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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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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奴花妃传】(14)(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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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厌恶得不愿多呼吸。这时商场的活动经理走了进来。他四十岁上下,西装笔挺,油光满面的脸上挂着过分热络的笑容。他手里还捏着两张餐厅的餐券,语气殷勤却带着若隐若现的算计。

    “诗妍、诗琪,今天活动很成功,多亏你们啊。等下辛苦了,不如给面子跟叔叔一起吃顿晚饭?商场对面的那家法餐厅,我都订好了包间,环境可好呢。”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却在两姐妹暴露的cos服装上来回打量,语气里故作随和,却带着掩不住的贪婪。林诗琪第一反应是厌恶,唇角勉强挂着笑意:

    “哎呀,薛经理您真是太客气了,我们也就是来露个脸,赚点辛苦钱,怎么好意思还麻烦您请吃饭呢?”

    林诗妍则眼神冷淡,心底却快速盘算——眼前这个薛经理也算有点小钱,平时在这个商圈里耀武扬威,估计是想借机潜规则她们。今次的邀请放在今天上午她们或许会犹豫一下,但就在刚刚柳如烟已经发来了短信,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下午一点要她们过去,还要洗干净,自带情趣用品云云。和一个区区商场经理比起来,省教育厅长的独生子杜康平才是真正的大鱼。

    她们心底已经决定,今晚的“投怀送抱”要用在最有价值的对象身上。于是姐妹俩交换了一个眼神,脸上先是装出几分犹豫。林诗琪故作娇憨地用手指卷起一缕长发,轻声道:

    “薛经理……我们最近档期真的满得很,今天也累坏了,怕是没办法奉陪啦。”

    林诗妍更是笑意浅浅,声音却锋利得像刀:

    “再说啦,法餐这种小场面我们平时也经常去,真要吃我们自己就能去,经理还是把精力留给别的姑娘吧。”

    话说得轻描淡写,却暗藏着尖锐的轻蔑。她们没有直白点破,但眼神和语调已经表明:你不配。薛经理的笑容僵住了,脸色霎时铁青。他原以为自己一开口,两对网红姐妹就会立刻顺水推舟,毕竟他确实有些小钱,而且常年在商圈打拼也认识一些人脉,若是能搭上他这条线,今后在这座城市的其他地区进行商业演出之类的活动都会很顺畅,稍微捧一捧她们就能让两人的人气再上一个台阶,说不定就能成为全国数一数二的大网红了。

    他本以为自己这钻石王老五的条件,稍微出手晚上就能双飞这对姐妹花,然而没想到对方不仅当面拒绝,竟然还当面嘲讽他不够资格——这可不是买卖不成仁义在能解决的问题了,来老子这里要饭,现在吃饱了骂娘,把他当凯子耍,但凡心里还有口气的男人都不能让这件事这么过去。

    薛经理那张油光满面的脸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手指死死扣在餐券边缘,几乎要把那纸片揉碎。他压低嗓音,眼神阴狠,威胁意味不加掩饰:

    “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们在网上的人设彻底崩塌?到时候谁还请你们去漫展?谁还把你们当什么‘人气姐妹花’?到时候你们连给人洗脚都没人要!”

    这番话若是放在半个小时前还可能让林诗妍、林诗琪心头发虚,但此刻,两姐妹已接到了柳如烟的短信,心底笃定自己马上就能攀上高枝抱上大腿,她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唇角勾起同样的笑,那笑容妖艳得像开在坟墓上的花。

    林诗琪突然身子前倾,手肘支在膝盖上,胸前雪白的弧度几乎要从低领的cos服里跳出来。她眨了眨眼,红唇轻轻开启,声音里满是媚意:

    “薛经理,你这么生气干什么嘛?我们要是真答应陪你吃饭……今晚你敢把我们领走,做吃饭以外的事吗?”

    这句话犹如一柄钩子,带着暗示和挑衅,直直甩进薛经理的心口。他愣了一下,眼神下意识地在两姐妹身上扫过——白丝的腿、微微敞开的胸口、化妆后精致而妖艳的脸。那一刻,他甚至吞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可紧接着,他心头却冒出一丝莫名的不安:为什么这两个小婊子忽然这么说?难道他看上去像是外面那种和女孩说话都会紧张的处男吗

    林诗妍看准时机,缓缓翘起一条腿,姿态优雅而凌厉。她冷笑一声,指尖拨开鬓角发丝,声音低沉却充满嘲讽:

    “薛经理,你知道这座城市里最有权势的家族是谁吗?”

    “……”

    薛经理心头一紧,没开口。林诗妍唇角勾得更高,仿佛一只正戏弄猎物的雌狐:“是杜家,对吧?这可不是什么新鲜情报,几乎每个本地人人都知道——你在这小商场耀武扬威,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可在杜家面前,哪怕是市委书记也不过是一条随便使唤的狗罢了。”

    “你一个小小的商场经理……敢动杜家的女人吗?”

    这最后一句如同冷水浇头,把薛经理的火气浇得“嗤嗤”作响。他脸上的笑意彻底僵住,心口骤然收紧。杜家这两个字,在这座城市就是不可触碰的符号。他当然清楚——自己别说见过杜文国,就连在公开场合打个照面都没有资格。但杜文海、杜文涛他却打过交道。

    那是彻头彻尾的狠人。

    薛经理脑海里立刻闪回起几年前的场景:一家没交保护费的金店被人直接砸成废墟,玻璃渣和金饰散了一地,老板娘跪在地上哭嚎。报警后警察倒是来了,但慢吞吞的,等到人早跑了才到场,最后一句“没查到线索”就把案子搁下。谁都明白这就是杜文海的人在收“规矩”。想要在这座城市安稳开店?每个月的保护费得老老实实交上。否则,打砸、勒索、泼油漆,哪样都能让你寸步难行。

    而杜文涛,更是黑白通吃。表面是娱乐城老板,实际上暗里勾连黑道,掌控大批混混小弟。那些人喝了酒、嗑了药,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谁敢得罪杜家?除非活腻了。

    想到这里,薛经理背脊一阵冷汗。他刚才那股子虚张声势的威胁,忽然显得可笑无比。眼前这两姐妹虽然不过是陪酒玩乐的货色,可一旦真被杜家看上,那就是杜家的“女人”。他一个小小的商场经理若是碰了这层逆鳞,别说前途,只怕他连命都保不住。

    林诗琪见他脸色发白,立刻娇声补刀:

    “所以啊,薛经理,我们劝你还是别多想了。今天这点小钱,我们收得心安理得。但要真说潜规则……呵呵,你也得有那个命才行。”

    她故意伸了个懒腰,胸前两团软肉几乎要从衣襟里蹦出来,眼神却是讥讽的。林诗妍则端起桌上的水杯,轻轻抿了一口,姿态优雅,笑意却像刀子般锋锐:

    “记住了,我们是杜家的人,就算是玩具也是最有钱最有势的人才能玩的——你要是聪明就乖乖闭嘴,否则……”

    姐妹俩从薛经理面前扬长而去时,那种压制他人的优越感还在胸口翻涌。仿佛踩碎了一只癞蛤蟆的喉咙,明明不值一提,却还能给她们带来一种残酷的快感。

    尽管她们还没摸到权利的边缘,但只是沾上一些光,便足够两人耀武扬威,肆意挥洒心中欺辱他人的恶意——柳如烟说的倒是没错,有些女人并非值得可怜,两人被杜大炮玩过之后随意抛弃的经历甚至也算不上凄惨,只是没能寄生成功而已。出了商场大厅,她们拦下出租车,指示司机向目的地驶去。车门关上的瞬间,外面的嘈杂声顿时被隔绝,只剩下车厢里的沉闷与皮革味。林诗琪靠在座椅上,唇角挑起一抹得意的笑:

    “那种货色也敢打咱们的主意?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林诗妍嗤笑一声,眼神里带着冰冷的轻蔑:

    “呵,他要是真敢动手,第二天就等着被人收尸吧——不要脸的臭东西,他以为自己是谁?区区一个商场经理也敢妄想染指杜家看上的女人?”

    说到“杜家”两个字时,林诗妍将声音压得很低,但却带着一种刻意的骄矜。出租车司机听不懂她们话里的深意,却从后视镜里瞥见这对姐妹花冷艳的神情,心头莫名一凛,明明平时很健谈,此时却不敢搭讪。出租车一路疾驰,街道两旁的广告牌飞快倒退。姐妹俩表面安静,心底却各自盘算着。她们都忘不了上一次攀上杜大炮时的快感:游艇甲板上的香槟,豪车里的真皮座椅,随手能拎走的名牌包。那段日子,就算是虚假的人设,她们也甘愿沉溺其中。可惜杜大炮终究是个喜新厌旧的主儿,两人再怎么卖弄风骚也没能留住他。林诗妍闭上眼,记忆深处的画面闪现——奢华的套房里,她与妹妹并肩伏在男人怀中,明明身下是柔软的丝绸床单,心底却始终空落。那个外号“大炮”的男人,真正能给予的快感却远不及他散发出来的财富耀眼,她们用尽手段也换不来真正的,性欲上的满足。

    回忆不可遏制地浮现,那是几个月前她们还在杜大炮身边时的夜晚——奢华的套房,丝绸的床单,吊灯下摇曳着水晶般的光。她与妹妹并肩伏在男人怀里,浓妆艳抹,唇角挂着媚笑。杜大炮靠在床头,脸色涨红,呼吸急促,手里还残留着刚吞下的药片包装。他总是这样先是灌下几颗伟哥,再催促她们喝下一堆古怪的春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有一点点自信。可就算如此,当他笨拙地将那东西塞进来时,也不过三五分钟,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床上,不多时就鼾声连连。

    “嗯……大炮哥……你好厉害……”

    那时的林诗琪,明明体内空虚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却不得不仰头娇喘,指甲抓在丝绸床单上,演技派地抖动着腰身。妹妹林诗妍更是演得入木三分,眼角挂泪,红唇微张,声声娇吟仿佛真被杜康平顶到了极乐深处。可在心底她却冷笑着数秒,她知道只需再过一会儿,这个男人就会在射出稀薄的精液后软掉,什么“猛男”、“大炮”,不过用来吹嘘自己,掩盖真正丑态的笑话。

    姐妹俩对视,眼神中有一瞬的鄙夷与厌恶,却很快又换回柔媚的笑容。她们轻声呢喃,依旧捧着他的头,哄着他入眠。杜康平可以说是生在现代社会的权贵之家,他不缺钱,从小到大也不缺任何营养,甚至学习和锻炼都有私人家教培养他,让他本就不凡的天赋被发挥的淋漓尽致,年纪轻轻就体力充沛,性器尺寸惊人,然而可惜的是,这种绝对的权势和富贵也像是逐渐加温的水,他泡在里面安逸而不自知,等待觉得烫,想要跳出来时已经来不及了——有父亲的背景和叔叔们撑腰,杜大炮从十三岁就开始就和狐朋狗友出入各种娱乐场所,不择手段的随便玩女人了。最开始他无往不利,刚刚发育性征产生性欲就能让女人沉沦,随便动几下就让她们高潮迭起。但他太沉迷于酒色了,等到他成年后,也就是现在这个年纪,他已经无法正常玩女人了。每次事前都要吃伟哥,还要给女人吃各种各样的春药甚至毒品刺激她们产生更多的快感,若感觉今天无法用体力让女人高潮,他就先行捆绑她们,用振动棒和炮机玩的女人们半残再去收尾,真正将鸡吧插进去弄没几分钟就会结束,然后就呼呼大睡。

    林诗琪和林诗妍这对姐妹花,跟杜大炮在一起时他就已经这般不堪了,她们从来没有性爱满足过,只是为了钱才讨好他,夸他在床上厉害威猛。

    “哼……要不是他们家有钱有势……”

    凡事皆有代价。林诗琪、林诗妍姐妹除了为杜康平付出了纯洁这个女人最重要的东西外,还比寻常男女钱色交易付出了更多的代价,她们自然也期待得到更多。就在昨天晚上,两人在酒店入住,准备早睡为第二天的漫展营业补充体力时,困扰她们许久的问题依旧残留在她们身上,如同啃食骨头的恶鬼,让她们不得安宁。

    浴室的水雾氤氲,白色的蒸汽像一层薄纱,笼罩在林诗妍赤裸的身体上。她双腿微微岔开,靠在大理石洗漱台的边缘,手指死死扣在镜面上,另一只手却早已伸到下身。水滴顺着乳尖滑落,混合着急促的喘息声,击打在瓷砖上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鼓点。

    “啊……快……快操我呀……不行了……”

    她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指尖急促摩擦着,像是在和某种看不见的渴望搏斗。镜中的少女双颊潮红,唇角因咬得过紧而泛白。那副模样,和舞台上端坐签售桌后,满脸甜美笑容的“人气女神”截然不同,只有彻底被欲望蚕食的雌狐才会这样哀鸣。

    ——可她根本没有选择。

    杜大炮在两人身上留下的可不止是钱和包包,还有无法抹去的诅咒。那一瓶瓶吞下的媚药、喷在阴部和奶头的催情液早已把她们的神经回路改造得千疮百孔。两人明明只是十八岁的少女,却夜夜像四十岁的寡妇一样,入睡前不安慰自己一次就会被燥热逼得抓破大腿。

    “姐……”

    门外响起轻轻的呼唤,林诗琪的声音带着沙哑,仿佛刚哭过。林诗妍脚尖一软,高潮的余波让她全身轻颤。她手上带着淫液的咸腥气息,她一边喘息一边拽开门。门口处林诗琪赤脚站着,睡裙下摆凌乱,双眼泛红。她看着姐姐,嘴唇颤动,半晌才低声道:

    “我……又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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