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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都垂着他的尿液,艳红的舌头伸在外面,她的身体在颤抖,却不敢缩回自己的舌头,任由他用热尿浇着。
将她弄脏!彻底弄脏!
这个念头在他心口不断盘旋。
于是他更加恶劣地停了尿,看着她可怜兮兮地睁开眼,命令道:“含住。”
含住什么不言而喻。
陈淑里知道男人不再满足于用尿淋她,而是要像他进门就说过的那样,让她喝他的尿。
“快点!给老子做尿壶!”
抿了抿唇,她收回自己的舌头,按照他的命令,缓缓张开双唇。
她知道顾深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而她真的已经到达极限了,身上的情欲不断往上翻涌,冲她叫嚣着想要高潮。
所以她选择了妥协,并且膝行两步,想将男人的鸡巴含在了自己嘴巴里,却被男人不着痕迹地避开。
“笨狗,什么话都不知道说一声?”他轻斥道。
知道他想要听自己说下贱话,陈淑里的眼睫轻轻颤了颤。
反正更下贱的事情已经说过了,再多说一些骚话也无妨:“求、求求主人让骚奴做……做主人的尿壶。”
“乖。”
他将自己的肉棒猛地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满足地喟叹了一声,顾深舒服地将最后一点尿液都撒进了陈淑里的口中。
尿完后,他拔出自己的肉棒:“不许咽,也不许吐,就这样含在自己的嘴巴里。”
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可陈淑里除了听从命令也别无他法,只能含着一大口尿液,委屈巴巴地仰头看向顾深。
只含着不咽下去,尿液的骚味蔓延在唇齿之间,她觉得更加屈辱,正在含着别人尿液的事实更加清晰地出现在脑海中。
摸了摸她的头,顾深勾起唇角:“高潮后再咽下去。”
话音刚落,他便将遥控器的档位一下子推到最高档。
贴在敏感点上的跳蛋疯狂震动,还释放着微弱的电流。
陈淑里猛地睁大了眼睛,根本无法顾及刚刚顾深的命令,无意识地将尿液咽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眼前闪过一瞬白光,她倒在满是尿液的地上,潮喷了。
“啧,真骚。”顾深蹲下神,手指探向她的下身,已经一片泥泞,“我还没操你呢,就潮吹了?婊子都没你下贱。”
陈淑里躺倒在地上,缩着身体:“嗯啊……跳蛋,跳蛋关掉……啊……”
在她高潮后,男人仍旧没将跳蛋的电源关掉,此刻刺激着她格外难受。
“可我刚刚怎么说的?”他伸手拨开她湿漉漉的长发,“我让你高潮后再咽下去,你真的不听话。”
“我听话,啊……我真的听话,求……求求你。”
她真的快要发疯了!
“真的听话?”
“真的!真的……停下来吧……”她的眼神开始涣散。
“以后我让你喝尿……”
没等他说完,她便立马接话:“你让我喝我就喝,求求你……我什么都听你的,嗯……好难受。”
得到满意的回答,见陈淑里实在撑不住了,顾深才伸手将她身上的跳蛋尽数摘下。
胶带撕离敏感点的瞬间,她又差点高潮,捏着他的手腕,不断呻吟。
额角的青筋跳了一下,顾深也忍不住骂了声脏话:“操!骚死你算了!”
恶声恶气地将自己鸡巴抵在她满是淫水的骚穴上,他眼眶因为情欲有些发红:“说!要不要老子将你的骚逼操开?”
15.两种模式的初夜(遛骚母狗、打屁股扇骚逼、玫瑰插py,又甜又变态的大肥章)
被刚刚那样玩了一通,陈淑里的小穴里已经足够湿润。
他的大肉棒光是抵在穴口,就几次差点滑掉。
“操,小骚逼都发大水了。”在又一次滑开后,顾深往她屁股上狠狠揍了两巴掌,“想不想要?”
“想要。”屁股被拍了两巴掌,她忍不住扭着屁股,“给我。”
在暗恋顾深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将他作为性幻想对象,有粗暴的,也有温柔的。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顾深比她还要变态……
“想要什么?”他又往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她自小就娇生惯养的,皮肤又白又嫩,一掌打下去的手感极好。
顾深虽然以前就知道他有病,每次看见粗暴方式的性爱才会有感觉,也喜欢女人被扇耳光时的羞耻和浪态,但陈淑里将他的变态激发到了极点。
她脸上的皮肤又嫩又滑,扇一耳光下去,就会立刻浮现出掌印;她明明看起来很瘦,可偏偏两个奶子又白又大,抽两掌就可以看见奶波不停地晃动,晃得他眼睛发胀。
没有忍住,顾深干脆往她的奶子上打了两巴掌,看着奶子左右乱晃后,才继续开口:“今天是你的初夜,给你准备了两个模式,你要哪种?”
“啊……”奶子被扇打着,她眯起眼睛挺起胸,呻吟道,“哪两种?”
“一种作为主人,一种作为男朋友。”
换而言之,一种粗暴一种疼爱。
陈淑里犹豫着,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
她毕竟是女生,渴望着浪漫,想要有一个极尽温柔的初夜;可她骨子里又是个变态,又想要让顾深粗暴地对待她。
那才是最能让她爽的一种方式。
见她半天不回答,顾深咬紧牙关,用自己的鸡巴狠狠地顶在她的外阴:“快回答,再不说的话就在这里把你的小骚逼操开。”
“啊……我、我两种都想要。”
没想到是这种答案,男人愣了一下,忍不住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就你贪心。”
陈淑里眨巴眨巴眼睛,眼神里全部都是期待。
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她是真的两种都想要。
将她的期待看在眼里,顾深笑了一声:“那就如你所愿。”
他帮陈淑里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后打横抱起。
突然被公主抱,她小小地惊呼了一下,还有些不好意思,将脸埋进了他的怀里:“干……干什么?”
“干你。”他挑眉,稳步走向房间,“不过还要等一会儿。”
明明更羞耻的事情都已经看过了,可这种情况下开黄腔,陈淑里还是会害羞:“我有手有脚的,自己走不就行了。”
“哦?我还以为你已经没力气了。”
反应过来顾深为什么会以为自己没力气,她顿时又羞又恼:“所以现在是独属于男朋友的温柔时刻?”
“嗯。”
在听见‘嗯’的那一刻,陈淑里迅速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肩膀,以泄刚刚的羞愤。
竟然让她喝尿!
还故意让她在喝尿中高潮!
用力非常猛,痛得他‘嘶’了一声,顾深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肩膀上等会一定会留下个深深的牙印。
他任由陈淑里咬着,推开了刚刚一直紧闭的房门:“你确定不睁开眼看看?”
陈淑里叼着他肩膀的肉用牙轻轻磨了磨:“看什么?”
“你自己看就知道了。”顿了顿,他淡淡开口,“再不看的话,等会可就没机会看了。”
被他的话一激,她拧过自己的脑袋——看见房间里缠着暖黄色的灯线,灯光不停地闪烁;屋顶上飘着各式各样的气球,是她喜欢的颜色。
顾深将她放在地上,从门后掏出一捧玫瑰塞进她的怀里。
男人似乎并不擅长做这些事情,将花束塞进她手中的时候,耳廓不禁染上了些微粉色。
眼眶突然有些热,陈淑里开口,声音带着一些哽咽:“什么时候布置的?”
“前两天吧。”顾深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原以为你会选男朋友那个选项。”
别人有的,他希望她能拥有;别人没有的,他仍然希望她有。
全世界,只要他能做到,他都想放进她的掌心。
他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做这些事情,可如果是为了陈淑里——他愿意。
陈淑里眼眶忍不住红了,她一跃而起跳到他的身上,他自然而然地接住,听见她在自己耳边高喊:“顾深!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
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他拍了拍像无尾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陈淑里:“下来,接下来是更好的男朋友。”
虽然贪恋男人身上的温暖,可听见还有惊喜时,她还是老老实实地下来了。
看着她眼中的期待,顾深将她压跪在地上。
陈淑里:“?”
他慢条斯理地抽回她手中的那捧玫瑰:“好的男朋友,就是要满足女朋友的全部需求。”
主人和男朋友——
男朋友的浪漫与温柔,主人的严厉与变态。
她今晚都将会享受到。
陈淑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刚刚收到的玫瑰被抽走,敢怒不敢言,她记着刚刚顾深的教育——只要跪下来,她就是顾深脚下的一只母狗。
刚刚被调教的场景历历在目,她不想自己等会又会因为什么理由而被惩罚一顿。
看着她哀怨的神情,顾深笑了笑:“放心,等会重新送你,不过现在你得给我把屁股撅起来。”
撇了撇嘴,她趴在地上,乖乖撅高了屁股。
跪爬在地上,她还忍不住用余光去看男人究竟在干什么。
可惜视野原因,陈淑里只能看见他的腿在走来走去,随后又蹲在了她的面前,将眼罩覆在了她的眼睛上。
视觉被剥夺的滋味非常不好受,她小心翼翼地去够顾深的裤腿:“我怕。”
“别害怕,”虽然嘴上说着安抚性的话语,可陈淑里能清晰地听出男人语气间的恶劣,“等会就将玫瑰花还给你。”
在这种状态下,要怎么还玫瑰?
她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两分钟后,这股不妙的预感变成现实——她感觉自己垂下来的奶子被什么硬的东西刮了刮。
她忍不住‘啊’了一声。
“骚母狗奶子不小。”他用手揉了揉,像是在捏大白馒头一样肆无忌惮,“多大?”
她的奶子非常敏感,男人手劲又大,她几乎以为自己的奶子要被捏爆:“快……快到c了。”
“那主人以后就帮你把奶子玩到c。”一边说着,他一边抽回了自己的手,用玫瑰花瓣轻轻挠了挠她的奶头,“猜猜现在是什么在玩你的贱奶头?”
忍着异样感,她突然福至心灵:“啊……是、是玫瑰花。”
“真聪明。”
夸奖了一句后,顾深又将玫瑰花不断地下移,移到她的小腹、花穴,又挪到了她的菊花上。
“告诉主人,现在玫瑰在碰你的哪里?”
说话间,玫瑰一直在搔弄她的菊花。
陈淑里高高仰起头,喘息了一声:“在碰我的后庭。”
话音刚落,两巴掌就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顾深的语气带着浓浓的不满,“玫瑰在碰你的什么地方?重新说!”
被打了两下屁股,陈淑里知道自己如果再矜持下去,男人一定会想些更加变态的方法来打破她的矜持。
可刚刚还是很浪漫的气氛,一瞬间又被当成狗在玩。
她有些不太适应:“顾深……啊!顾深,我后悔了,我今晚只要男朋友。”
陈淑里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将他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想要查看她的反应,探过的手指却碰到一抹湿润。
明明才刚刚洗干净,可被玫瑰花蹭了蹭,被打了两下屁股,她居然就又湿了。
往小骚逼上甩了一巴掌,顾深咬牙道:“真是没见过比你还贱的婊子!”
知道她只是再次发骚了,他也就安下心来,继续玩弄:“重新给老子说!是不是还想被抽骚逼,一直抽到高潮?”
被辱骂得忍不住夹紧双腿,陈淑里知道哭求无用:“玫瑰在碰母狗的菊花。”
顾深又往她的骚逼上打了一巴掌,毫不意外地发现自己沾了一手水:“等会打肿了老子可不负责,只是操开来的时候会更疼。”
生怕自己的骚逼真得会被男人抽肿,她终于说出了男人想听的话。
“玫瑰……玫瑰在……啊……在碰母狗的屁眼。”
“那母狗知道等会玫瑰要怎么玩母狗吗?”
对话间,顾深一直在用玫瑰花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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