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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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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32-37)(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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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了!已经说好了等您醒了来伺候您,这传出去可不行啊小姐!”

    秋意焦急得不成样子,一副恨不得掐着何语的脖子让她清醒点的样子。

    何语听着蹙起眉头,她自然知晓轻重,怎么会在舅舅家堂而皇之的做这种事?

    “我没买娈童。”她淡然的一句话浇灭了急得冒火的秋意。

    “那,那?这……”秋意正疑惑着,突然发现何语眯起眼睛危险的看她。

    娈童一词,不是狎弄圈子的普通人并不会接触到,何语也是从秦讼口中知道有这种人,秋意一个十几岁的小丫鬟,以前的主子也没有这种习惯,她如何得知?

    “你如何知道他是娈童?那人亲口说的吗?”

    秋意神态自然的讲起往事,“我在人伢子手中见过,一个俊秀的男孩被大老爷买走了,很快又转卖回来,跟变了个人一样,刚来小姐院子的那个人就是那样,骨子里的那股劲一模一样,使不得啊小姐!”

    何语没有说话神色淡然的看了秋意片刻,将秋意看得后背发麻,秋意坦然真诚的看着何语,看起来毫无破绽。

    何语暗暗笑了笑,突然想起秋意在秦府的毛竹接话时,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圆话的习惯好像刻在秋意的骨子里一样,不经思考就能做到。

    还记得秋意将她狼狈慌张的出逃,说成想要出门玩。而后,堪称完美的完成了所有她布置的任务。这种能力,不是她这个年纪的普通侍女能够具备的。

    早就该注意到的,但何语太慌了,没有人能依靠,所以忽视了这么大的歧义。

    何语没有说什么,不动声色的吩咐:“你去问清楚是谁安排的。”

    秋意心中有点忐忑,但还是打起精神去做何语吩咐的事,她很快回去禀告。

    “那人叫谢锦,原话说是府中内务都由夫人安排,他自然也是听夫人调度。”

    “舅母?”

    听到这里,何语觉得很可能是秋意搞错了,陈凛知怎会堂而皇之的往她的院子里放一个娈童?

    直到谢锦进屋服侍,何语才确定秋意真的没有会错意。

    她还没有起身,穿着寝衣坐在床榻边,其他侍女没有和谢锦一起进来,独独他一个来到了何语床榻边。

    他先是恭敬的叩拜:“小人谢锦,拜见主人。小人年十五,善音律,日后侍奉主人左右,愿为您排忧解闷。”

    谢锦说话时背脊微微弯曲,漂亮的手放在膝盖上,颔首跪好,眼睛安分的垂着,将他整个人最好的一面完全展现出来。

    何语从他身上看到了四个字:自荐枕席。

    “如何排忧解闷?抬起头来说话。”何语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谢锦缓缓抬起头来,搭在肩膀上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悠然滑落,一举一动莫名令人喉咙发紧。

    他有一副水润漂亮的眼睛,五官好看得过分,加上能与何语比肩的盈润肌肤,甚至有些雌雄莫辨。

    他眼波一转静静望着何语,说实话谢锦与李复临有几分相像,但比李复临更精致易碎。

    大概是经过训练,谢锦举手投足之间总勾人的媚态,不是女人的妩媚,而是一种独属于少年的吸引力。

    何语在观察的谢锦的同时,谢锦也在观察何语。

    原以为自己会有多么倒胃口的主人呢,没想到是这样年少的闺阁小姐,她美丽雅致,也没有任何身体的残缺。

    按吴嬷嬷的话说,这种人要买娈童才是最磨人的,因为心理有病会比旁的人来得更恶劣。

    明明心中已有设想,谢锦还是微笑着接受了自己命运,就算被一个女人弄死,也被比一个男人弄死来的好。

    他笑容温顺得体,膝行上前捧起了何语未着袜履的玉足,轻重有致的按摩起来,“您想如何便如何,小人的卖身契已经放在您的库房中了。”

    这等暗示已经相当露骨了,但凡有这等心思的,绝对会顺势而为。

    谢锦按照陈凛知吩咐的回答何语,他心中觉得那位美妇人一定与这位娇小姐有仇,不然为何好端端的,买他这样不入流的来祸害人做什么?

    他的举动、语气恰到好处的讨人欢心,加上堪称一绝的样貌,将他放在声色犬马之地,定是门前络绎不绝的红人。

    买谢锦必然是一笔不菲的开支,陈凛知为何要这样做呢?何语想不通。

    看着谢锦精确调整过,力求完美的笑颜,何语觉得没什么兴致,谢锦是屈服于财权的可怜人,不自愿的做那等事儿,没人比她更了解其中的痛苦。

    何语垂眸看着他,眼中有藏不住的悲悯,是对谢锦感到悲悯,也是透过谢锦悲悯自己。

    “别按了,去叫秋意她们给我更衣梳妆。”

    两人对视之间谢锦好像懂了什么,他怔愣着放了手,退出去叫其他侍女进屋服侍。

    无人时,他收了笑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暴露了他的心绪并不平静。

    因为,谢锦永远不会忘记柳辰哥那天看他的眼神,就是如此悲悯朦胧。

    柳辰曾如何语一般悲悯的看着他说:“吴嬷嬷如果让你学萧、学笛子,你都要假装学不好。”

    其实谢锦想说,我想和你学得一样好。柳辰以前很喜欢吹箫的,不知为何,突然有一天烧了手里所有的名萧。谢锦不愿刺痛柳辰,便换了一种问法。

    “为何?音律那样简单怎会难学?”

    柳辰面颊抽搐的笑道:“因为除了萧和笛子,男人的性器也是这种形状。”

    后来柳辰死了,因为萧捅破了他的肠子,下手的是那个送给他无数名萧的恩客。

    谢锦望着繁花似锦的院子出神,何语在悲悯什么?为何管家小姐也会用这种眼神看他?难道她遭受了什么吗?

    如此巧合的被洞察,料谁也想不到。

    第三十七章、翻墙而来

    谢锦的样貌勾着何语想起了李复临,上次一别,她来了月事,在家修养数日没有上学,已经有多日未见李复临了。

    她曲起食指弹了弹手中崭新的香囊,馥郁的香气荡漾开来,是李复临调配的香,前几日送来的。

    她不知道的是,一同送来的还有关切的信件。

    虽是借着李念歌的由头,经过何甚昱的手送给何语,但还是被陈凛知截了下来,因内容过于露骨,信件没能还到何语手中。

    拿到信的那一天,陈凛知让手下加快寻找合适娈童的速度,一手捏着信纸,一手捻着念珠,硬生生一夜没有睡。

    何语倒是经过一次发泄,整个人的精气神好了许多,如果没有今日谢锦的事,她现在已经去与李复临见面了。

    陈凛知明明白白送来了谢锦,表明她知道李复临的事,还特意挑了个与他相似,容貌更胜一筹的男子,就差送上一句:想玩在家玩。

    何语搓着香囊的绣纹念叨:“阿临又不是以色侍人的,没什么好比较的。”

    旁的不说,如此宽容的态度,真的夸张到令人惊奇,这位舅母真的好生奇怪。

    何语有些苦恼,不知如何面对陈凛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避一避风头。

    她谎称自己想散散心,去山庄别院暂住。当日收拾好行礼,匆匆拜别后,一溜烟的跑了。

    本以为自己下令让谢锦留在家中不必跟随,就能甩掉谢锦,陈凛知也会假装不知晓,此事就此翻篇。

    令何语意想不到的是,当天夜里,沐浴过后清清爽爽准备睡觉的她,看到衣衫单薄的谢锦跪在她的床榻旁。

    暧昧的烛火晃晃悠悠,照亮谢锦俊秀的面容,他宽肩窄腰身着白衣,墨蓝的腰带与他绸缎一般的墨发透着漂亮的光泽。

    听到脚步声,谢锦缓缓抬起下巴,面带笑容轻轻唤了一声:“主人。”

    此情此景可谓用心良苦,如果不是知道陈凛知没有害自己的缘由,何语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想让自己堕落了。

    “谢锦,你有什么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吗?”何语远远就停下了脚步,开口询问。

    虽然夫人派人快马将他送来的时候,嘱咐除了他,要哄好小姐,不能让小姐碰别的男人。

    谢锦笑容晏晏的回答:“让主人舒心愉快是小人的本分,这许是小人最大的任务了。”

    何语也不强求谢锦能说出什么,瞥到他修长有力的手指,问:“看样子会弹琴是吗?”

    “是的,主人。”

    “弹琴为我助眠吧,我睡着你就可以走了。”

    就这样?

    谢锦心中惊讶,但不露喜怒的素养让他保持了淡定,他应了一声乖乖去拿琴了。

    琴弦拨动游鱼出听,何语闭上眼睛沉浸在轻柔的琴音中,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谢锦一曲毕,听着何语浅淡平缓的声音,他的心也静了下来,多希望可以永远都这样平静。

    他突然想看看何语,毕竟见过太多欲念深种的,何语这般的人不会出现在他的世界之中。

    他刚刚掀起床幔,突然,一柄闪着寒光的剑横在了他的脖颈上。

    他立刻顿住,还没等看清是何人,身后又悄无声息的出现一人,捂住他的口鼻将他往后拖,锋利的长剑稳稳的跟着他移动,没有碰到他也没有离开分毫。

    这时,第叁个人走了出来,不同于制住谢锦的两个粗狂武人,第叁人看起来是个清瘦的少年,少年缓缓走到烛光之下,谢锦看到了一张和他很像的脸。

    谢锦顿时心下了然,陈凛知买他送给何语,就是为了替代这个少年。

    来人是李复临,他眉头压着眼睛,牙齿咬得两腮一鼓一鼓的,看得出十分气愤。

    李复临虽习六艺,但达不到高手的境界,为了稳妥,带着两个人来翻墙。

    多天未见何语,他都为伊消得人憔悴了,何语倒好有美男伴于身侧,眼下都睡了,美男还想爬床。

    他气得气息都不匀了,死死盯着谢锦,李复临的手下见状将长剑压在了谢锦脖子上,瞬间留下一道血线。

    “不曾。”谢锦屏住呼吸轻轻说。

    李复临的紧咬的牙关随着谢锦的话稍稍放松了,冲着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那二人便打晕谢锦,一并出去了。

    李复临站在帷幔外面,神情看起来格外没落,他写给何语的信没有回应也就罢了,何语还带着娈童跑到这么偏的地方来,不知是不是在躲他。

    呆站了许久,李复临才鼓起勇气掀起帷幔。

    何语背对外面侧躺着,什么也看不见,他便脱掉鞋子和外袍悄悄上了床榻,从身后抱住了何语。

    靠得近了,他突然闻到一阵熟悉的香味,定金细看原来是他送的香囊就放在何语枕边,这个发现顿时让他开心起来,抱何语的手臂稍微紧了紧。

    何语猛然惊醒,发觉有人抱着自己便以为是谢锦,连忙挣扎起来,“放开!谁容许你上来的?下去!”

    李复临抿唇笑了起来,原来那个人不许这样啊!他喜滋滋的抱着何语不放手,甚至凑到何语颈侧蹭她。

    何语被他禁锢着无法转身,本来只是惊醒和愤怒,但身后的人一点没有听她的意思,还伸出长腿压住了她,整个人贴在她身上,隔着寝衣和薄被何语都感受到了压在她臀上的性器。

    以前被强迫的记忆翻涌出来,何语开始冒冷汗,她圆睁的眼睛露出恐惧和痛苦,要着牙用力挣扎起来。

    李复临有意使坏,抱紧何语什么都不松手,直到何语忍不住哭出声才匆忙放开手。

    “是我呀阿语,别怕,别哭,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吓唬你。”李复临将何语扶着坐起来,轻拍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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