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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淫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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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淫仙途】(61+番外)(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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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12-07

    星岛番外:血染妙音坊

    七星岛,妙音坊,午夜。

    整座坊市像被扔进油锅的活鱼,轰然炸开。

    “轰!”

    一道赤红火柱从主殿冲天而起,瞬间吞没了雕梁画栋的飞檐。火舌舔舐着夜空,映得半边岛屿血红。尖叫、哭喊、金属撞击声混成一片,妙音坊多年心血布下的“妙音幻阵”在烈焰中发出玻璃碎裂般的哀鸣,一层层光幕崩解,露出里面惊慌失措的修士与家眷。

    十二岁的王柠站在偏殿的回廊下,纤细的手指死死攥着母亲的衣袖。

    她额心那点朱砂痣在火光中像一滴鲜活的血。

    “柠儿,别怕。”母亲将她护在身后,声音颤抖却强装镇定,“娘和爹爹挡住他们,你往后山跑——”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破空而来。

    “噗!”

    父亲的护身飞剑被一柄漆黑长枪生生钉碎,枪尖余势不减,从他胸口贯穿,带出一串滚烫的血珠。父亲踉跄跪地,口中鲜血狂喷,染红了脚下青石板。

    “爹!”王柠尖叫着扑过去,却被母亲死死抱住。

    “走!快走!”

    母亲祭出最后一件本命法宝——一枚七彩琉璃铃,铃声荡起,化作漫天音刃斩向黑影。

    “雕虫小技。”黑影冷笑,长枪一抖,音刃尽碎。下一瞬,枪尖已抵在母亲咽喉。

    “妙音坊主,交出那卷玉简,就饶你和你女儿一命。”为首的男人声音沙哑,脸上蒙着黑铁面具,只露出一双猩红的眼。

    母亲咬牙,手中捏碎一枚玉简,灵力狂涌——

    “贱人!那物有多珍贵,你的命都不够偿的!”

    轰!

    整座妙音坊的护山大阵突然熄灭,所有禁制符文同时暗淡。火势趁机暴涨,瞬间将偏殿吞没。

    “是谁?!”父亲临死前嘶吼,目光扫向人群。

    一个身影从阴影中缓缓走出。

    花廋。

    十八岁的花廋,曾经妙音坊副门主之女,如今却穿着一身暴露的薄纱奴衣,脖颈上套着耻辱的银铃项圈。她低着头,声音轻得像风:“父亲只是想换取星岛庇护……是我,告诉了他们如何关闭阵法。”

    “你……”母亲瞪大眼,七窍流血。

    花廋抬眼,眸底是深不见底的恨意:“你父亲杀了我爹,毁我全族……今日,我要妙音坊,鸡犬不留。”

    “贱人!”母亲怒极,拼着最后一口气扑向花廋,却被长枪贯穿胸膛,钉死在王柠面前。

    热血溅了王柠满脸。

    她呆呆地看着父母的尸体,耳边只剩火焰的噼啪声。

    “抓住这小丫头。”为首男人一挥手,几个花满楼修士上前,像拎小鸡一样将王柠提起。

    “放开我!”她疯狂挣扎,小手抓破一个修士的脸,换来一记耳光,嘴角立刻渗血。

    “嘴硬。”修士狞笑,将她扔进一只黑铁笼子,笼门“咔哒”锁死。

    妙音坊彻底沦陷。

    ……

    三日后,花满楼总楼,地下奴修房。

    潮湿阴冷的地窖里,王柠被剥得精光,双手吊在头顶铁链上,脚尖勉强点地。她的小奶子还没发育,只有两粒粉嫩乳尖,小逼光溜溜的,像个白馒头。

    一个肥胖油腻的中年男人,坐在椅上,眯眼打量她:“妙音坊主之女?十二岁……不错,收为奴修,调教好了,能卖大价钱。”

    他转向身侧的花廋:“你不是恨妙音坊入骨?这丫头,楼主有命,交给你带大。教她规矩,教她听话,教她……怎么用身子伺候男人。”

    花廋跪在地上,银铃项圈叮当作响。她抬头,目光落在王柠幼小的身体上,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

    “遵命。”

    她起身,一步步走向王柠,手中多出一根细长的银鞭。

    “从今天起,你叫‘柠奴’。”鞭子抽在王柠白嫩的小屁股上,留下一道红痕,“第一课,跪下,叫主人。”

    王柠咬着唇,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倔强地挺直脊背。

    “啪!”

    又一鞭。

    “叫不叫?”

    “啪!啪!啪!”

    鞭子如雨点落下,王柠的小身子在铁链间剧烈颤抖,雪白的皮肤很快布满纵横交错的鞭痕。她终于崩溃,哭喊出声:

    “主人……柠奴……听话……”

    花廋停手,俯身捏住她下巴,声音温柔得像毒蛇:

    “好孩子。”

    “以后,你要学着把情绪咽进骚穴里,用奶子、用小逼、用屁眼去讨好男人……就像我一样。”

    她解开自己胸前的薄纱,露出两只被金环穿透的紫红奶头,又撩起裙摆,露出光洁无毛的骚穴——穴口赫然烙着一个“奴”字。

    “看见了吗?这就是妙音坊的下场。”

    王柠瑟缩着,泪水混着鼻涕糊了满脸。

    地窖的烛火摇曳,映出两个同样命运的女人——

    一个十二岁,一个十八岁。

    一个将被调教成星海最吸引人的炉鼎,

    一个已亲手将自己变成最下贱的奴修。

    而这一切,

    只是开始。

    一星岛,花满楼总楼,锁春阁。

    夜色如墨,阁内却灯火通明,空气里混杂着浓郁的合欢香、汗液与精液的腥膻。雕花檀木大床上,十八岁的王柠被剥得一丝不挂,像只雪白的小羊羔般跪趴着。

    她额心朱砂痣在烛光下红得妖冶,乌黑长发披散到腰,遮不住那对已被调教得鼓胀饱满的雪腻嫩乳。乳尖挺立,泛着晶莹的乳白汁液,一滴滴顺着乳沟滑落,滴在锦被上,晕开淫靡的水痕。

    她身后,花廋夫人赤裸着跪坐,手中握着一根粗如儿臂的玉势,表面刻满凸起的螺纹,正缓缓往王柠那粉嫩无毛的骚穴里捅。

    “柠奴,放松……把灵力运转到子宫……对,就是这样……”

    花廋的声音温柔得像哄孩子,可动作却狠辣无情。玉势“噗嗤”一声整根没入,螺纹刮蹭着穴壁嫩肉,带出一串晶莹的淫水。

    “啊……夫人……好涨……骚穴要裂开了……”王柠呜咽着,十指死死抠进床单,小屁股不受控制地扭动。

    “裂开才好。”花廋冷笑,另一只手捏住她左乳,用力一挤。

    “滋——”

    一股温热的乳汁从乳头喷射而出,溅在花廋掌心,带着淡淡的甜腥。

    “成了!”花廋眸子一亮,“乳水决大成!”

    她拔出玉势,带出一大股淫水,又俯身舔舐王柠的乳尖,舌尖卷走乳汁,喉头滚动吞咽。

    “味道不错……楼主会喜欢的。”

    王柠瘫软在床,胸口剧烈起伏,骚穴一张一合,吐出白浊泡沫。

    ……

    两年后,一星岛,花满楼总楼。

    二十岁的王柠已出落得绝色无双,一袭月白纱裙裹身,胸前鼓胀的奶子将衣料撑得紧绷,腰肢盈盈一握,臀部圆润挺翘。她跪坐在楼主下首,额心朱砂痣在灯火下熠熠生辉。

    楼主的手掌摩挲着她雪腻的肩头,声音威严:“柠奴,练气五层了?不错。本楼主问你,愿不愿意去七星岛做分楼主?那地方……曾经是你们妙音坊的地盘,如今空着也是空着。”

    王柠垂眸,声音清冷:“柠奴愿往。”

    她抬头,目光扫过殿内。

    花廋夫人正赤裸着趴在一众大人物脚边,像只发春的母狗。

    她脖颈上的银铃项圈换成了金链,链子另一端拴在一位星岛金丹修士的腰带上。她的奶子被勒得发紫,乳头穿环挂铃,铃声叮当;骚穴和后庭各插着一根玉势,尾端缀着狐尾,随着爬行一晃一晃。

    她正低头舔舐一位修士的靴子,舌头灵活地卷走上面的尘土,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

    “汪……汪……”

    修士们哄笑,有人伸手拍她屁股:“这畜生真听话,听说大长老要养条母狗,不如……”

    “哈哈哈,就她了!送过去,让大长老肏个够!”

    花廋身子一颤,骚穴里的玉势却吐出一股淫水,显然兴奋得发抖。

    王柠看着这一幕,指尖微微收紧。

    妙音坊的仇,父母的血,海枯石烂。

    她会亲手讨回来。

    “楼主,”她轻声开口,声音如冰,“七星岛分楼,柠奴接了。”

    楼主大笑,手探进她衣襟,捏住一只胀满乳汁的奶子,用力一挤。

    “滋——”

    乳汁喷溅,溅在花廋夫人脸上。

    花廋抬头,舌头舔去乳汁,冲王柠露出一个扭曲的笑。

    两个女人,目光在空中交错。

    一个即将高飞,一个彻底堕落。

    七星岛的花满楼,即将迎来新的楼主。

    楼主之名,妙音仙子。

    第六十一章 地牢受刑

    马良悠闲地坐在一张石桌前,手指漫不经心地翻阅着几本散发着古旧气息的功法典籍。这些典籍的封皮上写着各自的名称:丹鼎大法、春水功、飞花弄月。

    他抬起眼,目光落在跪坐在他面前的女人身上。

    是陈凡月。

    此刻的她,已经没有了前几日那般被液体浸透的狼狈与污秽。她显然被清洗过了,雪白的肌肤上看不到一丝杂质,每一寸都干净得如同初生的婴儿。只是,这份干净却更加凸显了她此刻的处境——她依旧是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跪坐在冰冷的石地上,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身后,遮住了部分浑圆的臀瓣。

    她的眼神空洞而木然,那张曾经清冷秀美的脸上,此刻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人偶,只是安静地跪在那里,一言不发。

    “前辈,”马良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他用指尖点了点桌上的丹鼎大法,“这几本功法,你修炼后是否都有深入研究?”

    陈凡月仿佛没有听见,依旧木讷地跪着,没有任何回应。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而微微颤抖,那对丰满硕大的奶子也随之轻轻晃动,乳尖的颜色比之前深了许多,呈现出一种被过度玩弄后的艳红色。

    马良对此毫不在意,自顾自地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嘲讽:“前辈又何必装傻呢?这几本功法,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了。前辈本身修炼的,就是这以自身为鼎,采阴补阳的双修炉鼎之法。既然以双修法入仙途,又何必在在下面前死扛着,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他的话像一根针,狠狠地刺进了陈凡月麻木的内心。她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死寂的表情。

    马良似乎很享受这种看破对方内心的快感。他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储物袋,在陈凡月面前晃了晃。

    “这里面的东西,前辈应该还记得吧?”

    那正是陈凡月的储物袋。这几日,他已经将里面翻了个底朝天。虽然没有能让他看得上眼的法宝丹药,但那一袋子满满的中阶灵石,倒算是一笔不错的收获。除此之外,最让他感兴趣的,是一枚古朴的青铜令牌,上面刻着代表星岛的星辰图案。

    他几乎可以肯定,不仅这枚令牌与星岛有关,并且眼前这个女人也与星岛有大关联,但他根据对方修炼的功法做出判断,对方绝不是星岛的牧马或某位长老。恐怕这位修炼着淫荡功法的前辈,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偷来的这个东西,才能如此这般安然无恙地在三星岛的地盘上自由出入。

    “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突然,一直沉默不语的陈凡凡月开口了。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没有愤怒,没有屈辱,只有一片死水般的沉寂,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马良挑了挑眉,似乎对她这种反应有些意外。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淡淡地命令道:

    “张腿。”

    这两个字就像是刻印在她灵魂深处的指令。陈凡月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机械地、顺从地将原本并拢的双膝向两侧打开。

    她的动作幅度很大,几乎将双腿分到极限,将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淋漓尽致地展现在马良的眼前。

    那里光洁如玉,没有一根毛。粉嫩的肉唇因为连日来数百次的高潮而微微外翻,显得有些红肿,中央那颗比寻常女子大了好几圈的阴蒂,更是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樱桃般的色泽,仿佛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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