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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调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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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调教记】(42-55)(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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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眉顺眼,看起来没有一丝异样的情绪。

    阿梨把醒酒汤交到阿兰手上,便退了出去。

    阿兰在唐文绪背后垫了两个引枕,让他靠坐起来,李知意坐到榻边,舀起一勺醒酒汤,下意识地先放在嘴边吹了吹。

    阿兰掩嘴笑了笑:“夫人是不是把侯爷当成小少爷了”

    李知意吹完便反应了过来,她每次给勤哥儿喂药都吹一会儿,免得烫嘴,这会儿忘了醒酒汤是温的。她赧然地乜了阿兰一眼,今早在侯府门口在阿兰面前出了糗,这会儿子被她调侃,便又让她想起上午的窘迫来。

    “去去,忙你的去。”

    阿兰一走,李知意又苦恼怎么让唐文绪喝下醒酒汤。

    她把勺子递到那两瓣紧闭的唇边,试着唤了他一声。

    “侯爷?”

    男人侧了侧脸,像是在回应她。

    李知意觉得不能说话的唐文绪倒是有几分可爱,但他一张嘴便总是些浑话。

    她把手往前送了送,瓷白的小勺微微陷进两瓣殷红唇瓣间。

    “张嘴。”

    不知道是不是醉了酒的缘故,面前的男人尤其听话,他嘴唇微微一张,李知意便顺势将一勺醒酒汤送了进去。

    李知意随口调侃了一句:“平时怎么不见这么听话。”正嘀咕着又舀了一勺,再抬头时却和榻上的男人四目相对。

    “想让谁听话?”他方从昏醉中清醒了一点,说话带着含糊的懒意,倒像是情人喁喁私语。

    被那双水润的凤目睨着,李知意颇不自在地挺了挺脊背:“妾身的意思是,忠言逆耳利于行。”

    唐文绪沉吟一声:“是有些逆耳。”

    李知意把手里的碗放在一边,瓷器和黄花梨的小几碰出叮一声清脆的响。

    “今日是妾身莽撞,不知道侯爷不喜婢女伺候。”

    唐文绪的眼神渐渐清明,他直起身,影子与她的拢在一起。

    他们距离不过一拳,被男人身上的酒味绕着,她也像饮了一口烈酒,浑身都热了起来。

    “你是这么想的?”

    他的声音在她脑后响起,仿佛是来自她脑海的自问。

    李知意陡然失语。

    他接着问:“你下午说的,也是真心的?”

    李知意没见过他这般认真的模样,好似迫着她拨开一切将自己剖白干净。她无所适从,手指拢在一处,又分开,却不知往哪摆,最后被唐文绪抓在了自己手里。

    李知意回头,冷不防被他的凤眸攫住了目光。

    慌乱的感觉愈来愈甚,擂鼓似的心跳在耳边回响。

    李知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挣脱唐文绪的手的,当她走到廊下深深缓了一口气,却无法让心跳恢复平静。

    “夫人,怎么了?”阿兰领着阿梨,两人手里端着胰子澡巾等物,刚走到廊下。

    阿兰何曾见过李知意这般情状,她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叫平日里总是处变不惊的夫人一副失了神的模样。

    被两个婢女担忧的目光看着,倒让李知意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心中暗怪自己不够持重,就被那人问了几个莫名其妙问题,便当了逃兵,还在婢女面前这般失态,实在是不该。

    她直起身,摆摆手:“无碍,只是有些不舒服。”

    阿兰有些担心:“夫人,不如叫府医来看看吧”

    粗使的婢子早在几人说话的功夫备好了浴桶,阿梨见状:“夫人许是吹了风,不如夫人先沐浴一番,泡一泡热水可能精神好些。”

    李知意随口应和,刚迈开步子,又想到了唐文绪还在里面,但步子已经迈了出去,于是她只好慢悠悠走进屋。

    刚到外间,便迎面遇上往外走的唐文绪。

    李知意自觉尴尬,装作无事,福了福身:“侯爷这是去哪?”

    唐文绪看着面前端方恭敬的女子,有些恍惚,仿佛和刚才那个小女儿情态的女子不是一个人。方才他是故意松了手,否则凭她的力气怎么挣得开?现在看来,若再坚持一会儿,或许就能听到她的实话了。但是那一刻,便是他也有些慌了,所以松了手。

    “侯爷?”

    “沐浴。”

    李知意错开身子,让出道路。

    身边掀起一阵带着酒气的风,缓而沉的脚步声也远去,李知意悬浮的心也落了下来。

    第46章 急症

    “夫人”

    “进来吧”

    蓉姑迈着小步,绕过水汽蒸腾的屏风,见李知意正假寐,呼吸都不觉慢了下来。

    “今日奴婢鲁莽,请夫人责罚。”

    李知意睁开眼,微挑的眼角被水汽熏得微红。

    “无妨,此事根源也在我。”

    李知意心里清楚,蓉姑不过想重新得到她的宠信,行事有些急切罢了。

    蓉姑松了口气,绕到李知意身后,给她揉起了肩。

    “夫人怎么说这话。”

    “蓉姑,我是不是不该那么做。”

    原本一切应该维持现状,按部就班,唯独在唐文绪这里出了变数。他向来肆意随心,李知意自认是从未看透过他的,他突然的变化让她莫名且慌乱。还没有厘清自己的思绪前,她选择了躲避。

    “夫人有没有想过,或许侯爷在意的是夫人给他安排通房呢。”

    “或许吧。”李知意呢喃着应道,她拿手捧了一捧水,又看着透明的的水流从指缝淅淅沥沥落回去。

    就寝的时分,前院遣了小厮来,说侯爷有事要处理,宿在前院。

    大房的下人们嘴上没有说,但多少有些奇怪,侯爷与夫人新婚燕尔,只要侯爷在府里,没有哪一日不宿在后院,今日大过年的,又是哪里来的事务要处理?

    大家后宅就是如此,哪个院子闹了一点动静,不用一会儿便全府皆知,何况主角是侯府的男女主人。

    李知意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只让人送了羹汤去前院,自己便早早歇下。

    只躺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头晕心悸,她的身体向来很健康,但今日稍一激动便有些心悸。

    是该请府医了,李知意捂着心口想。

    折腾到半夜,她总算模模糊糊进入了梦乡。

    身旁的位置一沉,半梦半醒间,身旁熟悉的气味渐渐与帐中暖香融为一体。

    李知意醒来时,天还是漆黑一片,不知是什么时辰。

    床帐内暖融融的,正合酣眠,但李知意已经没了睡意。她按了按额角,抬手却碰到一条温热坚实的臂膀。

    李知意眨了眨眼,适应了昏暗的光线,才看清身旁一个模糊的轮廓。

    原来昨晚不是梦。她紧绷的神经刚一放松,转而想到:明明说了宿在前院,怎的半夜摸到她床上来了?而且这般动静他竟没有一点反应?

    可能是军营的习惯使然,往常唐文绪总早她一些起来,有时她先醒过来,也能将他惊醒。而此刻却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大约是太累了,昨日去棠院的路上,她就注意到了他眼下的淡青。

    昨晚小厮来传话时,她猜到是真的有事,且大概是楼家的事,不过心里仍存了一分怀疑,许是恼了她吧,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时竟让她觉得有些松快。然而眼下这人就安睡在身侧,心里又生出不忍来。

    李知意嗤笑自己辗转的心思,不过终究怕惊醒了身侧的人,放缓了呼吸。

    一个回笼觉反倒睡得安稳,李知意睁开惺忪睡眼时,唐文绪穿着雪白的寝衣站在床边,外边天色微亮,正是他平日起身的时辰。

    起先,丫鬟们见到唐文绪都吃了一惊,以为二人‘和好了’,这氛围又着实不大像,所以每个人做事时都谨小慎微。

    李知意自然不会让院子里传出他们不睦的闲话,她走到唐文绪身前,伺候穿衣的婢女见状,自动让到了一边。

    二人穿着雪白的寝服,女人细细为男人整理衣着,如同寻常夫妻模样。

    高大的男人展着双臂,懒懒地耷着眸子,目光绕着身前矮自己一头的女人。那张粉黛未施的脸离得很近,可以看到一些未经遮盖的憔悴。

    他昨夜早早就处理好了事务,让小厮那样传话,也只是想看看她的反应。从下属口中听说她早早便去歇息时,他固然气闷,然而听到府里的流言,还是动了恻隐,回了后院。出于男人别扭的自尊,他没有惊动下人,而是像上回一样,偷偷溜了回去。

    甫一进房,他便察觉到了床上的人儿并不平稳的呼吸,显然没有睡着,那时已经将近丑时。若是没回来这一趟,他怕是又要以为她没心没肺了。

    就像祖母没有说那番话,他也不会知道她还会担忧他。在情绪上,她从来都掩盖得很好。

    两人在沉默中穿戴齐整,一齐往棠院去。

    因着是过年,阿兰特意在一堆新裁的衣裳里挑了一件水红的,配上一件藕白的披风。云鬓桃腮,唇红齿白,好似走出画像的仕女。唐文绪看着李知意这身打扮,恍惚间又像看到几年前洛州城外那个圆脸小姑娘。现在回想,端着大人模样,说些唬人的话,倒有些稚拙可爱。

    “我们曾见过。”

    走到冷香园外时,唐文绪冷不丁开了口。

    李知意侧头看向他,面带疑问。

    “六年前,在洛州。”唐文绪补充了一句。

    洛州,那应该是她回去探望祖父祖母的时候。可李知意对唐文绪没有一点印象。

    不,应该是有印象的,只不过只从别人口中听说罢了。

    “不记得了?”

    “那一年妾身父亲事忙,无暇看望祖父母,是以妾身经常往返于京城与洛州。”过去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见过什么人,她已经没有印象了。

    “不记得……”

    唐文绪眯了眯眼,意味深长说了一句:“可是本侯印象深刻。”

    对于他的意有所指,李知意却思索无果:“可是妾身做了什么。”

    六年前的李知意,将将豆蔻的年纪,正是开窍懂事的时候,而那时的她正在学管家、学交际,还有两个严格的嬷嬷盯着,在外更不敢出错,能做些什么惹了他。

    然而他嘴边勾起了笑:“不记得便不记得,总之,是你先招了我的。”

    李知意心头一跳,垂下眼眸,心悸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像是有人在她的心口击鼓一般,闷疼从心脏占满整个胸口、袭上额角,就连呼吸都滞涩起来。

    “怎么?”身侧的人儿慢下步伐,唐文绪也停下脚步,然而低头一看,李知意惨白的脸色便撞进了眼底。

    “许是昨夜睡的不好。”她解释的话音未落,手就被唐文绪抓了去。

    火热的大手攥着她的,像个刚烧好的手炉,热意直传到心底,甚至那股心悸都被压了下去,她像看到暗夜里寻到光源迷途者,下意识地靠近、抓紧。

    而唐文绪正专心感受着掌心的脉搏,并没注意到,他眉心渐渐拢起,饶是他这样只知道皮毛的人也觉察出这脉象的不对劲来。

    “无事的,先去棠院吧。”李知意低声说,但没有挣开那只大手。

    “身体都这样了夫人还在想这个。”

    他的话音转而低冷:“本侯该夸你一句”尽职尽责“吗”

    “疼…”李知意已经听不清唐文绪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觉得自己的手被攥得有些痛。她面前的雪色晕成一片,光源渐渐缩成一点。

    唐文绪眼疾手快地捞住软倒的人儿的细腰。

    真正将人揽在怀里时,他才感受到了轻了许多的重量。

    含糊地骂了句粗口,将轻了一轮的女人拦腰抱起,迈开大步原路折返。

    “叫府医来,快!”

    第47章 中毒

    大年初一。

    维系了数十年安稳的大燕,外无战内无乱,每逢年节,家家户户都热热闹闹。整个京城都沉浸在过年的氛围中,有片瓦遮身的都在家中享受天伦,无家可归的人在官府安排下亦有地方可去,京城热闹的街道冷清了许多,开阔的街道上只有一层新雪。

    街道上的店铺绝大多数闭了门,剩下多半是卖些必需用品的。

    今日春辉堂也按时开了门,坐堂的只有苏大夫一个人,他孑然一身,以医馆为家,即使年节也会雷打不动地坐堂看病。

    苏大夫往那一坐,便翻开桌上的医书开始看。看完一本书,也是时候闭门休息了。大过年的大家都图吉利,除了一些急症重创的,没有人会上医馆来。然而他凳子还没坐热,就被门口的吵闹声扰了清静。

    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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