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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水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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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水难收】(1-2)(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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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撒娇?还怎么抢男人的宠爱?还怎么装无辜,扮可怜?彻底滚下去才好。

    裙摆微微凌乱,丰腴的大腿上还残留着点点湿润的痕迹,唐曼青轻巧地拂了拂褶皱,姿态依旧优雅端庄。指尖沾着些微薄汗,握住茶盏,腕间轻转,茶水一饮而尽。苦涩的滋味在舌尖化开,却盖不住唇角隐约勾起的笑意,齿间泛着一丝微甜的余韵,像是某种掩饰不住的满足。直到声音逐渐变得稳定下来,像是一场漫长夜幕下的低吟,她这才慢悠悠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端起那杯凉了半截的茶,走向卧室门口。

    临进自己房间前,她回头望了一眼。

    门在夜色中缓缓合拢,沉闷的回响在寂静中缓缓散去,彻底封住了屋外最后一丝光亮。黑夜已至,一切已然落幕。

    然而,那扇门的另一侧,故事才刚刚拉开序幕——

    ——黄昏的余晖尚未彻底褪去,窗沿上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光线,将卧室晕染上一层昏黄的静谧。空气里仍带着白日的温度,未曾冷却,而床上的少女却已无处可逃。

    知水蜷缩在床角,泪眼迷离,衣衫凌乱,像只被逼入死角的小兽,双腿紧紧蜷起,手指死死揪着滑落的衣襟。她的呼吸微颤,眼神惊恐,像是仍未从这突如其来的现实中回过神来。房间里很安静,风暴还未真正落下,但那股压抑的气息,正随着黄昏最后一抹微光的消散,逐渐弥漫开来……

    安东阳站在房门前,呼吸粗重得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汗水沿着他的额角滑落,浸透了白色衬衣,勾勒出里面紧实的肌肉线条。昏暗的灯光下,他死死盯着床角那个颤抖的身影,眼底泛着血丝。

    "水水……都是你自己选的路。"他咬牙切齿地说,声音里带着压抑到极限的欲望,"非要跟那些野男人来往,现在知道爸爸有多生气了吧?"

    安知水蜷缩在床角,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拼命往后躲,直到冰冷的墙壁抵住后背,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睡裙在慌乱中凌乱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死死攥着残破不堪的裙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不是的,爸爸……我没有……呜……"少女的声音微颤,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喉咙,急促的呼吸间带着哭腔,尾音哽咽得发颤。她努力压抑着情绪,泪眼朦胧地仰望着男人,仿佛想透过他的眼神寻回那份曾经的温柔。她的指尖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触碰他,却又在接近的刹那蜷缩回去,带着绝望的挣扎与无助的祈求,仍不死心地呼唤着那份属于她的守护。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声低沉的冷笑。

    金属碰撞的脆响划破寂静,皮带被抽离的声音清晰而沉稳,仿佛某种宣判。 安东阳垂眸看着眼前无助的少女,眼底晦暗不明,指尖缓缓拽住裤链,一寸寸拉下——那被撑得绷紧的金属牙齿发出克制已久的摩擦声,伴随着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顷刻间溢满了整个房间,压迫得空气都变得灼热。

    那根粗长的东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充血胀痛的头部泛着湿腻的水光,顶端小口微微张开,渗出晶莹的液体。下面的囊袋沉甸甸的,皮肤紧绷,表面浮现出盘虬卧龙般的血管。汗水沿着它们的纹路缓缓滑落,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野性的光泽。

    安知水从未见过如此骇人的景象,她不自觉地往床角缩去,却被坚硬的床垫阻挡了退路。她的指尖抓着真丝枕套,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不要怕,水水。"安东阳的嗓音低沉沙哑,像是被烈火炙烤后的粗粝金属,透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每一个字都缓慢而沉稳地砸落,带着毋庸置疑的掌控欲,仿佛不需要任何解释,他的意志便是唯一的准则。"你知道吗?十八年前,就是它把你送进了这个世界。当时我就想过,终有一天,你会完完全全地属于它。"

    他向前迈了一步,缓缓跪下,炙热的气息扑洒在胯下女儿的身上,沉重的影子将她整个笼罩。男人的腿肌收紧,微微前倾间,粗粝滚烫的坚硬无意识地抵住安知水的大腿外侧,一点一点地剐蹭着。那股滚热的触感沉沉碾过肌肤,带着原始的重量感,如同野兽天生的侵略本能,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雄性气息,灼烫而压迫,令她的身子本能地轻颤了一下。

    安东阳喘息粗重,额角的青筋还未完全褪去,眼眸仍旧猩红,隐约残存着尚未消散的兽性。他低头盯着怀里的人,目光凌乱而炽热,像是在欣赏,又像是在审视猎物彻底溃败后的模样。嘴角勾起的弧度不再是冷静的嘲弄,而是兴奋过后的残忍餍足,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疯狂。

    曾经的温润儒雅、轻声细语的父亲,如今却如同饥渴的野兽,俯身凑到她耳边,炽热的鼻息拂过她的鬓角,语气带着侵略后的餍足和某种更深层次的支配欲,低声笑道:

    "你忘了吗?这根东西当初在你妈妈肚子里射了多少次,才有了你?"

    “现在,轮到你了——该给我生个更听话的了。”

    安知水瞪大了泪眼,瞳孔不停地震颤。她想尖叫,却发现自己连呼吸都很困难。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否认这一切:这不是真的,这只是场噩梦……可是为什么会心跳加速?为什么身体会变得奇怪?

    少女的双腿本能地绞紧,细腻的肌肤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红,仿佛这样就能抵抗那股强硬的压迫。可大腿内侧的软肉仍因紧张而轻微颤抖,纤细的小腿胡乱挣扎,脚趾不安地蜷缩成一团,指节泛着一丝苍白。可所有反抗都无济于事,膝弯被牢牢扣制,腿根死死抵着那道沉重的禁锢,根本无法逃脱。

    安东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安知水,眼底闪动着掠食者般的寒光。宽大的手掌覆上膝弯,粗粝的指腹缓缓碾过胯下女儿细嫩的肌肤,感受到掌下微颤的紧绷。那股不安的战栗像潮水般蔓延,而他却只是微微收紧手指,逼迫这具纤细的身体彻底顺从。

    当他的膝盖挤入女儿的腿间时,安知水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呜咽。她想要并拢双腿,却只是徒劳地蹭动着父亲结实的大腿。她的挣扎不但没能逃脱,反而让那双修长的美腿在男人面前展露出更多诱人的曲线。

    “乖,别乱动……” 低沉的嗓音裹着一丝隐忍的餍足,带着天生的威压,如潮水般包裹住安知水每一寸颤抖的神经。

    安东阳的宽掌稳稳扣住少女纤细的脚踝,指腹微微收紧,骨节深陷进细腻的肌肤间,不容她有丝毫逃脱的余地。另一只手沿着腿根缓缓攀升,掌心覆上的瞬间,能感觉到肌肤下细微的颤栗,仿佛本能地在躲避,却又无处可逃。掌心下的柔嫩温润得过分,像捧着一团化不开的春水,每一次游移,都沾着细腻的微汗,顺着指腹的碾压渗出更深的温度。

    安东阳的膝盖顺势往前压去,撑在女儿紧闭的腿根间,缓缓用力,迫使那道死死夹紧的缝隙一点点松开。少女的膝弯在他的掌控下微微上提,绷紧的腿根渐渐失去最后的抵抗,肌肤在压力下泛起一层可怜的薄红。她试图绞紧双腿,却被这股沉重的禁锢碾碎所有反抗,逐寸逼退,直到细嫩的内侧彻底展露。安知水无助地承受着这样的侵犯,她能感觉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正在一点点暴露在父亲面前。那里早已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润,现在更是无所遁形。

    每一次她的腿根想要合拢,就会遭到更强烈的压制。安东阳的膝盖执意地向两侧施力,直到她的双腿被迫打开到一个羞耻的角度。她最珍贵的秘密花园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亲生父亲的视线之中。

    安知水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对父亲的存在起了反应。那处柔软正源源不断地产出蜜液,沾湿了腿间的每一寸肌肤。空气中弥漫着少女特有的甜香,混合着情欲的气息,让人无法忽视这旖旎的氛围。

    少女娇嫩的阴阜被迫贴着空气,白腻的皮肤因紧张而微微颤抖。那片隆起被大腿的张力拉扯着,显出一种别样的圆润。平时总是被精心保护的区域此刻被迫展示着它的全貌,就连那细腻的肌理都清晰可见。纤细的绒毛沾满了她分泌的蜜液,在光线照射下折射出暧昧的水光。这些调皮的毛发原本服帖地遮掩着她的秘密,此刻却被强迫地摊开,毫无规律地粘附在娇嫩的肌肤上,像一场失控的告白。最让人心悸的是那条细缝,它原本应该害羞地藏在深处,此刻却被迫展示着每一寸细节。粉嫩的软肉沿着缝隙轻轻颤抖,像一只受困的小鸟,在囚笼中无助地扇动着翅膀。那层细密的褶皱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蠕动,每一次收缩都挤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她还来不及收拢被暴露的羞耻,眼前便笼罩下一片沉重的阴影。

    安知水躺在那里,眼泪无声地滑落,眼睁睁看着父亲那根可怕的硬物抵在自己的入口。那是她十八年来朝夕相处、本该给予她安全感的亲人,此刻却要用最肮脏的方式玷污她的纯净。那根紫黑的硬物上跳动着狰狞的血脉,像一条条丑陋的蛇缠绕其上。它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感。安东阳用它蹭着女儿娇嫩的入口,每一次细微的接触都让安知水的心脏漏掉一拍。滚烫的顶端被她的蜜液浸润,慢慢变得油亮。那些透明的津液被均匀涂抹在其上,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罪恶的光泽。安知水想要逃离,却又被自己的身体背叛——那处禁地正不知廉耻地翕动着,分泌出更多羞人的液体,仿佛在邀请这根不速之客的造访。

    滚烫的热度贴上娇嫩的褶皱,坚挺的冠肉在那片柔软间缓缓碾磨,迫使那道紧闭的缝隙一点点松动,像是催促着她敞开自己,去迎合这份无法逃离的掠夺。蜜肉在战栗中微微抽搐,娇怯地试图逃避,可那点本能的挣扎不过是徒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迫染上禁忌的痕迹,彻底堕入不可回头的深渊。养育了十八年的恩情,此刻竟要变成最龌龊的孽缘。安知水知道,一旦这根东西进入她的身体,她和父亲之间最后的伦理界限也将被彻底粉碎。但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对这根熟悉的又陌生的存在起着反应,湿润的甬道在叫嚣着想要将其吞没。她能感受到父亲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那根硬物在她的入口处轻轻戳刺,就像在宣示主权一般。那些晶莮的液体沿着柱身流淌,把两个人的罪恶连接在一起。

    视线逐渐模糊,世界仿佛开始摇晃,像是浸泡在一场不真实的梦境之中。耳边的喘息声似远似近,现实变得如潮水般晃动,忽然之间,她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的某个午后,窗外的阳光洒进房间,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洗衣粉香气,一切都那么温暖、安静,像童年时赖在父亲怀里打盹的时光……

    可为什么身下的触感如此滚烫?如此沉重?

    意识像是被两股截然不同的世界拉扯着,一边是过去的温柔,一边是现在的噩梦,像是沉入深海,却又被不断拽回现实。她缓缓闭上眼睛,试图躲进梦境的怀抱,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肌肤上的湿意、耳边低哑的喘息、压迫在身上的重量,全都在提醒她,那些“梦”的裂缝正在不断扩大,溢出滚烫的现实,让她无处遁形。

    好累……真的好累……

    如果只是个噩梦,那什么时候才能醒来?还是说……根本就没有醒来的时候?

    少女怔怔地睁开眼,目光茫然地盯着天花板。明明什么都没有,可世界却像被撕开了一道裂缝,光线透过那道缝隙倾泻下来,模糊而扭曲。她的耳边回荡着某种低沉的嗓音,温热的吐息拂过耳廓,她的身体在轻轻摇晃,随着那股沉重的侵占一点点陷入更深的溃败之中……

    她是不是睡着了?又或者,她只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

    少女怔怔地睁开眼,空洞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肩上,像是在透过他,看向更遥远的地方。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眼底的湿意未干,泪水在光线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她眨了眨眼,眼神茫然,嘴唇无意识地轻轻开合,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困在梦境里的人在自我催眠。

    是梦啊……只是梦而已。

    梦总会醒的,不是吗?梦醒了,她还会坐在阳光透进来的客厅里,碗里是刚热好的牛奶,窗外有妈妈晾晒的衣物,爸爸坐在不远处看报纸,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所以,自己只要顺着梦走下去,就能醒过来了吧?

    少女的嘴角缓缓牵动,像是微笑,又像是神智错乱的呓语。

    于是,她慢慢地、温顺地抬起手,环住男人的脖颈,指尖贴上他的肌肤,像是要从这场噩梦里寻找一丝熟悉的温度。纤细的双腿顺势收拢,柔软的膝窝贴着他的腰侧,像是在本能地依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像是放弃挣扎,又像是终于接受了这个虚幻的梦境。

    安东阳皱起眉,察觉到怀里的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柔顺得诡异。那双刚刚还带着惊恐的眼睛,此刻只是怔怔地盯着某处,眸底的神色空茫得让人心烦。他捏了捏她的下颌,试图逼她回神,可她只是微微眨了下眼,嘴角甚至浮起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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