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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岭乡韵母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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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岭乡韵母子情】2(母子,乡土,纯爱)(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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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度往上了,咳咳咳……」

    「啊?不能吧,马奶酒不都才十几度么?」

    我不太相信,于是把头探过去,抓着她拿碗的手腕也喝了一大口。

    刚咽下去我就后悔了,因为嗓子眼儿里先是一股臭味儿,随即是闷热感迅速

    在口腔中弥散开来,最后是一股火辣辣的炙热灼烧感从舌尖一路向食道、胃道席

    卷而去。使得我也不得不开始咳嗽与干呕起来,刚刚吃下的鸡蛋、面包、牛奶啥

    的感觉都要沿着原路再翻涌回我的嘴里。

    「不对不对不对!」

    根据多年的喝酒经验,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不是简单的马奶酒,这里头肯定是掺别的东西了,咳咳咳,别地酒,这

    里面是灌别地酒了。人马奶酒跟羊奶酒都是甜丝儿的,这他妈一点甜味儿都没有

    别说,咋还臭气拉轰地?!」

    我的脸突然「唰」的一下子严肃了起来:

    「我知道了,我他妈算是知道咋回事儿了。」

    我绕过我妈身体一个弹跳跳到了地上,然后拉开卧室门光着脚「咣咣」地跑

    了出去,不一会便像单手抓篮球那样,手指抓扣着一个大玻璃瓶的凹口走了进来,

    并用脚后跟关上了门:

    「你看这啥?」

    我把大玻璃瓶放到了炕桌上。

    我妈这时候已经自己把舒盖扣解到了最底下,正扇呼着胸口散热呢……她撇

    过来身子,看到玻璃瓶后立刻瞪大了眼睛:

    「这不,这不你爹的泡酒罐子么?你拿它干啥呀?」

    我用手指甲敲了敲瓶身的酒线处,解释道:

    「你那马奶酒里灌地就是它,你瞅啊,俺爹之前泡的虎鞭啥地你看都露出来

    多少了。」

    我妈低头俯身看去,胸口的两坨大肉直接「咣」的一声砸到了炕桌上。

    我差点被这白花花的一幕分神,赶紧扭过脸来继续说道:

    「这里面又有巴戟天、淫羊藿、仙茅、补骨脂、益智仁、菟丝子、沙苑子、

    肉苁蓉、锁阳啥地一堆苦中药,因为你没喝过你不知道,俺刚才一尝就发现了,

    你那马奶酒早就不是原味儿了,俺爹肯定是自己偷偷兑着喝了,他虽然喝不惯马

    奶,但是那玩意儿甜啊,兑上他喝地这『大补酒』肯定就能喝进去了……要么你

    看那酒囊咋这么鼓鼓囊囊地。」

    「啥?还偷喝酒,都偏瘫了还他妈敢偷喝酒?!你这搁哪儿发现地?」

    「额,他那屋门后面,Угол за печкой Леба(列巴炉后面的那个角落)。」

    「老眉咔哧眼地玩意儿,还挺会藏啊,我说咋老长时间见不着了呢……等会

    儿,你咋知道地?你又是啥时候喝过的?」

    我一听我妈这么问,于是满脸堆笑道:

    「妈你还记得俺上高中那时候不,那时候搁市里住校,三四个星期才能回一

    次家。」

    「啊,咋了?」

    「你想想,俺那时候为啥动不动就能抱着你搁咱这炕上肏上一天一夜地?」

    我妈脸色突变,瞬间恍然大悟过来:

    「哦!原来是这么个事儿——你个狗东西还骗我说是因为在学校憋太长时间

    了,导致地。我说你当时咋那么彪呢,都射不出水儿了还一个劲地杵,合着你个

    瘪犊子玩意儿每次往你爹那屋跑,都是他妈的偷喝这驴鞭酒去了!」

    「虎鞭,虎鞭——他驴鞭酒马鞭酒劲儿都没这玩意儿大,我试过。」

    我急忙纠正道。

    「你还都试过?Ты чертов извращенец(你个该死的色胚子),你把俺

    当啥了?!」

    我妈拿起碗,直接将里面的马奶酒——不对,应该叫虎鞭酒?狠狠地泼在了

    我的脸上。

    我抹了几下脸,顺便揉了揉额头,发现不一会儿整个脸部都变得热烘烘的。

    同样热烘烘的还有我妈,她因为皮肤特别白,胸口和颧骨处因为常年劳作被

    晒成了深粉色,又因为喝酒的缘故,红晕从脸颊一路漫延到了耳朵上,再加上她

    本就体火旺盛,此时在愤怒加持之下,燥热正以肉眼可见的潮红方式充盈在整个

    脸上。

    在盯着我妈如小太阳般散发热量的面部时,我忽然发现——

    「欸,俺本儿喽这儿好像,真不咋疼了。」

    因为我整个额头此时都是热乎乎,甚至火辣辣的状态。我摸着左边眉骨上方

    的位置,除了感觉有个凹凸不平凸起之外,怎么摸都不再疼了。

    「哎呀,可以啊妈,您还真是老鼻子有本事了,这效果杠杠地!」

    我这一吹捧,倒突然把我妈给整不会了——她那两颗硕大的乳房此刻正垂在

    我的眼前,把那轻薄的肚兜都快要撑爆了,我那鸡巴本来今天就莫名其妙的硬得

    不行,这两口虎鞭酒下肚之后,仿佛在我下腹处点起了一座小火炉,肉茎因为勃

    起直接从裤腰上翻了出来,龟头都膨胀成了鸭蛋般大小,两三条静脉跟蟠龙绕柱

    似的从阴囊一直延伸至冠状沟。

    不行!再不日屄我鸡巴都要炸了!

    此时电视上方墙上悬挂着的木制钟表突然弹出了一只啄木鸟,一连「咕咕」

    「咕咕」的叫了十声。

    「都上午十点了,你头不疼了?咋突然就——哎呀!」

    我将手探进我妈敞开舒盖的下部,一把将她的束腰带攥进手里,没等她反应

    过来就一把将她拉了过来,随即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我妈吓了一跳,她刚把「你干啥?!」喊问出来,我就已经把她抱躺到了炕

    上,随即一个拧腰地滚左转身,直接把她从我身上卸到了炕上。不过由于炕桌碍

    事的存在,我妈的后背整个撞到了上面,只听「夯啷」一声,整个桌子都被撞了

    出去,把之前我盖的被子和军大衣都挤巴到了一起,堆叠在西墙下面糊墙的报纸

    那里。

    泡酒罐子因为重量的缘故并没有倒,但盆里的红菜汤却颠洒出不少,两三个

    鸡蛋也从碗里蹦蹦跳跳的弹了出来,消失在对面的棉被丛中。

    不过我可管不了这些,人的性欲这玩意儿一旦上来了,就算小行星要撞地球

    了我他妈也不在乎——我起身骑跨在我妈的两条大肉腿上,然后开始猴急万分的

    冲她腰间抓挠起来:

    「日屄日屄,俺要日屄。」

    我边跟魔怔了似的嘴里絮叨着,边解着她系在萨拉凡(Сарафан,俄罗斯民

    族服饰,女士连衣裙,是一种在俄国曾十分大众化的服装,款式颇像今天人们穿

    的太阳裙或沙滩裙,但用途绝非像太阳裙那么单调,它是一年四季都可以穿的服

    装。冬季时,可以用厚呢、粗毛、毛皮等制成,一般都是贴身穿棉麻衬衣,外面

    穿萨拉凡,然后再围上厚厚的舒盖或毛披肩,穿这一身就可以御寒过冬了。)腰

    间的束带。

    这玩意儿系得不紧我基本三两下就解开了,麻烦的是从两个长肩带儿延伸下

    来的两排拼布上的那些盘扣,一般来说,普通人穿的萨拉凡肩带都是很短的,胸

    口处存在一圈挡胸布,但因为我妈——我之前也说过了,过于「有容奶大」的缘

    故,为了解放出来穿的舒服些,她穿的这块儿布被省略掉了,肩带翻过奶子山直

    接以一个v字形变成了盘扣下面的两排拼布,我现在就正在费劲的用手指尖解着

    她巨乳下面,v字尖角处的第一个红色蝴蝶纽。

    「Блин(哎呀我操),这他妈是哪个大聪明发明的咱民族服饰,狗日地这

    扣也忒多了!」

    这可比我上大学时解女同学的胸罩费劲多了,那好歹就一个金属搭扣,这尼

    玛还有——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

    「九」

    「十」

    「十一」

    「十二」

    「十三」

    「十四」

    「Сука!Сука(哎呀我操嘞)!这15个扣得他妈解到明年去啊?!(15是

    俄罗斯人的吉祥数字,信仰东正教的俄罗斯人崇尚圣母玛利亚,她十五岁时生下

    的耶稣,所以15在俄罗斯的宗教文化里象征着『赎罪』和『永生』)」

    我这在我妈耳边不停「苏卡不列」「苏卡不列」的骂着脏话,让我妈终于忍

    受不下去了,她冲着我的右脸颊狠狠地轻扇了一巴掌,然后说道:

    「Ты тупой? Я каждый день одеваюсь с головы(你傻啊,我每天都

    是套头穿的衣服)!」

    我先是一懵逼,随即恍然大悟,并忍不住给自己的左脸颊也来了一巴掌:

    「Я такой идиот, посмотри на мой мозг(我这傻逼,你瞧我这脑子)!」

    我不再纠结于去解剩下的12个蝴蝶纽扣,而是手向上抬,把我妈舒盖最下面

    的吉祥盘扣给解了出来,随即一手抓住一边就是用力一扒,两座巨乳山峰便随着

    上衣束缚的消失而向两边倒去。

    我妈满脸通红,这时候你也看不出她是羞涩还是愠怒,只是侧歪着个头故意

    不看我,但身体却是配合的,不仅起身让后背离开了褥子,还顺从的从舒盖里抽

    出胳膊,然后眼看着我像丢包袱一样将她的上衣舒盖狠狠地扔飞到了炕头的西南

    墙角里——

    「狗东西,唔了嚎疯地,就这时候麻溜撒楞(满语,敏捷的意思)。」

    我掀起我妈的连衣长裙,边傻笑边说道:

    「都一年多没日您了,做梦都在想着日您。」

    「切——」

    我妈白了我一眼,又举高双臂让我将萨拉凡从她身上彻底摘了出来,再次眼

    看着我将裙子在手心里煗巴成一个球,用一记左手指尖勾射将第二个该死的包袱

    扔飞至舒盖上面。

    还有谁?!!

    此刻的我,活像周星驰电影功夫开头在警察局里咆哮的冯小刚,顿感狂

    妄与张扬无比,什么该死的挡路衣服在我眼里都是不值一提的纸老虎!

    「你都有女朋友了,还想着你妈俺干啥?」

    我妈一声疑问把我从得意洋洋中拽了回来。

    她这不提还好,一提,迅速把我的意识又拉回到了去年12月24号平安夜那晚——

    一个国际电话,把我坚持了六年的爱情长跑画上了终结符。

    我鼻头顿感一酸,抱着我妈就哭了起来:

    「妈,那,那个狗日的崔申英,在韩国留学,不知道咋地搞上了个白人老头,

    说要跟着去美国,不回来了,我操他妈地,个『精美』的贱货,就喜欢嗦白人大

    牛子地不要脸地东西……那娘们儿,终于过上了,她梦寐以求地,不劳而获地,

    生活。」

    「啥?你俩闹掰啦?咋也没听你说呢?」

    「这玩意儿还有啥好说地,都他妈分手了,俺咋的,还得给人人发份通知单

    呐?操他妈地,我有那么贱么,呜呜呜……」

    「哎呀行了行了行了,散就散了吧,女地不缺,多的是,你那大学女同学又

    不是只有她一个,三十没结婚地应该还有呢。」

    我妈边说边抱着我的脑袋安抚起来,她用手指抓进了我暗红色的头发里,然

    后开始用指尖轻柔地挠着我的头皮——这是自我出生以来,从小婴儿时期开始,

    每到哭闹的时候她都会用来安抚我的方式。

    整个世界上有75.77 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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