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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3 天小面,
第四天不吃居然还想,也不知老板的小面里有什么秘方,这玩意吃了上瘾。
小面馆除了卖小面还有小笼包,小笼包就一种口味,猪肉中掺着猪大肠馅的,
刚开始吃还有些不习惯,后来又吃了几次居然也吃上瘾了。
什么算个上瘾,就是吃过之后回味很香,不吃就想。
小面馆的生意每天只卖一上午,下午和晚上支上两三张麻将桌就改成麻将馆
了,专门供人玩「小麻将」。
这边人管杠、胡一次10元、5元的叫做「小麻将」,四川麻将玩得花,什么
刮风下雨、血战到底,杠一下比胡一把赢的钱还多,玩法甚杂,我看了几天都没
看懂。
这个麻将小面馆我们这两天基本上成了常客,白天有工作忙,到了晚上麻将
馆成了一个热闹的聚集地,我也是晚上无聊去麻将馆看他们耍,我原来就没怎么
玩过麻将,重庆的麻将更是不会。
倒是宋经理和老王,他俩成了麻将馆的常客。
重庆人打麻将热闹的很,重庆人爱打麻将,就连开门市的小商贩们开门守店
的时候也要凑桌打着麻将,你买东西还得等他胡完这把牌。
这边人打麻将不分男女老幼,不分身份地位,身为一个重庆人不会打麻将好
似缺乏一门「手艺」,少了一份交际。
这边人对麻将的热爱已经到了执迷的程度。
麻将馆里打麻将的人多,看打麻将的人更多。
重庆人爱吃辣,性格也火辣,说话也是这样,直戳戳硬生生火辣的很,说话
时声音很大,语速很快,偏偏四川话又拐着腔调,所以四川听起来显得特别夸张
生动,好多话从重庆人嘴里出来简直比听相声还有意思。
我时常在想要是一个天津人跟一个四川人吵架会是什么样子?
听到一个笑话:前段时间有个孃孃,一天到黑打麻将,娃儿都不管,娃儿给
妈妈写了(老)首诗:
「锄禾日当午,妈妈真辛苦。
上午打麻将,下午斗地主。
晚上聊手机,家务谁做主。
谁知盘中餐,顿顿没人煮。
天天方便面,餐餐都想吐。」
妈妈给娃儿回信「不去不去又去老,不打不打又打老。
打到打到又输老,垂头丧气回家老。
发誓明天不去老,明天一喊又去老。
想到今天会赢老,结果输得更惨老。
回家过后更悔老,发誓从此不大老。
一哈电话又来老,拿起包包又跑老。
是输是赢由他老,泡面已经煮好老。
妈妈勒就先去老,娃儿你个人吃饱老。」
说他们打麻将痴迷那是小娃娃张嘴吞鲸鱼一点都不夸张。
宋经理和老王似乎打麻将也上了瘾,一到晚上到麻将馆那是准时报道,有时
候三缺一的时候还要喊我过去凑把手。
我的麻将打的可想而知,只要见我上了牌桌,牌友们两眼都放光,就连邻桌
的牌友都想换桌跟我座起。
是因为我打得好吗,显然不是,我打牌简直就是给在座的牌友们无私做贡献。
我摸到牌,脑壳基本上一直处于懵圈的状态,还没等牌捋顺那三家这个胡,
那个杠,早已把我杀得片甲不留了。
因此我基本上很少去打。
对面屋子租住的是干磨机的一队人,他们的头是我在上一个项目上认识的一
个包工头的亲弟弟,这哥俩虽说是一母同胞,可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老大个子不
高,长得敦实,一双眼睛不大贼亮,眼珠子一转鬼点子就来。
老二长得瘦长,个子不低,整天笑么乎乎的,实际脾气却很差。
老大在上个工地的时候老是拉着我吃饭,一来二去就比较熟了,这些带班的
包工头小老板们个个是人精,要不也不能拉一帮队伍带一帮人。
跟他们吃饭中间也没什么猫腻,实在要说有所图也就是在每个月结算的时候
能及时点吧。
另一方面在工地待久了也是枯燥,吃点喝点大家聚一块热热闹闹日子过得倒
是也痛快点。
老大在上个工地就经常拉着我说要跟我拜把子,成天三弟三弟地称呼我。
当时我还纳闷为啥喊三弟,原来还有个老二在另一个项目上带班。
老二早就从他大哥那得知我了,我见到老二倒是也有些亲切感。
别看老二整天闷不吭声笑呵呵的,老二喝醉酒后脾气暴躁的很。
这也是后来接触多了知道的。
没过几天,又陆续来了几支分包队伍。
搞电气安装的老马,他这次来也接了点非标制作的活,电气安装基本上在后
期,刚开始见到他过来我还纳闷「老马你咋来了,电气安装还早着呢!」。
「是啊,这不前期有点非标活,宋经理没找到合适的队伍就喊我过来帮帮忙。」
老马见了我还是那副老样子,河南人独有的憨态可掬,一张嘴说话就没把你
当外人。
「那感情好啊,多分点活还能多赚点啊。」我见到老马也很亲切,跟他说话
从来也不客套。
老马很精明也很实在大方,让他帮个忙基本上没推脱过。
老马没上过高中大学,十几岁就出来跟着别人学徒做电工,好在能吃苦,踏
实肯干加上头脑灵活,三十多岁就自己拉着队伍出来当包工头小老板了,这几年
跟着公司也赚了不少钱。
老马不干活的时候爱穿一身西装,留的是个平头,头发直挺挺的乍得厉害。
西装穿他身上倒是显精神,跟帅气不沾任何边。
我跟老马在好几个项目上都相熟了。
接着来得还有搞库里设备安装的老刘,老刘是江西人,很瘦长得很高。
跟他认识的时候还在河南的项目上。
那个项目爱打牌,斗地主,扎金花这些,我参与的也很少,在一旁看的时候
多些。
老刘打牌赌徒心理严重,下重注,黑牌跟到底,总想捞把大的。
只记得有一次跟他打牌印象深刻,那天玩扎金花,我的手气比较好,大家一
起黑牌到最后,每次我都比他刚好大一点赢他。
他不服,散场了,他非拉着我就我们两个人玩扎金花,那天运气说来真怪,
我得手气就是比他好,把把黑到底把把赢他,最后都把他赢急眼了。
除此之外跟老刘没有过多交集。
这两天陆续从别的项目上调来了2 辆汽车吊,吊车司机也跟着来了三个人。
招呼着给他们买床被褥,安排住宿,原来住着还算宽敞的三室一厅宿舍又加
了两张高低床,人一多瞬间显得拥挤了。
三个吊车司机都是山东人,一对父子,另一个也是亲戚好友,算是一起从山
东老家出来一起打拼赚钱的一家人吧,三个人长得高大也不瘦。
宿舍人住满了,厨师也招了一个,宋经理在牌桌上的牌友推荐的,小区里住
的一个小媳妇,年龄也还不大,看样子也就二十四、五岁。
小媳妇姓杨,大家都叫她小杨,小杨个子不高,脸蛋圆圆的,有点婴儿肥,
整个人看起来也像个胖娃娃似的,眼睛大大的,相貌也算可以。
她来得头几天,一日三餐基本上还能保证,没过几天楼下屋头有老人过世,
早上她就打电话说害怕不敢一个人上楼,还要人去接她,真搞不清楚她是真得害
怕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这样哪行,大家伙不能正常吃上饭肯定没法交代,尤其是那几个山东大汉
(吊车司机)得格外地照顾好,他们要是伺候不好,还不得天天给你磨洋工啊。
做饭的活看似简单,可真正做起来也不是那么轻松,一天三顿,早上得起早,
做饭、炒菜、熬汤,吃完得收拾碗筷,打扫厨房,且不说手艺怎么样,单就说需
要付出的体力劳动,对做饭没有一定爱好没有一定耐心的人恐怕是做不好了。
没过几天我正准备找宋经理商量从新找个做饭的人选,小杨却先跑过来说要
辞工,说没想到这活这么累。
新厨师也是本小区的,这个年龄稍大些,40多岁的刘阿姨,说话办事都很利
索,做饭收拾家务对她来讲不在话下。
刘阿姨的到来,后厨保障这块才算彻底不用操心了。
这两天终于不用为吃饭做饭的事情发愁了。
来这快半个月了也就去了几次老城买过几次菜而已,别的地方还没转过呢,
早就听说白帝城、杜甫草堂离这不远也没去过,于是喊上司机老王打算去附近镇
上买张手机卡,也顺便转转看看,第一次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吸引力总是最大的。
那个年代正值重庆「唱红打黑」的时期,手机办卡还不需要实名,手机漫游
费还没有取消,基本上去一个地方就会换一张当地的手机卡。
离项目部最近的镇子就是宝塔坪镇,吃过中午饭就喊上老王开上车径直往宝
塔坪镇出发了,镇子位于县城东部,长江北岸,瞿塘峡口,著名的白帝城风景区
就离此处不远。
镇子依山而建,山脚下就是长江,车子在盘山公路上行驶,一眼望去处处是
美景,这边的冬天也是满山苍翠,火红的橙子挂满路边的枝头,跟北方比起来简
直是美不胜收。
怀着期待的心情探索着陌生的地方,心情总是兴奋的。
车子停在了镇子的最上边,并没有急着找移动营业厅办卡,来到一处新鲜的
地方总要先探寻一番。
镇子的最上边,沿江边的对面沿着台阶而上是一所高中,沿着江边依江而建
的是夔门大酒店。
「这酒店建的不错啊,独门独院,亭楼阁台好似苏州园林啊。」我对着老王
感叹道。
「五星级酒店,你以为呢,这是甲方的定点合作单位,我们去这里住可以打
二折。」老王点了根烟悠闲的抽了两口。
「那感情好,打二折在这开房跟普通酒店价钱上就没啥区别了呀。」
「我跟宋经理刚过来还没租房的时候在这里住了几天。1000块钱的房间真他
妈好,打完折才200多。」老王说道。
「站在这看风景也好,下面就是长江,这里的江面还这么宽,跟个湖似的。」
登高凭栏,感慨万千。
说着我们开始顺着街道往下溜达,镇上还挺繁华,各种各类的门店一应俱全,
往下走没多远街边还有个不小的菜市场。
在菜市场的对过没多远有个不大的移动营业厅门店。
这次我们没有再耽误径直走进了营业厅小店,小店不大,店里靠墙的位置摆
了三组柜台,柜台里摆了一些手机和配件。
店里只有老板一个人,坐在面对靠着门口的柜台里面。
「老板,这里卖手机卡吗?」见到老板,我直接问道。
「可以啊,想要什么号码你可以过来自己挑嘛!」老板是个年轻小伙子,说
话也比较直接。
我们接过老板递过来的号码单,开始认真地挑起号来了,我挑手机号码的原
则就是:简单易记就好。
13几开头的传统老号段靓号基本上很少了,好一点的简单易记的号码都是新
号段。
就在我们正埋头挑号码的时候,店里又进来了一个学生妹子,看她穿着的校
服应该是上面高中的学生,只见她头扎马尾,面容白净,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
近视眼镜,文静秀气中又透着一股青春活力,她也是来买手机号的,一进门就直
接朝我们走了过来。
「号码本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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