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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用自己的高潮,炼制出的第一颗丹药。
看着那颗丹药,陈凡月的脸上,缓缓地露出一个复杂而扭曲的笑容。
五年后的清晨,第一缕曦光刺破海平面,将金色的光辉洒满十里海。
陈凡月赤裸着站在荒岛的悬崖边,任由带着咸腥味的海风吹拂着她完美而充满力量感的胴体。海风撩起她乌黑的长发,拂过她挺拔的双乳,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在挺翘的臀瓣间打着旋儿离去。
她的目光投向远方那一望无际的碧蓝,眼神深邃,仿佛要将这片养育了她也囚禁了她多年的海域看穿。
五年,又是五年。
这五年里,她将“人体炼丹”的法门运用到了极致。她就像一株扎根于欲望与灵气之中的妖花,用最少的灵草资源,通过自身肉体的转化与催化,炼制出了一炉又一炉精纯的丹药。靠着这些用自己身体“生”出来的修炼资材,她的修为突飞猛进,彻底在结丹初期稳固了根基,甚至隐隐有向中期迈进的趋势。
她的肉体,也在这无数次的炼丹与高潮中,被打磨得愈发强韧与敏感。
但此刻,她的心中却充满了迷茫。修为的稳固,让她不得不开始正视未来的道路。两条截然不同的路,摆在了她的面前。
第一条路,是继续闭关苦修。以丹鼎大法这门逆天的淫功为根基,配合春水功带来的无尽动力,她的修炼速度将远超同阶修士。或许用不了两百年,她便能窥探到元婴期的门槛。这条路的好处显而易见:安全。如今的内海,因为反星教和星岛的角力,早已是一片混乱的战场。以她结丹初期的修为,贸然闯入,如遇到修为高深甚至星岛那些长老,无异于羊入虎口。躲在外海的这座荒岛上,安安稳稳地修炼到元婴,似乎是最佳的选择。
然而,这个选择的背后,却隐藏着致命的隐忧。
她担忧的人——金华,还有不倒仙人。她不知道他们如今身在何方,是生是死。她的仇家——花满楼与星岛,还有那些曾经将她视作玩物的修士。她更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是否已经变得更加强大。如果她选择逃避,选择闭关,等到她元婴大成出关之日,或许早已是物是人非,沧海桑田。复仇的火焰,可能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熄灭;而那些她想要守护的,也可能早已消逝在历史的长河中。
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自身的状况。
春水功的威力,随着她修为的增长,也在同步增强。如今结丹期的她,每一次高潮虽然不再晕厥,但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依旧能让她短暂地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她很难想象,如果自己真的修炼到了元婴期,那时的春水功会带来何等恐怖的绝顶体验。她这具仅仅修炼了筑基期百炼筑基体的肉身,是否还能承受住元婴级别的高潮冲击?
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画面:自己好不容易修炼到元婴期,却在与人斗法时,因为对方一个简单的挑逗性法术,就当场高潮迭起,浑身瘫软,灵力溃散,最终被人轻易擒获,沦为一具拥有元婴修为、却毫无反抗之力的、彻头彻尾的极品炉鼎。
那个画面,比死亡更让她感到恐惧。
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第一条路,看似是通天坦途,实则可能是万丈深渊。
那么,第二条路呢?
寻找炼制法宝的手段,打造属于自己的本命法宝。
法宝,是结丹修士与筑基修士最根本的区别。一件强大的本命法宝,足以让一个结丹修士的实力产生质的飞跃。拥有法宝,她才能真正拥有与人争斗的资本,才能在这混乱的修仙界中拥有自保之力,才能去寻找亲友,去手刃仇敌。
这条路,充满了荆棘与未知。
她苦笑了一下。炼制法宝?说得轻巧。自凝云门逃出,来到无边海,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彻尾的散修,没有师父的指点,没有门派的传承,甚至连一本像样的炼器典籍都没有。她对炼器的认知,仅限于一些道听途说的传闻。
更可笑的是,她堂堂一个结丹修士,如今却是穷困潦倒,身无分文。这数十年来,她所有的产出都投入到了自身的修炼之中,身上除了几件蔽体的道袍和一些零散的低阶灵草,连一块灵石都拿不出来。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洁的身体,空空如也。别说法宝了,她现在连一件像样的法器都没有。唯一能算得上“武器”的,或许就是她这具越来越妖异的身体了。
用奶子喷出的灵乳去攻击敌人?还是用高潮时喷出的淫水去淹没对手?
陈凡月被自己这荒唐的想法逗得扯了扯嘴角,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海风越来越大,吹得她的长发狂乱舞动。冰冷的浪花拍打在悬崖下的礁石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如同她此刻混乱的内心。
是选择看似安全却可能万劫不复的闭关之路,还是选择充满艰险却蕴含着唯一希望的炼宝之路?
当福宝那张稚嫩又可爱的面庞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时,一股强烈的酸楚猛地冲上了陈凡月的鼻腔。她那坚冰般的心防,在这一刻悄然融化了一角。她想起了那个总是跟在她身后,怯生生叫着“妈妈”的小生灵。它是她在这冰冷残酷的修仙世界里,仅有的温暖与牵挂。
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滑落,混着咸腥的海风,滴落在她高耸挺拔的乳房上,然后顺着那惊心动魄的曲线滚落。
“福宝……”她哽咽着,对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十里海,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妈妈……再也不能躲着了。”
她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眼神中的迷茫与脆弱被一种决绝的坚毅所取代。
“我去试试吧,”她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海立下誓言,“如果……如果真的不行,我再回来。”
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为了心中那仅存的念想,她也愿意去闯一闯。
决定既下,接下来便是制定详细的计划。她的头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
目标很明确:寻求炼制本命法宝的方法与材料。
对于法宝这种高阶修士才能拥有的利器,其炼制之法与珍稀材料,绝不可能出现在寻常的坊市。根据她这些年从偶然遇到的修士口中得出的信息,整个内海,有能力进行这种级别交易的地方,只有那些星岛控制的顶级岛屿。
四星岛,曾经是内海最繁华的交易中心,但自从被那位神秘的“圣人”与不倒仙人惊天动地的一击直接打沉半个岛屿之后,那片海域就成了禁区,传说至今仍有恐怖的空间裂缝与狂暴的灵力乱流肆虐,别说交易,靠近都是九死一生。
那么,唯一的选择,便只剩下三星岛。
三星岛并非仅是星岛控制的一个岛屿,而是内海最顶尖的,分别由内海最强大的三个宗门势力所掌控,再由星岛向他们统一调配,换而言之,那里是被星岛这个名义上的最大势力而划分为三片区域。并且据人说,那里是整个内海的中心,强者如云,戒备森严。
如何混进去,成了摆在她面前最棘手的难题。
陈凡月低头,审视着自己这具完美得如同神造,却又淫荡得如同妖魔的身体。这便是她最大的麻烦来源。
首先是穿衣的问题。这在普通人看来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对她而言却是一种酷刑。她的皮肤,在春水功和无数次高潮的洗礼下,变得无比敏感。任何略显粗糙的布料,哪怕只是最轻微的摩擦,都会在瞬间点燃她体内的欲火。
她还记得几年前,她尝试着穿上一件用最柔软的丝制品织成的长袍。但当那轻薄的衣物包裹住她身体的瞬间,布料与她那两颗早已因常年修炼乳水决而变得硕大且肥腻的乳头接触时,那轻微的摩擦感,就像是无数根羽毛在同时搔刮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她甚至还没走出洞穴,就在衣物与肌肤的不断厮磨下,达到了一次羞耻的、完全由衣物摩擦引发的剧烈高潮,淫水瞬间湿透了整件道袍,整个人瘫软在地,抽搐不已。
从那以后,她便彻底放弃了穿衣的念头。
其次,是她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气味。
乳水决的大成,让她时刻都在分泌着蕴含灵力的乳汁,那股甜腻的奶香几乎无法掩盖。而丹鼎大法与交合欢的结合,更是让她全身的毛孔都在无时无刻地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异香。那是一种混合了奶香、麝香以及女子动情时最深处骚穴才会散发出的、勾魂摄魄的淫靡气息。
这股味道,对于凡人或许只是觉得有些香甜,但对于神识敏锐的修士而言,简直就是黑夜中的灯塔。她毫不怀疑,自己只要一出现在人多的地方,立刻就会被一群饿狼般的修士盯上。
思来想去,她意识到,在动身前往三星岛之前,必须先解决这两个致命的问题。她需要一件特殊的衣物,一件能够完美隔绝气息,同时材质又必须绝对光滑、冰冷,不会引起她身体任何情欲反应的法衣。
然而,这个看似清晰的计划,在第一步就遇到了一个她无法回避的、根本性的难题。
如此法衣,必是奇物,其价值连城。就算她能侥幸找到,又如何拿出对等之物与人交易呢?
她需要灵石,需要丹药,需要……资源。
可她一无所有。
一个念头,如同毒蛇般,毫无征兆地从她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钻了出来。
“要不……去抢?”
杀人夺宝。
这四个字,在修仙界中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如同呼吸般自然。可当它出现在陈凡月的脑海中时,却让她整个人如遭雷击,猛地打了一个寒颤。那股冰冷的恶意,让她感到无比的陌生与恐惧。
她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行。
她怎么能有这种念头?
陈凡月自嘲地笑了笑,笑容中充满了苦涩与荒唐。她赤裸的身体因为这剧烈的心理冲突而微微颤抖,那两座丰满挺拔的雪山也随之晃动着诱人的波浪。她想起了自己这颠沛流离、屈辱不堪的数百年。
她被人追踪,被人下药,被人当成泄欲的工具肆意奸污,甚至被贬为连人格都没有、只为了客人淫玩的母畜……可即便是在最绝望、最痛苦的时候,她也从未想过去伤害一个无辜之人。
这份善良,在她数百年的生命中,显得如此的可笑,如此的不合时宜。
或许是因为她孤儿的出身,从小就体会过世间的冷暖与不易?或许是因为她凡人的根骨,让她对生命始终保有一份最朴素的敬畏?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个想法一旦出现,就像一颗埋进心田的魔种,再也无法彻底拔除。
理智在疯狂地对她嘶吼:陈凡月,你醒醒!如果你不杀人夺宝,连三星岛的门都进不去!如果你依旧抱着这可笑的良善,就算你侥幸进了三星岛,再遇到花满楼那样的奸人,你又要如何自保?难道再被人扒光衣服,当众凌辱,沦为任人骑跨的玩物吗?!
一幕幕不堪回首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让她浑身发冷,下体深处甚至因为那屈辱的记忆而泛起一阵阵病态的、痉挛般的酸麻。
陈凡月痛苦地叹了口气,双手抱着头,用力地摇了摇,似乎想把那些可怕的念头都甩出去。
她不想害人。她真的不想。
恍惚间,她的思绪飘回了遥远的过去,回到了她还是一个十四五岁的、面黄肌瘦的凡人少女的时候。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她和收养她的李婆蜷缩在城墙根下的一个破草堆里,饿得头晕眼花。街上人来人往,不远处一个富家公子哥的随从,手里提着一笼热气腾腾的肉包子,那香气像是长了钩子,一下一下地挠着她空空如也的胃。
她记得自己当时拉着李婆干枯的手,用虚弱的声音不解地问:“婆婆,我们为什么不能……不能直接去抢他的包子呢?我们快要饿死了呀。”
李婆那双浑浊却无比慈祥的眼睛看着她,伸出满是冻疮和老茧的手,轻轻抚摸着她枯黄的头发。
李婆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刻刀,深深地烙印在她的灵魂里。
“傻月儿,我们现在是乞丐,不是强盗。婆婆我灵堂做法骗人一口吃食,已是活不下去的无奈之举,可要是动手去抢,那就是伤天害理了。”
“月儿啊,你记住,无论一个人落魄到什么样的境地,饭可以不吃,觉可以不睡,但心里的那点良善,是万万不能丢的。丢了它,人……就不再是人了。”
记忆的潮水退去,陈凡月缓缓地放下了手。
悬崖边的海风,吹干了她眼角不知何时渗出的泪水。
她看着自己这具因为修炼淫功而变得无比成熟、丰腴、淫荡的身体,再想起李婆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和那句“不能丢了良善”的叮嘱,一种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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