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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桃尖,李灵均心怀怜惜,这次是真的轻轻在舔,舌尖一圈圈绕过嫣红的乳珠,摩挲着给予安慰。
“呃……”
和月又麻又痛,激烈的快感顺着乳尖传入骨缝,沿背脊向下,刺激腿间花谷沁出潺潺春水,她腿间湿滑痒热,喘息着抓住李灵均的头发质问:
“你!你……”
她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什么胸前被撞到了,昨天晚上应该是,不!肯定是被他吸成这样的!
(四十六)舔穴
李灵均发出闷闷的笑,他俯身看着师姐羞恼的眸子,口中道歉:“我给师姐赔罪……”
赔罪二字,说得暧昧极了。
长指不安分地探入裙摆,和月急忙并拢膝盖,将他的手死死夹在了腿间,李灵均的手抖了一下,不是被夹的太紧,而是指间湿滑,他摸到了一掌的水。
和月羞恼极了,她开始用上力气:“不!不可以!”
仿佛这样大声的拒绝,就能掩盖住腿间暧昧的秘密,只是她的声音太慌乱、太甜腻,反而引人更想探入幽境。
“呃!”
李灵均发出一声痛呼,和月急忙停下推拒的手,“我,我弄痛你了吗……”
“好痛……”李灵均装可怜,他趴在和月的颈间,热烫的舌黏住红润的耳垂,口中喃喃:“师姐,师姐,我这么痛,就给我尝尝吧……”
尝什么呢,和月被他舔的仰头呻吟,只不断向后躲避这快感,李灵均不放过她,一路追着亲吻玉白的颈,“师姐,好吗,好吗……”
“好……”
和月已经被逼出了泪珠,她头脑昏沉,脸儿绯红,只要能逃开这灼热的唇舌,什么都好。
李灵均勾起了唇角,他眼珠灼亮,下一刻就翻身跪在床榻上,身子向下,直接掀开裙摆钻了进去。
“啊!”
和月慌得要起身,却被少年钳住双腿狠狠一拉,她倒在柔软的锦被,只来得及去按裙摆下起伏的头颅,李灵均在裙摆下喘息着笑:
“师姐,你流了好多水……”
“亵裤都湿透了……别怕,我不脱,灵均给你舔一舔好不好?”
“把水舔干净,这样就没人知道了……”
“骗人……”
和月浑身发热,却还是戳穿他的谎言,胸前乳珠肿成这样,难道是被舔的吗,他一定是不老实,吮吸着用牙齿磨,女子腿间花穴那样娇嫩,如何经得起他磋磨。
裙底下少年又开始哄,他嗓音暗哑:“灵均保证会让师姐舒服……”
李灵均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裙下,夏日亵裤轻薄,此刻和月春水弥漫,那层极薄的布料已经紧贴在花穴之上,又因为裤儿是白色,打湿以后透出花穴浅淡的粉。
扑通,扑通……
是心跳声太剧烈,李灵均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裙里暧昧的幽香兜头将他笼罩,他口干舌燥,喉结难耐的上下滑动,师姐裙下是如此美景,他骨酥魂软,忍不住想尝一尝。
他先是伸出长指轻轻的去触,将亵裤绷得更紧,布料勾勒出女子形状优美的花唇,又是一股春液涌出,将腿间浸得更湿,李灵均眼睛红了,他再也忍耐不了,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被亵裤包裹的花穴,接着是温软的唇贴了上去。
“呃啊……”
和月浑身都在抖,玉肤漫上一层又层情动的红,痒,好痒,她夹住了腿间起伏的头颅,李灵均果然不老实,他使力吮腿根娇嫩的肌肤,麻痒钻入骨髓,玉腿也被迫分的更开,花穴漾着春水,李灵均喘着粗气去舔,唾液隔着裤儿将花穴搅得更湿,和月听到水声越来越大,玉足难耐地踩上他的肩头:
“啊……别,别舔了……”
李灵均停下动作,唾液从腿间拉出一条透明的黏丝,他喘息着笑:“这样隔着师姐只会越来越湿,我伸进去舔干净,好吗?”
说完也不等和月回答,指下轻轻用力,亵裤中间便被撕开了一条缝,艳粉的花穴第一次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它可怜地抖了抖,又沁出许多春露。
“哈啊……”
李灵均于这一丝缝隙中窥探到了人间极乐,他红了眼睛,这就是师姐的花穴,是他梦中梦不到的美景,他看了又看,贪婪的眼像要把穴儿刻在心里,长指颤抖着轻轻去触,耳边传来师姐动情的呻吟,这里会让她快乐吗,可是指下的穴嫩的像粉团儿,好像再用些力就会碎在手心,他不敢再用指去碰,缓缓探出了舌尖。
“不要,不要……”
和月已经在哭,腿间少年灼热的呼吸一阵阵喷洒在花穴上,她感觉自己像失禁了一样在流水,她想掩饰,可少年撑着臂膀横在腿间,让她想合也合不上腿儿,只能无力的任花液一股股涌出,这是她当弟弟看待的少年,她已经羞耻到快晕过去,怎么,怎么能让他这样看着那里……
李灵均骤然清醒,灵活的舌钻的极快,像是怕她反悔似的,眨眼间就窜进了缝隙之中,舌与肉的接触让和月顷刻间软了身子,她捂住嘴巴绷紧了身体,纤长的颈向后弯折,玉指在床榻上哆嗦着来回摩挲,却只能抓住床帐的一角。
刺啦一声,月白的床帐被女子扯了下来,她双眼迷离,任床帐盖住了赤裸的身体,也盖住了裙下起伏的身影。
(四十七)往生塔
“刘晋不能留。”
赵文戍面色阴沉,他嘱咐知县:“找几个人做得干净点。”
知县垂首称是,又犹豫着开口:“大人,大公子近期,可不能再露面了啊。”
赵文戍想起那个孽子就火冒三丈,他刚要开口,门外丫鬟追赶的声音就透了过来:“夫人,夫人您不要再跑了!”
赵文戍推开房门,就看到他夫人披头散发,怀里抱着一个长头发的布偶,跌跌撞撞在满院里呼喊:“兰儿!兰儿!”
兰儿是他们已逝女儿的名字,赵文戍闭了闭眼,他拦过赤脚的妻子,将她抱在怀里,怒斥丫鬟:“怎么不给夫人穿上鞋子!”
丫鬟跪在地上请罪,说夫人刚刚起身就跑了出来,她们追赶不及,才带着鞋子来找夫人。
赵文戍给妻子穿上鞋,赵夫人痴痴傻傻,抱着布偶对他笑:“老爷,这是兰儿……”
赵文戍刚扯起嘴角,赵夫人陡然变了脸色,她一巴掌狠狠打在了赵文戍脸上,尖叫着哭喊:“是你!是你们害死了兰儿!你们害死了我女儿!”
赵文戍硬生生挨了这一巴掌,丫鬟们都傻了眼,赶紧冲上来按住夫人,有机灵的已经掏出来安神丸,连哄带按总算给她喂了下去。
赵夫人很快就不挣扎了,她倒在那里,像一截失去树根的朽木,风刮起的声音是她的哀嚎,在这院落里回荡不休。
温以安俯身在院墙之上,夜里的往生塔鬼气森森,立在那里像一座无声的坟。
阿月的直觉一向很准,温以安想,这往生塔确实有些古怪。他避过庵里巡逻的尼姑,悄悄靠近了塔身,白日只在外面遥望了一眼,如今细看才发现这塔身上阴刻成篇的往生咒,又有“犹如金刚”四个大字,确实是一座往生塔没错。
外面没有问题,那里面呢,温以安已经能隔着塔身听到里面的念经声,可见师傅们日夜念往生咒是真的,他思来想去,只得在塔门口放了一阵迷烟,心里默念罪过罪过。
等了约莫半刻钟,塔中已然寂静无声,他推开门,地上已经东倒西歪睡了一地尼姑师傅,温以安小心翼翼避开她们,开始观察塔里的情形。
这里是一层,方形的屋里挂满了铭牌,上面刻有生辰八字和名字,是那些早逝的女儿们,室内并无异样,温以安便携着灯烛一路向上,直至顶层这圆形的房间,温以安记得这顶层是十三天顶端,外面装饰有宝盖。
他将烛火拿近,瞳孔骤然一缩,这宝座之上,居然供着一座肉身佛!
温以安平复内心的惊骇,难怪塔身还阴刻一些他没看懂的文字,那一定是吐蕃文,原来这是一座吐蕃佛塔!
太奇怪了,本朝的往生塔并不少见,为何偏要造一座吐蕃的佛塔呢,难道是它更灵验?
温以安接着探寻房间,发现这里异常的干净,只在墙上用金粉写了吐蕃的经文,温以安看不懂这文字,但他脑子活络,干脆记住几个样子,回去问一问其他人。
除了那座肉身佛,温以安并没有在塔中发现什么,严格来说肉身佛并不是只在吐蕃有,本朝高僧也有肉身成圣的先例,因而这也算不上什么发现,温以安想了想,干脆掉转方向,去看一看曲母在做些什么。
(四十八)裙
此时已是深夜,街上响过更鼓,温以安脚步极轻掠过屋瓦,就在院墙上闻到了一股烟味。
他轻轻趴在院墙之上,只见院子中间,曲母背对他点了一个火盆,正往里面扔些什么,她将那东西一张一张仔细的铺开,口中念念有词:“莲儿,多带点钱,有衣穿,有饭吃……”
温以安一下子明白过来,曲母居然在给曲莲烧纸钱?他惊讶极了,她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死了呢,既然知道女儿已死,又为什么在公堂之上不说呢?
曲母的身影在火光下扭曲延伸,她声音哀痛:“娘不知道那皇子殿下能不能为你申冤,娘现在谁都想信,又谁都不敢信,莲儿,太久了,你给娘托个梦吧……”
烟灰打了个滚儿旋上夜空,不知道曲莲的冤魂是不是在看,又能不能听到。
客栈里春意盎然。
李灵均在裙底下舔了个痛快,和月赤裸着身体,光洁的肌肤漫上一层艳红,在纱帐下一抽一抽地抖动。
“哈……”
少年人终于餍足,他爬出裙摆,透明的水液弥漫在他精致的脸上,甚至鼻骨处还在滴水,床榻上已经不能看了,李灵均将师姐抱在怀里,轻轻吻白润的肩头,安抚她颤抖情动的身躯。
和月大脑一片空白,她还没从尖锐的快感中醒来,李灵均每一次抚摸都让她震颤不止,仿佛电流碾过皮肤。
情欲的气息粘稠、浓厚,还笼罩在床榻之间。
少年灼热的吻仍在继续,舌尖划过细腻的背部曲线,和月浑身颤抖,开始抗拒这拥抱,过激的快感刺激到让她恐惧,她是这风月场上的初学者,本应得到最温柔的对待,却被师弟发狠舔到湿了一床,怎么抗拒哭喊都会被拖着腰肢拽回去,快乐是真的,害怕也是真的。
李灵均按下满身欲火,他赶紧补救:“师姐别怕,我不动了,我不动了……”
过了好一会儿,和月闻到他身上清雅的味道,情欲退去,熟悉的师弟终于回来了,她呜咽一声,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
李灵均察觉到怀中佳人被安抚了下来,不再抖得那么厉害,他松了一口气,看了眼身后湿透的床榻,俊颜飞上薄红:“我带师姐回房睡。”想看更多好书就到:huanhaodao.
和月的脸儿还是很红,李灵均爱怜地抚过她的脸,轻轻在眉心处印下一个吻,接着用披风裹住她赤裸的身体,转身去了和月的房间。
将师姐放在床榻之上,李灵均声音温柔:“我让店家送些热水,给师姐擦一下,这样睡不舒服,师姐等我。”
和月懵懵地点头,湿润着眼儿可爱极了,李灵均恨不得将她揣在怀里带走,他看了又看,才依依不舍离开房间。
深夜寂静,和月渐渐回神,她扶着床榻欲起身,手却碰到了一个锦匣,打开一看,里面是各色柔软的肚兜,用香云纱做了里子,外头再覆各色锦缎,真是巧思,既穿得舒适又有了美观。
是灵均送来的吗,和月环视一圈房间,心头更加茫然,这里是她的房间,可是又不像,她的房间里不该有这么多衣服啊。
客房里竖了一排排衣架,各色精美的衣裙无声任人欣赏,那件月白色的软烟罗裙被放在中间,李灵均推开门,那裙摆就被带来的风吹的荡起波浪,他见和月看这衣服,笑着解释:“我一早就觉得这件衣服适合师姐,可老板娘说腰身不太合适,改了一日终于赶在晚间送来了,师姐明日穿它好不好?”
和月眨了眨眼,嗓音甜哑:“这样多的衣服,要穿到什么时候去?”
“不多。”
李灵均单膝跪地,用锦被裹住佳人赤裸的脚踝,“以后,灵均会把全天下最华美的衣裙,都奉到师姐身边来。”
他自然有这样做的底气,和月静静看着他,只说了一句:“痴话。”
李灵均便笑起来。
(四十九)师姐调教小狗(一)
红润的指柔柔抚过少年挺直的鼻梁,绕啊绕,停在了饱满的唇上,女子发出柔媚地笑,她趴在李灵均耳朵边,轻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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