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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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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好香】(26-57)(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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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了过来。

    “温师兄!”

    终于有人打破这种气氛,和月简直要谢天谢地,她迈开步伐迎过去,脸上笑容异常灿烂。

    褐色微凉的发丝拂过李灵均的手背,他甚至来不及碰一下,就一路略过他,拂向另一个男人。李灵均眼神骤然变冷,温以安这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碍眼。

    叁人汇合,自然要说起正事,温以安将夜访黑蛟的事情娓娓道来,和月听得出神,喃喃道:“她们有心,有眼……如此形容鬼怪,这位黑蛟大人,倒是位性情中人呢。”

    “是啊,”温以安点头,“所以我今日,想去拜访一下曲母。”

    鬼新娘是谁暂时不好确定,曲莲倒是个突破口,叁人一路穿过街巷,偶然听到风铃声阵阵,和月抬头去看,这城中居然有一座庵堂,庵里一幢黑金色的叁层宝塔赫然耸立,这塔的形状很奇特,一、二层都是方形,延伸到叁层才为圆形,塔身纯黑,应是黑石建造,因为这颜色,看起来总有股不祥的意味……

    太奇怪了,历来寺庙庵堂,不都是建在山高水远之地,远避世俗喧嚣,怎么还有人于闹市中建庵堂呢。

    李灵均也觉得奇怪,两人不约而同看向温以安,连疑问的样子都如出一辙。

    温以安有些想笑,他温声解释:“我初入卞阳城就注意到了,百姓说,这是知府赵大人的妻子捐赠的,赵夫人育有一女,两年前不幸病故,她捐这所观音堂,一来为女儿超度,二来也为城中百姓,庵里那座塔叫往生塔,有谁家丧女,可将女儿姓名及生辰八字刻上铭牌,送入塔中供奉,塔中有师傅日夜念经祈祷,盼她们不受苦痛,早入轮回。”

    “之所以建在闹市,是体恤父母们年迈,方便时时祭奠。”

    如此,可是一件大善事了,和月想,只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不安。

    就在这时,街上突然传来吆喝:

    “曲婆子又敲鸣冤鼓啦!就在衙门口!大家快去看啊!”

    李灵均冷笑一声:“咱们也去看看,这汴州的青天,到底怎么升堂。”

    观音堂离衙门很近,和月叁人很快站在了前面,只不一会儿人就开始拥挤,和月往前站了站,就听着有人说借过借过,往前狠狠撞了她一下。

    宽厚的掌一下握紧纤细的腰肢,李灵均惊了一跳,他将师姐护在怀里,转身狠狠瞪了一眼挤过来的女子:“你长眼睛了吗?”

    那女子赶紧道歉,和月摇头让她不要在意,其实她自己就能站稳,反而是师弟太过用力,握得她腰间麻痛,掌间热度侵透夏日薄衫,让她不自在的挣了挣,李灵均却不愿放手,将她往怀里拉得更紧了些。

    (三十九)公堂质问

    啪的一声,惊堂木响。

    只见公座之上端坐的是卞阳知县,左下首设一红木椅陪审,坐在上面官员穿绯色官服,正是知府赵文戍,他正端着一盏茶缓缓啜饮,明明是严肃公堂,他却闲适的犹如自家花园一样。

    再看那知县却远没有赵文戍淡定,他怒气冲冲,开始质问:“大胆曲氏!你将登闻鼓当成自己家的了不成?!胆敢再次敲鼓!”

    曲母跪在堂下,白发像野草一样在她的头顶扎根,她脸上皱纹深深,声音嘶哑:“大人!民妇有冤啊!我女儿,我女儿……”

    说着说着便哽住了,只剩下眼泪成串的流淌,她捶打胸口试图让自己哽出声音,其状悲凄,连门口看热闹的百姓也忍不住跟着鼻酸。

    赵文戍连眼皮都没抬,他放下茶盏,长袖拂过身侧,带出了腰带上的一件饰物,温以安眼力极好,虽只是一瞬之间,他却辨出那物通身洁白,是个中间粗、两端渐细的长柄法器,竟然是象牙做成的金刚杵。

    温以安眸色渐深,有意思,堂堂知府,竟然随身携带佛门驱鬼法器,难道竟有恶鬼缠身不成?

    “都说了曲莲失踪已经立案,府衙之内都在尽全力搜寻你女儿下落,无知村妇,你如何再敢添乱?!”

    知县双眼一瞪,厉声呵斥。

    “可已经好几个月了,大人!竟真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那知县用余光觑赵文戍脸色,发现他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赶紧又是一拍惊堂木:

    “蠢妇!你胆敢在公堂之上质疑本官?来人,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二十板下去,壮年男子都受不住,曲母如何还有命在?

    和月看着这荒唐至极的升堂,两眼都要喷出火来,她攥紧寒霜剑,刚要阻止,身侧李灵均已经出声:

    “且慢!”

    知县红头签还没扔下去,就听到有人拦截,他火大极了:“何方刁民胆敢在公堂之上撒野!”

    李灵均已经站在堂前,少年人长身玉立,堂中阴暗,他身姿挺拔站在那里,像是一道光劈开了这暗沉的气氛。

    赵文戍眯了眯眼,上下打量着李灵均。

    “在下无意挑衅知县大人的官威,只是对于所谓的衙门办案,有些疑问而已。”

    “本官办案,你个刁民哪有资格疑问!”

    知县气急败坏。

    李灵均只是笑:“历来府衙办案,需要有受理词状、收集证据、传唤原被告,曲母既然敲登闻鼓鸣冤,那这案件便需要加急处理,可这一路以来,大人只升了一次堂,只传了曲母和刘晋两位原被告。”

    李灵均眼神巡视过知县,落到知府赵文戍身上,声音陡然严厉起来:“敢问这位青天大老爷,那刘晋说曲莲失踪于新婚之夜,可有证据,证据何在?可有证人,证人何在?”

    “你!”

    知县见他开始质问赵文戍,冷汗都下来了,急忙去拦:“证据证人皆为案件机密,如何会向你这个刁民透露!”

    “好!那我再问大人,您说数月以来倾府衙之力搜寻曲莲,衙役办案出勤,历来要点个卯,写下记录,大人现在敢不敢拿出县衙里的册本,看看有这数月之中,有几日是在搜寻曲莲!”

    衙门口的百姓已经从小声讨论变成大声附和:

    “对啊!这么久找不到人,知县大人得拿出证据啊!”

    “那曲莲都变成鬼新娘了,说不定就是因为没找到尸体,死不瞑目啊。”

    “住嘴,都给本官住嘴!”

    知县额上冒出一层冷汗,说也奇怪,面前站的明明是个毛头小子,可通身的威严气度竟让他不敢放肆。

    “年轻人真是冲动,你在这里疾言厉色、以下犯上,论律要治你个藐视公堂之罪。”

    赵文戍终于开口,声音是淡淡的威胁。

    “以下犯上?知府大人好没眼色,是你在以下犯上。”

    温以安跨进了公堂。

    (四十)九殿下

    怎么才能让她们看到呢。

    温以安在跨进公堂那一刻,突然想到了最好的方法,既然曲莲她们的冤魂在看,那就将事情闹得更大一些吧,汴州知府尸位素餐,没关系,会有更高的权利来撕开这真相,还她们一个清白。

    温以安刚刚离开,和月就敏锐的察觉到身侧涌上了至少七八位高手,他们身躯绷紧,眼睛时刻注意堂上局势,像是随时要冲上去。和月的手悄悄握紧了剑柄,对方是敌是友她并不清楚,可万一打起来,她要第一时间护住灵均。

    “知府大人,你该跪下说话。”

    温以安说。

    “哈哈哈哈,好!好几个毛头小子,跑到卞州城来撒野!”赵文戍怒极反笑,他大手一挥:“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捆起来!”

    “我劝知府大人三思,站在你面前这位少年,姓李。”

    李乃国姓,赵文戍震了一下,双目从李灵均腰间银铃游走到头顶的莲花冠,他脸色陡然煞白,皇上确有一个极宠爱的九皇子在山上修行,这么巧就让他撞到了?他还是不死心,张口质问:“冒充皇子可是重罪!可有证明?”

    “本将军来证明!”

    身穿甲胄的士兵分开人群,很快占据了大堂两侧,黑衣男子大踏步走上前,向着李灵均拜:“末将汴州卫兵参将张也,见过九殿下。”

    李灵均让他起来,张也转过身对着赵文戍:“赵大人长着一双牛眼竟是摆设不成,还不赶紧拜见殿下!”

    赵文戍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口中直呼自己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九殿下,满堂衙役连带百姓也赶紧下跪,和月身侧的几位高手无声隐去,她松了一口气,趁着这机会将不知所措的曲母扶了起来,口中安慰:“曲婆婆,您别怕。”

    “既然汴州的知府大人审不清一桩失踪案,那本殿下来审,城中刘晋何在?”

    “启禀殿下,刘晋他此刻不在卞阳,他是商人,出城做生意是经常的事,下官立刻着人去通知他,三天后,不不不!最迟后天,一定将人带到!”

    赵文戍赶紧补救,回答的利落极了。

    “知府大人此刻倒是机灵的很啊。”

    李灵均眼眸深深:“那便后日升堂,曲阿婆,你可有异议?”

    曲母两眼燃起希望的火点,她颤抖着摇了摇头,只说:“没,没有……多谢殿下,求殿下做主啊……”

    (四十一)心慌

    公堂事毕,张也姿态恭敬,说卞阳并无行宫,他已将一座宅邸打扫干净,委屈九殿下暂住几日。李灵均摆了摆手让他不要麻烦,自己仍旧住客栈就好,反而方便行事,张也垂首应是,又道晚上在天客来设宴,为九殿下接风洗尘。

    李灵均这边正和张也交谈,和月看着师弟,一时间有些恍惚,还是俊秀熟悉的脸,只是通身威严气度都变了一个人,原来这万人之上,才是灵均应该待的地方。

    她扶着曲母,小声对温以安说:“师兄,咱们先送曲婆婆回去吧。”

    几乎是刚有动作,李灵均就敏锐的看了过来,他急忙出声:“师姐,去哪儿?”

    “我们先送曲婆婆回去,灵……殿下先和张将军议事吧。”

    和月回答。

    我们?殿下?这分的可真清啊,谁和她是我们,温以安吗,李灵均攥紧手指,几乎立刻就想追出去问个清楚,可身侧张也竟然还夸赞:“这女子倒是知礼。”

    李灵均冷冷瞥他一眼,问道:“是张昭通知你的?”

    张昭是张也一母同胞的兄弟,五年前李灵均入朝天宗,张昭自御林军抽身,奉命做皇子护卫,李灵均这几年来基本都待在山上,张昭便在山下待命,整整五年,一把宝刀都快锈成烂铁了。

    张也并不太会看眼色,他想起兄弟,乐乎乎的:“殿下果真料事如神。”

    李灵均语气不善:“倒真难为他能赶上路程。”

    和月小心搀扶着曲母,一路上斟酌着词句,曲莲已是冤魂,可曲母却并不知情,恐怕到此时还想着能找回女儿,和月心中酸涩,只能尽量小心的问曲母何时见了曲莲最后一面。

    曲母说是在上花轿前,她同曲莲抱头哭了一场,嘱咐女儿同刘晋好好过日子,若是受了委屈不要忍着,家里虽穷,却短不了她一口吃的,曲莲含泪答应,谁知花轿一上,竟是永别。

    “卞阳城中,可还有曾在新婚之夜失踪的女子?”

    温以安刚问出口,就看到曲母的手指抖了一下,他挑了挑眉,曲母抬头将他看了又看,半晌才开口:“老妇人并不清楚……”

    说罢便停住脚步,只说家在前面巷口,不敢再劳烦他们,朝着二人连声道谢,脚步急匆匆的去了。

    “她不信任我们。”

    温以安说。

    “曲婆婆受了多日冷眼,与咱们也只是初次见面,虽说要为她申冤,可到底还没做到,她如何敢全然敞开心门呢。”

    和月并不奇怪,曲母一路从知县跪到知府,每个官员都只是嘴上说说,从不在乎她女儿的失踪,失望多次,她防备所有人的纸上谈兵,只有真正做到才能让她信任。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天客来点亮了整个卞阳的夜景,大红灯笼成串的悬挂在高楼之上,厅里宾客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和月站在楼下踟蹰,温以安声音柔和:“怎么了,阿月?”

    “师兄,灵均跟咱们,好像是不同的路……”

    “每个人的路都不相同,灵均有他的路要走,咱们也有咱们的道要行,”温以安摸了摸她的头,声音柔和:“阿月不要怕孤单,无论何时,师兄都在身后等着阿月。”

    李灵均推开窗,就看到和月泛着泪光的笑,温以安的手还停在她的发丝上,她笑的那样动人,漫天星火都比不上她眼眸璀璨,只可惜,是对着另一个男人。

    “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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