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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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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哄】(1-13)(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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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医院?”

    “……没事。”

    池夏缓了缓,摇了头。

    多亏了虞笑过来,不然她现在真要进医院了。

    “给你发消息你没回我,我猜到你表演结束应该是下台换衣服了,所以就找过来了。”

    虞笑解释说:“今晚准备和段哥去酒吧玩,想着带上你一块。”

    虞笑是galaxy乐队的鼓手,池夏是通过段斯礼才认识她的,学校里也就乐队的人知道她和段斯礼合租的事情。

    “我打电话和段哥说一声。”

    虞笑说着,就要将手机拿出来。

    池夏拦住了她的动作,“不用了,我现在没事了。”

    “……行吧。”

    见状,虞笑也没有再强求,她性格一向随和,“要我帮你取夹子吗?”

    池夏衣服后背还有好几个夹子没有取,她太瘦了,不然也用不到这么多夹子。

    池夏嗯了声,“谢谢。”

    又过了几分钟,终于将衣服换好。

    许蕴终于回来了,看到虞笑那一刻,许蕴吓了一大跳,第一反应先是揉了揉眼睛,喃喃说:“我是在做梦吧,不然怎么能看到galaxy乐队的笑笑?”

    舞台上,虞笑作为鼓手,冷面居多,但私底下人如其名很爱笑,粉丝都叫她小名“笑笑”。

    “啊啊啊真是笑笑!可不可以和你拍个照!”

    确定是本人后,许蕴激动的快说不出话来,脑子里倒是记得要赶紧拿手机出来拍合照这事。

    “ok。”虞笑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和许蕴合了照。

    这个时候换衣室外传来脚步声,大家都陆陆续续回来了。

    虞笑没再多待,将口罩戴上,和池夏交换了一个眼神,指了指外面,示意她先走了。

    ……

    南川大学附近有一家特出名的酒吧,叫free  t。

    周末时刻多得是学生在这处玩,今晚校园内在搞迎新晚会,酒吧也一阵热火朝天。

    galaxy乐队一共有四人,虞笑是唯一一个女生。

    她慢悠悠晃到free  t时,另外几个人早就到了,键盘手迟行简抽空从牌面里抬头看了她一眼,“虞大小姐今天这么慢?”

    这是嫌她半天不来了。

    虞笑瞥他,“要你管?”

    从学校演出完到现在,一口水也没喝上,虞笑渴的要死,卡座上也没水只有啤酒,她招手叫来侍应生,要了一杯白开。

    喝了大半杯,才终于舒服了。

    迟行简勾唇:“虞大小姐渴成这个样子?”

    虞笑家境不错,偶尔会有点小脾气,再加上又是乐队里年纪最小的那个,迟行简就给她取了这么个外号。

    “姓迟的,你不要这么喊我,好讨厌。”

    虞笑不喜欢,这时她的手边被推过来另一杯温水,谢遇白淡声说:“笑笑,喝水。”

    谢遇白是最晚加入galaxy乐队的,他是吉他手,虞笑和他不算特别熟,平时除了演出时,两人很少会碰在一起。

    “谢谢。”

    她礼貌应了句,也没喝那杯水。

    “行行行,我不这么喊你了,你说说,刚才去干嘛了,半天不来。”

    迟行简没当回事,敷衍地开口。

    虞笑不高兴地瞪他一眼,人谢遇白都知道给她递一杯水,偏生他什么都看不懂,讨厌鬼!

    她闷声说:“刚才去找池夏了,本来想叫她一起过来玩,没想到遇到一个变态,非要给池夏送花,她花粉过敏来着,差点出事了!幸亏我去的及时。”

    尾音刚落下,陷在卡座灯光晦暗处的懒怠身影动了动,段斯礼抻长手臂,丢出手中全部的牌,音量压的很低:“不玩了,没劲儿。”

    第9章 段娇娇

    “啊?”迟行简懵了懵,立马去看他丢下来的牌面,“不是,牌这么好也不玩了?段哥,你开玩笑呢?”

    段斯礼眼睑低垂,灯光交错下,他神情寡淡。

    池夏花粉过敏这事,他是知道的。

    追galaxy乐队的人不少,经常收到粉丝送来的鲜花是常有的事情。

    住进春和路78号后没多久,有私生知道了这处住址,还拍了照片发到网上。

    粉丝知道他不太爱当场收这些,便将鲜花快递送来了春和路。

    那会儿他不常回来。

    只记得在某天的清晨,阳光熹微,他在乐队工作室熬了一个通宵,回来准备补觉,门一打开,本来逼仄的客厅处,挤满了各色鲜花。

    池夏穿了一条洗到发旧的白色及膝睡裙,黑色的发散在肩膀两侧,胳膊纤细,蹲在那些鲜花旁边。

    淡金色光线从窗外玻璃投射进来,木地板被铺出一层层细碎光芒。

    他开门的动作微顿了两秒。

    下一秒,就看到蹲在地上的女孩站了起来,手中拿着一个水瓶,水瓶盖子被戳了几个孔,她在给花浇水。

    啧。

    还挺有闲情逸致。

    他懒懒挑眉,一声招呼也没打直接走了过去,认真给花浇水的女孩在看到他那一秒,黑白分明的眼里很明显出现一抹诧异。

    “你怎么……”回来了。

    没等她把这话说完,他手特贱地伸出去,拽下了她脸上的蓝色口罩。

    素净的小脸出现在眼前。

    几秒后,这张小脸立马皱巴巴的挤在了一块,池夏捂着鼻子疯狂打起了喷嚏,眼睛也水盈盈的。

    “段斯礼!”

    她飞快将口罩戴上,一双眼眸瞪的圆乎乎的,生气地喊他名字,“干嘛摘我口罩。”

    那时他才反应过来,她戴口罩是因为花粉过敏。

    他极淡扯开嘴角:“你有病?过敏还养花。”

    “……”

    池夏无语,口罩下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是你的花。你不回来,我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花,总不能丢了。”

    ——“段哥,你真不玩了啊?”

    不甘不愿的声音落在耳膜处,过往记忆被打断,段斯礼垂下眼,表情偏躁,没搭腔。

    “行行行,不玩就不玩,那我们再玩点别的,摇骰子?”

    看他神色,迟行简就知道他没兴趣了,又提了别的游戏。

    段斯礼这回更是连个眼神都没给,起身,要准备走了。

    “不是段哥,今晚说好天不亮不回家的啊。”

    见他要走,迟行简又嘟囔了句,这下玩游戏都凑不齐四个人了。

    虞笑撇撇嘴,真是个猪脑袋,这都没看出来段哥是因为听到池夏花粉过敏了,心情不好嘛?

    “迟行简,你真的很没有眼力见。”

    她无语说,一抬眼,前方晃动的人群中,居然看到一抹还算眼熟的身影。

    正巧是逼着池夏收花的那个男生。

    虞笑哎了一声,“这小子,现在还一点儿事没有的来酒吧玩?看来之前那一脚真是给他踹轻了!”

    段斯礼蹙眉,长腿又缓缓顿住。

    几秒后,嘴角没什么情绪地扯出弧度。

    ……

    回去的路上,路过一家药店,池夏买了点抗过敏的药膏。

    她的脖子上起了红点,幸好不算太多,不然说不定真要跑一趟医院。

    指纹锁滴的一声打开,白炽灯光晃眼。

    池夏在原地站了好半晌,有点没反应过来。

    段斯礼居然在家?

    不是说今晚不回来吗。

    心里想着,面上倒还算淡定,她弯腰脱鞋,穿上放在一旁的拖鞋,往房间走去。

    客厅的沙发很小,段斯礼平日不爱坐,嫌挤的慌。

    今儿个倒是坐在沙发处,低头单手玩着手机。

    池夏将买的药放回房间,又去浴室卸妆。

    浴室的灯泡老旧,是暗黄色的钨丝灯,镜子里,女孩脸上浓重的舞台妆被一点点卸掉,露出原本的白净小脸,下巴小巧,轮廓清冷。

    这样昏黄的灯光下,她脖子处的红点依旧明显。

    池夏拿洗脸巾擦干净脸上的水珠,出浴室前下意识提了提衣领。

    老旧光线在身后熄灭,“过来。”

    淡漠声线却响起。

    段斯礼头也没抬地低声唤她。

    一个多星期没见了,也就今晚在后台匆匆忙忙见了一面,池夏拿不准他什么主意,磨磨蹭蹭地踩着脚步走了过去。

    “怎么了。”

    还挺不乐意。

    段斯礼喉结滚动,很懒地笑了一声,“给我擦药。”

    他抬了下巴。

    客厅灯光比浴室的钨丝灯要亮很多,明亮光线下,男生下颚线条利落分明,池夏眯了眯眼,这才注意到他下巴上有一道小血丝,估计是没注意被什么划了一下。

    ……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段斯礼,你别这么娇气。”

    她在浴室多待两分钟,这道小血丝估摸都要痊愈了。

    池夏站着没动。

    段斯礼挑眉,理所应当的斜她一眼,“娇气点怎么了?我不可以娇气吗?”

    “……”

    池夏没话讲了,坐在沙发上懒洋洋的人仗着身高,手臂往前一抻,熟练地搂过她的腰肢,将人带在了怀里。

    离得近了,池夏才发现他在玩游戏。

    一个特幼稚的消消乐游戏。

    他很喜欢。

    甚至已经玩到三千多关了。

    段斯礼单手掐着她的腰,长腿敞开,池夏被他圈在腿上,闯关成功的背景音响起。

    屏幕都没熄,他就这么随意将手机丢在了沙发一侧。

    另一只手指了指下巴。

    真娇气。

    池夏只好找了创口贴出来,叫娇气包段斯礼微抬高下巴,仔仔细细对着那道细小到原本可以忽略不计的小血丝贴了上去。

    “好了。”

    她温声说,将撕下的创口贴包装丢进垃圾桶。

    搂在她腰上的手臂却没有松开,段斯礼手臂往下,拖住了她的臀部,池夏被轻而易举单手抱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先抱住了男生的肩膀。

    “你干嘛?”

    温热掌心从容落进衣领里,池夏心口一紧,段斯礼指腹往她肌肤上轻轻摩挲了两下。

    因为过敏而发红的小点涌起些微痒意。

    段斯礼散漫地笑:“轮到我给你擦药了啊,宝宝。”

    明明提高了衣领,他居然也注意到了。

    池夏微愣。

    第10章 抱错人了

    抓紧的衣领口被扯开一个角,露出嶙峋锁骨。

    池夏仰躺在段斯礼床上,头顶是明晃晃的灯光,照的眼睛微微发疼。

    “……好了没。”

    她轻咬着嘴角,声音细细地问了句。

    哪有人是这么躺着擦药的呀。

    好奇怪。

    而且过敏有红点的地方在脖子上,为什么她的衣领要被褪下去这么多。

    越想越不对劲,池夏想要坐起来,段斯礼掌心拢住了她的胸口,刚刚好包裹完全。

    “……”

    浑身热度一瞬攀升到快要爆炸。

    池夏牙关微颤,“段斯礼,你……”

    “这里没过敏。”

    段斯礼接过她的话,药膏被放到床头,池夏鼓起脸颊,纤细的小腿抬起,直直地往他身上踢了过去。

    这人,分明就不安好心。

    像是早有所料,在她踢过来的间隙里,段斯礼握住了她细细的脚踝,往前稍稍用力,池夏啊了声,坐在了男生怀里。

    像是在投怀送抱。

    “你混蛋!”

    她呜呜骂了一句,脸颊绯红。

    段斯礼笑,食指和拇指用力,捏住了她发烫的小脸,声线低缓:“小池同学,你以前可不这样害羞。”

    他说的是最开始他们合租时。

    也许是那一天南川的雨下的太久了,池夏在向他递出去那张合租广告后就后悔了。

    找一个女生室友才更安全。

    段斯礼是男的。

    而且,他长得太好看了,会很危险。

    雨下的有点大了,广告纸被淋至湿透,上面的字迹晕成了一团,压根看不清写了什么。

    穿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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