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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调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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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调教记】(0-13)(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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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洗吧。”

    “干都被本侯干了,还有什么礼数可守的。”

    李知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纠正:“侯爷慎言。”

    唐文绪最看不上她这恪守礼数的古板模样,被他干得丢魂泄精的时候怎么不说礼数,爽完下了床就讲究起来了。

    男人心里腹诽着,全然忘了方才是谁硬逼着女人说淫话。

    两人一阵沉默,唐文绪目光在李知意身上流连了几息,身下又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李知意立马拉过被子将自己裸露在外的胴体遮住,生怕他又兽性大发。

    唐文绪自觉没趣:“你在这里洗,本侯去偏殿浴池。”

    李知意看着他出了门,披上衣服,叫人进来收拾,自己去了屏风后洗澡。

    李知意迈进温热的浴桶里,刚要坐下便嘶一声倒抽了一口气。

    她低头看去,只见腿间娇花红肿一片,一片红白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流了下来,源源不断,仿佛无穷无尽。李知意脸上一红,看看左右无人,便微微张开腿,忍着痛以手指去探那穴口,将里头浓稠的液体慢慢导出来。

    唐文绪回到新房时,李知意已经躺在了在床内侧,双手交叠在小腹,呼吸绵长。

    唐文绪看一眼她严实的两层衣服,笑了笑,也爬上了床。

    第二日李知意睁开眼时,唐文绪已经穿着妥当,在外间动作优雅地用着早膳,一旁伺候的丫鬟眼睛都挪不动了。

    李知意心里直啐这男人伪装的高明,若不是腿间的痛楚提醒,看到这一幕她还真会以为这是位儒雅君子呢,这些人真是瞎了眼了。

    阿兰看李知意一直盯着外间看,一面伺候她穿衣,一面道:“姑……夫人,侯爷果真如传说中那般俊逸呢。”但是她怎么会觉得有一点眼熟?明明侯爷常年在雁西,帝都见过侯爷的人也没多少,阿兰甩甩头,甩去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

    穿着妥当,李知意走到外间,福了福身:“侯爷。”

    那丫鬟听到李知意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匆匆行了个礼:“夫人。”

    李知意深深看了婢女一眼,遂点点头。

    唐文绪的目光在她下身掠过,道:“夫人来用早膳吧,一会儿要去给祖母与几位叔父敬茶。”

    李知意装着云淡风轻的模样,忍着痛坐下,开始用早膳。

    她用膳的速度不快不慢,度也把握的很好,动作足叫人赏心悦目,展现着一个高门贵女的好教养。

    唐文绪早就吃完了,只安静地看着李知意吃,仿佛一个温柔小意的丈夫。

    李知意又暗暗啐了他一回,给他这样盯着也没了什么胃口,草草吃几口就掏出帕子擦起了嘴。

    唐文绪蹙起了眉:“就吃这么点?”这女人胃口跟猫似的,这身软肉是怎么吃出来的?

    “妾身没什么胃口。”

    唐文绪露出了然的表情:“可是哪里不舒服?”

    李知意咬咬牙,摇摇头:“妾身无碍,还是别让祖母等久了。”

    “夫人不愧为世家闺秀,果真识大体。”

    “哪里,侯爷才是谦谦君子。”

    两人一番你来我往,看得阿兰一头雾水,明明俩人笑得很好看,可这气氛怎么不太对??

    李知意小步跟在唐文绪后头,眼见他身高腿长,迈步的速度明明看着不快,她却得加快速度才能跟上,腿间又痛,还努力得跟上男人的速度,李知意都有些喘了起来。

    唐文绪听身后不匀的呼吸,忽然停了下来,看她额上微汗,脸色泛白,道:“夫人何必逞强。”

    李知意微喘着气嘟囔了一句:“侯爷怎么不慢点走。”

    唐文绪愣了愣:“本侯惯常就是这个速度,是夫人走的太慢。”世家女们就喜欢为了好看迈着小步,半天也走不出多远。话虽这么说,往后他却放满了速度,好叫李知意能跟上。

    两人走了不远,就到了正厅,里头已经坐了一些唐文绪的长辈,主位坐的是老侯爷和老夫人。老侯爷不良于行多年,昨日婚礼上也只是露了一下脸,知道今日孙子要带着孙媳敬茶,也是坚持着来了。

    老夫人见过李知意,当时看她知书达理就颇为顺眼,如今再见又成了自己的孙媳妇,更是欢喜,人还没到跟前脸上就堆满了笑容。

    李知意奉上两盏茶,柔声道:“孙媳妇给祖父祖母敬茶。”

    “哎哎,好孩子好孩子。”

    老夫人笑着拿出两个厚厚的红包,放在托盘上。

    其余的几位是唐文绪的二叔四叔以及两位婶婶,李知意一一敬过茶,各收了一些见面礼。一圈下来,还算和乐。

    第10章 中馈

    上午给唐家长辈敬了茶。宣武侯府一大家子一起在前厅用了顿午饭,老夫人就把孙媳妇单独带回了自己的院子说话。

    老夫人的院子雅致古朴。看起来年头不小,似乎经历了几十年风雨,从未翻新过,一石一木都显出饱经风霜打磨的样子,与宣武侯府其他院子格格不入。

    “这院子很旧了,对吧。”

    李知意回道:“祖母的院子古而不旧,别有雅趣。”

    老夫人笑道:“你是个可心的,又知书达礼,文绪娶了你是他的福分。”

    李知意垂下头,作害羞状,却不想因低头露出的白嫩脖颈上,露出了一枚拇指大小的红色印记。因这印记太靠后,不低点头看不出来。

    老夫人也是年轻过的,哪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嘴边的笑纹更深了:“知意呀,文绪常常往雁西跑,往常总是不着家,虽然他有自己的事要忙,但是如今成家了可不能那样了,你说是吧。”

    李知意觉得老夫人有所暗示,但却不知道老夫人所指为何,只能顺着她说的附和地点点头。

    老夫人故意慢下了脚步,道:“你们现在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你呢,想办法留住人,早点给咱们唐家开枝散叶,有了妻儿,他也就着家了。”

    原来老夫人是想抱曾孙了,李知意一时语塞,她实在不想再体验一次昨晚的感觉,那人在床榻上凶狠狡诈,一点外人眼里温柔也无,弄得她又是痛又是难捱,现在下边都还肿着。

    但是对于老夫人这么‘明显’的暗示,她总不能回绝。

    李知意乖顺地回道:“孙媳晓得。”

    老夫人笑着拍了拍李知意白嫩的手:“其实今日祖母把你叫来还有一件事。”

    老夫人让李知意先在屋里坐着,自己去了里间,李知意喝了半盏茶,老夫人才捧着一个小匣子出来。

    匣子看着是件老物件,上头的漆已经掉了个七八,被摸得油润光滑,可见是经常打开的。

    “这是两把钥匙,一把是侯府的,一把是大房的私库,私库里头装的都是你婆母的嫁妆。她去的早,大房私库一直由我管着,现在都交给你了。”

    李知意站起身,回绝道:“这……祖母,这样是不是不太合规矩。”

    按理说库房钥匙是掌了中馈之后才能拿着的,她刚进门第二天,还是两眼抹黑的状态,老夫人怎么就塞了库房钥匙过来。

    老夫人却混不在意:“怎么不合规矩,以后中馈也要慢慢交到侯夫人手里的,只是你刚进门还不太熟悉府中事务罢了,你先管着库房钥匙,这没什么妨碍。”

    虽然心有疑惑,但李知意还是不想悖逆老夫人的安排:“是,知意听祖母的。”

    孙媳妇乖顺,老夫人也满意,点点头道:“下午祖母让管家把账册拿去给你,你先看着,对手中侯府事务有什么疑问了,只管来棠院,祖母空着呢。”

    李知意没再发表旁的意见:“多谢祖母。”

    老夫人虚扶她一把:“好孩子,这些虚礼做给外人看便是,自家人面前不用这么讲究。”

    老夫人又拉着李知意说了会儿子体己话,到了自己午睡时间,便将她放回去了。

    李知意迈着小步慢悠悠地回到院子,还有一个大房管事在等着她。大房管事年纪在四十上下,模样精瘦,下巴留着短须,看着还算精神。

    “小人王暾,见过夫人。”

    李知意早在进院子时就得了阿兰消息,于是不紧不慢地打量了他一眼:“你就是王管事,有什么事?”

    “回夫人,侯爷吩咐,以后大房的大小事务交由夫人定夺,这些是大房这几年的账簿,请您过目。”

    看着面前几本厚实的账册,李知意有些头疼,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那人故意折腾自己了,还是说祖孙俩心有灵犀,专门挑的同一天。抱怨归抱怨,总归她很快有事要做了,不用天天闲着没事,忙一些也是好的。

    她随手翻了翻,还好,因为那人常常不在府中,账目进项都是固定,出项还算简单。

    “王管事,大房是不是有个私库?”

    王暾愣了愣,收到李知意询问的目光,才一迭声应道:“有有有,只是……您怎么突然问起私库来了。”

    “私库应该有清单吧,我想看看。”

    “有的,您稍等,小人这就去拿。”

    “差个下人去就是,你随我去一趟,我想进私库看看,顺便清点一下数目。”

    王暾有些吞吐起来:“夫人……这恐怕……”

    “怎么了?”

    王暾脸上有些尴尬:“大房私库装的都是大夫人留下的嫁妆,不能随便进出,得有钥匙才能开,还请您见谅。”

    李知意道:“这不打紧,我有老夫人给的钥匙。”

    王暾眼里划过一丝惊讶,又显出为难的模样道:“夫人,库房久未打扫,积灰有些重,不如等小人派人打扫一番,您再去清点也不迟。”

    李知意想了想:“那便算了,你先派人打扫干净,过几日空了我再去看看。”

    “是,夫人。”

    王暾离去,李知意脸上的笑也渐渐淡了下来。她一目十行地看了几页账簿,便放了回去。这账簿很简单明了,她一时倒是发现不出什么错处,得细细研究一番。

    一直在侧安静看着的蓉姑这才出声:“夫人,院子里的仆婢有小心思的不少。”

    李知意叹了口气:“侯爷常常不在,老夫人精力有限也无暇顾及,这些人一个个就耍起了猫腻。”只不过,有的想的是钱,有的想的是爬主子的床而已。李知意想起昨晚上来,心里冒出个古怪的想法,既然婢女想爬床,让她们爬好了,省得来折腾她。

    蓉姑提醒道:“夫人刚接过大房的事务,未立威信,不宜大惩大罚,落人口实。”

    李知意收起乱七八糟的想法:“这我知道,但这规矩得先立起来。”

    下午,李知意睡了个午觉起来,院子里的仆婢们也到齐了,李知意还没到,大家切切嚓嚓低声讨论起来,起先只有两个人,后来这范围越来越大,一群人站在院子里嗡嗡嗡。

    “夫人来了”不知是谁低声喊了一句,大伙都噤了声,悄悄朝新进的侯夫人望去。

    只见她脸上犹带睡醒过后的红晕,一张圆润鹅蛋脸白里透红,如珠似玉。头上云鬓倾斜,只插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玉兰簪子。一身水红色襦裙,将专属于妙龄女子的鲜活娇嫩气质推上了极致。

    她往那一站,红唇微抿,严肃的派头让底下人不敢轻忽。

    “你们之中,有谁是管事的。”

    一个身材壮而微胖的嬷嬷站出半步:“回夫人话,平日里侯爷不在家,院子的琐碎事务都是奴婢管着。”

    “你是张嬷嬷?”

    “正是奴婢。”

    “正好,我立的规矩,正需要一位震得住人的来监督。”

    张嬷嬷没有多话,甚至头也没抬:“奴婢遵夫人命。”

    “阿兰”

    阿兰走上前来,拿出一张纸,清了清嗓子,就着纸上的内容宣读道:“即日起,在位不勤者;妄议是非者罚十一月例、主命不从者罚半数月例、欺下媚上者罚一月月例、奸猾偷盗者逐出侯府,永不再录,前叁条款规定之过错,揭发者奖同其罚,第四条之揭发者奖两倍月例。”

    阿兰响亮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着,直震到了每个仆婢的心里。

    听说过新妇立规矩的,可没见过这么狠的。不知这刚进门的侯夫人是虚张声势,还是真不好相与了。总之仆婢们害怕的有之,不屑的有之,各怀心事。

    “怎的这么热闹。”唐文绪负着手走近,颇为稀奇地看着满院子的仆婢,目光一顿,凝滞在那水红襦裙的女子身上,他瞳孔微缩,脑海中涌现她在洛州城郊说过的一句话。

    为那样的人,不值得。

    当初口口声声说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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