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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淫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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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淫仙途 】(52-53+番外)(第9/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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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呼之欲出。那两座白皙丰盈的肉山,正包裹着他那双粗糙的脚掌,随着他的晃动而轻轻颤动。

    陈凡月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粗布衣裳,上面沾满了泥土和灰尘,看起来脏兮兮的。她的头发也有些散乱,脸上也带着些许疲惫和麻木。然而,唯独那双被他双脚压着的巨乳,却依然保持着惊人的白皙和饱满,与她周身那副落魄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两团肉,如同两颗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王麻子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中充满了病态的满足感。

    他伸出脚趾,粗鲁地捏了捏她胸前那对巨乳,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仿佛能掐出水来。他淫笑着,将她那破烂的衣领又往下扯了扯,露出了更多的雪白肌肤和深邃的乳沟。

    “仙子,你这肉,可真是极品啊。”王麻子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得意。他用脚趾在她乳尖上轻轻刮蹭着,感受着那小小的突起在他的脚下变得坚硬。

    王麻子看着陈凡月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心中的施虐欲愈发高涨。他嘿嘿一笑,将那只刚刚被陈凡月硕大奶子温暖过的脚掌,又抬高了几分,直接伸到了她的脸前,脚趾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

    一股混杂着药草、洗脚水和男人脚臭的复杂气味,瞬间冲入了陈凡月的鼻腔。

    “舔干净。”王麻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残忍。

    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终于燃起了一丝压抑不住的怒火。她猛地别过头,紧咬着牙关,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让她用自己的仙子之躯去温暖他的臭脚,已经是对她极大的侮辱,现在,这个凡人竟然还想让她用嘴去舔舐?!

    “怎么?仙子不愿意?”王麻子见状,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他慢悠悠地收回脚,用一种威胁的口吻说道:“仙子,你可别忘了,你那点破事儿,还指望着我给你瞒着呢。要是惹得我不高兴了,我这张嘴可就不一定严实了。”

    这句话像是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陈凡月心中刚刚燃起的怒火。她的身体一软,所有的反抗和愤怒都化作了冰冷的绝望和无尽的屈辱。

    她缓缓地,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转回头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看着王麻子那只再次伸到她嘴边的、又宽又大的脚掌,上面布满了厚厚的老茧,脚趾缝里甚至还残留着些许没有洗净的泥垢。

    一阵反胃的感觉涌上喉头,但她还是强行压了下去。

    她微微张开嘴,舌头颤抖着伸出,像是一条受惊的小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王麻子的脚底板。那粗糙、咸湿的触感,让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对,就是这样,好好舔,把老子的脚趾头都给舔干净了!”王麻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脚掌在她的嘴里又往里送了送。

    陈凡月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终于顺着脸颊滑落。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极致的屈辱之下,她的身体仿佛产生了某种奇异的本能。那张曾经不点而朱的樱桃小嘴,此刻竟像是变成了一个温热湿滑的骚穴,主动地开始工作起来。

    她温热的舌头变得异常灵巧,主动钻进王麻子的脚趾缝,将那些残留的污垢一点点地卷出来,然后吞咽下去。她的双唇紧紧包裹住他粗壮的脚趾,用一种近乎吮吸的力道,从根部一直舔到指尖,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她的口腔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将王麻子的整只脚都包裹得湿滑油亮。

    “哦……舒服……真他妈的舒服……”王麻子舒服得浑身颤抖,他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快感,“仙子的嘴,就是不一样……比那最骚的娘们的小逼还会吸……”

    陈凡月什么也听不见,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屈辱和麻木。她仿佛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只是机械地执行着这个世界上最肮脏、最下贱的指令。她将王麻子的两只老脚轮流含在嘴里,用她那仙子的舌头和津液,将它们舔舐得干干净净,甚至比她自己那对白嫩的奶子还要光洁。

    直到王麻子心满意足地抽出脚,她才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和脚上的水渍,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

    王麻子心满意足地收回了那双被舔得油光水滑的脚,懒洋洋地靠在摇椅上,看着陈凡月如同行尸走肉般,端起那盆浑浊的洗脚水,脚步虚浮地向外走去。她的背影仍能看出有几分仙子的风韵,但那佝偻的姿态和僵硬的步伐,却像是一根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早已破碎的尊严。

    庭院里寂静无声,只剩下王麻子得意的哼哼声和摇椅“吱呀吱呀”的声响。

    没过多久,陈凡月回来了。当她再次踏入庭院,抬眼看到王麻子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王麻子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他那条宽大的睡裤,就那么大喇喇地敞着双腿,半躺在摇椅上。他胯下那根丑陋的老几把,软趴趴地耷拉在浓密的阴毛丛中,像一条冬眠的丑陋肉虫。那根东西又黑又皱,龟头上泛着暗紫色的光,顶端还挂着一丝浑浊的白浊液体,散发着一股腥臊的气味,直勾勾地对着她。

    陈凡月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她知道,这一关是躲不过去的。她的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早点完事,早点结束这畜生的折磨,然后回张府去。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到王麻子面前,准备像往常一样坐下,用自己的身体去承受他的发泄。

    然而,王麻子似乎还没玩够。他看着她那副认命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更加残忍的戏谑。他指了指她那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几乎遮不住大腿的裤子,命令道:“把裤子提上去。”

    陈凡月愣住了。她不明白王麻子这是何意,但还是依言,颤抖着手将那破布般的裤子向上提了提,勉强遮住了春光。

    王麻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淫笑着说:“舔了老子的脚,那也该让老子这下面舒服舒服了。”

    陈凡月瞬间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为了发泄,而是纯粹的折磨和羞辱。她的心沉到了谷底,最后一丝希冀也化为了泡影。她认命地闭上眼,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王麻子大开的胯下。

    她低下头颅,像一个虔诚的信徒朝拜最污秽的神祇。她张开嘴,将那根散发着恶臭的、丑陋的老几把含了进去。那股腥臊和尿骚味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和鼻腔,让她几欲作呕。

    就在她准备像过去无数次那样,麻木地吞吐,尽快让他射精了事时,王麻子却突然有了新的动作。

    他那两条粗壮多毛的大腿猛地抬起,像一把铁钳,在她白皙的脖颈后方交叉锁住,然后用力向下一压!

    “呃——!”

    一股强大的力量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脖子,空气瞬间被切断。陈凡月只觉得眼前一黑,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瞬间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她的双手本能地抬起,想要掰开那两条如同铁箍般的腿,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嗬嗬”声。她想反抗,想挣扎,求生的本能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耳边传来王麻子那不紧不慢的声音。

    “啧!啧!”

    那声音不大,却像是一道魔咒,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意志。那不是对人说话的语气,那是乡下人训斥不听话的牲口时发出的声音。在他眼里,她连人都不算,只是一条可以随意摆弄的母狗。

    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颤,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所有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她无力地垂下双手,任由那双腿死死地锁住自己的脖颈。

    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她只能在这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中,被迫继续着口中的动作。她的肺部像火烧一样疼痛,大脑因为缺氧而阵阵发昏,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她甚至能感觉到王麻子那根丑陋的肉棒,在她的嘴里,因为她缺氧而下意识的吮吸和喉管的痉挛,而开始慢慢地、兴奋地涨大、变硬。

    王麻子则舒服地仰着头,发出满足的呻吟。他享受着这种极致的掌控感,看着高不可攀的仙子在自己的胯下因为窒息而痛苦挣扎,却又不得不卖力地用嘴伺候自己,这种变态的快感让他那根老几把挺得像根铁棍。他就是要这样折磨她,让她在生与死的边缘,感受最彻底的屈辱和卑贱。

    深夜,五星岛王麻子府邸。

    府邸深处,一间密不透风的屋子里,淫靡的喘息声、肉体拍击声和女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穿透厚重的墙壁,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陈凡月被粗鲁地按倒在一张铺着华丽丝绸的床上,身下的丝绸早已被汗水、爱液和不明液体浸湿,变得黏腻不堪。她的衣衫早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勉强挂在身上,遮不住分毫春光,反而更添几分凌乱的诱惑。

    王麻子那有些肥硕的身躯在她身前剧烈地耸动着。他的老几把,那根刚刚还在她口中作威作福的丑陋肉棒,此刻正粗暴地抽插着她那张巧嘴。她的口腔早已被他的肉棒撑满,喉咙深处传来一阵阵干呕,却又被他粗鲁的动作堵了回去。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喉咙直接捅穿,带起一阵阵“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而她的身后,另一个同样粗壮的肉棒,正毫不留情地在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骚穴里,进行着猛烈的冲撞。那是王虎,王麻子的儿子。他的肉棒比王麻子的更加年轻,更加粗壮,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股横冲直撞的蛮力,直捣黄龙,狠狠地顶撞着她的宫颈。

    陈凡月只觉得自己的子宫被那根粗大的肉棒顶得摇摇晃晃,仿佛连深藏其中的金丹都要被他顶得晃动起来。剧烈的冲击和极致的屈辱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但身体深处传来的本能的快感,却又让她无法彻底逃离。她的全身都在颤抖,指甲深深地掐入床单,却发不出一丝完整的呻吟。

    “爹,就不能给这女的洗洗澡?妈的每次操都一股鱼腥味!”王虎一边在陈凡月的骚穴里猛烈抽插,一边粗声粗气地抱怨道。他皱着眉头,似乎对陈凡月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腥味感到不满。

    王麻子则不以为意,他用他那根老几把在陈凡月的嘴里狠狠地捅了几下,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然后含糊不清地说道:“急什么,仙子都不洗澡,肯定有她的用意。你管那么多干嘛,操你的就行!”

    对于陈凡月身上那股独特的鱼油味,王麻子心里早有猜测。他知道这仙子以前曾被反星教人救走,还曾在花满楼中落得那般田地,身上肯定藏着什么秘密。这鱼油,多半是为了躲避星岛上那些元婴修士的神识探查而使用的障眼法。他虽然是凡人,但在这五星岛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也知道一些修士的隐秘手段。正是因为这个猜测,他才更加肆无忌惮地折磨陈凡月,他要从她身上榨取更多的价值。

    “啊——!!”

    “吼——!!”

    随着王麻子和王虎两声近乎野兽般的怒吼,两股炙热的浊流几乎同时从他们的肉棒中喷涌而出。

    王麻子的浓精一股脑地射入了陈凡月的喉咙深处,带着腥咸的液体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甚至有些溢了出来,顺着她的嘴角流淌而下,混合着她的泪水,打湿了床单。

    而王虎的滚烫浓精则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入了陈凡月那已经被操得麻木的骚穴深处,直捣她的宫颈。那股灼热感让她浑身一颤,子宫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仿佛要将她彻底撕裂。温热的液体充满了她的阴道,甚至从她的骚穴口溢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两人发泄完毕,便心满意足地抽出了各自的肉棒。王麻子的老几把从陈凡月的嘴里抽出时,带出了一长串黏腻的银丝,滴落在她的胸口。王虎的肉棒从她的骚穴里拔出时,也带出了一股股浑浊的精液和爱液,淋漓地滴在床单上。

    陈凡月瘫软在床上,全身无力,呼吸急促而粗重。她的嘴巴和骚穴都肿胀不堪,火辣辣地疼痛着。她的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精液和汗水的混合物,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没多久,她便被粗鲁地从床上拽起。她麻木地穿上那件破烂不堪的衣裳,步履蹒跚地离开了王麻子府中。月光下,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凄凉,那副衣衫褴褛、浑身污秽的模样,活像一个刚刚被人肆意蹂躏过的乞丐。

    在陈凡月如同乞丐般离开王麻子府邸后,王麻子和王虎父子俩却神清气爽地回到了书房。书房里灯火通明,檀香袅袅,与刚才那屋子里的淫靡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父子俩坐在红木圈椅上,面前摆着精致的茶具,茶香四溢。王麻子慢悠悠地端起茶盏,啜了一口,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他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王虎,问道:“虎子,最近修行得怎么样了?”

    王虎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找补道:“爹,你让我找的那种双修的秘法,我一直没找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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