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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微微蠕动,将那股腥臊浓稠的精液,悉数吞咽了下去。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却又被一股奇异的暖流取代,那股暖流从小腹升起,直冲阴蒂,让她浑身一颤,差点当场呻吟出声。
“行了,滚吧。”王麻子挥了挥手,像打发一条用过的狗。
陈凡月默默地站起身,低着头,转身离开了书房。她的背影,在王虎看来,依旧是那么的丑陋和卑微。
“爹!”王虎终于忍不住,冲到王麻子面前,一脸的怒其不争,“您这是做什么?!您怎么能叫这种又丑又脏的女人来伺候您?这外面随便一个妓女都比她干净漂亮吧!”
王麻子不屑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脸上再次露出那种看穿一切的猥琐笑容:“你懂个屁!”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自己鸡巴上残留的液体,然后慢悠悠地说道:“儿子啊,你以为老子是那种只看皮囊的俗人吗?你当真以为,她只是个普通的丑女人?”
王虎一脸疑惑:“她不是吗?我看她穿得破破烂烂,脸上还涂了锅底灰,活脱脱一个乡下村姑!”
“哼!”王麻子冷哼一声,得意地拍了拍王虎的肩膀,“你这小子,修为是进步了,眼力劲儿却一点没长进。你爹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结丹期的女修士,那个在花满楼被我惦记了四十年的母狗,你以为是谁?”
王虎猛地一震,眼睛瞪得滚圆:“爹,您……您不会是说……刚才那个丑女人,就是您说的那个结丹女修士?!”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语气里充满了震惊和荒谬。怎么可能?一个高高在上的结丹期女修士,会穿着一身破烂的粗布衣服,脸上抹着锅底灰,形象完全与他心中的大修士相反。
“怎么不可能?”王麻子看到儿子震惊的表情,心里更是得意到了极点。他嘿嘿一笑,脸上写满了征服的快感和阴谋得逞的满足。“看着吧!你爹回头就扒了她这身伪装,让你看看什么叫极品的母狗!”
这一日清晨,五星岛的海面泛着鱼肚白,海风带着咸腥的气息,吹拂着张府后院那片简陋的柴房。陈凡月拖着疲惫而又酸软的身体,步履蹒跚地回到了这片她长期以来栖身的地方。
推开柴房那扇嘎吱作响的木门,一股带着霉味的潮湿空气扑面而来。柴房内光线昏暗,只有窗户纸上透出些许微弱的天光。她的目光落在唯一一张由几块破木板拼凑而成的简陋木床上,那里,一个纤细的身影正侧躺着,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是张翠。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粉色粗布裙子,乌黑的秀发散落在枕边,衬得她那张清秀的脸庞越发柔弱。她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眉头微微蹙起,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薄被。
陈凡月的心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昨夜的遭遇,如果被这个单纯的女孩知道,又该作何感想?她不忍心打扰她,正要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
“雅妮?”
一个带着睡意的声音轻柔地响起,张翠揉了揉眼睛,缓缓坐起身。她看到陈凡月站在门口的身影,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充满了担忧和委屈。
“雅妮!你昨晚去哪了?我找了你一晚上,哪里都找不到你!”张翠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丫就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陈凡月。
陈凡月被她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身体一僵。她能感觉到张翠那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带着少女特有的馨香。而她自己的下身,此刻却还在隐秘地流淌着昨夜王麻子父子留在她体内那股腥臊的浓精。
昨夜……那噩梦般的屈辱再次涌上心头。
“儿子,你不是不相信她是结丹女修吗?来,爹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极品!”
王麻子将她推倒在书房的地毯上,粗暴地撕开了她身上的粗布麻衣。布条勒紧的巨乳瞬间弹跳出来,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与她脸上和手上那层黑漆漆的锅底灰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清楚了没?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结丹女修!这奶子,这屁股,啧啧,比那些花满楼的骚货强了何止百倍!”王麻子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双枯瘦却充满力量的手,粗鲁地揉捏着她那对硕大饱满的奶子。
王虎一开始还带着疑惑和不信,但当他看到陈凡月那被强行剥光后,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灵气,以及那对被他父亲肆意揉捏、晃动不已的雪白巨乳时,他那原本还算清明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而贪婪。
“爹,这……这真的是结丹女修?”他喉结上下滚动,鸡巴早已硬得发疼。
“废话!老子什么时候骗过你!”王麻子狞笑着,将陈凡月那被布条勒得有些发红的阴蒂掰开,露出下面那被鱼油和淫水浸润得湿漉漉的骚穴。“来!儿子,你不是一直嚷着要找个炉鼎吗?今天爹就满足你!这可是结丹期的炉鼎!好好地肏她!把你的阳气都灌进去,说不定还能助你突破瓶颈!”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对于陈凡月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
王麻子和王虎,这对父子,轮流肏弄着她。
王麻子那根老鸡巴,虽然有些萎缩,但却粗硬如铁,每次肏入她的骚穴,都带着一股老年人特有的腥臊味。他喜欢用各种下流的姿势,强迫她摆出各种羞耻的体位,用粗鄙的言语侮辱她,让她像个真正的母狗一样,跪着、趴着、被他从后面狠狠地肏。他的老手,粗鲁地揉捏着她的奶子,掐着她的乳头,甚至用嘴巴去吮吸,发出“啧啧”的声响。
而王虎,则更像一头年轻气盛的野兽。他那根年轻的肉棒,比他父亲的更加粗大、更加滚烫。他每次肏入,都带着一股恨不得将她彻底贯穿的狠劲。他喜欢从正面压住她,看着她那被情欲和屈辱折磨得扭曲的脸庞,听着她喉咙里发出被强忍的呻吟。他会用手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然后用他的鸡巴狠狠地撞击她的子宫,让她那被肏得红肿的骚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那被春水功改造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在这样的折磨下,每一次撞击,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剧烈的疼痛和更深层次的快感。她的阴蒂肿胀不堪,骚穴被肏得麻木而又火辣,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根部,流淌到身下的地毯上。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身体像触电般颤抖,每次高潮,都被他们父子更凶猛的肏弄所打断,让她根本无法完全释放,只能在痛苦和愉悦的夹缝中挣扎。
直到东方泛白,他们父子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她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但她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默默地穿上被撕裂的粗布衣服,拖着灌满了精液和淫水的骚穴,离开了那间地狱般的书房。
“雅妮?雅妮你怎么了?”张翠的声音再次将陈凡月从噩梦中拉回现实。
陈凡月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她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轻轻拍了拍张翠的后背,声音沙哑地说道:“没什么,就是……昨晚老爷派我出去,去码头取商会的一批货,回来得晚了些。”
她不知道自己编的这个理由,听起来有多么的蹩脚。
“啊?原来是这样啊!”张翠信以为真,她松开陈凡月,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是夫人又生气了,不准你留在府里了呢!”她说着,又抱住了陈凡月,语气里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雅妮,你不知道,我昨晚找了你一晚上,都快急死了!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张翠温暖的拥抱,让陈凡月的心头一暖,却也让她下身那股粘腻的感觉更加清晰。王麻子和王虎的浓精,混合着她自己的淫水,正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亵裤已经彻底湿透,那股腥臊的气味,似乎也透过粗布麻衣,若有若无地散发出来。
她不敢动,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被张翠察觉到什么。她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任由张翠抱着她,感受着身体和心灵上双重的煎熬。
张管事最近的心情,简直像是被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他那张常年堆满笑容的胖脸上,此刻也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来自于那个名叫王麻子的包打听。
这个王麻子,自从半个月前开始,就成了张府的常客。他隔三差五地便会登门拜访,每次来都带着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说是路过,顺便来看看老朋友。可张管事心里清楚,他们之间除了偶尔在岛内里打个照面,根本算不上什么“老朋友”,更何况,这王麻子与他商行的生意,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最初,张管事还以为这王麻子是想来打探什么商机,或者想找他合作,便一直堆着笑脸,好吃好喝地招待着。毕竟这王麻子在五星岛上消息灵通,人脉广阔,是个得罪不起的主儿。可几次三番下来,王麻子除了喝茶,吃点心,就只是东拉西扯些家长里短,根本不提正事。这让张管事心里越发犯嘀咕。
直到前几天,王麻子又一次登门,张管事实在忍不住了。他小心翼翼地屏退了下人,然后搓着手,赔着笑脸,试探性地问道:“王爷,您老人家最近怎么有空,老往我这破地方跑啊?我这小本生意,可没什么能入您法眼的。”
王麻子闻言,那双浑浊的三角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悠悠地呷了一口,然后才用他那特有的、带着一丝嘶哑的嗓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张管事啊,你可真是个老实人呐。有些事,你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啊。”
张管事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王爷您这话……小人听不懂啊。”
王麻子呵呵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玩味,一丝威胁:“听不懂没关系,我给你提个醒。你张府里,最近是不是多了个……不一般的‘下人’啊?”
张管事的心脏猛地一抽,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他知道,王麻子说的,一定是张雅妮!
“王爷……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那是我外面的三房生的野丫头啊。”他声音颤抖,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什么意思?”王麻子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张管事面前,俯下身,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意思就是,你张府里的那个野丫头其实是一个……修士!而且,还是个反星教的余孽!”
“轰!”
这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将张管事劈得外焦里嫩。他双腿一软,差点没直接瘫倒在地。
“王爷!您……您可不能乱说啊!”张管事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摆手,脸色煞白,“小人就是个本本分分的凡人,哪敢跟那些仙家扯上关系啊!您一定是误会了,误会了!”
“误会?”王麻子冷笑一声,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张管事,你以为你瞒得过我?那女娃子身上有灵气波动,虽然她用什么法子掩盖了,但瞒不过老子的眼睛!更何况,她那身段,那气质,哪里像个凡人丫鬟?你再与我狡辩?是不是忘了老子是做什么生意的?这五星岛上还没有我包打听不知道的消息!”
王麻子的话,句句都戳中了张管事的心头要害。他知道,这位曾在十里海救下他们一船人性命的女修士来路一定不一般,自己当初也是因为知恩图报才愿意助其过关。现在听王麻子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收留了一个如此危险的人物。
“王爷!您救命啊!”张管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把抱住王麻子的大腿,涕泪横流,“小人是冤枉的啊!小人根本不知道她是修士,更不知道她是反星教的余孽!小人是被她蒙蔽了啊!她……她逼迫小人的啊!小人要是不收留她,她就要杀了我全家啊!”
张管事为了撇清关系,直接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陈凡月身上。
王麻子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张管事,脸上露出“深明大义”的表情。他假惺惺地叹了口气,扶起张管事:“哎,张管事啊,我也知道你是个老实本分做生意的凡人,定是被那恶毒的妖女给逼迫的。这修士啊,心狠手辣,你一个凡人,哪里是她的对手?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语气又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你我都是生意人,做生意嘛,讲究的就是一个‘利’字。这帮人保守秘密,可是要担风险的。而且,这事如果让星岛知道了,你一家老小,恐怕都得跟着遭殃啊。”
张管事一听,吓得肝胆俱裂。他知道王麻子这是要趁火打劫了。但他根本不敢有丝毫违抗,连忙点头哈腰,如同小鸡啄米:“是是是!王爷说的是!王爷您有什么吩咐,小人一定照办!只要能保住小人一家老小的性命,您让小人做什么,小人都答应!”
王麻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拍了拍张管事的肩膀,语气变得更加亲切:“好说,好说。你放心,有我包打听在,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不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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