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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淫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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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淫仙途 】(47-48+番外3-4)(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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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抬头,周身的神识始终未散,像一层无形的网,让她呼吸都放轻了。她不知道这些神识的主人是谁,只知道他们的目光带着审视,让她想起在花满楼时被客人打量的滋味。

    走出暗道,反星教议事厅的景象朴素得像凡人家的仓库。裂了纹的青石板地面,墙角堆着半人高的散乱典籍,四张掉漆旧木桌拼在中央,挡住了背后的无边海内海地图——朱砂画的反星教标记占据五星至九星岛,石青描的星岛盘踞一星至四星岛,红蓝交界线在四星与五星岛边缘绷得笔直,像一道蓄势待发的战场。

    五名修士早已围在桌旁,有的坐于床沿,有的叉腰站立,目光齐刷刷落在门口。他们衣着各异,有穿灰袍的,有着褐衫的,神态或严肃或淡漠,都是陈凡月从未见过的面孔。不倒仙人盘腿坐在外侧床沿,灰色长袍搭在腿上,宽大的肩膀几乎占了半张床,周身淡淡的红色灵力像暖光,驱散了屋内的寒气。他显然早已通过神识知晓两人到来,见他们进门,深邃的眼眸弯了弯,露出慈蔼的笑。

    “不倒师兄,按你的吩咐,陈道友带来了。”金华上前一步躬身行礼,明黄色服袍下摆扫过地面,右手始终护在身前,神识悄然铺开,防备着可能出现对陈凡月的隐晦敌意。

    陈凡月跟着行礼,她不过炼气三层修为,面对在场的数名陌生的结丹期修士,连脊背都绷得笔直。她能感觉到,那些陌生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有的停在她胸前,有的落在她衣襟的湿痕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复杂,却没人敢说半句闲话。

    “凡月道友,身子恢复得如何?”不倒仙人起身,高大的身影比陈凡月高出一个头还多,抬手时一缕红色灵力轻轻拂过她的肩膀,瞬间驱散了她身上的寒意与局促,“过来坐,桌上有刚沏的热茶。”

    “谢、谢谢仙人。”陈凡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发颤,迈步时裙摆扫过木桌腿,胸前曲线微微起伏。她刚坐下,就感觉到一道目光在她胸前衣料上顿了顿,随即迅速移开——那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修士,眼神带着几分探究,她却叫不出名字。她的神识曾经接近结丹期门槛,虽远不及结丹期修士深厚,却也足够敏锐,能捕捉到这些细微的变化。

    “诸位师弟,这位是陈凡月道友。”不倒仙人没绕弯子,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被一门唤作春水功的邪法所困,后又遇难导致灵根断决,是我亲自修复的。今日请大家来,除了商讨我教内的重要事项,便是商议如何改良此功。”

    他话音刚落,厅内一片寂静。一名穿灰袍的修士抱臂靠在桌旁,眉头微蹙,眼神在陈凡月身上扫来扫去,却始终没敢说半句质疑的话;那留着山羊胡的修士捻着胡须,嘴角动了动,像是有话想说,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数个时辰后

    “凡月道友的灵根脉络里缠着春水功的阴邪气,诸位师兄若愿分些灵力试一次灌体,或许能逼出几分痕迹,也算为功法改良探探路。”

    不倒仙人说这话时,指尖红色灵力轻轻晃了晃,“试试”二字说得极轻——他本就没抱十足把握,不过是想借这个由头,看看教内这些核心修士对陈凡月的接纳底线。

    可话音刚落,议事厅的木桌就被拍得震天响。山羊胡修士猛地蹿起身,枯瘦的手掌在桌沿按出深深的指印,山羊胡根根倒竖,赤红的眼睛像要滴血,先是剜了陈凡月一眼,随即猛地转向金华,怒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喷出来:“试?金师弟,你倒是说说,这试的是功法,还是给吴丹主的旧人铺路?”

    陈凡月浑身一哆嗦,像被无形的巴掌抽了一下,猛地往木凳深处缩去,几乎要把自己嵌进凳缝里。浅青色衣裙本就贴体,这一缩,胸前饱满的轮廓被衣料勒得愈发清晰,裙摆下圆润的臀部紧紧抵着冰凉的凳面,指尖死死攥着裙摆,连带着肩膀都剧烈颤抖起来。她的脸瞬间白成了纸,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任何人,长长的睫毛抖得像受惊的蝶翼,春水功催生的敏感体质让她连刘师兄的怒喝都觉得刺耳,耳廓嗡嗡作响,衣襟内侧刚被灵力压下的湿痕又悄悄渗出来,在衣料上晕开一小片淡色,羞耻和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刘师兄,你这是做什么!”金华“腾”地站起身,明黄色服袍在急促的动作中扬起弧线,他几步跨到陈凡月身前,修长的身影像道屏障,将那些淬着恨的目光挡在外面,清俊的脸上剑眉拧成死结,“陈道友是被吴丹主强迫的!”

    “我没说她是自愿的!”刘师兄猛地打断他,枯瘦的手指指着金华的鼻子,山羊胡抖得更凶,“我是说你!你还抱着那些旧情不放!当年十里海你为我取妖丹,我记着你的情!可吴丹主呢?他背叛反星教,把九星岛数年来积累的暗网全卖了,我们死了那么多兄弟!就连清瑶也被星岛抽了神魂抛尸乱葬岗,这笔账,你忘了!?”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唾沫星子溅在身前的木桌上,转头又扫向陈凡月,眼神像刀子似的刮过她的脸:“你和他同床共枕那么久,谁知道你是不是早被他和星岛洗脑了?灌体时你要是动了歪心思,引动邪功吸走我们的灵力,甚至把我们的灵力法门传出去,九星岛的血就要再流一次!”

    陈凡月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发出细微的“咯咯”声。她想辩解,可喉咙像被堵住似的,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张了张嘴,气若游丝地挤出几个字:“我…我没有…”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刚出口就被议事厅的死寂吞没。她下意识往金华身后缩得更紧,几乎要贴上他的后背,胸前的曲线因剧烈的颤抖微微起伏,衣襟的湿痕越来越明显,眼泪终于忍不住滚下来,砸在攥紧的裙摆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你别吓她!”金华的声音也带上了怒意,他回头飞快地看了陈凡月一眼,见她哭得肩膀都塌了,脸色白得吓人,心头发紧,“她只是个炼气修士,哪经得起你这么逼?我从没忘吴丹主的罪!他背叛反星教,该死!可陈道友是无辜的,你不能把对他的恨,撒在一个受害者身上!当年我为你取丹,不是让你拿这份情分,去逼死另一个可怜人!”

    “可怜人?”刘师兄冷笑一声,刚要再开口,却被不倒仙人抬手止住了。

    不倒仙人站在原地,眉头皱得很紧,掌心的红色灵力缓缓盘旋。他看得分明:陈凡月吓得几乎要晕厥,指尖掐进掌心渗出血丝都没察觉;刘师兄的恨是真的,可情绪早已失控;金华夹在中间,护着陈凡月又劝着同门,脸色都涨红了。灌体本就是试探,可现在看来,别说逼出邪功,恐怕刘师兄再骂一句,陈凡月就要灵力紊乱了——她这受惊过度的样子,根本承受不住多位结丹修士的灵力灌体。

    “唉——”

    一声悠长的叹息在议事厅里响起,不倒仙人掌心的红色灵力瞬间消散。这声叹气流露着十足的无奈,像块石头砸在众人心上,刘师兄的怒火陡然被浇灭,张了张嘴,最终只是重重哼了一声;金华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陈凡月则像被抽走了力气,瘫坐在木凳上,眼泪流得更凶了,却依旧不敢哭出声音。

    “灌体之事,罢了。”不倒仙人的声音缓和了些,他走到陈凡月面前,红色灵力轻轻拂过她的掌心,止住血痕,又帮她顺了顺紊乱的气息,“强逼无益,反而伤了道友的根基。”他从储物袋里摸出一本泛黄的典籍,递到她面前,“这是清心诀,你先回住处自行研究,稳固境界再行别法。”

    陈凡月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不倒仙人,嘴唇动了动,好半天才挤出一句细若蚊蚋的“谢…谢谢仙人”,接过典籍时,指尖还在发抖。

    刘师兄看着她这副吓得可怜的样子,又看了看金华紧绷的侧脸,想起当年金华捧着海猴子妖丹回来时满身划痕的模样,最终只是别过脸去,闷声道:“我不是要逼她…只是九星岛的仇,我忘不了。”

    “我知道。”不倒仙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九星岛的血债我们谁也不会忘,但无辜人不能伤。”

    金华扶着陈凡月站起身,她的腿早麻了,刚站起就踉跄了一下,胸前的曲线在动作中微微起伏,衣襟的湿痕依旧显眼。金华连忙扶稳她,声音放得极轻:“陈道友,我送你回去。”

    陈凡月低着头,小声应了句“嗯”,攥着清心诀跟在金华身后,脚步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走出议事厅时,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刘师兄还坐在木凳上,不倒仙人正低声劝慰着,阳光从暗道的缝隙照进来,落在她的裙摆上,却暖不透她依旧颤抖的身体。

    番外:五星岛后记2-修复法阵

    五星岛的海风裹着冰碴似的凉意,卷过青石板街道时,卷起的不只是枯黄的败叶,更卷着墙根处尚未干透的暗红血渍。往日灵果摊前的吆喝声早已绝迹,仅剩的摊主缩在褪色布篷下,怀里紧抱着半筐蔫软的灵桃,眼神像受惊的野雀,每隔三息就往港口急瞟——海平面上,星岛修士的青色法袍衣角时常一闪而过。

    反星教的修士们更是行色匆匆,腰间法器大半出鞘,剑穗符文泛着戒备微光,连交谈都要凑到耳边低语,生怕被潜伏的星岛探子听去。这是星岛反击的第四个年头,从最初零星的筑基修士骚扰,到后来结丹修士带队突袭,再到三天前元婴大能亲临,曾经的繁华早被连绵战火磨成紧绷的弓弦,稍有风吹草动,便足以让全岛人心惶惶。

    城西空地上,三道深达丈许的裂痕如狰狞伤疤,蜿蜒爬过半个街区,裂痕边缘凝结着化不开的冰蓝色灵气,连正午烈阳都无法消融——那是星岛六长老的独门冰属性功法所留。三天前,正是这道冰蓝灵力如翻江巨蟒,一击便轰碎街口的防御法阵,连带数十面高墙炸成齑粉,碎砖堆里还埋着半片反星教修士的法袍,染血的布料早已冻硬。

    直到不倒仙人的红色灵力如燎原烈火冲天而起,两团元婴威压在高空碰撞,震得整个五星岛屋顶瓦片簌簌坠落,海中浪头掀起数十丈之高。全岛之人皆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只听见法器崩裂的脆响与灵力轰鸣的震耳欲聋,直至六长老被彻底压制,一道负伤的青色身影遁海而逃,这场灭顶之灾才堪堪落幕。可那股刺骨杀气,至今仍如附骨之疽缠在众人心头,夜里常有孩童从噩梦中惊醒,哭嚎着“冰要来了”。

    星岛牧马的旧官邸内,却透着与外界截然不同的沉静。院内凝露草被她逸散的灵力悄然滋养,叶片上的露珠折射着细碎微光,滴落地面的轻响,成了唯一能打破寂静的动静。正屋中央,陈凡月盘腿坐在蒲团上,一身暗红衣裙紧贴躯体,将她愈发成熟丰腴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脊背挺得笔直,胸前饱满的轮廓随春水功的灵力流转微微起伏,白皙肌肤泛起一层通透粉晕,连耳尖都染着绯红。

    陈凡月双目轻阖,长长的睫毛垂落,在眼睑下投出浅浅阴影。指尖结成繁杂印诀,天地间稀薄的灵气被春水功法门强行牵引,化作丝丝银线从四面八方汇聚,顺着她的鼻息与指尖涌入体内。与四年前不同,如今这些灵气不再溃散,而是沿着修复后的灵根脉络稳稳流转,每过一处,她的气息便沉一分,如今她已是筑基中期的修为,已超过了在五星岛上的许多年轻修士。

    超越同阶的神识如细密罗网铺开,笼罩住小半个五星岛,外界的紧张动荡尽收眼底:院墙外,两名反星教巡逻修士贴着墙根行走,身旁法器碰撞的轻响里掺着低语,“昨晚北港又遭偷袭,疗伤的丹药被抢大半,三名守库修士只回来了一个”;更远处的港口,防御法阵光芒忽明忽暗,一名结丹修士围着阵眼探查,指尖灵力不断修补着法阵裂纹;最远处,不倒仙人闭关的洞府方向,传来一缕温和却疲惫的红色灵力波动——那是激战后的耗损,也是他能为这座风雨飘摇的岛屿,以及她这个“异类”修士,提供的最后庇护。四年来,星岛反击步步紧逼,反星教自顾不暇,为她改良功法之事早已无人再提,这道灵力,便是不倒仙人仅剩的关照。

    当年议事厅的灌体风波后,不倒仙人确实倾尽全力帮过她。带她踏遍五星岛灵脉遗址,寻来十余种功法让她尝试,甚至以自身元灵力为引,想为她重塑修炼根基。可每次她一运转其他功法,灵脉就如被烈火灼烧般剧痛,灵力在海边,望着四星岛方向隐约闪烁的灵光——那是星岛修士又在袭扰近海,几名反星教低阶修士拼尽全力抵抗,最终还是坠入怒海。她对着翻涌的浪潮想了整整一夜:放弃春水功,就等于彻底失去修为与生机,在如今这星岛环伺、人人自危的五星岛,她连苟活都做不到。

    海风卷着咸腥味扑在脸上,她望着浪尖破碎的日光,眼前却不受控制地闪过福宝小小的、沾满血污的脸庞。

    声音发颤,带着连自己都无法说服的茫然:“希望这个决定是对的…活下来,才有报仇的可能,即便是我的身子…”说着,她抬手轻轻抚过胸前衣襟,那里的湿痕曾是哺育福宝的印记,如今只剩冰冷念想,眼神瞬间被刻骨的痛与恨浸透,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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