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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调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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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调教记】(28-41)(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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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进去检查核对。”

    李知意进了库房,果然被打扫得一干二净。

    “夫人,这是大夫人的嫁妆单子,请您过目。”

    李知意早也看过婆婆的嫁妆单子,有什么重要的财物心里门清,大致看了看,心里也有了底,派了几个嬷嬷和丫鬟一件一件清点。

    大房的库房不只有嫁妆,还有圣上专门赏赐给唐文绪的,圣上赏赐的东西每一件都有定制的官印,旁人就是想私吞也不成的,所以她重点还是放在大夫人的嫁妆上。

    嫁妆单子上的只是数字,真正清点出来时,那琳琅满目的一座小山才叫人震撼,还只是方便清点的大物件。还有诸如皮子绫罗的细软物件怕灰,都还没拿出,以及不好清点的金银。大夫人是西北人,嫁妆里并没有置办田地也没有什么庄子等可以生钱的东西,都是些实实在在的‘硬货’。

    李知意指尖在金丝楠木的屏风划过,这金丝楠木并没什么稀奇,稀奇的是上头的画,是前朝大家赵观流的手笔,如今千金也难买。

    李知意咂舌于婆婆嫁妆的丰厚程度,再想想唐文绪十岁就失去了双亲,随后又去了雁西,哪里顾得上这些东西,肯定有不少人对这笔近乎无主的丰厚至极的嫁妆虎视眈眈,这样看来,老夫人还真是有手段的。如今这个烫手山芋又交到了她手里,她还得小心才是,以免落人口舌。

    “除了这些,还有五箱首饰,皮子、料子、金银还有各十箱,”

    清点完大夫人大件的嫁妆,就花了一整个下午,李知意走出库房,已经到了掌灯十分,她屁股还没坐热,吴管事便来了。

    “吴伯来了,可是祖母有什么吩咐?”

    吴伯在侯府做了二十多年的大管事,这几年身体不太行了,慢慢把事情教给年轻的管事,但是依然帮着祖母管家,过两年加班人能独当一面了便回老家颐养天年。李知意猜测,吴伯现在过来应该是因为老夫人听说她清点库房的事。

    吴伯开门见山道:“夫人,老夫人遣老奴来问,大房的库房各项数目可有什么问题没有?”

    李知意心思微转,心想老夫人把德高望重的吴伯遣来,想是给她做脸来了。

    李知意也如实道:“只清点了贵重的大件,并没什么发现问题。”其他的东西,怕是还要点个好几天的。

    吴伯是跟过大夫人的,这笔嫁妆有多丰厚他很清楚:“夫人这里人手可还够,若是不够老奴派几个过来。”

    李知意知道这有老夫人的意思,于是欣然应允:“那便麻烦吴伯了。”

    晚膳过后,李知意没有照例出去散步消食,而是在房中看账本,小春在一旁煮茶,阿兰帮着李知意整理账册。

    李知意越看越恼火,干脆扔在一边,喝茶消气。

    倒不是侯府的账册有什么问题,而是大房的。

    大房日常的普通开销基本没什么波动,也都是从侯府账上固定支出的,吴伯和老夫人都是精明的,这里头捞不着什么油水。唐文绪倒好,没有一点章法,该从侯府账房支的不从侯府账房支,要花钱就直接让王暾去大房库房拿,若王暾一口咬定是唐文绪花掉了,那李知意拿他也没什么办法了。

    原以为只是一个小管事的事,查着查着竟还扯出了三房。

    三房的唐三爷是庶出,因其生母的缘故,与老夫人的关系很淡漠,也没什么存在感,一及冠就分府住了。年节时与侯府往来也少,上次唐文绪与李知意大婚,这俩人直接去了江南,王氏倒是记得派人送了一对玉镯子给李知意做敬茶礼,可见王氏还是没想把人得罪死的。

    而王暾正是王氏一个远的不能再远的远房亲戚。当年王氏与大夫人关系好,王暾得她介绍,才从侯府一个布庄掌柜成了大房的管事。这还不足以让李知意怀疑到王氏头上,真正令她怀疑的是,前几日,王暾去见过王氏。

    桩桩件件联系起来,这两个人便十分可疑。

    不过现在一切猜测都还没有强有力的证据支撑,李知意打算找到确实证据了再问问老夫人的意见。

    说到证据,李知意头更大了。

    “阿兰,磨墨。”

    李知意重新坐到桌案后,她不能光指望着王暾自己露出马脚,最好是问问唐文绪有没有记过账,或者记不记得从大夫人的嫁妆里拿了多少。她在发现王暾和王氏有联络后就想问唐文绪了,但是一直没有开口的机会……李知意怀着零星的希望,快速着手修书一封。

    “夫人给侯爷写家书?”这……侯爷不是刚走吗,阿兰满头疑惑,夫人看起来也没有很想侯爷的样子啊。

    闻言,李知意眉心微蹙,捏着笔杆想了想,在后面加了几句话。

    第32章 清理门户(下)

    唐文绪收到李知意的信时,刚到卫州地界,离京城不过八十里的距离。

    收到信时还奇怪,送信的小厮一说是夫人的信,同行的几个武将都笑了,直道侯爷娶了个粘人的媳妇。

    唐文绪在玩笑声中展信,一目十行,看到最后时,眉头一抖,脑海不知怎么就有了李知意写信的画面,整篇利落的行楷,倒很有李长临的风格。正事的结尾墨水更深重,显然是犹豫了,于是就有了结尾寥寥关心之语。

    这是唐文绪第一回收到除老夫人以外的人写的家书。老夫人的信总是雷打不动的每月一封,那信定是清秀隽雅的小楷,密密麻麻的都是嘘寒问暖的关切,不像眼前这封。

    自回门之后,怎么好像还有恃无恐了些。唐文绪摩挲着手里的信纸,陷入思考。就像那个鬼使神差的亲吻,怎么最后食髓知味的是他呢?唐文绪没来由地懊恼,脑海里却又不由自主地想,怎么女人的嘴这么软。

    看唐文绪脸色莫测,说不清高兴还是不高兴,小厮纵使不太敢,想到李知意的吩咐,依然硬着头皮递上纸笔:“侯爷,是不是给夫人回个信?”侯爷经常不在京城也不管事,府里以后可就是夫人说了算,他可得把夫人交代的差事办好了。

    唐文绪不回话,只是招来一只飞鹰,在专门的纸上飞速写了两行字,卷好塞进它脚上的小筒里,放飞。

    见小厮还愣在原地,唐文绪道:“本侯的飞鹰还不如你快?”

    小厮一个颤栗:“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回去。”他怎么敢比侯爷特训的鹰快。

    送信的小厮走后,一个年轻的副将凑上来,面含隐忧:“侯爷,可是夫人那边出了什么事?”前几天太子被他们下了套,自食其果,连累了外戚楼家,如今正跳脚呢,指不定会破罐子破摔作出什么更偏激的报复。

    “出什么事?”

    年轻的副将挠了挠下巴:“没事,末将看侯爷用了那飞鹰,还以为夫人出了什么急事……”

    说完觉得唐文绪眼神不善,在自己脸上轻剐了一下:“呸呸呸,末将说错了,夫人肯定好好的呢,侯爷不用担心。”

    唐文绪眉心蹙起:“本侯何时……”

    “末将去刷马去!”怎么说都是错,还是不惹侯爷了。

    鹰飞回宣武侯府,直接飞去了唐文绪专门训鹰的暗卫那。暗卫地反应与年轻副将一般无二,小心翼翼打开,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才确认这就是给夫人的,而且说的还是什么账本的事。

    那暗卫虽莫名其妙,还是叫来侯爷留下的贴身侍卫誊抄一份送去了夫人那儿。

    彼时李知意还在研究大房的账本,试图从中找出王暾贪图大夫人嫁妆的证据,没成想下午这证据便送上门来了。

    李知意翻着手里的账本和信纸,纳罕不已,昨天才派人去的,今天就有回信了?

    “阿强呢?”阿强是替李知意送信的小厮。

    那侍卫道:“小人不知夫人说的是谁,这信是侯爷用飞鹰传回来的,如今夫人要的东西也已交给夫人,小人告退。”

    飞鹰传信虽不常见,李知意也算有所耳闻,心道唐文绪总算是对自己院子里的事上了点心。转念一想,或许是因为事关大夫人的嫁妆,所以他才这般上心。对于这位从未谋面的婆婆,李知意也存着尊敬,如此,更不敢马虎,当天便对账本对到了深夜。

    鸡鸣时分,李知意总算是有了几分底气,收了账本就寝。

    王暾做的很是隐蔽,李知意好歹也是在李氏和两位嬷嬷教导下长大的,只要够细心,便能看出一些门道。

    第二日,李知意起的很早,等她洗漱完毕,阿兰才道:“夫人,昨天王暾又去见三夫人了。”

    “然后呢?”

    “王暾还带了一个盒子回来,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

    “盒子多大?”

    “不大,一掌来宽,两掌来长。”

    李知意了然一笑:“想必是三夫人从大夫人的嫁妆里拿了其他东西。”应该是想在明日清点时偷偷放回去。

    李知意心思电转,这般大小的盒子放的不可能是绫罗绸缎或者其他大物件,也不应该是金银,金银亏空的数目比较大,王暾应该在上次打扫时便想法子补上了,剩下没有清点的东西里筛选一下,便只可能是首饰了。

    “下午吩咐下去,明日咱们院子的人清点首饰,金银什么的便让吴伯的人清点,妥帖一些。”

    看李知意模样,阿兰便知她已经胸有成竹,于是也放了心:“夫人放心。”

    下午,李知意睡了个懒懒的午觉起来,便得知老夫人派了人来叫她过去。

    李知意让阿林梳了素雅的发髻,换身相称的衣裳,把自己收拾齐整妥帖后才往棠院去。

    李知意隐隐猜得到老夫人叫她过来的目的,约莫与三房脱不开干系。

    “知意来了,快坐。”老夫人神色称不上愉悦,总体还是放松的,李知意稍微放了心,看来老夫人并不是很为三房伤神,这样她也不会那么难做。

    “府里的事,有什么不懂的吗?”

    老夫人已经把府里一些事权交给李知意,不是很繁琐,权当锻炼。

    老夫人喜欢开门见山,李知意便也不弄那些弯弯绕:“也有一些不懂的,孙总管都解答了。”

    李知意第一次接触侯府事务,有的地方不够好,但是没出差错已是令老夫人满意,毕竟自己的孙子还总是往外跑添乱。

    老夫人颔首,又道:“大房那些嫁妆可是有问题?”

    李知意点头:“孙媳原想水落石出了再禀告祖母定夺的。”

    老夫人眼里有了真切的笑意,一段时间相处,她也大概摸清了这个长孙媳妇的性子,行事谨慎利落,她这么说,想来是查的差不多了。

    “这么说你是有了底了?同祖母说说”

    李知意这才确定老夫人是真的没把三房放心上,将情况娓娓道来。

    老夫人认真听着,没有插话,李知意说完,她默了一默。

    “三房那个就不是个安分的,当初和阿英交好,怕也是贪图大房的嫁妆罢了。”

    李知意知道她婆婆姓叶,想来阿英是闺名,看来大夫人生前与老夫人关系是很好的。

    “这回王氏犯了大错,但她到底是老三的房中人。”

    对于老夫人接下来要说的,李知意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却不想老夫人话锋一转,道:“那王暾你便大大方方处置了,以儆效尤,日后好在侯府立下威信。至于王氏,你毕竟小她一辈,不好处理,祖母处置便是,你放心,定不会偏颇了去。”

    老夫人考虑周到,李知意便点头应是。

    李知意走时,是老夫人身边的郑嬷嬷送的她。

    “郑嬷嬷,可否同我说一说大夫人。”前宣武侯和大夫人双双英年罹难是宣武侯府上下的一根刺,大家默契的缄口不言,是以李知意了解的并不多。

    叶英,于李知意而言,原只是一个遥远的名字,随着她不断接触着她曾接触过的人和物,这位只活在她印象里的大夫人竟也鲜活起来,她忍不住了解更多。

    郑嬷嬷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她望着远处的屋角,声音平静:“大夫人出身西塞,是位很飒爽的女子,和老夫人性格虽然差异大,但却意外合得来,大夫人性格直爽,看着大大咧咧实际也颇会管家,进府不过两年,便能将侯府打理的井井有条。”

    李知意沉默了,再说下去难免问道当年那件事,便只应和了两句。

    郑嬷嬷心领神会:“那件事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老夫人也释怀了。”

    当年老爷子已经腿脚不便不能管事,老夫人便是一家子的主心骨,便是不释怀也得装着释怀的模样,不过如今时过境迁,也是真的放下了,若说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大房的独苗苗唐文绪。

    “那年大爷外出公干,大夫人陪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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