来说道:“可是我不喜欢你,我最讨厌你这种眼神了。”

    李复临怔愣了片刻,何语此刻的表情确实如她所说的一样,冷漠、厌恶到了极致,可是…明明刚才还那样亲昵……李复临深吸了一口气,调整自己的状态说:“你不喜欢,我便不那样看你。”

    没有那动情的波动,看起来果然顺眼多了,何语用衣袖抹掉他睫毛上湿润的水痕,颐指气使道:“把裤子脱掉。”

    李复临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失控,努力压抑着呼吸,殊不知这样更能显得欲望强烈。

    他在何语的注视之下解开裤子,性器露出半截,粗长发红的肉柱上青筋暴起,何语不耐烦地将他的裤子扯到膝盖之下,彻底露出了他的下体。

    崩坏吧,就这样……

    绵软的小手潦草的揉了肉柱两下,就让李复临连连倒吸凉气,他对此没有经验,不知该如何做,只是垂着手任由何语动作。

    何语亲吻他,他就扬起脸,何语跨坐在他腿上,他就扶着她的腰。

    处在这种状态之下,感官变得异常敏锐,闭上眼睛能清晰的分辨四面八方的声音,李复临不时耳朵微动,他们唇舌纠缠,发出啧啧水声,真的不会别别人听到吗……吻到动情时何语突然退开了,她明明气喘吁吁眼波流转,却硬要自己冷静下来盯着李复临看。

    李复临血涌上头,整个人有些发晕,他极力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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