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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却笑了起来,他摆了摆手,阻止了张翠的动作。他走到张翠面前,像打量货物一样上下打量着她,然后伸出枯瘦的手指,抬起了她挂着泪痕的下巴。
“小丫头,倒是有几分胆色。”王麻子的笑容愈发阴森,“不过,今天不用你陪。你就跟我们站在一起,好好地、仔细地看着。”
他指着地上已经濒临极限的陈凡月,用一种残忍到极点的语气说道:
“好好看着,你口中的这位‘小姐’,是怎么像一头真正的母猪一样,当着我们的面,喷粪的!”
王虎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裂开一个狰狞而邪恶的笑容。他从腰间解下一根软鞭,那鞭子通体漆黑,不知是用何种兽皮鞣制而成,柔韧的鞭身上,却布满了细小的、闪着寒光的倒刺。
“小骚货,挺能忍是吧?看老子今天不把你这身贱皮嫩肉给抽烂!”
他狞笑着,手腕一抖,黑色的软鞭在空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咻”的破空声,如同毒蛇吐信,狠狠地抽在了陈凡月那高高撅起的、丰腴肥美的屁股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院落里格外刺耳。
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的痛哼从喉咙里挤出。那雪白圆润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道鲜红的鞭痕。鞭身上的倒刺划破了娇嫩的肌肤,带出了一串细密的血珠。
张翠站在一旁,眼中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她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那双被泪水模糊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在她心中无比珍贵的小姐,此刻却像牲畜一样被人肆意鞭打、凌辱。
“啪!”“啪!”“啪!”
王虎似乎从这种施虐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他一鞭接着一鞭,疯狂地抽打着。每一鞭都用尽了力气,每一鞭都在那两瓣颤抖的肥臀上留下一道新的、纵横交错的红痕。很快,陈凡月那原本无瑕的臀部,就变得红肿不堪,血痕累累,看上去触目惊心。
剧烈的疼痛和腹中翻江倒海的绞痛交织在一起,不断冲击着陈凡月最后的理智防线。她感觉自己体内的那股洪流已经冲到了最后的关口,全靠一丝意志力在死死守着。
“最后一下了,骚母猪!”王虎高高地扬起手臂,脸上的表情因为兴奋而扭曲,“给老子喷出来吧!”
他用尽全力的一鞭,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砸在了那已经皮开肉绽的臀峰之上!
“啊——!”
这一鞭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陈凡月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向前一弓,那紧绷到极限的后庭肌肉终于彻底失守。
“噗嗤——!”
一声沉闷而羞耻的声响。那颗晶莹的“锁玉”玉塞再也抵挡不住那恐怖的压力,被一股强劲的气流直接顶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紧接着,一股棕黄色的、带着无法形容恶臭的洪流,从她那被蹂躏得红肿的屁眼中猛地喷射而出,溅得满地都是。
与此同时,极致的痛苦和羞辱,混合着药力带来的病态刺激,让她迎来了极度猛烈、极度耻辱的一次高潮。她的骚穴一阵剧烈的痉挛收缩,大量的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与地上的秽物混合在一起,变得泥泞不堪。更惊人的是,她胸前那两只因为情动而挺立的硕大奶子,也因为这极致的刺激,乳头猛地一挺,喷射出两道白色的奶箭,在昏暗的灯光下划出淫靡的弧线。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一股屎尿、淫水、汗液和奶水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
“哈哈哈哈!看啊!快看啊!”王虎指着地上那一片狼藉和仍在抽搐的陈凡月,疯狂地大笑着,“看看你这骚母猪!又拉屎又喷水,还他妈一边喷奶!你他妈就是个天生的畜生!最下贱的母猪!”
他正骂得起劲,享受着这征服仙子的无上快感。
然而,就在这时——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哀嚎,突然从他身边响起。
王虎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愕然地转过头,只见他的父亲王麻子,正双眼圆睁,一脸不可思议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
在那里,一截沾染着血迹的、闪着寒光的刀尖,从他的后心穿透到了前胸。那是一把厨房里最常见的菜刀。
鲜血正顺着刀刃,汩汩地向外冒着。
王麻子的身后,站着浑身颤抖、大口喘着粗气的张翠。她那张清秀的小脸上,此刻满是泪水、惊恐和一种豁出去的疯狂。她那双握着菜刀刀柄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爹——!”
王虎见状,目眦欲裂,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淫邪和得意都在瞬间被无边的愤怒所取代。
“贱人!我杀了你!”
他狂吼一声,体内的火灵力疯狂运转,右手掌心瞬间亮起一团刺眼的红光。他想也不想,对着近在咫尺的张翠,狠狠一掌拍了过去!
一团炽热的火球从他掌心喷薄而出,没有丝毫悬念地直接轰穿了张翠的左半边身子。
“轰!”
一声闷响,张翠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巨力撕开了一个大洞。从她的左肩到左肋,出现了一个碗口大的、边缘焦黑的恐怖窟窿,里面的内脏和骨骼在高温下瞬间被烧成了焦炭。
她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眼神中的光芒便迅速黯淡下去,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陈凡月趴在自己排泄出的污秽之中,她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可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具倒在血泊中、身体破开一个大洞的娇小身影。
那是为了保护她,而奋起反抗的张翠。
那是为了她,而被残忍杀害的张翠。
极致的肉体快感和极致的精神痛苦,在这一刻荒谬地交织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又是高潮。
那是一种荒谬到极致的、扭曲的快感。张翠倒在血泊中那惨不忍睹的画面,像一柄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刺穿了陈凡月的心脏。极致的悲恸与绝望,竟成了催动情欲的烈性春药,在她体内引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
“呃……啊啊……”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弓起,骚穴深处又一次炸开,一股更加汹涌的淫水伴随着子宫的痉挛喷薄而出,将身下的污秽冲刷得更加泥泞。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这股病态的快感撕裂了,一半在为张翠的死而哀嚎,另一半却沉沦在肉体最原始的欲望深渊里。
这次的高潮是如此猛烈,如此霸道,以至于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盘踞在子宫深处的金丹,在那一瞬间猛地暗淡了下去,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光芒和力量。一股前所未有的虚弱感席卷了全身,她甚至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就那么瘫软在肮脏的泥水里,赤裸的身体仍在微微抽搐,眼神空洞地望着不远处那具正在慢慢变凉的、残缺不全的娇小尸体。
“翠儿……翠儿……”她喃喃着,泪水混合着脸上的污垢,划出两道清晰的痕迹。
院子的另一头,王虎抱着他爹尚有余温的尸体,发出野兽般的哀嚎。那哀嚎声中充满了悲痛,但更多的,是怨毒和疯狂。
他缓缓地放下王麻子的尸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像淬了毒的钉子,死死地锁定了地上动弹不得的陈凡月。
“贱人……都是你这个贱人!”他咬牙切齿地嘶吼着,然后弯腰捡起了那柄掉落在地上的、杀死了他父亲的菜刀。刀刃上,还滴着王麻子的血。
“我要把你千刀万剐!”王虎的表情扭曲得不似人形,他提着刀,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我先剁了你的手脚,再把你脸划花,然后把你扔到窑子里,让全岛的男人都来操你这个骚货!”
他恶狠狠地咒骂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陈凡月的心上。
陈凡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她能感觉到那冰冷的杀气正在逼近,能闻到王虎身上传来的血腥味和汗臭味。她完了,她今天就要以这样一种最屈辱、最不堪的方式死在这里。她甚至无法运转一丝一毫的灵力去反抗,那颗暗淡的金丹沉寂得如同一块死石。
一滴混杂着高潮余韵的淫水和绝望的泪水的液体,从她的眼角滑落。
王虎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他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菜刀,那闪着寒光的刀锋对准了她纤细的脖颈。
就在刀锋即将触及她皮肤的瞬间——
“咻!”
一道刺目的金光,如流星破夜,刹那间划破了昏暗的院落!
那金光快得不可思议,直接从王虎的后心射入,从前胸穿出!
“呃……”王虎的动作猛地一滞,他不可思议地低头看着自己胸口那个碗口大的、可以直接看到身后景色的透明窟窿。他脸上的狰狞和疯狂还未褪去,就被一种极致的错愕所取代。
他只来得及愣了那么一下。
下一瞬,一道更加迅疾的乌光闪过,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
“噗——!”
王虎那颗硕大的头颅,毫无征兆地冲天而起,在空中翻滚了两圈,脸上还带着那副茫然的表情。而他那无头的身躯,依旧保持着举刀的姿势站立了片刻,脖颈的断口处,滚烫的鲜血如同喷泉般狂涌而出,然后才“轰然”一声,重重地倒在了陈凡月的身边。
温热的血液溅了陈凡月一身,将她赤裸的身体染得更加狼藉。
一道黑色的残影,快得几乎无法用肉眼捕捉,瞬间飞遁至陈凡月身前,稳稳地落在了那具无头尸体旁。
陈凡月费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透过模糊的泪光,望向那个突然出现的人。
那是一个身着紧身黑衣的男子,身形挺拔,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萧索。他的左边袖管空荡荡的,随着晚风轻轻飘动。
他是个独臂人。
当陈凡月的目光上移,看清那人的脸时,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那是一张她刻在骨子里的脸。面容依旧清俊,剑眉斜飞入鬓,双目灿若星辰。只是,他比几十年前那一别后,看起来疲惫了太多,眼窝深陷,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原本乌黑的头发里,鬓角处竟已生出了几缕刺眼的白发。
那张脸,她永远不会忘记。
“金……华……”
陈凡月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名字,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这个她最狼狈、最屈辱、最绝望的时刻,出现在她面前的,竟然会是他。
海浪不知疲倦地冲刷着沙滩,卷起白色的泡沫,又在“哗哗”声中退去,周而复始,像是永恒的叹息。
金华背对着她,站在离海水几步远的地方,黑色的衣袂和空荡荡的左袖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他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像,孤峭的背影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寂寥。
陈凡月已经换上了一件宽大的黑色外袍,显然是金华的。袍子太大,松松垮垮地罩在她身上,却反而让她显得更加娇小和脆弱。她蜷缩着双腿,双臂紧紧地抱着膝盖,将下巴埋在其中。海风吹来,带着咸湿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袍子上还残留着金华身上淡淡的、混合着风尘与草木的熟悉气息。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只有海浪声在他们之间回响。
终于,是陈凡月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她的声音干涩而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勉强挤出来的:“张管事……他们……会没事吧?”
金华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了许久,久到陈凡月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然后,他低沉的声音才顺着海风飘了过来:“没事的。”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王家父子在五星岛作恶多端,仇家不少。我做的很干净,星岛只会当成寻仇处理,查不到你头上,更不会连累那些凡人。”
他的话语简洁而冰冷,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实。紧接着,他转过身来,那双曾经总是含着温润笑意的星眸,此刻却锐利如刀,直直地射向陈凡月。
“你不该一个人潜伏在五星岛。”他的语气陡然变得严厉起来,“更不该……和凡人生出因果!陈凡月,你已经是结丹期修士了,与凡人牵扯过深,沾染红尘因果,会对你的道心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不用我再告诉你了吧!”
这严厉的质问,像一记无情的耳光,扇在陈凡月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上。这不像她记忆中的金华,那个永远温和、礼貌待人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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